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岳大陆,夜王府,华灯初上。
摇曳的灯笼在秋风中飘摇出凄凉的弧度。
有树叶随着秋风盘旋飘落,地上浅浅的一层金黄。
伴随着落叶被踩的沙沙作响。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提着灯笼对着身后的一排丫鬟摆手道,“快一点,快一点,让王爷等着急了,你们小命儿就都没了!”
丫鬟弓着身子,脚下急促的小碎步,快速的朝夜王府的花厅走去。
她们手中的托盘上,大红锦布做垫,布上一个羊脂玉瓶。
所有人都知道,这瓶子里面放的什么,怀-春,也就是天下最霸道的药。
药是王府的白先生配出来的。
曾经有不得宠的侍妾拿着此药想要勾。引王爷,结果侍妾七窍流血而死。
没有人知道她死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可是死相却甚为难看。
后来,这药也就被列为了王府的禁药之一。
不知道今天为什么,王爷突然亲自点名,送上此药。
丫鬟端着托盘垂首走进花厅。
跟厅外不同的是,花厅内夜明珠光华莹莹,各处的摆设,美轮美奂。
花厅下方左右两边分别坐着数名男子。
他们有的是王爷的门生,有的是王爷的下属,还有些,是战场上刀头饮血的好兄弟。
粗狂的男子大口喝酒,豪放的大笑着,歌姬摇摆着柔韧纤细的腰肢扭出各种美妙的动作。
纱蔓在歌姬手中,舞出迷幻的曲线,醇香的美酒,诱人的美食,景色旖旎一片。
只见花厅的正上方,端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
男子玉冠束发,轮廓分明的脸上浓眉斜入云鬓,狭长深邃的凤眸带着一种慑人心魄的夜意。
高挺完美的鼻梁,棱角分明的性感薄唇,下巴孤傲冷漠。
他怀中抱着一个纤瘦孱弱的女子,女子双眸含泪,紧咬的下唇,已经溢出血丝。
白皙的小脸,惨白如纸,特别是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睛,美丽的动人心魄。
南墨夜似笑非笑的看着怀中女子,修长白皙的大手紧紧捏住她的下颚,拇指微微用力。
她凝脂般的下颚发出“咔嚓”一声,女子“呜咽”一声,漂亮的小脸顿时扭曲,下颚完全脱臼。
她眸中的泪始终没有落下,只是带着浅浅的恨意,定定的看着男子。
南墨夜“啧啧”两声,一副不屑的样子,“本王不信你是个哑巴……”
玉浅浅深吸几口气,双手的手腕被男子的一只手捏在手中。
他拂在她脱臼下颚上的手,慢慢用力,然后重重一捏。
她身体战栗一下,眸中的恨意逐渐加深。
他看着她眼中的恨意笑了,抓着她衣服的手,用力一扯,她轻薄的纱衣就在他手中化为碎片。
下方哄笑声更大,玉浅浅的身躯开始瑟瑟发抖,正在他的手开始更进一步的时候。
丫鬟颤巍巍的上前,双手恭敬的举起托盘,“王爷,这瓶就是白先生配出来的怀春。”
丫鬟脆生生的声音,在花厅显得格外突兀。
南墨夜的手顿了一下,眯眼看着托盘上的玉瓶,他低头,对着怀中女子邪魅一笑。
“放心,等一下就算你是个真的哑巴,本王也保证你会想要叫出来……”
他伸手,拿起托盘上的玉瓶,下方的汉子都迫切的看着上方,急切的想要知道这天下第一媚。药的威力。
南墨夜打量瓶子一眼,用薄唇咬开瓶塞,他薄削的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接着翻身将玉浅浅压下,玉浅浅的双手被他反剪在头顶,玲珑有致的身躯紧紧的贴着他刚硬却温暖的胸膛。
玉浅浅眸中依旧没有丝毫恐惧之色,只是喘息声,变得有些急促。
他伸手点住她颈项间的一个穴道,玉浅浅的樱。唇就微微开启,仿佛在迎合着什么。
南墨夜笑容更加邪魅,将玉瓶中的液体倒入玉浅浅的唇中,他轻抚她的颈项,像是诱惑,又像安抚。
实则只是将她含在唇间的液体一点点导入喉管,进入胃中。
倒了一半,他住手,起身看着玉浅浅,狭长的凤眸带着促狭的弧度。
玉浅浅的双手终于恢复自由,她起身剧烈的咳嗽着,想要将喉管的东西呕出。
可惜已经晚了,进入咽喉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吐出?
她的身体开始发热,白皙的脸颊变得酡红,甚至褴褛的衣衫下的凝脂肌肤,也染上了一层胭脂色。
她不安的看着南墨夜,眸中怯怯的眼神,恍如一个猎人箭下的白兔。
南墨夜看着她身体的表现,伸手想要捏住她胸前,却被她扬手挡了回去。
他眸光忽闪,危险的气息在周身弥漫,猿臂一挥,玉浅浅已经被他捞入了怀中。
他眯着的眼睛闪烁出异样的光泽,瞳孔的颜色在逐渐加深。
玉浅浅伸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却被他一把拉开。
厅下已经有不少人在叫好,甚至有人伸长了脑袋,恨不得上前看个清楚。
南墨夜捏着女子的手,另外一只手举起玉瓶,高高的将瓶中的液体洒在玉浅浅的身上。
似乎发觉厅下众人觊觎的眼神,他翻身遮住众人的视线。
将玉浅浅困在他的胸膛和塌椅之间,低沉着声音,邪魅的诱惑着,“说,你想要……”
玉浅浅摇头,脸颊泛起潮。红,男子笑容森冷了几分,一口咬在她白皙的肩头,她张大了嘴巴,眼泪滴落,却始终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老头对我不错,竟然送个味道不错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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