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三日后,一个身材均匀修长,一身骑行装扮,风尘仆仆,也丝毫挡不住满脸杀气的英俊男子,站在了我面前。彼时府里见风使舵,说霍少爷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天仙都配不上他,他回来第一件事肯定会先休了我。我眨眨眼,看着院子里冒出来的陌生人,火气蹭的一下更大了。“你是哪个房里的,未经通传,一个两个都敢往我屋里跑,如今我还是少夫人呢!”我话音一落,周围道道惊呼声响起,美婢们噗通噗通跪了一地,口中嚷着“给少爷请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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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衣锦风尘仆仆,说要去内室换身衣服。
我一个没拦住,一堆银锭子从他拽开的衣柜里掉下,差点砸了他的脚。
内室被重新布置过,现如今都是我的东西了。
霍衣锦怒问:“我的衣服呢?”
婢女答:“少夫人说担心少爷在下面冷,没有替换的衣服穿,烧了!”
我拼命点头,像我这么贤惠的妻子应该不多见了吧?
可霍衣锦看着我的目光却能杀人。
牙缝里咬出几个字。
“四季衣服都烧了?”
我点头:“这,也不知道您在下边待到那一季啊!”
“哼!”霍衣锦有点讽刺又有点像是在夸我:“你可真是贤惠!”
我摆出个比哭还难堪的笑容。
正在这时,老妇人派人来请他,霍衣锦没得衣服换,风尘仆仆又去了此慈安堂。
临走时,说他这个人念旧,让我最好将这里恢复原样。
我大汗,恢复原样是不可能了。
当初我为了讨好霍老夫人,我今天说怕霍小将军冷,明天说怕霍小将军寒,屋里属于他的东西,连恭桶都怕他用着不习惯,都烧下去了。
听说我这位夫君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我摸摸我的头,觉得快要保不住它了。
提心吊胆的坐了一夜,霍衣锦根本就没回来,天亮的时候一打听,才听说皇上急招,昨日连夜进宫去了。
害的我白担惊受怕一晚上。
早上顶着两个熊猫眼,破天荒的去了婆婆面前伺候。
婆婆眉开眼笑,直说我是个福星,当初那么多人都说霍衣锦死了,只有我坚持,说他不一定是躲在那个角落谋划,等着一举成功呢!
还真让我说着了!
我满脸便秘,我当初不过是讨您欢心,瞎编的啊!
婆婆又问我,霍衣锦对我怎么样?
没劈了我就不错了。
我嘴上却说:“看上去是个通情达理、知冷知热的人!”
婆婆面色隐晦:“那就好!”看的出来也很忐忑,说当初做主娶我的时候,全家都以为霍衣锦死了。
“这孩子从小脾气就大,主意强,也不知道会不会跟你折腾,闹出些什么不该有的事儿。”
我瞬间明白,拍着胸脯保证。
“大不了到时候,我自清下堂。”
婆婆抱着我又是一番心疼,说我聪明明事理,将来就是霍衣锦不要我,也会把我当她的亲闺女对待。
看看,这就是我在霍府经营一年的人脉。
我一个小门小户,不受宠的破落女,嫁进霍府,受了那么多奖赏,说实话,这一年我已经捞够了,只要我谨言慎行,不要跟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起冲突。
将来再自请下堂,霍家人理亏,赠给我的产业肯定不会收回,到时候,我兜里有钱,就算没了家族庇佑,也能活的随性安康。
简单一个字,继续爽!
我打定主意,倒是不再怕霍衣锦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下堂妻,等着我,我来啦!
某日,阳光正好,我窝在房间里,扣墙角缝儿!
「不可能啊!我记得就是这儿。」
霍衣锦从外院回来,问我找什么呢?
我说记得很久之前,柜缝后面掉了颗金豆子,怎么找不到了。
霍衣锦幽幽地看着我,说当初抄家的官兵都是掘地三尺的,不可能给我留金豆子。
我颓废地坐在地上,看着霍衣锦大爷似的坐在太妃椅上,吃我的糕饼喝我的酸梅汤。
「还钱!」
「你说什么?大点声儿听不见!」
「你欠我的两万三千两白银,还有一千五百两黄金到底什么时候还?」
哼!要知道,当初可是霍衣锦诱骗我,说给我补上下打点的花销,又说什么街上的人都看着,让我给他几分面子,我才搭了他的手,跟他回府的。
如今这人想赖账不成?
霍衣锦道:「没钱,府库都被搬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子抠门,不还我钱!」
我气得磨牙。
霍衣锦瞅我一眼,咬一口苹果,腮帮子一下一下地嚼。
又瞅我一眼,吞下去苹果,对我说:「其实还有个来钱快的方法。
「什么?」我星星眼!
霍衣锦勾手叫我过去说:「我们不是还没办婚礼吗?不如就趁这个时候办,先前多少人冤枉我,不得给我点补偿,礼金肯定少不了。」
我怒目回视,觉得霍侯是在贪恋我的美色!
三日后,一个身材均匀修长,一身骑行装扮,风尘仆仆,也丝毫挡不住满脸杀气的英俊男子,站在了我面前。
彼时府里见风使舵,说霍少爷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天仙都配不上他,他回来第一件事肯定会先休了我。
我眨眨眼,看着院子里冒出来的陌生人,火气蹭的一下更大了。
“你是哪个房里的,未经通传,一个两个都敢往我屋里跑,如今我还是少夫人呢!”
我话音一落,周围道道惊呼声响起,美婢们噗通噗通跪了一地,口中嚷着“给少爷请安!”
我呆如木鹅!
“谁?”
有婢女拽了我的袖子,泣不成声道:“少夫人,是少爷回来了呢!”
我机械的目光一寸一寸移向面前的英气逼人的少年郎。
可不是,我早晚八柱香的霍小将军回来了呢!
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努力憋出两滴泪,就要跪下行礼。
“夫君!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死……”
礼没行下去,半道被霍衣锦长腿勾了个圆凳子卡住了。
“夫君?”男人抱臂、声线轻佻:“真是人在战场搏,祸从后院起啊!”
噗!我有点受内伤。
霍衣锦说我是个祸害。
我寻思,就算是祸害,也是个美貌遗千年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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