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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双生错换》主角是杨墨祁唐婉作家杨墨祁创作。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书中精彩内容:这趟皇家秋猎之旅,总让我有种不安的感觉。我的感觉一向是很准,尤其是预测这种不好的事情。秋猎开始之时,所有人驾马肆意追逐猎物。大约是昨天晚上被杨墨礼吓到了,所以也就没什么心思去狩猎,没多会儿就落了后,索性就找个地方休息。我倚在一个低洼之处歇脚,隔壁的山坳里有人窃窃私语,听人墙角着实不大好,我起身准备离开,却在听得他们所说内容时,顿感冷汗涔涔。这些人讨论着如何行刺杨墨祁。俯低了身子,藏身于几步之外的地…

免费试读

杨墨礼的乌衣卫在勉力对抗外面的银甲兵之余,护他来此。

他踏进了宫殿中,好看的脸上多了一道刀疤,血肉外翻,十分可怖。他进来时,阿姊正立在屋中,没有任何的惊恐和害怕,只是笑着看着他。

杨墨礼皱了皱眉,眉眼间全然没有之前的轻狂,他说:「柔儿,我败了。」顿了顿,「但是我不甘心,总有一日我会东山再起。你同我离开,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们会重新回到这里,你依旧会是皇后。」他的视线环顾一周,面色忽然难看起来,「婉儿呢?她去哪儿了?」

阿姊仰头对上他:「婉儿被我送走了。你心里清楚,她喜欢的不是你,又何况要勉强她呢。」

杨墨礼的眸子里流露恼怒的情绪:「柔儿,我以为你是婉儿的姐姐,你能容得下她的。」

乌衣卫勉力抵挡,不停催促着他快些离开,杨墨礼的眼死死地盯着她,仍不放弃道:「婉儿到底在哪儿!别再说送走了这样的鬼话,你们一直被我的人看着,根本没有踏出这个宫殿的可能。」

而后,杨墨礼喊着我的名字,在屋里急切地走了一圈,依然不见我的踪迹。杨墨礼扣上阿姊的手腕,嗓音尽是急切:「你到底把婉儿藏哪儿去了?」

阿姊笑笑,张开手抱住了他,她的脸贴在他玄色的战甲上,丝毫不介意那上面还有残存的血污,眉目柔柔地舒展着:「礼哥哥,我很久没有这样抱过你了。」

美人在怀的温软时刻的确难得,只是如今的局势不太妙。外面的银甲兵以强劲之势突围进来,杨墨礼这边的乌衣卫原本就不多,又死伤大半,如今还在抵挡的都是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杨墨礼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他的眸子看向屋里的,看的正好是我的方向,某个时刻我甚至以为他发现我了。

然而,他并没有发现我。

杨墨礼拉起阿姊的手就往外走去。阿姊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寒风卷着大雪,扬起阿姊身上火红似嫁衣一般的裙角,阿姊笑着,艳丽的眉眼里尽是杨墨礼的身影。杨墨礼不解地看她。

「礼哥哥,我不能同你离开。我也……走不了了」阿姊扬起唇一笑,嫣红的血从她的嘴角往外渗出,落在衣衫上,顿时消失在红衣之中。阿姊的身子如秋风枯叶般晃了晃,倾身往地上倒去。

杨墨礼接住阿姊缓缓落下的身子,嗓音里带着惊慌:「柔儿……」杨墨礼不可置信地看着阿姊。

阿姊虚弱地笑了笑,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庞:「礼哥哥,柔儿穿红衣好看么?」

杨墨礼重重地点头。

阿姊笑得更开心了:「我就知道很好看。如果当初我穿着嫁衣,嫁的是礼哥哥就好了。」她咳嗽了两声,随着吐出更多的血来,有些吐在了她的身上,变成一片妖冶暗红的花。

阿姊仰头看着他,脸色十分苍白,在红衣的衬托下,更是显得白得吓人:「礼哥哥,不要错下去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身后的嘶喊声越来越近,银甲兵步步逼近,将寥寥无几的乌衣卫逼到了院内,距离杨墨礼不过十几步的距离。每个人都受了极重的伤,自知自己必定会命丧于此,便不停地催促杨墨礼离开。

杨墨礼充耳不闻,搂着阿姊的手,骨节泛白,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人,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柔儿,我带你走。你一定会没事的。」

阿姊牢牢地抓着他的手,几次深深地喘息,才缓下一口力气继续将未完的话说下去:「倘若还有下一世,记得要早早把我娶回家。我们像个寻常的夫妻那样就很好了……」阿姊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慢慢地没有了声息,瞳孔已经涣散,眸子里最后映出来是杨墨礼痛苦的脸。

