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初不语,目光停留在杨子健手里那沓钱上面。
“杨少你看她那样,怕是这辈子都没见过那名多钱吧?”坐在杨子健身旁的一个男人嘲笑开口。
杨子健觉得好玩,捏着唐如初的下巴,眼神带着戏谑。
“唐大小姐,这样,你要是把这块蛋糕吃了,这些钱就是你的。”杨子健从桌上拿起一块蛋糕,摔在地上。随后将身旁人手里的红钞拿在手里。
唐如初不动。
目光触及角落里那双深邃的眼眸,唐如初心底狠狠的一颤。
“唐大小姐不想要?”杨子健玩味一笑。
“想……”唐如初压住心底的最后一丝羞耻心。
杨子健偏头:“想就去舔。”
房间灯管昏暗,唐如初掩下眼底的情绪。惨白着脸,她目光不离那沓钱。
唐如初自嘲,那都是钱啊,小溪的救命钱。
想着,唐如初缓缓屈身……
她趴在地上,目光看向那块被摔得不成样的蛋糕,伸头向前。
尊严,这种东西太贵,她要不起。
她舌头碰到蛋糕,酸酸的甜甜的。就如同她的内心,酸胀的难受。
“哈哈哈,程少你看她这样像不像你家养的那条狗。”讽刺的声音传来,唐如初僵着身子。
有人附和:“是啊,程少家的是条公狗,那这不就是条母狗吗?”
众人捧腹大笑。
看着唐如初滑稽的动作,众人笑得合不拢嘴。
唐如初强迫自己不要听。她伸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不要理会这些污言秽语。
她说忍一忍就好了,只要拿到钱给小溪治好病就好了。
等她舔完,唐如初抬头。
杨子健站在她面前,唐如初这般模样就真的像是一个讨好主人的‘母狗’。
“来,叫两声给我听听。”杨子健坐在沙发上,用脚抬起唐如初的下巴。
众人玩味的看着唐如初,似乎在打赌她到底会不会叫。
如他所愿,唐如初掩下心底的屈辱,脸上没有表情:“汪……汪……”
“滚吧!”两声过后,杨子健满意笑了笑。将手里的红钞砸在她的脸上。
唐如初面无表情将拿钱拿起来,一瘸一拐的离开包间。
身后,讥笑声更重。
……
洗手间内,唐如初不停的朝脸上泼水。
仿佛这样,就能洗干净了似的。
“脏。”
清冷的男音,在身后飘起。
唐如初眸子缩了缩,心脏那处仿佛被蝼蚁啃食一般,疼得要命。
她的手渐渐的收紧,不敢回头一下。
言祁墨见她不答,有些气愤的一把抓住她的手禁锢在身后。他俯下身来,眼看两人脸靠的越来越近,唐如不自觉闭上眼睛。
就在她以为言祁墨要吻下来的下一秒。言祁墨看着唐如初那张脸不屑冷哼。
“怎么?你以为我要吻你?”耳边响起言祁墨清冷的声音: “就你也配。”
甩开抓着唐如初的手,言祁墨冷漠的站在一旁。唐如初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手掌划过桌子一角,鲜血流了下来。
被言祁墨拆穿心里的想法,唐如初脸颊瞬间爆红。然而,后面那四个字,又像是一盆凉水,浇灭她的期许。
原来……她又自作多情了啊!
也是,言祁墨那么恨她,怎么会想吻她呢!
“我这么脏,言总怎么会想吻我呢!”唐如初自贬:“我只是条狗而已,言总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听着唐如初自我贬低,言祁墨的心没由来的烦躁。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唐如初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和那个野种欠安遥的,我要百倍千倍讨回来。”
千百倍吗,她如今这幅半生不死的样子,还不够吗?
是不是,要她死了,言祁墨才能善罢甘休?
随后唐如初被言祁墨粗暴的拽进包厢,重重的摔在沙发上。
唐如初慌神,想要将他推开。
言祁墨暴力的扯开她的衬衫,她的力气很小,根本挣脱不了言祁墨的束缚。
慌乱之中,唐如初急忙开口:“言祁墨,脏,很脏。”
言祁墨,碰过何安遥,很脏,真的很脏!
言祁墨身子一顿,危险的咬牙:“唐如初你说什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在嫌弃他脏吗?
唐如初被他可怖的眼光吓住了,不断往后退。
她越是逃避,言祁墨的脸色就越难看。
他上前,掐住唐如初的下巴,眼神疯狂:“唐如初你在说一遍,你说谁脏?”
唐如初用力的咬了下唇,声音颤颤:“你脏,何安遥脏,你们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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