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季北严头脑一片混乱,胀痛的太阳穴时不时剧烈跳动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生病的这几天,除了季母,他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闭门不见。天知道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见到夏甜甜,他有多高兴。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季北严轻轻笑了一声。他靠在门上,不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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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深一怔,抬眼看着夏甜甜,指节一动,手中的刀叉掉落,砸在了盘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夏甜甜看着顾衍深出神,又唤了一声:“衍深哥?”
顾衍深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失了态。
“不好意思。”顾衍深顿了顿,重新开口:“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夏甜甜摇了摇头,勉强勾起嘴角。
“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顾衍深看着夏甜甜,到嘴的话终究是咽了回去。
他垂下眼帘,心下微动。
他喜欢夏甜甜很多年了。
从他回国后见到夏甜甜的那一刻起,便动了心。
可那时的夏甜甜身边已经有了季北严,他能做的也只有默默陪伴。
后来,他得知夏甜甜的男友消失,他便一直陪伴夏甜甜的身边。
三年来,他一直都在等夏甜甜走出上一段感情,可以回头看看他。
他不想逼迫她接受自己的这段感情。
可季北严突然回来,夏父又给她安排了这样一段联姻。
顾衍深握着刀叉的手紧了紧,终究是没有开口。
再等等吧,他知道夏甜甜不会再接受季北严了……
两人从西餐厅走出来后,夏甜甜的脸上明显带着倦色。
顾衍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着夏甜甜微微一笑:“我送你回去吧。”
夏甜甜点了点头。
顾衍深永远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情绪。
这也让她和顾衍深相处起来觉得格外舒适。
渝城下了一天的雨,地面上的积水湿滑,树上的雨水压着落叶坠下。
夏甜甜脚下打滑,一个不稳,几乎要摔倒。
她连忙撑起身子,顾衍深一把扶住了夏甜甜。
夏甜甜靠在顾衍深的怀里,借着顾衍深的力,堪堪支撑起身子,脚踝上传来一阵剧痛。
她眯起了眼,倒抽了一口凉气。
顾衍深微微凝眉,语气关切:“崴到脚了?”
夏甜甜几乎疼得说不出话,只是微微点头。
“我带你上车。”
顾衍深扶着夏甜甜向车子走去,夏甜甜吃不上力,大部分身子都压在顾衍深的身上,她只能靠着一只脚撑着,勉强与顾衍深拉开距离。
顾衍深拉开车门,扶着夏甜甜坐下,随后蹲下身子,握住了夏甜甜的脚踝。
痛感再次传来,刺着夏甜甜的神经,她连忙将脚缩了回去,顾衍深微微用力,轻声嗔道。
“别动。”
夏甜甜顿住,不再乱动。
顾衍深看着夏甜甜微微红肿的脚踝,眉头蹙了起来:“估计会肿的厉害些,怎么不小心些?”
夏甜甜抿了抿唇,故作轻松地开起了玩笑。
“可能是羊皮底的鞋,沾不了水吧。”
顾衍深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揉捏着她的脚踝,尽可能的让夏甜甜舒服一些。
“回去以后喷些药,这些天就不要再穿高跟鞋了。”
顾衍深垂着眼帘,动作轻柔,声音如春水般温柔。
夏甜甜点了点头,还没开口说话,一道冰冷低沉的声音便在两人身侧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你们在做什么?”
夏甜甜大脑一片轰鸣。
季北严在说什么?
她环顾四周,只觉得这逼仄空间叫自己头昏脑涨。
见夏甜甜不说话,季北严冷冷抬眸:“怎么,嫌钱少?”
她鼻头一酸,强压下心中的苦涩:“季北严,你把我当成什么?”
闻声,季北严像是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沉。
她有脸问自己这种话?!
“玩具,”季北严哂笑一声,“一个唯利是图,但可以废物利用的玩具。”
尖锐的话语落在了夏甜甜的耳侧,几乎划破她的耳膜。
夏甜甜眼眶瞬红,双眸泪光潋滟:“所以……你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好玩是吗?那现在呢?”
“现在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我?”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凭什么……你凭什么说走就走!”
“季北严,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话音落地,季北严嘴角扯出了一抹残忍笑意:“腿长在我身上,想走难道需要你同意?”
讥讽的话语惹得夏甜甜呼吸一窒,喉咙的苦涩瞬间蔓延全身。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之前……构想过无数次我们重逢的场景,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像现在这样。”
“季北严,我是喜欢你,但我也有我的自尊。”
夏甜甜声音嘶哑,才刚刚说完,却只听“咔哒”清脆声响——
季北严将车门锁上了!
她猛然抬眸,便对上了季北严的深邃眉眼!
