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视觉恢复时,我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 她穿着白色的护士服,没有戴胸牌。 她歪着头,眯起眼,脸上绽放着甜美的笑容:“宋姐姐看上去很害怕呢,怎么,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么?” 我望着她,回不过神。 她为什么在这里? 我又在哪儿? “看上去好可怜哦,你一定很怕吧?是做了噩梦吗?”余若若弯下腰,甜笑着说,“有什么痛苦可以说出来,让妹妹我为你排解排解。比如……” 她坐到床边,“癌症啦、流产啦……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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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林敏敏说:“看来这家伙在里面真的受罪了,还是第一次听他哭得这么伤心。”
我问:“以前他也哭啊?”
“经常呢。”林敏敏说,“哭包。”
“……”
“怎么啦?”她看向我,眼睛炯炯有神,“难道你在同情他吗?”
“没有,怎么会?”我失笑道,“我只是觉得……唉,他们家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厉害,其实都爱哭鼻子。”
吃饭时,因为林敏敏一直看沈祟,搞得他明显很不自在。
果然,林敏敏一去休息,沈祟就开始问我:“你都跟她说我什么了?”
我说:“我什么都没说呀?”
“那她看我干什么?”沈祟说,“你没告诉她,他俩的事我一点也不参与么?”
我说:“我说了呀。”
沈祟:“……你不要笑。”
我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我真的没说,关于他也是哭包这件事,是林敏敏自己联想到的。
我现在怀着孕,沈祟自然别想“严刑逼供”,最后见我不肯说,只好在我头上弹了个脑嘣后,说:“别跟她聊那些不正经的,把你男人的名声都败坏了。”
“什么不正经的?”我靠进他怀里,说:“比如呢?”
沈祟搂住我,斜眼看过来:“比如喜好呀、时间呀、技术呀……”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跟她聊这种事啊?!”
我像那种人吗?
“哟,”沈祟扬起眉,“上次是谁找她讨教来着?”
“我……”我懵了,“我什么时候找她讨教……”
等等,好像确有其事吔。
就是买衣服那次。
我解释:“那就是顺口一聊,随便问问的。”
沈祟不吭声,冷眼看着我。
“等等,”这事儿不对头呀,我问,“你怎么会知道?”
“你看呢?”他一脸理直气壮。
“你是不是过分了呀?”我有点不高兴,“就这样监控我?!连这事都要仔细检查吗?”
沈祟面无表情道:“阿星说的。”
“……”
“所以说不要对她乱说。”沈祟说,“她告诉阿星还好,告诉外面的男人可就麻烦了。”
“……她现在没有男人。”
“你就这么确定?”沈祟睖过来。
“……”
“好了嘛,别生气。”我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说,“他还真是嘴欠,一般人知道这种话也会装不知道的。真是……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呀?”
沈祟说:“你不用知道了。”
“他是不是笑话你了?”我问。
沈祟:“……”
见他眼神不善地盯着我,我忙解释:“别误会,这是因为以前他就……”
呀!不对,我赶紧住了口。
但为时已晚,沈祟问:“就怎样?”
“就跟我闲聊过。”我说,“也没说什……喂喂喂!我还怀孕呢!”
不要咯吱我啊!
沈祟停了手:“交代。”
“……”
“不然不准你动。”他说着,把我圈到了他怀里。
“……他说你是老处男。”
沈祟:“……”
“当然,我发誓我喜欢老处男。”我搂住他的脖子,说,“那种把鬼混当功勋的家伙才可恶!我发誓。”
沈祟睖了我一眼,靠了回去:“你倒是不喜欢一个试试。”
说着,又把我搂进了怀里。
这么快就消气了。
我说:“看来他也当着你的面说过。”
“你也说了,”沈祟说,“他把鬼混当功勋……以前还给我介绍过男人。”
“……那你接受了吗?”
沈祟投来一记白眼。
我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
“你呀!”沈祟又揉了揉我的头,说,“小脑袋里整天在想什么?”
“你突然这么一提,我当然很紧张啊。”我说,“我脑子慢,你要体谅我!”
