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雪渐渐地就压了枝头,粉末似的雪堆积起来,有细碎的雪花藏在了花蕊之中,苏雪玩心起,伸手指一弹,轻轻一抖,盐花似地纷纷扬扬坠落。 如此数次,她回头冲东方问天笑了起来,那笑容婉约俏丽,眉目生动,叫东方问天心头也跟着怦然动了起来。 他也疏狂恣意起来,牵着她的手快步在梅林里穿梭,脚步极快,枝头颤抖,肩膀上堆积了很多瓣儿与雪花。 终于,在梅林伸出,他低头覆上了她的唇,冰凉的唇感迅速被点热,枝头…
免费试读
雪渐渐地就压了枝头,粉末似的雪堆积起来,有细碎的雪花藏在了花蕊之中,苏雪玩心起,伸手指一弹,轻轻一抖,盐花似地纷纷扬扬坠落。 如此数次,她回头冲东方问天笑了起来,那笑容婉约俏丽,眉目生动,叫东方问天心头也跟着怦然动了起来。 他也疏狂恣意起来,牵着她的手快步在梅林里穿梭,脚步极快,枝头颤抖,肩膀上堆积了很多瓣儿与雪花。 终于,在梅林伸出,他低头覆上了她的唇,冰凉的唇感迅速被点热,枝头簌簌落下的花瓣,填在他们额头相接处,稍一移动,便落在了唇上。 唇与身体渐渐变得滚烫起来,本想娴静观梅,却抵不过激动灼热,只想把她也化作那白雪,融化在他的身体里。 大幅绣龙纹披风把她裹住,她俏脸泛红霞,没了往日冷情,仿若小女儿般的娇态妩媚,引得他最终把她横抱起来,大步往院落去。 苏雪直到被放在锦被上,身上也压了重重的男子,她才惊觉,观梅怎么观到床上去了。 这车速开得有点快啊。 衣裳被一层一层地解开,烧着地龙的房间温暖如春,他的唇点起的火焰一直蔓延开去,苏雪双目合上,沉浸其中。 外头北风凛冽,吹得树枝沙沙作响,整个院子一下子披上了银装,下人捧着燕窝,脚步轻轻地退去。 屋中,被翻红浪,不知过去多久,才静止了下来。 “这才是你带我来的目的?”苏雪觉得全身酸痛,双腿还颤着,不禁埋怨。 大手从她的腰间横过,粗粝的掌心贴住了肌肤,“我发誓,真只为观梅来的,但这样也极好,至少暖和。” 掌心摩挲间,似又起了火,力度加重地往上移,眼底恨不得把她吞噬的光芒怎也压不住。 苏雪拉住他的手,压在腰下,怒声说:“不许动。” 欢后的声音,沙哑柔软,这一声怒斥,听在东方问天的耳中,却觉得是邀请的信号,当即翻身便上。 苏雪气得打他的手臂,这狗男人。 于是,观梅这晚上,便是不断地被翻红浪,再被翻红浪,再再被翻红浪。 直到天边泛出了鱼肚白,屋中动静稍稍停下,便听得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爷,需要伺候吗?” “不必!”屋中传出东方问天无一点疲惫的声音,却是有微微的沙哑。 “是!”脚步声轻轻地离去,在转角回廊处顿下守着。 苏雪则累得很,是又累又困,眼睛怎么都睁不开了,管不得身子还酸痛得很,在他怀中沉沉地睡去。 一直睡到中午,她睁开眸子,忽地想起今日是要回东宫,明无道先生今日要过来了。 身边的男人还在睡,俊挺的脸庞被纱窗的日光笼过来,显得恬静俊逸。 苏雪咬牙,昨晚折腾她一番,今日倒是好睡了。 心头暗恨却也舍不得惊醒了他,偷偷从被窝里头挪出,小心翼翼地要跨过他下床去。 却不料,刚钻出被窝起身来,又旋即被一双铁臂圈住,压往他健硕的胸膛。 |
“苏雪,休得太放肆了!”清公主伸手便把齐白杏拉了起来,“行了,你也别跪了,这杯茶她是不会喝你的,但她不喝你的茶,是她气度狭隘,不是你没尽礼数,便传了出去也不是你的错。” 齐白杏抽泣着说:“是嫔妾惹太子妃不高兴了,是嫔妾的错,太子妃息怒,公主息怒。” 清公主盯着苏雪,“你就这么不把皇太后放在眼里吗?我当真便要去禀报她老人家,你等着便是。” 苏雪放下茶杯,扬唇讥讽,“公主心里清楚得很,如果皇太后想管东宫的事,派你来做什么?你去禀报皇太后,岂不是说你办事不得力?竟连齐小姐的茶都没叫我喝上,这么不中用的人,皇太后怕是也不会再用,公主既是要去告状,那就去吧,别只空口嚷嚷。” 清公主冷笑一声,“你既知道我是皇太后派来的,就该听我的,我劝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这斩月居我今日能来,每日都能来,你以为躲在这里就行了?你今日的行径,本公主便替你出去宣传宣传如何?” 苏雪见她不装了,也懒得装,“怎么?又想说让我为阿翼的太子之位着想?难不成你又想与晋王勾结,逼太子退位吗?这斩月居里的话今日能传出去多少,不是凭你清公主,是看我愿意传出去几句。” 这话,吓着了齐白杏,也把清公主逼得脸色大变,“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几时说过太子的事?我只说你不敬皇太后。” “我没跟你扯皇太后的事,与晋王勾结不是你早就进行的事吗?你与晋王勾结目的何在啊?”苏雪也咄咄逼人起来,干脆站起身,走到了清公主的面前,俯身撑住椅子的扶手,眼锋冷厉地道:“你的那些把戏在我面前就不要耍了,你来东宫的目的是什么?