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偏心哥哥》,是姜珏唐月初为主角的一部现代都市情感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 “顾医生,你都订婚了,是不是得请客呀?我们好想见见霍总本人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帅?” 顾箬笑着回应:“可以啊,正好他下午要来接我,那大家一块吃个饭吧。” 姜珏是在医院学习,加实习,准确的来说就是个打杂干活的。 每天的任务就是跟着教授观摩学习,旁听各种学术讨论。她学习能力强,教授也很看好她。 过完今年,她就有机会拿手术刀了,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 姜珏和众人开完会,她换上白大褂,去住院部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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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初很贴心的把火送到她嘴边,顾箬嘴里叼着烟,呆呆的看着他。
“往里吸。”唐月初好心提醒她。
顾箬突然更生气了,她深吸一口气,忘了烟还在自己嘴里,结果可想而知。
辛辣的冲劲呛得她连连咳嗽,涕泪横流。
她到底是借着这股劲,哭了出来。
顾箬把烟往窗外一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擦着眼泪,哽咽道,“真难抽。”
唐月初专心的开着车,好似没看见她在哭,“刚开始抽,是这样的。”
“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
“多抽几支就习惯了。”
“你是在鼓励我抽烟吗?”
“你不是想学吗?”唐月初反问她。
顾箬将头一扭,看向窗外,默默地流着泪,“明天你别来接我了。”
唐月初微微点头,“后天呢?”
顾箬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把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都压了下去,“路边停车吧,我自己回去。”
唐月初缓缓把车停在路边,“需要我帮你叫车吗?”
顾箬咬牙切齿地推开车门,下车后,又用力的甩上车门,剧烈的声响昭示着她的怒意。
她下车刚站稳,唐月初的车就扬长而去,没有丝毫的留恋。
顾箬真的气笑了,可她脸上还挂着泪,那模样看着又滑稽又可怜。
顾箬不知道自己是有病,还是不了解男人,她叫上自己的好姐妹,去咖啡厅求教。
在听完她的诉苦后,好友拍桌狂笑,“这不就是钢铁直男吗?你和他较劲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顾箬松了口气,倒也不是她害怕的答案。
“你确定吗?”顾箬狐疑地看着对方,“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有病,和他待上一分钟,我的火气几乎是直线上升。”
“是这样的,箬箬我和你说,和直男谈恋爱伤肝,这话我可不是骗你的,我前男友和霍总一模一样的。”
“我叫他收衣服,他就只收衣服,裤子都不带碰的。还有我买了快递,我叫他放冰箱,他连包装都不拆直接给我塞进去,还说塞不下,我当时的心情和你一样的。”
好友光是提起这件事,眼底的怒意清晰可见的冒了出来,“你说这是正常人的脑回路?”
顾箬一脸惊讶,很难想象世上还有这种奇葩。
好友沉吟道:“你还得和他结婚过一辈子呢,这样下去可不行。”
“那怎么办?”
“好办,和这种人,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就直说,不要让他猜,他根本猜不到的。”
“你想要什么,你要他干什么,你就直说就行了,千万别打哑谜。”
顾箬低头搅拌咖啡,“可有些东西说出来,还有意义吗?”
“你这都要结婚了,又不是谈恋爱,要那些虚假形式干什么?再说了,霍总这么优秀的人,你知道多少女人惦记着吗?又是这么个直男,很容易就被勾搭走了。”
顾箬忧心忡忡地看着好友,“是吗?”
“当然,你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如果你真想和他结婚的话。”
顾箬若有所思的托着腮,心神恍惚,真的是这样吗?
第二天一早。
姜珏趁着今天不用去学校,抽空去了陈奶奶家里,她把陈奶奶的遗物都整理了。
屋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进过贼,她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在一堆垃圾里找到一个熟悉的盒子。
她捡起那个盒子,里面装着存折以及很多卡片,姜珏想起来了,上次陈奶奶叫她来整理过。
姜珏蹲在地上,把那些卡片都拿了出来,很多都是陈奶奶丈夫写的,在最底下,她找到一张比较新的纸张。
她打开纸张,是一封留言信。
看到开头“禾禾”两个字,她的呼吸停滞了片刻,不太敢往下看,但眼睛总是快脑子一步,信里的字眼都钻进了眼中。
“禾禾,小颐,你们要是看到这封信,就说明陈奶奶不在了,这段时间我老是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差,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奶奶也没有别的亲人,但是有你们在,奶奶还是感觉到生活充满了希望,你们都是善良的好孩子,一定要好好的生活,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
你们看奶奶这么多年,还不是过来了,你们至少还有彼此在身边陪伴。人的这一生,太过短暂,而大多数人,都把自己的坏脾气给了最亲近的人,而又在失去的时候后悔莫及。
这些年你们姐弟俩的矛盾,我都看在眼里,奶奶不会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劝你们,可能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奶奶要去天上和你们的陈爷爷陈哥哥们团聚了,你们以后要好好的,奶奶会在天上保佑你们。
最后,存折里面的钱,我都转到卡里了,密码是六个六,房产证也在这个
[你今天出院吧?记得去接你弟弟。]
是的,顾箬那天不是来试探她,而是真的把阮颐救出来了。
所以姜珏激动,不知所措。
她欣喜弟弟得救,却又担忧唐月初知道后,会如何惩罚她?