沈祟:“……”
“……”
“所以你今天到底告诉她什么了?”沉默半晌,沈祟说。
“就……”我把白天的事讲了一遍,见沈祟脸色不太好看,便小声解释,“我也不是说你爱哭,就是觉得……确实是比我爸爸爱哭一些啊。”
沈祟还是没说话,伸手拿起电话。
很快就按键放到了耳边,说:“把周五的航线取消,我家里有事不方便回去……不用再约,我不管了。”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
难道是公司出了什
侯少鸿昨天被刺激狠了,一直捏着我的脖子逼我看着他的脸,直给我捏了一圈红印。
“直接说吧。”我笑着说,“你帮不帮忙。”
“我没那种男人。”林修果断地说。
“她是叫敏敏吧?”我问,“她知道你以前那些事吗?我不介意跟她做个朋友哦~”
“……你!”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就喜欢看他跳脚的样子。
“你这女人,狡诈!阴险!”林修佯怒道,“我可是残疾人,找个对象不容易!你可别这么无情。”
“……”
安静。
“喂……”我一直不吭声,林修便不自然起来,“开玩笑的。主要是我不认识几个好人。”
我回过神,说:“她是不是很单纯善良?”
林修立刻就反应过来我说的是谁:“善良……称不上。很单纯是真的,傻得很。”
这语气……
我说:“看样子你也很喜欢她。”
林修干笑道:“你也看到那张脸了,谁抗得住呀?我这人对漂亮女人有点好感不奇怪吧?”
我笑了笑,又问:“她的父母是不是很爱她?”
只有幸福的家庭才能滋养出那样一张脸吧?
虽然我只见过她几次,甚至没有进行过对话。
可她迷人的样子,这一生都会烙印在我的心里。
林修说:“她妈妈一早就没了,她爸爸确实是宠得很。”
我说:“听人说被父亲宠着的女儿异性缘都会很好。”
“你也很好。”林修说,“是那个白痴不识货。”
我说:“我不是个善良单纯的人,我阴险、狡诈、虚伪、无情无义……廉价。男人害怕我。”
“别这么说自己。”林修说,“在我心里,你就跟我爸一样,什么都好,就是太小心翼翼了,总想保持着完美的姿态。都说人无癖不可交,你们这样端着,就让人觉得假。”
“……”
“但实际上,对于爱的人,我老爸好得很。”林修说,“你也好得很……你跟他一样,你们的‘癖’就是痴,痴情的痴。”
我说:“想不到你会对我有这样的评价。”
“当然了。”林修笑着重复,“在我心里你好得很。”
顿了顿,他又道:“比那位可爱得多。”
“哦?”我笑着问:“那你喜欢过我么?”
林修一愣,嗫嚅起来:“绮云,你也知道,我……敏敏救了我的命……”
我幽幽地说:“所以你其实只是想报恩么?”
林修露出了尴尬的笑:“别为难我了,行么?不然咱们没法做朋友了。”
我笑了,说:“逗你的,瞧把你吓得。”
林修也放松下来,笑着摇摇头,“现在比不得从前了,我是真的不能失去她。”
“那就应该学乖,别再对女人说这种话。”我说完低下头,晃动着琥珀色酒汁里的冰块,不禁又叹了一口气:“总觉得每个人都能得到爱情,唯有我,从来没有尝过那滋味儿。”
起初,林修没说话。
过了好久,才突然出声:“有的。”
他顿了顿,许久,才说:“只是你一门心思挂在他身上,别人有心给你,也无从下手。”
我抬起头。
“来吧。”林修端起了酒杯,笑着说,“咱俩永远都是朋友。”
聊了一会儿,司继来了。
昨天早晨侯少鸿一走,我便给司继打了电话,说:“可惜你哥哥来住了一晚就走了,拜你所赐,我们的感情更好了呢。”
“那是因为给你机会。”司继果然得意地说,“下次可就不让你知道是哪天了。”
“没有下次了。”我说,“大嫂借给你一百万就是了,你可真是个小混蛋。”
我把这钱给司继,司继又倒手给林修,接下来就是林修的工作了。
他会先让司继赚个几万,然后让他继续往里投更多,他不投也没关系,林修还给他准备了几个“哥们儿”,哄着他,带他吃喝玩乐,见世面找女人,提高他的阈值,让他对钱的苛求越来越强烈。
几个月后,这家伙就在林修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介绍下,开始借款了。
而贾总裁那边,自然是只结了两笔“投资回报”,剩下的都是越来越高的投入,如今已经准备跑路了。
这个局唯一的破绽就是侯少鸿,毕竟只要司继一找侯少鸿,后者要么用钱填,要么直接把局拆穿。
但是侯少鸿已经被我搞定了,如今两不相帮,不到关键时刻肯定不会出手。
不过,正如侯少鸿所说,我跟他那一晚除了解决了身体需要外,其实没有别的意义,毕竟那不是把柄,传出去不过是让人看我俩的笑话。<
沈祟立即不做声了。