与此同时,乌衣卫的最后一人被人从身后刺穿心脏,倒在杨墨礼的脚边。他伸出手扯着杨墨礼的衣角,用着最后力气,说道:「王爷……快……走……」

所有的乌衣卫都在这场大雪中被铲除,只剩下了杨墨礼。

沈翊带着其他银甲兵赶到时,杨墨礼抱着阿姊的尸身不愿松开,阿姊的死对于杨墨礼来说更无疑是一场晴天霹雳。在他的心里,阿姊永远是他心里最爱的那个人。我在他心里远远不及阿姊。

杨墨礼似乎被抽去灵魂一般,漆黑的眼眸中透不进一丝光。直到沈翊要带走阿姊时,他才有所反应,紧紧地搂住阿姊,不愿意放手。

沈翊是使了极大的力气才将他们分开的,银甲兵立刻拘起杨墨礼,他死死地盯着他们带走了阿姊,张了张嘴,才发出一阵暗哑的嗓音:「柔儿。」

阿姊死了。

杨墨礼被拘禁起来。

黎明已至,这一场经历了一日一夜的戡乱,如今总算是落下帷幕。

锦箬将我从密室放出来后,一起去看了阿姊。

阿姊静静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唇边仍带着笑容,仿佛她只是在甜梦之中。

阿姊才不过 17 的年纪,在她最好的年纪就走了。

我想起从前同一起的时光,哭得越发厉害。

锦箬告诉我,阿姊之所以选择这样做,是因为从前的她没的选择,但是现在她给自己创造了选择,她不后悔这样做。

阿娘曾经告诉我说,既然夫妻之间既然做不到恩爱白头,也总得要相敬如宾,这样未来的日子才能过得和顺。

我觉得阿娘说得很是。

但是我同杨墨礼真的做不到恩爱白头么?

毕竟谁不希望和自己的夫君恩恩爱爱呢?

成亲以来,我们总共就说过不到十句话,还是客套有礼那种,他甚至还不了解我。我觉得也许他了解了解我,说不定也会喜欢我的。

所以我学着做一位贤惠的妻子,为杨墨礼做羹汤,点灯磨墨,去做一些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杨墨礼呢,就好像一块顽石,怎么也捂不热似的。依旧是对我不理不睬,甚至看见我还会微微蹙眉。

我觉得他不仅没有喜欢我,好像还有点讨厌我唉……

这段日子,我听杨墨祁的话常常会去宫里看阿姊,每次王爷身边的乌衣卫都会给我递上一个食盒,嘱咐我带去给阿姊吃。

那食盒里都是阿姊爱吃的东西,杨墨礼他甚至比我还清楚阿姊的口味!

我也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受,就是觉得很生气!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

头几次我拿着食盒都没有给阿姊,马车上就把这些东西都吃了,一个也没有给阿姊留。

结果就是要么差点要被这些吃食噎死,要么就是撑得走不动路。实在是太为难自己了。

后来,我就不吃了,把食盒原封不动送给阿姊,我还记得阿姊打开食盒后,看着里面的糕点,眼中一片湿润,像是存了千山万水般的眷恋。

我看在眼里,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不舒服得很。后来我知道那种不舒服叫嫉妒。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刻意去学习阿姊,她说话的腔调,走路的姿势,看人的眼神。

有时候连杨墨祁看见了,都会愣一下,说:「景王妃和皇后可真是像,有时候连朕都分辨不出了……」

我心中有些窃喜。然而之后杨墨祁又说了一句话,让我觉得心头一沉。

他说:「若不是景王妃眼角的泪痣和皇后嘴角的酒窝,怕是真的没人能分辨出来。」

晚上我坐在铜镜前,用脂粉将自己眼角的泪痣遮住,拿着簪子细长的银尖抵在自己脸上,想要做出像阿姊一样的酒窝,但是不论我怎么努力都不行,簪尖把皮肤戳得渗出来血珠,我看着血珠滴在桌面,像是一颗颗红珍珠。

忽然觉得自己太可笑了,从前一味想要和阿姊不一样,她做她的唐柔,我做我的唐婉,怎的如今唐婉却要变成第二个唐柔了。

然而我还是这样做了,酒窝做不出来,便只能遮盖住泪痣。

当我以这样面貌站在杨墨礼面前的时候,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什么,而后瞬间反应过来,便什么也不说了。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不过我的努力总是没有白费,杨墨礼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不是之前那样冷冰冰。起码在吃饭的时候,他会为我夹菜。

我总算看见了一丝希望,我想着也许再努努力,早晚他也许会喜欢我的。

来到宫里,我整个人都如坐针毡。

阿姊说只要小心些,就不会有人发现,何况我这几个月常常来阿姊宫里,对这里的人都很熟悉了,之前又将阿姊的神态学了十之八九,想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忐忑地躺在阿姊的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天边泛白才将将有些困意,阿姊身边的丫鬟锦箬,也是从小跟着我们长大的,我同阿姊交换的事情她也知情,即使不知情,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也能一眼将我们分辨出来。