他解开了安全带,俯身靠近。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车内回荡:“我想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拒绝。”
话落,季北严的手揽住了夏甜甜的腰,欺身而上!
夏甜甜一瞬忘记了呼吸。
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三年前的缠绵悱恻与温柔绵延,有的只是发泄。
夏甜甜阖了阖眸,泪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冲撞滑落。
直至结束,二人皆是一言不发。
夏甜甜看着从始至终都冷漠至极的季北严,心中麻木至极。
她张了张唇瓣,声音很轻:“你这样做,你女朋友知道吗?”
季北严饕足的笑了笑:“女朋友?你是说吃饭的女朋友,还是看月亮的女朋友,又或者是睡觉的女朋友?”
刹那,夏甜甜的心脏被摔的粉碎。
她声音发颤:“也是,季总的事我无权过问。”
话落,她正要下车,男人低沉的声音却从背后响起:“等会。”
夏甜甜动作一顿。
“我不喜欢赊账,把钱结给你。”
……
夜色寂寥。
夏甜甜漫步在无人街道,双目失神。
她看着那条到账短信,心脏仿佛被双大手紧攥,无法呼吸。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抬眸望去,眼前的别墅灯火通明,装潢华丽。
夏甜甜径直走上前,抬手推开了大门。
客厅内夏父闻声抬眸,待反应过来后立即起身走到了玄关处!
他看着夏甜甜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故作严肃的神情有一丝松动:“不是硬气的很吗?谁欺负你了?”
夏甜甜闻声,无力的摇了摇头。
没人欺负她,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见状,夏父声音浑厚:“你个死丫头,这些年倔的一通电话也不给家里打,我看你诚心想要气死我!”
夏甜甜看着父亲发红眼眶,心头一热:“没有,爸。”
夏父冷哼一声,眼中流露些许疼惜:“那你怎么来自家公司实习也不和我说一声?!”
“你是航司集团的大小姐,没人能让你受委屈!”
季北严头脑一片混乱,胀痛的太阳穴时不时剧烈跳动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生病的这几天,除了季母,他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闭门不见。
天知道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见到夏甜甜,他有多高兴。
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季北严轻轻笑了一声。
他靠在门上,不知过了多久,再也支撑不住,躺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季北严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的他回到了三年前,他和夏甜甜刚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的冬天,夏甜甜织了一个期奇丑无比的围脖送给他。
针脚处留了不少缝隙,看上去就像一个个洞一样。
季北严毫不客气地嘲笑着她的手艺。
夏甜甜被季北严的语气气的跳脚,强硬的将围脖围在了他的脖子上,滤昼皱着一张脸,凶巴巴地说道。
“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织围脖,不管怎么样你都得给我戴着!”
季北严嘴上说着嫌弃,可嘴角的笑就没有放下来过。
那是他戴过,最廉价却又最暖和的围脖。
他觉得价值无比。
可夏甜甜不知道。
那年冬天,季北严大病了一场。
在医院吊水时,夏甜甜就坐在他旁边,一张脸紧紧皱在一起,语气里满是埋怨。
“你一定是没戴我送你的围脖,所以你才发烧了!你就那么嫌弃它吗?”
季北严被她吵得耳朵都要出了茧子,他微微蹙眉,解释说道。
“我戴了,但是它有很多洞。漏风。”
夏甜甜咬紧了唇,怒视着季北严。
“你就是很嫌弃!”
季北严最后被吵得不耐烦了,只能做出委屈巴巴的样子,说一句。
“吊水太冷了,不舒服。”
夏甜甜最后还是一脸心疼地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吊水的橡胶管,呲着牙问他。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呀!”
季北严露出一个笑意,将头靠在夏甜甜的肩膀上,语气带着他大少爷独有的恶劣。
“嗯,比围脖暖和多了。”
“喂!季北严!你不要太过分啊!”
画面一转,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像是掉进了一处深渊,不见谷底。
季北严抬起手用力抓着,却抓不到任何东西。
他开始觉得慌乱了。
眼前的夏甜甜消失不见,周围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拼命喊着夏甜甜的名字,却得不到一句回应。
季北严的身子开始发抖,心底升起一股恐惧。
这种恐惧,来源于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那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有一只大手,将他从那片黑暗的深渊中捞了出来。
熟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季北严,季北严?”
他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人影渐渐清晰。
等季北严再次睁开眼睛时,夏甜甜就站在自己面前。
鼻间传来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抬眼看着医院的天花板,许久之后才说道。
“你怎么在这?”
夏甜甜看着季北严,挑了挑眉头。
“因为我知道某个人一定是在耍性子,如果我不回去,他可能就死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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