我挂断电话,来到衣帽间,挑好衣服换上。
虽然我并不打算出去,但既然沈祟要回来,我就得做个样子。
换好衣服等了一会儿,很快,孙姨通知沈祟回来了。
我赶紧起身,摆出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刚走到电梯口,门便开了。
沈祟正要出门,见我站在门口,便停下脚步,侧到一边,摆出了让路的姿势。
我进了电梯,不想跟他说话。
余光见到沈祟站在一旁瞧着我,嗯,果然是出去跳舞的,礼服穿得一丝不苟,打扮得油头粉面。
而且显然舞跳得不错,虽然我刚跟他吵了架,但人家还是笑眯眯的,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很快,电梯到车库了,我朝我的车走去,沈祟施施然跟了上来,一边说:“我送你。”
“不用了。”我说,“你可以继续去跳舞了。”
不然我就只能真的去看权御了。
虽然知道把孩子丢给亲爹也不会怎样,不过还是觉得身为一个母亲这样不太好。
“我可不会,”沈祟笑着说,“毕竟我太太都不会。”
我停下脚步。
沈祟也停了下来,笑眯眯地瞧着我。
我凑过去,在他肩膀上闻了闻。
沈祟扬了扬眉,脸上的笑意藏不住。
“这香水味儿可不是你姐姐的。”他姐姐们用的都是妩媚柔和的花香,这个则是水果香型,不仅如此,“还有红酒味儿……美人、华尔兹、红酒,你很快活嘛。”
还说是应付一下,应付个鬼啊!
“这四个关键字提取得很妙嘛,”沈祟歪了歪头,笑道,“听得人家面红耳赤的。”
“你喝多了吧?”我皱起眉问,“哪来的四个关键字?”
明明是三个啊!
沈祟没答话,依旧看着我笑。
我睖了他一眼,转身加快脚步来到车旁,然而刚拉开车门,就被沈祟按回去了:“说了我送你。”
“你喝酒了。”我说,“在家乖乖呆着吧,或者让司机送你去跟水果小姐继续跳华尔兹。”
沈祟又笑了:“你闻得很仔细嘛。”
说着,像个花花公子的靠到了我的车身上:“既然不能送你,那就只好委屈你留在家了。”
我说:“我看你是喝多了。”
“大概是吧。”沈祟说,“这种时候就要拜托太太照顾了。”
“家里有的是人照顾你。”我说,“我没空照顾你。”
沈祟又笑了,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我等了一会儿,不耐烦起来:“你快让开吧,我要上车了。”
现在我是真的打算走了。
“给你台阶都不会下来。”沈祟嘀咕了一句,忽然直起身。
我赶紧退了两步,还没来得及说话,脸已经被捧住了。
下一秒,就品尝到了浓浓的红酒味儿,我一如既往地讨厌这味道,沈祟也一如既往地控制住了我,将我推到了另一台车上。
虽然沈祟近来在我面前很是乖顺,但他在这种事上始终保持了强势。
他也知道这事是不能示弱的,因为我总会妥协——就如现在。
我被迫停止挣扎,任由红酒的香味儿在我的唇边辗转,落到耳边,落到颈边……
直到一阵微凉传来,我忽然回过神来,按住他的手,问:“你干嘛?”
沈祟动作一滞,垂眸看着我,没说话。
“你让开。”我忽然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只好提醒他,“别耽误我看权御。”
“就穿着我喜欢的衣服?”他的手摩挲着我的脸颊,声线喑哑。
我不由得低头看了一眼,这是我临时随便拿的衣服,自然是花花绿绿的。
我说:“时间紧急,我随便找的。”
“半小时都不够选件修女装。”他慢条斯理地拆穿。
修女装……
权御的确喜欢那种保守、素净并带着陈旧气息的装扮。
这家伙形容的还挺精准的……
我又感到一阵不悦,反唇相讥道:“这代表权御有品位,比你这种花花绿绿的人有品位!”
“你愿意昧着良心就算是吧。”沈祟说着,手指滑到了我的下巴上,抬了抬,“不过我很愿意你把这没品味的衣服穿给他看,让他看看我的女人在我怀里时是多么鲜活的。”
怪里怪气的。
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你就是想气我。”他说着,在我嘴角上轻轻啄了啄,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但我很受用。”
“就知道你会这样想,”我说,“我就知道,你这种小心眼的小男孩,看到这件衣服就会浮想联翩,暗爽不已。”
沈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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