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天恩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他们都会喜欢我吗?” 苏雪道:“当然会啊。” 闵家家风是不错的,对原主也好,自然一个大家族里头,总有几个势利的,那些不理会便是。 斯年没什么大的感觉,亲人他一直都有很多,但是娘亲回来之前,也没什么人来看过他,除了舜皇叔一家。 不过娘亲高兴,他自然也跟着高兴的。 翌日一早,闵相就入宫见驾了。 皇帝在宫里设下酒席,君臣相见,闵相跪地泣不成声,皇帝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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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公主首先站起来,眼泪还来不及的擦掉,眼底憎恨,“你来做什么?滚出去!” 苏雪走到东方问天的面前,站定,瞧着他殷红如血的眸子,“吵死了,别人不用睡觉吗?” 卫大人还从东方问天的身后抱着他,听得这话怒道:“王妃,你放肆,快出去!” 苏雪看着东方问天,“你不是要砍断双腿吗?我帮你。” “杀了她!”东方问天狂怒顿生,咆哮道。 清公主听得这话,当下持剑朝苏雪的胸口刺了过来,苏雪一手夺了剑,反手以剑柄打在她的头上,清公主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王妃,住手!”卫大人喝了一声,“拦下王妃!” 侍卫急忙过去,要夺苏雪手中的剑,苏雪把剑抛出去,侍卫急忙出去拿剑,怕她一会儿又捡回来。 苏雪趁着这当下,催动灵力困住东方问天和卫大人,然后一脚踏在了贵妃榻上,动作粗鲁地撕开东方问天的衣裳,露出结实的肌肤,迅速地在他臀上打了一针,随即,把强效止痛透皮贴贴在了他的腿上。 这一举动,只持续了十五秒。 却让东方问天觉得羞辱无比。 但也骇然于为什么忽然动弹不得,仿佛被点穴似的。 他再度能动的时候,杀气腾腾地喝了一声,“苏雪,本王杀了你!” 苏雪退开三步,长发垂下,遮蔽了半边眸子,冷冷地道:“你还是感激我吧,一支止痛针,一张透皮贴,你起码三天之内不会再痛,下次再要,起码要一千两银子。” 说完,转身便出去了。 东方问天正要命令侍卫拿下她,却觉得那疼痛的感觉轻了一些,痛还是痛,却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王爷,觉得如何?是不是好些了?”卫大人慢慢地放开他,问道。 东方问天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轻松的感觉,痛楚在逐渐地减轻,他微微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好些了。” “王妃给你扎针了,只是这穴位,怎选在这里?”卫大人怔怔地说着,然后帮他拉好袍子,才发现袍子竟然撕烂了,不禁瞠目结舌,半晌,才道:“王妃怎么懂得针灸之术?会不会是下毒了?” 东方问天摇头,“没有,除了双腿之外,其他地方气血没有凝滞,并未有下毒。” “真是怪事。”卫大人说,但疼痛缓解就好。 这般疼痛,王爷足足煎熬了几个月,真让人心痛。 东方问天双手放在膝盖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冰冷的侧脸上,笼上一抹迷惑,“本王竟都忘记了,原来不痛的时候,是这种感觉的。” 卫大人差点落泪。 他瞧了地上的清公主一眼,招手叫侍女进来把她带回房间去。 “本王今晚或许能睡个好觉了。”东方问天缓缓地说着,眼底的残冷,也似乎褪去了许多。 苏雪也能睡个好觉了,这一个月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那种痛楚的压抑声,她睡眠浅,听到这些声音之后,下半夜几乎就不用睡了。 其实早就想去给他打止痛针了,但想起他对原主的态度那么差,总是不愿意。 今晚,实在是忍无可忍才会出手相助。 打了哈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天恩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他们都会喜欢我吗?” 苏雪道:“当然会啊。” 闵家家风是不错的,对原主也好,自然一个大家族里头,总有几个势利的,那些不理会便是。 斯年没什么大的感觉,亲人他一直都有很多,但是娘亲回来之前,也没什么人来看过他,除了舜皇叔一家。 不过娘亲高兴,他自然也跟着高兴的。 翌日一早,闵相就入宫见驾了。 皇帝在宫里设下酒席,君臣相见,闵相跪地泣不成声,皇帝也是唏嘘万分,红了眼眶,叫一旁伺候的宫人也都感动得落泪。 席间,皇帝拉着闵相的手,问他在边城的情况。 即便闵相说得一切还能习惯,但是看到闵相双手都溃烂了,皇帝还是心疼地说,这本是握笔杆拿奏章的手,却干了那么多年的苦活儿,真真叫人心疼。 闵相再一次感激皇上垂怜之恩,少不了是要跪下来再磕几个头,皇帝也少不了是要亲手扶起,君臣之间,仿佛从未有过隔阂,当日获罪举家发配,全族散落,也仿佛全然都是苏镇桓的错。 