锦箬轻轻地叫醒我,告诉我再过一些时候,各宫的娘娘要过来给皇后照例请安了,问我是不是要去见她们。

我告诉锦箬,在同阿姊换回来之前,我尽量不见任何人,就跟她们说皇后娘娘怀孕,身子疲乏不舒服,把这些日子的请安都免了吧。

锦箬点点头。

我本想着这样应付过去就行了,却万万没想到,我找的称病的由头,倒是找出问题来了。

杨墨祁听了皇后身子不服,下了朝立马赶了过来。

我竟然忘了,杨墨祁是很将阿姊放在心上的。

我以阿姊的身份坐在杨墨祁对面,心头慌得突突直跳,还得佯装镇定。一边担心着我眼角的泪痣是不是没遮好,另一边又不停提醒自己一定不能笑,被他发现我笑起来没有酒窝,那就能认出我不是阿姊了,我就惨了。

杨墨祁拉过我的手,关切问道:「柔儿,你身子哪里不舒服?我叫御医来给你看看。」

他的手掌厚实有力,从细腻的皮肤传来的触感和炙热的温度都让我紧张,甚至在微微冒汗。我这辈子第一次被男人拉手,还不是我的夫君。

我不动声色地从他手里抽出来,而后低头道:「臣妾没事,就是没睡好。有些疲乏了。」

杨墨祁松下一口,目光柔柔地落在我身上,只是道了一句:「那便好,若是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之后几天,杨墨祁对我更加上心,几乎每日都会来到这儿,同我聊天,陪我下棋,似乎完全没有发现不对劲。

这倒是让我觉得自己的伪装真的不错,心里的担忧也多少放下了一点。我仍是希望阿姊能赶紧回来,各回各位,才是真正地放下心。

他在写字,我在一旁研磨,杨墨祁写得一手好字,笔锋骨力遒劲,收放有度。而杨墨礼的字却更加雷霆万钧,顿挫间含有凌厉之势。字如其人,这话说得确实不假。

日光自树缝间晃在眼上,抬眼一看,窗外杏花雨下,十分好看,一时间看得入神,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半晌,一声轻笑,我才回过神,却见他笑意甚浓,我问他在笑什么,他偏不告诉我,只是一味地笑,我扁了扁嘴,将手里的这方砚台一圈又一圈地磨个不停。

他拉住我研磨的手,含笑的眼睛映出我的脸:「别生气了。我给你画幅画赔罪可好?」

他不由分说地让我倚在床案上要给我作画,我一时之间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他只是说让我怎么舒服怎么来,这画且得画一会儿呢。

我坐得端端正正,整个后背挺得板直,杨墨祁看了我一眼,哭笑不得:「你若是这个姿势,怕是撑不到半炷香就会酸软了,你放松些……对,再放松些,把手支在案子上,不要用扇子挡着脸,嗯,就这样就很好了。」

最后杨墨祁教我摆弄好姿势,便开始低头作画,不时抬头看看我,再低头画上两笔。

这个时候,我总算可以堂而皇之地看他了。

杨墨祁眉眼间总是含着笑,正如那一汪化了腊月寒冰的春水,让人心口暖暖的。我有点好奇,杨墨祁他这样好,这样温柔,为什么阿姊不喜欢呢?

「在想什么?怎么脸这么红,可是看我看的?」他仔细地在画纸上描摹什么,轻扬起一边的眉头,好整以暇地调侃我。

被一下戳中心事,我的脸更红了,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倔强反驳道:「才不是,臣妾是热得脸红!」

他没再答话,只是扬着嘴角,眼里堆得全是笑意。

一个没忍住我还是睡着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一张脸极近地贴在我跟前,差点吓得我叫出声,幸好还是忍住了。

他笑了笑,眼里尽是柔软:「醒了?画好了,来看看吧。」

杨墨祁的画是出了名的好。

只见画里的人半倚在桌案上,旁边的窗外杏花纷纷,一株杏枝从窗口探了进来,十分相洽。

只是他所画的我,眉眼间怎的这样……含情脉脉?

我当时的眼神是这样的么??

忽然身后的杨墨祁凑过来,将我环进了桌案间,我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包裹起来,后背触到他的稍显纤弱的胸膛。我只觉得轰的一声,脑子里面乱糟糟的。

他喉头动了动,话语间带着低哑:「这段日子我觉得很开心,我们就这样长长久久下去可好?」

我能感受到他吞吐的热气洒在我的脖颈间,湿湿热热的,激起来皮肤起了一层细细小小的颤栗。心跳如鼓,我伸手一晃,假装将不小心将桌案上的杯子打翻了,我连忙拾起画卷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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