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绝望玉兰花姜珏唐月初》是由姜珏所写,讲述了姜珏唐月初之间的故事。下面给大家带来精彩内容: 可他硬是忍着没问,因为他没有理由和立场来质问顾箬。 顾箬装作不经意地说,“最近新项目开展的还顺利吗?” “嗯。”唐月初非常敷衍的应了声,拉开车门,随后坐了上去。 顾箬边系安全带,边说道:“你不是一向看不上赵金的么?现在他死了,你反倒与他公司合作了。” 唐月初回道:“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公司了。” “我知道,现在是赵大公子的,他至少比他爸要聪明得多,之前我以为姜珏是真的和赵总交往了,现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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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说的对,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生了一颗蛇蝎的心肠!”
男生说着,又拿起个鸡蛋,朝着姜珏脑门砸过去。
“啪”的一声,鸡蛋碎裂,蛋壳携裹着蛋液浇头盖下,顺着姜珏的脸颊流淌下来,钻进她的唇瓣,浓浓的蛋腥味弥漫着整个口腔。
“放开我!”姜珏挣扎着,“我没有杀人!”
“全世界的都知道你杀人了,你还在狡辩呢?”男生啐了一口,又是一个鸡蛋磕在她头发上。
姜珏凝视着猖狂的男生,蛋液模糊了她的视线。
“就算我杀了人,自然有法律制裁!还轮不到你们打着正义的旗号在这里敛财动用私刑!你已经犯法了。”
男生愣了一下,但弹幕上全都是支持他的,还说要众筹给他请律师,他胆子又大起来。
“你一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说我犯法?我这是代表群众的意志教训你懂不懂?”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报警了!”
“你报啊,大伙看看,这个杀人犯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居然还这么嚣张,还要报警,笑死我了!”
姜珏挣扎了半天,她始终抵不过男人的力气,本就绝望的内心,此刻更加绝望。
她的狼狈就这么暴露在镜头之下,面对无数人的唾骂。
姜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为什么要遭受这一切!
大抵是太过委屈,也太过愤恨,她抱住男人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嘶!”钳制她的男人吃痛,猛地甩开她,顺带还给了她一脚。
姜珏被踹倒在地,胸口火辣辣的疼。
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有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
姜珏趴在地上,如同动物园的里猴子,被所有人观看着,有行人,也有直播间的观众。
不过直播没一会儿,直播间就被封了。
男生心里一惊,但他不动声色,继续打开相机拍摄,因为他好不容易找到流量密码,不想就这么放弃。
姜珏趴在地上,将头埋进臂弯,此刻的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太累,太累了。
如果可以,她想就这么睡过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而就在这时,警笛声传来,两个始作俑者见势不对想跑,然而还没跑出两步路,人群里冲出来一个人,将两人拉住。
“你们跑什么?”
“放开!”男生也才20岁左右的年纪,做了亏心事,哪里会不怕。
魏火却不打算让他们走,将两人死死拽住,硬是拖到警车过来。
很快,警察走过来,魏火把直播录屏给他们看了,说明原因,两人被带走。
看戏的人也纷纷散了。
魏火回头看了眼地上的姜珏,眼底升起浓浓的心疼,她所遭遇的,已经完完全全超过了一个正常人的心理极限。
他不敢去深想,这件事情,让姜珏的内心有多崩溃。
他缓缓走到姜珏面前,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姜珏,没事了。”
姜珏头发乱糟糟的,头发和脸上,全都是蛋液,看着又狼狈,又可怜。
她呆呆的望着魏火,眼泪无声的滑落,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魏火拿出纸巾,帮她擦拭脸上的蛋液,还注意到,她的脸红了一片。
魏火看到直播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他很自责。
“姜珏,一切都会过去的,你没做过,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你不要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折磨自己。”
“会有那天吗?”姜珏沙哑地开口,这件事过去了,那赵总呢?