这几天她生病逃过一劫,现在她出院,之前的账还没算,现在阮颐又出来了,唐月初他……
姜珏收起胡思乱想,她匆匆对张姨说了句,“我有点事,阿姨你先走。”便跑出了医院。
她坐在出租车上,喜忧半参,她脑海里不断的想着应对之法,一张脸白的不像话。
就在她焦躁不安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顾箬。
顾箬那么希望她离开唐月初,如果逃离海市,那么,她会不会帮忙?
姜珏抱着试试的心态,拨通了顾箬的电话。
顾箬接的很快,“喂,姜珏,看到我发的消息了吧。”
姜珏压下心头的恐惧,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勇气,开口说道:“顾医生,谢谢你帮我救出弟弟,可是我担心,赵家的人不会放过我们,所以我想……”
顾箬正在敲击键盘,但听见这话,声音却停了,“你想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想离开海市,顾医生,能麻烦你,帮我瞒住让赵家的人吗?”姜珏心一横说了出来。
她嘴里的赵家人,其实说的是唐月初,在离开之前,不要让唐月初发现,那她就成功了。
顾箬心里也明白,她在电话里沉吟了片刻,“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帮你,但我已经帮你救出了弟弟,再帮你离开,我恐怕,也不好交代啊。”
姜珏失望的垂下眼睑,是啊,顾箬想她离开,但这是在不影响唐月初对她的印象的前提下。
如果唐月初知道,是她帮姜珏离开的,就会自然而然把这件事归咎在她头上,她顾箬,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妒妇。
她怎么会去做这种事。
不过,她话音一转,“对了,今天我爸邀请阿浔他们家聚会,一会儿他该来接我了,我不和你说了,恭喜你出院。”
说完,她挂了电话。
暗示的很明显了,就看姜珏能不能听懂。
姜珏立即打开订票软件,订了时间最近的一趟火车,她也没看是哪里,就这么定了。
刚付完钱,目的地就到了。
阮颐已经高考完,姜珏已经没什么好顾忌的,如果能走的话,她大概,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她不安的幻想着,打开车门,急忙下了车。
阮颐正好从所里出来,他一瘸一拐的,走的很慢,姜珏看着他沉重的步伐,心口泛着疼,离开的决心,也更加的坚定起来。
她飞快的跑到阮颐面前,满心欢喜,又化作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小颐。”
阮颐侧头,瞥了她一眼,眼里的疏离与恨意,都像一把刀,戳着姜珏的心脏。
“小颐,我来接你回家了。”姜珏伸出手,然而还没碰到,就被阮颐一巴掌打掉。
“别碰我!”阮颐恶狠狠地瞪着她,脸上的乌青让他的面目愈发狰狞,“你又去求谁了?谁让你救我的!谁稀罕你救!”
“我没有……”
“姜珏,有你这样的姐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我现在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你是不是以为把我救出来了,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不,这只会让我对你更厌恶!”
姜珏站在原地,阴沉的天空,在她身上笼罩着一层阴霾,她神色悲寂,静静地等着阮颐发泄完才开口。
“小颐,我们离开海市吧。”
阮颐满腔的怒火突然被一盆水浇灭,顿时愣在原地,肚子里一堆难听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开海市,现在就走,你看,我票都买好了。”姜珏迫切的打开手机,给他看自己买的火车票。
她略带讨好的,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
阮颐神色动容,但也只是那几秒钟,“你为什么突然想通了?你又做了什么?”
“那个人…死了。”姜珏最终还是没有说死的人是谁,阮颐认错了人,那就,一直错下去吧。
至少这样,两人不会再因此而吵架了。
阮颐再一次愣住,“是我,杀死的?”
