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浪漫气息的法式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飘荡着,好似所有的不愉快都被盖住了。
“笑什么?”他突然问道。
我说:“这是你第一次正式地向别人介绍我。”
他不以为然地道:“以后还有很多次。”
夜里,我在身体剧烈的疼痛之中,猛的一下醒了过来。
靳少宁开了灯,我低头往床上一看,已经红了一片。
紧接着,我便感觉到了双腿之间流出液体的温度,就好像平常来月经出血量大时的感觉,鲜红的血液涌动着,我吓得尖叫了一声。
靳少宁急忙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急匆匆地朝楼下走去,家里人全部都被吵醒了,我痛得撕心裂肺地拽着他的衣服,连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我还没有怀孕生育的经验,但是常识告诉我,这个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我心中痛楚的万分之一。
“哪里疼?”
靳少宁将我抱了上车,我双手只是捂着肚子,好像这样捂着,孩子就不会有事儿一样。
他命令司机快点开车,等到了医院,我被快速地推进了急诊室里,隐约听见靳少宁大发雷霆,不知道是与谁在抱怨道:“你不是告诉我,不会有事儿吗?”
对方哆哆嗦嗦回着,“怕是孕妇体质不好,才会……”
迷迷糊糊之中,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我好像看见了我妈妈,她正在安慰我说:“千羽,别怕,妈妈在这里。”
我追着那个幻影边跑边喊,“妈妈,你不要死,我才二十一岁,刚刚大学毕业,我不想没有妈妈。”
“砰”的一声,楼下掉下来一个重物,就落在我的脚边,脑浆迸裂,血肉模糊,身体好似摔成了一滩烂泥。
我失声惊叫:“爸爸……”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就把我给抛弃了?
“姚千羽,你爸妈欠下的债,你不还,谁来还?”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家里的一切,你们都拿去,求求你们不要再逼我了。”
那些我刻意不去想起的记忆,在我最为脆弱的时候,又闯入了我的脑海里。
意识模糊中,我潜意识里呼唤着:“少宁,救我,救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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