麻烦总是连续不断,她总是在想,是不是自己死了,所有的不幸才会消失。
“会有的,一定会的。”魏火擦了半天,她脸上的蛋液怎么也擦不干净,他拉着姜珏起身,“走,我送你回家。”
姜珏呆呆的跟在他身后,像提线木偶一般,任由他拉着自己上车。
医院里。
顾箬下班后,去赵总病房看了眼,没看到姜珏,她又问了助理事情经过。
助理告诉她,是赵总想和姜珏交往,姜珏不同意,被她弟弟冲进来差点杀了赵总。
这是他结合姜珏的说辞与阮颐的供词得出的结论,具体的,还是得问赵总自己才行。
顾箬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走出了医院。
唐月初正在门口等她,她上前去挽起唐月初的胳膊,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她是叹给唐月初听的。
唐月初问她,“怎么了?”
“赵总的事你听说了吗?”顾箬抬头看了他一眼。
“什么事?”唐月初摸出车钥匙,打开车门,让她先坐进去。<
姜珏蓦的抬头看向谢源,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听到手机里采访视频里传来的声音,谢源的脊背有一瞬间的僵硬。
而,采访的视频里,他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姜珏和文姿两人上了顶楼,文姿坠楼,姜珏将文姿送进医院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姜珏和文姿是一起上了顶楼?”
“我…”视频里,谢源的眼神有些闪躲,“我不清楚,这只是我猜的。毕竟我们专业的实验楼很偏僻,很少有人会踏足。”
谢源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道:“或许,姜珏真的只是刚好从那儿路过,碰见文姿从顶楼跳了下来。”
谢源的话,让人浮想联翩。
记者本就想写出点东西来,吸引人的眼球。
于是,便又问道:“你作为文姿的男朋友,相信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谢源头低了下去,沉默了。
记者又问道:“据我们了解,文姿和姜珏闹过矛盾,而且很多人都看见了。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呢,姜珏和文姿两人之间,真的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吗?”
“这个…这个我不是很清楚,”谢源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脸色有些难看,“我只知道,文姿确实很介意我和姜珏的事情。”
“所以,文姿跳楼的事情,你认为跟姜珏有关吗?”
“我…我不知道。”
谢源说得有些模棱两可,但这正是记者要的效果。
后边的采访,姜珏没有再看下去,她关掉手机,捏着手机的指尖都泛了白。
谢源有些受不了,蹭的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姜珏蓦的抬头,与谢源四目相对,实验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
谢源立即避开姜珏的目光,抱着书就往外走去。
在谢源越过姜珏身边时,姜珏蹭的站了起来,开口叫住他,“谢源,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见谢源沉默不语,她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在采访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和你的事情,可我和你,有什么事情?”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愤怒,她莫名其妙的被卷入这场风波,而谢源作为罪魁祸首,明明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可他在采访里,却直接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她。
到底是人心险恶,还是…她看上去真的很好欺负?
谢源没敢转身面对姜珏,沉默着。
姜珏看着他,等着他的回应,等着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可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
她收回视线,轻声说道:“我和你,从认识到现在,都没单独讲过几句话。要不是今天为了文姿,我甚至都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谢源,文姿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清楚,为什么,面对记者时,面对镜头时,你轻飘飘的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将我置于不义之地,就将我拉进不该属于我的深渊。”
姜珏拿起刚刚甩在桌子上的手机,又翻看了一下,下边的评论全在对她恶语相向。
当着谢源的面,她念了出来。
“没想到那个姜珏人畜无害的,心思如此歹毒!”
“是啊,她看着长得那么漂亮,竟然去做小三,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这种贱人,真是该浸猪笼!”
“大家一起声讨姜珏,让姜珏滚出我们学校!”
“不,这种贱人就应该坐牢,让她去死!”