姜珏忙不迭摇头,她抓住阮颐的手腕,“不,不是你,是他出车祸死的,所以,我们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事情超出了阮颐的预料,他脑子有些消化不了,他做好了赴死的打算,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出来了,而那个人,居然死了。
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他根本不想,这么幸运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我怎么出来的?你去找谁了?”
“是顾小姐帮我,你
明明是大夏天,可姜珏走在街上,却依旧感觉到很冷。
路上的行人朝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她还是穿的那件吊带,而露在外面的肌肤,伤痕累累,仿佛遭遇过什么酷刑一样。
好在此刻是深夜十二点,路上的人并不多,姜珏抱着胳膊,艰难的行走在人行道上,昏暗的路灯将她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也不知道是伤得太重,还是伤心过度,她眼前影影绰绰,耳边嗡嗡作响,就像低血糖犯了一样。
她实在撑不住了,走到旁边的台阶上缓缓坐下,身上到处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她就那么孤零零的坐在阴影中,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真的好累,好想睡一觉,最好不要醒来,那今晚所有的一切,她都可以不用记得了。
可一想到阮颐,她又狠狠地掐了一把胳膊,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疼痛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旁边有个遛狗的老大爷路过,看见姜珏坐在那里,他好心询问道:“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呢?”
姜珏缓缓抬起头,看见面前这个逆光的人影,隐约只能看见头顶花白的头发,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她就这么望着老人,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
大爷见她哭了,身上还有那么多伤,有些手足无措,他赶紧脱下自己外面的花衬衣递给姜珏。
“快别哭了,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坐在这里多不安全,快把衣服穿上回去吧。”
姜珏抓住那件衬衣,眼泪流的更凶了。
大爷犹豫了一下,在裤兜里摸了摸,摸出一把零钱,一并塞到姜珏的手里,“好了,拿去买些吃的,人这一辈子谁没有几个坎呢,迈过去就好了。”
“迈不过去了,我迈不过去了……”她呢喃着,闭上眼,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大爷见状,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撸了撸身旁的小狗,“你看它,是一年前我在路边捡的,当时它被主人遗弃,还被人打断了一条腿,眼睛也瞎了一只,可它却依然努力的活着。”
姜珏停下哭泣,低头看去,这是一条哈士奇,它其中一只眼睛是蓝色的,另一只则是一个黑洞。
它冲着姜珏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像是在微笑着安慰她一样。
老人叹息道:“连蝼蚁都尚且偷生,这世上永远有更艰难的人都在努力生活,你还这么年轻,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
姜珏缓缓伸出手,摸了摸哈士奇的脑袋,它也很配合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您是老师吗?”
“哈,是啊,退休好几年了。”
姜珏转过头,略带恳求地看着老人,“我爸爸以前也是老师。”
“这么巧?那他在哪个学校教书?”
“他,去世了。”
“不好意思,小姑娘,是我多嘴了。”
姜珏摇了摇头,“谢谢您,还有您的衣服。”
“没事,你和我孙女差不多大,我看你这样,心里挺不好受的,快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姜珏眸光暗了下来,明天会是新的一天吗?
她和这位陌生的大爷告别,穿着花衬衫,走向马路的尽头,原来世上好人这么多,可为什么……
只有每次在她绝望的时候,才会出现呢?
每次在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期而遇的温暖,将她从地狱的边缘拉回来。
然后,又接着面对下一次的黑暗和深渊。
她站在十字路口彷徨,每一条路都黑漆,每一条路都不对。
这时,一辆车疾驰而来,又在她面前紧急刹车。
车窗缓缓降落,唐月初那张熟悉的脸,猝不及防的闯入她的视线,姜珏呆呆的站在原地,虽然心中害怕,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她垂下头,错开唐月初的视线。
“怎么,赵总没送你这个未来的妻子回去?”他无情的讥讽她,视线在她脖子露出的鞭痕上游移。
姜珏抱着一条胳膊,低头没有说话。
唐月初这次没叫她上车,而是直接从车上下来,他走到姜珏面前,一把拽起她,将她甩到车上。
姜珏背脊撞得生疼,仿佛心脏都要被撞出来。
唐月初粗鲁的扯开她衣服,她身上的伤痕,就这么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在路灯的照耀下,那些伤痕又深又狰狞。
她像个破娃娃一样,无力地望着唐月初,甚至都没有反抗。
唐月初忽地笑了一声,抬眸,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玩得开心吗?”
姜珏动了动唇,却发不出声音。
“看来是我满足不了你,才让你到赵总这里来找刺激,原来你喜欢这种方式,真是让我意外。”
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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