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疏影定定的看着聂妍,她才不会相信她有这个好心会帮她。
聂妍见她不说话,继续说道:“只要你开口让我帮你,我就答应帮你。”
“我和泽巡恩爱有加,这件事他肯定会解决,为什么要找你帮忙?”应疏影皱着眉头问道。
“你做梦吧,堂哥怎么会帮你!”聂妍恶狠狠的说道,看向应疏影的神色中充满了不耐烦。
那张精致的脸此时一脸的刻薄相。
“那你就来说说,你堂哥怎么会不帮我的忙?他可是我的丈夫!”应疏影铿锵有力的说道。
“那是因为堂哥他……他……”聂妍一时激动,忍不住说道,话到嘴边,才知道着了应疏影的道,她剜了应疏影一眼,说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说。”
应疏影见她根本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她本来也没有什么好印象,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你不需要对我说。因为我不要你的帮忙。大晚上了,我出来了久了泽巡会担心我的,我回去了。”
应疏影疏离的说道,往来的方向离去。
“喂!你……”
聂妍在背后看着她,双手握紧拳头,一脸的不甘。
翌日。
应疏影和聂泽巡两人下楼来一起吃早餐时,看到聂妍那恶狠狠的眼神,装作没有看到一样,直接给忽视了。
不过,不仅是聂妍,其他人看她的表情中有着不屑与厌恶,不加掩饰的写在脸上。
她静静的吃着自己的早餐,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疏影,今天泽巡该去医院做检查了,你陪着他去吧。”
吃饭间,聂景对着她说道,此时犹如一个慈祥的长辈一般,仿佛昨晚上威胁她的人不是他。
“嗯。”应疏影颔首,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吃过早餐后,她就陪着聂泽巡去医院。
一路上驶过,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有着恍惚和茫然,她曾经,也像窗外的风,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自从到了聂家以后,她就极少出门。对于这外边的世界,她只能向往。因为,这不属于她。
她将头靠在车窗上,打算小憩一会儿。却听到聂泽巡极轻的声音。
“既然你出来了,那就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你最好是紧紧的跟着我,不然,出了什么意外,我不负责。”
应疏影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而此时,他却是闭着眼睛小憩的,仿佛刚刚的话不是他说的。
可是她并没有幻听,那就是聂泽巡对她说的。
“为什么?”她很想开口问,可是看到他小憩的脸淡漠疏离,又想到了昨晚上的事,她便问不出口了。
在心里谨记着他的话,到了聂家,虽然他是一个冷漠疏离的人,可是,他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
到了医院,聂泽巡应该是这里的熟客,轻车熟路的进去找到主治医师,然后过了一会儿,她就看到他被那些医生们一会儿推去这里,一会儿推去那里。
最后,他被推进一间病房时,她本想跟着进去的时候,却被拦在了门外。
“应小姐,医生们在里面给聂先生做检查,你就不要进去了。”护士提醒着说道。
应疏影疑惑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病人被这么推来推去的,而且聂泽巡做检查,她作为他的妻子,有什么不能看的?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护士提醒完了以后就走了,留她一个人在外边等着。
“唔……”
应疏影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巴,发不出声音,接着,她看到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架着她,往另一个方向拖着。
“唔……唔……”应疏影不断的挣扎着,那么大的一个医院此时却一个人都没有,她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能呜咽着。
她的心不断的下沉着。
聂泽巡做完检查后,听着主治医师长篇大论着说着以往就说过的那些废话,直接打断,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他每次来医院不过是例行检查而已,不是听医生说废话的。
聂泽巡出来后,寻找着应疏影的身影,左右都看了一遍,却没有看到人,心里顿时察觉不妙,回到主治医师的办公室,拉着他的领口问道:
“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呢?她在哪里?”
“你是说应小姐么?我也不太清楚。我给你做检查的时候她不是在门口等着么?”主治医师冷汗涔涔的攀在额头上,哆哆嗦嗦的说道。
他的金丝边眼镜也险险挂在鼻梁上,差点掉了下来。
“门口?你给我说,门口哪里有人?”聂泽巡冷冷的说道。
主治医师连眼镜都不敢推一下,他吞了吞口水道:“或许,应小姐是去上厕所了呢?护士,对,我们的护士可能会知道。”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躲闪着,就是不敢去看聂泽巡的眼睛。
“你把护士找来!”聂泽巡凌厉的看着他,冷冰冰的道。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护士,那么多护士……”主治医师声音都变得颤抖了,主要是聂泽巡抓着他领口的手就没有松过,勒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聂泽巡冷笑了一声,“你不知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主治医师就差哭了出来,此时的聂泽巡对他来说,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修罗一样。
聂泽巡看着主治医师一直支支吾吾,前后矛盾的说辞引起他的注意,话语冷清,带着威慑力和压迫力说道:“如果你再不带我去找人的话,我不敢保证你这条小命还能不能留住!”
主治医师一听,害怕的看着他,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此时,应疏影躺在手术台上,她被人紧紧的摁着,她不断的挣扎着,纤细的手腕传来疼痛,她也毫不在意。
她的嘴被捂着,发不出一丝声音,知道那些人要做什么的她,急的眼泪不断的流出来,从耳廓处流到冷冰冰的手术台上。
她看着他们将麻醉剂注射入她的体内,不停的挣扎着也没有用,心里涌起绝望。
她泪眼模糊的看着那些人,嘴里呜咽着,那是她绝望的声音。
“砰”的一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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