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李宗恪宋明嫣的书名叫《嫣嫣入眠百度云》,它是作者宋明嫣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是个精于谋算,爱慕虚荣的人?宋明嫣鼻尖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地溢出眼眶。她想告诉他,她没花侯府一分钱,没用侯府一根纱,只是住在了这里而已……可他不会信吧?毕竟她前些天还差点花一千两买回一匹布,可他怎么会相信那一千两巨款是她这些年辛辛苦苦积攒的存款,并不是出自侯府呢?“放心,哪怕搬去庄园,我也不会亏待你,别再烦我!”李宗恪失去耐心,冷漠地甩开她的手。手背痛得厉害,更痛的是心……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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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味道,一如记忆中那般香甜,李宗恪停不下来,手指慢慢挪向她的胸口。
动作轻,而虔诚。
“放开我!”宋明嫣到底是下不了狠手杀他,只能继续反抗,却被他轻轻松松地一一化解。
他像一把燎原的火,热烈又霸道,却耐心十足地融化她表面的坚冰,直到她软化,他才挺身埋入她身体。
真正的融合了,反应都瞒不了人,意识到她这些年并没有跟其他男人做过亲密事,李宗恪低头在她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明嫣,我们生个孩子吧!”
他是忘记了六年前,他以助孕药为名,骗她喝伤身的药来避免受孕的事吗?他忘记了,可她记得!
宋明嫣眼眶通红,正要拒绝,他又含住她的唇,把她的抗议镇压在唇齿间。她气得伸手用指甲挠他,抓他,掐他,但他悉数受着,一声不吭。
动作倒是没含糊,宋明嫣被迫承受着狂风骤雨,只觉自己会随时被他颠覆,只能攀住他的肩,但最终还是受不住,又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身上干净清爽,已经被清理过,也好好地穿着衣裳,这让宋明嫣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个不知廉耻的梦。
可是,当她想要坐起身,却觉四肢百骸绵软无力,身下更是火辣酸痛……她咬牙切齿,眼里渐渐泛起水光。
房门被轻轻推开。
见是李宗恪端着托盘走进来,宋明嫣拉高被褥盖过头顶,闷声怒吼:“滚!”
李宗恪恍若未闻,只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面,然后坐在床沿,温柔地拍拍被中人的脑袋:“起来吃点东西。”
骂不走,赶不走,还打不过,宋明嫣只能翻过身,拿背对着他。
“你再生气,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饿着肚子只会让你自己更难受,而我毫发无伤。乖,先起来填饱肚子,然后你想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都受着,行吗?”
“只要你别再纠缠于我,我就能吃饱睡好!”
李宗恪沉默会儿,徐徐出声:“明嫣,我喜欢你,在雪山上时,就已经对你动心。三个月后我回到山上去找你,你不在,我又遇到一批刺客,脑袋不慎撞了一下,然后忘记了一些事情。”
恰好就忘记了她?这岂不是说明她很无关紧要?宋明嫣冷嗤。
“在你嫁入侯府之后,除了怒极时掐伤你脖颈,我再没做过任何害你的事情……那时,我吩咐药房的人给你熬助孕药,就已经做好为人父的准备。你,相信我吗?”
“我信与不信,都不重要,”宋明嫣坐起身,冷漠地看向他:“重要的是,你的喜欢,让我恶心。”
这句话,太过耳熟。李宗恪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猛地收回手。
可疼痛,从他指尖一路蔓延到胸口,痛得他全身麻木。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没有的话,请你出去,有你在场,我没胃口,吃不下任何东西!”
她看过来的眼神,厌憎而恶心,仿佛他是个什么沾上就甩不脱的脏东西,李宗恪闭上眼。
他知道自己伤透了她的心,要想让她重新喜欢上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做好了一直被她冷脸相待的心理准备……他并不为自己难过,只是,想到他现在正经历着的痛苦,她也曾承受过,他就止不住地心疼。
不能太过逼迫她,得让她慢慢适应,慢慢接受,于是李宗恪十分听话地道:“那我等会儿再来看你。”
他去门外守着她。
这时,“咻”地一声,一支冷箭破空而来。
宋明嫣醒过来时,只觉身体像被碾压过般,又酸又痛,白皙的肌肤上还到处留着暧昧的痕迹,直让她脸红如霞。
勉强收拾好房间里的狼藉,宋明嫣穿好衣裳回去正院,梳洗一番,坐在桌边,为受伤的左手涂上伤药。
刚缠好纱布,房门就被敲响,有婢女推门进来,将手中黑乎乎的药碗递到她面前:“夫人,这是助孕的药,请您尽快喝了它。”
这药的味道稍微有点奇怪,闻着不像是助孕药。不过中药博大精深,或许有她不知道的方子?
“这真的是助孕药?”
“是侯爷亲自到药房吩咐要每日给您熬一碗助孕药。”婢女说道。
李宗恪亲口吩咐?他想要他跟她的孩子?幸福感漫上心头,宋明嫣蓦地有些手足无措,手背上的伤仿佛都不疼了,笑容从她的嘴角一直爬到眼底。
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她又掏出个瓷瓶,倒出个香气宜人的药丸,放入嘴中。
身体还很疲倦,但没什么睡意,宋明嫣摸摸尚且平坦的小腹,想到李宗恪的生辰愈发近了,便取出还剩下一半的蜀锦,重新裁剪起来。
嘴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容。
她天真地以为,在这天之后,自己跟李宗恪的关系会慢慢改善,可事实是接下来几天,别说见到李宗恪的面,她甚至连他在哪儿、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倒是每天一碗助孕的药,从未落下。
这天下起了雨,雨水淅淅沥沥地落在翠绿的芭蕉叶上,凝成水珠,再坠落地面,汇聚成一条浅河。
李宗恪终于回府,却吓坏了所有人。
他在处理公务的途中遇刺,左胸临近心脉处的地方中了一箭,鲜血流遍全身。
宋明嫣得到消息,都顾不上撑伞,冒雨来到前院,正好看到郎中将带着勾的箭头拔出,扯出一片碎肉的血腥场景,眼泪顿时决堤。
这一刻,她只恨不能以身代之!