打我的胎儿?见我的男人?把我赶出东宫?杀了我?我告诉你,一样你都不能如意,你也别怪我事先不警告你,这东宫进来容易,出去只怕难了,你现在想全身而退,我还能容你走,惹恼了我,你要离开东宫就得被抬着出去。” 清公主骇怒,“你这是威胁我?” “很明显!”苏雪直起身,临下看她,“到了今日,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还能跟我斗上一斗吧?你多大的本事啊?自己公主府里的那点事都不清不楚,还想来管东宫的事?且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清公主一拍桌子,霍然起身,“苏雪,你休得欺人太甚。” “就欺你,怎么了?”苏雪缓缓转身,过去坐了下来,腰脊挺直,面容寒冷,“你当自己是什么玩意?还敢管东宫的事?你若管得好便罢,但凡出点纰漏,落了把柄在我手中,你且看看我会怎么对付你。” “好!好!好!”清公主怒极,连说了三声好,气得嘴唇都发抖了,一手拖过齐白杏,高声说:“我们走,本公主便不信了,皇太后叫本公主来的,本公主还管不得东宫的事了?” 苏雪扬了一下裙摆,端起了茶杯,冷笑凝在唇边,“文竹,送公主和齐小姐。” 文竹面无表情地上前,道:“公主,齐小姐,请慢走。” |
连阿佩都看不下去了,悻悻地骂道:“那些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样都相信,还骂得这么难听,要不是太子妃您吩咐过,属下肯定是要撕烂他们的嘴巴。” “阿佩,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苏雪失笑,“被人说说又不会少两肉的,便让他们过过嘴瘾吧,别生气,过来喝杯茶。” “您真的不生气啊?”阿佩看着她,还是为太子妃愤愤不平,“卢良媛在东宫的时候,就没做过什么好事,最后还想和清公主串通以假死药害您,如今说得她多无辜,还是个受害者,而您不计前嫌救了她的性命,却被人骂成这样,属下心里特别难受,像吃了一只苍蝇。” 苏雪慢慢地喝着茶,道:“说真的,我一点都不生气。” “这都破坏您的贤名了,您还不生气?”阿佩都替她着急。 苏雪笑笑,抬眸瞧她,“如果说,我本来就不想要贤名呢?” 阿佩吃惊,“不要贤名?那要什么啊?您是太子妃啊!” 苏雪认真地道:“阿佩,你记住我的一句话,最会拖累人的就是名声,贤名有什么用?只会捆着我这不能做,那不能做,所有人都会以最高的道德标准来绑架我,外头对我越是尊崇,我便越不能犯错,到最后,哪怕我上茅房没洗手都会让部分的人碎掉了玻璃心。” 阿佩想了想,觉得太子妃说得有道理,但是,名声谁不要啊? “而且……”苏雪慢慢地放下了茶杯,指尖从杯沿上缓缓地扫过,“在惠贵妃生产之前,我们都不用做任何事,阿佩,你记住,清公主传出来的那些话,就算有人相信,但其实经不起推敲,我们要翻盘是很容易的,但我认为不需要,因为我不需要这些贤名捆绑我,太子位分虽是定下,只目前情况你也知道,晋王依旧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若真有危机,我少不了是要行一些不那么光彩的事。” 阿佩看着太子妃淡淡柔柔的脸庞,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但却无比坚定,仿佛能预见以后发生的事。 她顿了一顿,“只怕太子会生气,他最是不能忍受您被伤害的。” “他会跟我一样想法的。”苏雪笑着说。 他是想保护她的,但是他同时很尊重她,她不动,他不会动。 不过,卢芷兰“被他圆房”的事,估计他会着急一下,会试图来跟她解释。 苏雪玩味地一笑,竟是有些期待,他会怎么样解释呢? 阿佩见她笑起来,觉得太子妃应该是真没放在心上了,既然如此,她也不必介怀太多。 话说回头,她也真觉得做人不要有什么贤名之类的枷锁,做事都不好做。 但她想了一下,又道:“可这也把太子殿下诬陷成始乱终弃的人了。” 苏雪微笑摇头,但没说话,诬陷太子肯定不行,但不需要她出手。 东方问天今日去了兵部,对于外头的传言,卫大人也告诉了他。 他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担心。 苏雪应该听说了吧?她会相信吗?苏雪英明,应该不会相信吧? 但是,外头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苏雪真相信了怎么办? 她如果相信,会生气吗?可不要她生气啊,她生气起来,还真是蛮恐怖的。 但是,转念一想,她不生气才恐怖吧?她不生气,就是不在乎他是不是睡过卢芷兰,不在乎,必定就是心里没他。 |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