后边的评论要么是附议前边同学的观点,要么是更恶毒的话,恶毒得姜珏心都在发颤。
姜珏闭上眼不再去看,深吸一口气。
“谢源,我是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吗?”姜珏问这句话时,尾音都有些颤抖,“如果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大可告诉我,不要用这种手段来毁掉我。”
“你明明可以解释的,明明不将我牵扯进去也可以全身而退的,为什么……”
谢源抱着书的手紧了紧,他转身飞快的看了姜珏一眼,随后朝姜珏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姜珏,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说完,对上姜珏因为委屈和难过而微红的眼眶,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走出了实验室。
姜珏看着谢源离开的背影,追了上去,喊住他。
“谢源!你真的打算一直逃避下去,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吗?”
谢源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转头回应。
姜珏快步上前,拦住谢源的去路,她目光如炬地注视着谢源,眼底带着几分坚决。
“谢源,文姿的事情,其实,就算你实话实说,你也不会担什么责任。”姜珏一字一句道:“你重新发一个视频,澄清一下你接受采访时,那些模棱两可的话。”
谢源站得笔直,纹丝不动。
姜珏见他这个样子,满眼的失望,“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有担当的人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在门口等他就行了。”
“也行,那祝你们今晚约会愉快哦。”
顾箬笑笑不说话。
等到外面彻底没声了,唐月初才放开姜珏,她柔软的身体跌坐在马桶上,紧捏着胸前的衣服,手指在微微发抖。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认识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似乎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到她眼眸中不同寻常的波澜。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姜珏道:“晚上八点。”
说罢,他走了出去。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像以前一样,他告诉她确切的时间,让她准时到那个地方,没有多余的语言。
不,这次他又加了一句,“我有话和你说。”
二十分钟后,姜珏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同事们都已经散了。
姜珏今天要值班,到凌晨两点,期间唐月初给她打了电话,她没接。
一直以来,姜珏从未忤逆过他,他说几点到,哪怕是刮风下雨,她都会准时到地方。
但这次,她想任性一回。
他都快要结婚了,再去打扰,别说阮颐,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
唐月初只打过一次,她没接电话之后,他没有再打过来。
姜珏暗自松了口气。
凌晨一点半,医院来了几个急诊。
她被叫过去帮忙,一进门,她看见阮颐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胳膊上有道伤口,鲜血直流。
和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个少年,姜珏认识,那是阮颐的朋友。
“这是怎么了?”姜珏心中一紧,忙走过去,拿起止血钳和酒精帮他处理伤口。
阮颐没回答他。
倒是另一个男生不服气地开口,“酒吧里有人找事儿,看不惯就打起来了。”
姜珏手指微顿,她抬起头,目光落在阮颐脸上。
他别过头,一副嫌弃的模样,似乎一句话也不愿和姜珏多说。
处理好伤口,姜珏用纱布帮他包扎完毕,阮颐起身就要走。
姜珏喊住他,“你等等,我跟你一起。”
她差不多也到时间了,她回去换了衣服,拿出储物柜里的单肩包走出医院。
阮颐虽不待见她,但还是乖乖在医院大堂等着。
他想,这么晚了,那个傻女人自己回家搞不好就被人卖了。
姜珏见他等自己,眼中流露出一抹暖意。
阮颐也不说话,转身往外走,他脚有些跛,走路一瘸一拐,每每看到他这个背影,姜珏心里就止不住的心疼。
她追上去,声音轻轻的,“小颐,你又逃学了吗?”
“关你屁事。”阮颐头也不回,语气不善。
“那你,可以不去酒吧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着。
阮颐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看她,路灯将他眼底的憎恶映得格外清晰。
“我在酒吧驻唱,至少是凭本事赚钱,不像你,只会靠男人,你没资格对我说教!”
姜珏心口一疼,对于阮颐的话,她百口莫辩。
“没话说了?”
姜珏紧抿着唇,良久,她缓缓抬头,脸色苍白无力,“小颐,我…没花他的钱。”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讥诮,“那你为什么去找他?他一喊你你就去,你是他养的狗吗?你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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