酒席过半,皇帝才装作不甚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太子妃苏雪的医术十分精湛,不知道师从何人呢?” 闵相昨晚抵达京师,便知道太子妃给镇国王治病的事,而且之前太子双脚残废,也是她治好的。 雪儿以前性情懦弱,在苏家里一直被欺负,也亏得是他这个外祖父护着点,才不至于让苏家的人太过放肆。 她在苏家的书塾里读过书,读了两年就没读了,说是没有兴趣,还不如学点女红,学医就更不可能,她在苏家的环境里不可能学到医术。 皇上问他这个问题,他心里便有些摸不准皇上的意思了。 因为女子懂得医术,且医术如此精湛,皇上不可能没问过的,就算不问也必定会找人打听。 但他打听到了吗?或者说问到雪儿了吗?雪儿是怎么说的? 而雪儿不管怎么说的,显然皇上不信她的话,所以才会不甚经意地问出这个问题来。 如果说他的回答和雪儿的对不上来,那么雪儿便是欺君。 所以,这问题不好回答。 皇帝端起杯子,像是在喝酒,但是一双如电的眼睛盯着闵相,看他神色的转换。 闵相脸上始终是一种疑惑之色,道:“这事,微臣实在不知,以前从未听说过她懂得医术的。” “连你这个做外祖父的也不知啊?”皇帝喝了一口酒,笑着摇头,“这些孩子们啊,心里头的秘密可多了,都不愿意跟我们做长辈的说。” 闵相也笑,“或许,是有苦衷?” 皇帝嗯了一声,又问道:“太子妃往日的性情,朕也打听过,是比较懦弱胆小的,不知是何时开始大变呢?当日苏镇桓可有找过什么师父来培养她啊?” 闵相摇头,“据微臣所知,太子妃往日在苏家里是最不受重视的,日子过得很苦,其实微臣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苏镇桓会选了她嫁给殿下,这里头到底藏了什么心思,只有苏镇桓知道,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太子妃也用行动表示了她对朝廷的忠心,这就足够了,皇上认为呢?” 皇帝看着他,似深思,“嗯,爱卿说得对。”
不是轻看他,他压根没有真本事,就算摆脱驸马的身份,也难有进展。 越是求不得的东西,他越是想求,都入魔了,只要给他和离书,他会不惜一切来救她的。 林紫陌虽未必能说服父皇,但是,只要他去找军中,找她父亲当年的一些旧友,他们联名求情,父皇必定是要网开一面,不会任由苏雪处置她的。 只要她出去,就一定会集合青鸾卫杀了苏雪,便是豁出去这条命,她都不能再让苏雪活着,这口气一定要出了才能泄心头之恨。 怀着这份怨恨与笃定,她无比淡定,当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的时候,她慢慢地抬起了头,起身走出去。 宫女隔着门叫了一声,“公主!” “说!”清公主抬起下巴,从门缝里看到一抹宫女服饰的浅淡,“驸马是不是已经答应?” 宫女的声音传来,“良娣叫奴婢来告诉公主,她亲自去找了驸马,驸马让她转告公主,公主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生死也无关,他不想管也不会管。” 清公主尖声说:“不可能,可有跟他说本公主什么都答应他?” “说了,但驸马说不需要,不稀罕。” “不,不会!”清公主奋力拍了门,怒道:“一定是没有把话带到,你叫齐白杏过来,本公主要亲自问她。” 宫女贴近门,声音继续传进来,“良娣说,本来驸马都答应了,殊不知那卢家小姐出现,劝服了驸马,驸马便袖手旁观了,还把良娣赶了出去。” 清公主咬牙切齿,“卢芷兰?你这个贱人,好大的胆子。” 她气得浑身发抖,当日让这个贱人为妾,本是要羞辱她,逼死她,却没想到这贱人心里惦记着太子,却还真与林紫陌好了起来。 更没想到林紫陌会听她的,坏了自己的事,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今日,当日就该直接杀了她。 “公主,话已经带到,奴婢告退……” “等一下!”清公主喘着粗气,手攀着门闩,眼睛盯着外头那一抹浅色,“你去打听一下,看苏雪打算如何处置本公主?还有,去查一下,皇上是否知晓此事?” 宫女道:“公主为难奴婢了,奴婢只不过是送饭的宫女,怎打听得到这些事?” 清公主稳住自己的声线,“你尽力去办,本公主亏待不了你。” 宫女犹豫了一下,转身便去找卫大人。 卫大人道:“你今天先不必理会她,明日傍晚送饭去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跟她说。” “是!”宫女告退去。 翌日,晋王妃和筱侧妃来到东宫,借口探望孕中的太子妃,还送来了许多补品给太子妃保养。 东方问天没出来和她们见面,“病愈”的他,也该出去办事了。 筱侧妃看到他从院子里经过,高大挺拔的身姿就这么入了她的眼,想起自己差一点取代了苏雪的地位,成为他的太子妃,不禁心头暗恨,若是当初计划成功,她又怎么需要委屈在晋王妃这个愚蠢的女人手底下艰难讨活? 而且,晋王虽说是皇长子,但不管是从内涵还是外形,远远不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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