“哭什么?我还死不了。”见她一脸不加掩饰的心疼,李宗恪自受伤起就愤怒暴躁的心情,竟奇异的有些缓解,但面上依旧冷酷:“怕就滚回正院去,不要留在这儿碍眼!”
“我不怕,我来替你上药吧,”从他恶劣的语气中听出一丝丝关怀的意味,宋明嫣投桃报李,从郎中手上取过止血的膏药,小心嗅了嗅,又悄悄抹了点儿在手背上,确认过药性之后,她坐到床沿,柔声哄道:“侯爷,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不弄疼你。”
虽然李宗恪连眉头都没皱,但看着那几乎贯穿他身体的伤口,她便知道他其实很疼。
“你自己手还伤着,能掌控好力道?”李宗恪皱着眉头嗤笑,见她不羞不恼,只睁着秋水般的明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他莫名口干舌燥,终是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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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妾有事要禀!”
宋明嫣低头,正要给他上药,孙若嫣急匆匆地闯进来,脸色很难看。
“什么事?”李宗恪收回手,若无其事地问道。
孙若嫣不加掩饰,愤恨地瞪宋明嫣一眼,然后高举起双手,让手中的邪物展露在众人眼前。
那是一个样式简单的小人儿,穿着红色的外衣,身前绣着两个字黑色的大字:李宗恪。最恶毒的是,李宗恪两个字上面,竟扎满了银针。
是巫蛊娃娃。
李宗恪脸色渐沉,将娃娃翻过身,果见后面写着自己的生辰八字,便冷哼一声,问道:“你是在哪发现的它?”
孙若嫣再次看向宋明嫣,李宗恪也凝着视线,落在她身上。
那毫无温度的神情,与充满怀疑的眼神,都让宋明嫣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半刻钟前,秀秀闯入了正院,妾身怕它再次受伤,便请求院里的婢女让妾身进去寻找……然后,我们所有人都看见,秀秀从衣橱里面叼出了这个巫蛊娃娃!”
宋明嫣抗议,但无效,被迫随着马车进入最近一座城市。
魏延直接将她带入了医馆。
宋明嫣无奈地抬眼看他:“我就是郎中。”
“医者不自医,医馆的郎中来了,你快伸手。”
宋明嫣轻叹,把右手搁在脉诊子上,默默听着魏延跟坐堂郎中之间的一问一答,然后在坐堂郎中叹息着说“毒性太强,无药可救”时,忍无可忍地报出一串药名。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魏延知道她这是要自己解毒的意思,于是讪笑着轻声嘀咕一句,随即依言买下一堆药材。
他们在城中找了间客栈住下,宋明嫣身心疲倦,不想再爬楼梯,于是选了间一楼的客房。她强撑着神智,给自己熬了碗解毒汤喝下,然后倒头就睡。
再醒来时,烧已经退了,精神也已恢复得七七八八。她继续探脉,发现体内的毒素正在减少,可见睡前喝的解毒药有效……只是,她在最初嗅入异香时吃的解毒丸跟药汁同宗同源,不过是被凝练成丸而已,为什么她还是会中毒发烧?
难道,她先后中毒了两次?
第一次中毒是意外,那
第二次中毒是什么时候?在嗅到茗兰身上那一瞬而逝的的异香时,她已经起热,再往前……莫非茗兰手上那黑灰一样的脏污是毒?
当时茗兰满脸歉意,说要替她清洗弄脏的手绢,而她急着离开,没多想就把手绢递了过去,但下毒的人会是茗兰吗?
她又为什么要害她?
等等,茗兰要害的人是李宗恪吧?茗兰擅刺绣,又亲自缝补那件靛青色的旧衣,应该不难看出衣裳上的纹样是出自她之手,进而推测到她与李宗恪有所牵连,再以拜师为名一起跟随着他们南下?
茗兰当真有如此之深的心计?这都算得上殚精竭虑了!宋明嫣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她不想怀疑自己的同伴,于是想去隔壁房间寻找茗兰,并以索回手绢为名打探消息,但茗兰不在。
茗兰去了哪里?宋明嫣环眸四顾,却突然发现整个客栈安静得近乎诡异。明明是人来人往的白天,四周却静得落针可闻。
发生什么事了?
宋明嫣谨慎地走出房间,慢慢走向大堂,然后猛地怔住。
斜前方,李宗恪带着几个煞气腾腾的侍从,持刀站在门外,而在他的面前,站着微微发抖,但寸步不让的魏延。
很显然,是李宗恪要进来,但魏延拦住了他。
李宗恪的脸色,黑得看起来像是快要按耐不住地暴起杀人了。
他竟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为什么非得要找到她呢?他知道,如果她再继续留在京城里,他迟早会失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吗?
应该不知道罢?毕竟,在他心里,身份地位高过一切。若是知道她才是真正的贺小姐,他该是会不顾一切地抹杀她吧?
心像针扎般刺痛,宋明嫣硬着头皮走出去,李宗恪闻声抬眸,朝她看过来。
有那么一瞬,他的眼眶像是红了,但很快他就翘起唇角,露出一个堪比百花绽放的灿烂笑容:“明嫣,我来了,我依诺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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