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皇太后高声道:“哀家知道太傅一心扶持太子的忠心,哀家今日本不该来朝,但是既然是商议太子妃的事,哀家理应来说两句的,毕竟,太子册立太子妃,既是国事,也是家事。” “关于苏雪谋害太子的事,哀家调查过,绝无此事,相反,太子当日残疾了双腿,是苏雪治愈的,不止太子双腿是苏雪治愈,便连舜王当日身受重伤,舜王妃难产,也是苏雪救回来的。” 皇太后这话一出,底下的官员顿时哗然。 当日很多人亲耳听到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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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无道微微点头,“确实神奇,梦里似还有一道声音,叫我辅助从那个地方来的人,可我去哪里找这个人呢?若只是偶尔一梦也就罢了,最近连续做这样的梦,甚是困扰。” 筱侧妃显得十分激动,“梦里真有一道声音叫您辅助这个人?那道声音可有说从那个地方来的人将来是否在这里身居高位?” “嗯,你怎么知道?”明无道看着她,眸光暗闪。 “猜测,猜测的。”筱侧妃激动得很,但还不敢告诉她自己就是那个世界来的人,她还看不透明无道,不敢把自己的来历告知她,这个时代的人愚昧得很,若是知道她来自异世,只怕会把自己当妖孽一般烧死。 明无道微微点头,没再看她。 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筱侧妃没能从明无道嘴里得知任何东宫的事情,明无道也没继续试探,但是渐渐地就无话了。 筱侧妃只得起身告辞,走之前问了一句以后能否得空就进宫来看望她,明无道点头允许,筱侧妃便高兴坏了,只要还能与她来往,便有助于巩固她在王府的地位。 筱侧妃走了之后,明无道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她蹙眉,有些事情或许出了差错。 灵修与阿佩的婚事定在了五个月之后,一则是要等太子妃生完孩子之后再办,另外一个原因,是灵修要买个宅子,宅子要重新装潢,总得要几个月。 买宅子未必进去住,但总要有,灵修不想把阿佩带回家去,免得她受了委屈。 东方问天跟苏雪商量了一下,说灵修买宅子的钱他们出一半,苏雪自然允许,灵修和阿佩都为他立下过汗马功劳,便赏他们一间宅子都可以。 苏雪还真这么做了,宅子给他们买好,但装潢的钱便让他们自己出。 宅子手续办好没几天,晋王出任兵部尚书一职。 这事闵相他们是试图阻止的,从国本稳定计,立了太子之后就不该给其他亲王掌握实权,尤其是兵权,这会威胁到太子的地位,从而产生夺嫡之战。 但是皇帝一意孤行,催促内阁通过,颁布了任命。 这事从头到尾没有征询过太子的意见,也没有告知太子。 但东方问天肯定是知道的,莫说闵相会告知他,便是闵相不说,朝中也有他的心腹。 但是,皇帝的一意孤行,却让许多大臣不解也不满,因为北大营的事虽说没有公开后面的调查结果,但许多人都知道是晋王挑唆闹起来的,一个撺掇军中闹事的亲王,竟然任职兵部尚书,而且,晋王实在不够资格啊。 这事朝堂上议了几天,改变不了皇帝的决定,皇帝甚至还因此发了一通脾气,打了好几个人的板子,外放了几人,最后还是闵相出面,才平息了皇帝的雷霆之怒。 但不管如何,晋王是走马上任了。 晋王上任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邀约了太子过府吃酒,说是先私下找他了解军务。 东方问天赴约了,他如今特忙碌,就想着快些处理好事情,可以多留出时间陪伴苏雪,陪她待产。 晋王任职兵部尚书,这必定是会引发一些小乱,但好在也有心理准备了。 晋王意气风发,但是在太子面前显得低调,叫了几名心腹官员陪同,笑盈盈地递上一份名单,说是要把这些武将调任到京中驻军去。 东方问天看了一眼,这些都是在北大营闹过事的,打了军棍,但没开除军籍,在军中观察留用。 “你是兵部尚书,提拔武将的事,也不必告知我。”东方问天淡淡地说。
她声音一下子疲惫了许多,“如今,父皇虽不会杀我,却也厌弃了我,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重新得到他的喜欢,你真是害惨了我。” 看着母妃往日娇妍的脸如今惨白毫无血色,悄无声息地躺在这里,她的恨意,到底还是被心痛击垮,双手捂脸,痛哭了起来。 直到侍女进来扶她,她才踉跄地出去,也没出宫,跌撞到了御书房,跪在了御书房的门口,要求见皇帝。 如今皇帝还在议事,有几名大臣在御书房里,其中便有一位将军。 皇帝听得禀报之后,面容铁青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叫她到侧殿等着,朕一会儿便过去。” 清公主依言到了侧殿等着,她就是算准了这个时候过来的,逼着父皇见她。 等了一会儿,只见一道明黄服饰闪了闪,皇帝负手进来,脸色不若往日,变得阴沉可怖。 “父皇!”清公主跪下,磕了几个头,磕头的时候泪水便滑落了,“儿臣是来跟父皇道别的,给父皇磕头,叩谢父皇的养育之恩。” 皇帝缓缓地坐下来,盯着她,“告别?” 清公主难忍悲痛与不舍,“父皇,儿臣打算去灵慈庵堂为父皇和皇祖母祈福,希望上苍保佑父皇和皇祖母身体康健,万寿无疆。” 皇帝眸光冰冷,“要出家?” 清公主摇头,道:“不,父在,亲情未断,儿臣万不敢出家的,儿臣只是带发修行。” 一句亲情未断,让皇帝想起了昔日刚进府的小女孩。 她乖巧懂事,对他尊若生父,敬若神明,看他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这些年,她让他失望,但是,到底是年少养在身边的,不管如何,父女是有些情分的。 他知道,她选择去带发修行,是为了保命。 这份仓皇举动,让他看到了她眼底的恐惧。 这份恐惧,也让他心底产生了一点怜惜,加上关于那些流言蜚语已经传了出去,他也不可能要了她的命或者是褫夺公主封号。 清公主跪着,染泪的睫毛微颤,心卡在嗓子眼上,真怕皇上就这么恩准了。 她当然不想去庵堂,只不过装出这可怜的模样,让他看到自己的无助,争取那一点点卑微的怜悯,再迫于现实,能让自己暂时避过一劫。 她赌赢了。 皇帝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要祈福,在府中便可以了,不必到庵堂去。” “父皇……”清公主呜咽出声,伏地痛哭,“儿臣万死也难报答父皇半点恩情。” “回去吧。”皇帝的声音缓和了一些,没像方才那么冰冷。 “儿臣告退!”清公主哭着又连续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退出去,深深地看了皇帝一眼,泪水不断夺眶而出。 皇帝瞧了她一眼,刚好看到她似断线珠子似的泪水,心头沉沉地叹了一声,这些事,和孩子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罢了。 惠贵妃的丧事办得也算体面,因为皇帝需要体面,需要杜绝一切猜忌与外头的流言蜚语。 他宠了这个女人十几年,如今恨之入骨,却不能表露这份恨意,还要为她风光大葬,甚至赐下皇贵妃的封号。
皇太后高声道:“哀家知道太傅一心扶持太子的忠心,哀家今日本不该来朝,但是既然是商议太子妃的事,哀家理应来说两句的,毕竟,太子册立太子妃,既是国事,也是家事。” “关于苏雪谋害太子的事,哀家调查过,绝无此事,相反,太子当日残疾了双腿,是苏雪治愈的,不止太子双腿是苏雪治愈,便连舜王当日身受重伤,舜王妃难产,也是苏雪救回来的。” 皇太后这话一出,底下的官员顿时哗然。 当日很多人亲耳听到丞相府里传出来的怒吼声,苏雪是奉命去杀太子的,为太子治疗双腿的时候,更下毒谋害,是太子殿下福气高,才死里逃生。 至于苏雪救舜王一事,大家简直闻所未闻。 卢太傅当即跪下,“皇太后,但苏雪弑父,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就算她是为朝廷除害,但弑父是犯下了人伦大罪,可以免刑责,却万万不能当太子妃啊,否则,叫朝廷如何教化百姓?” 皇太后问道:“太傅饱读诗书,满腹经纶,通晓人间天上的道理,哀家问你一句,忠君爱国与孝顺父母,哪个重要?明知道父亲有狼子野心,意图为祸江山,为祸百姓,她及时大义灭亲,是正确还是错误的?” 卢太傅当即反驳道:“太后,当时苏镇桓被烧死,许多百姓都听到一句话,苏雪弑父不是为了朝廷不是为了国家,而是因为苏镇桓没有依照承诺,在她谋害了太子殿下之后把她婚配给林紫陌大人,所以,不存在太后说的忠君爱国与孝顺父母,更不存在大义灭亲,苏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自私自利。” 皇太后微微一笑,“是吗?但是哀家知道的不是这样,而且,哀家还以后证人,可以证明哀家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当即令下,“来啊,传他们上殿。” 卢太傅与百官转头一看,只见福公公领着十余人上朝,十几个人全部身穿平民服饰,怯意十足。 接着,又来了几个人,这几个人穿着富态,有官员认得他们是住在丞相府附近的邻居,是没有官职在身的封爵。 他们上朝之后跪下见礼,福公公禀报道:“太后,皇上,这些人当中,有部分是曾经在丞相府当差的侍卫和下人,有几位是住在丞相府隔壁的,他们都是当天的目击证人。” 卢太傅见状,顿知不妙,这些人既能上堂来,一定是被收买的。 但这些人是皇太后传上来的,那收买他们的是皇太后吗? 东方问天淡淡地看了无极一眼,这些人都是他找来的,要他们来作证,他们上殿之后怎么说话,他都教导过。 本想留到一切争议之后,才把人宣上来,但是皇祖母却先把他们传召上殿了,皇祖母为何会知道?是无极告诉她的。 皇祖母要襄助他册立苏雪为太子妃,但是,却不许无极告诉他冷随安就是苏雪。 所以,这里头一定有些事情,是要极力瞒着他的。 在苏雪当年死后,皇祖母曾经说过,她很喜欢苏雪,喜欢她的坚毅果断,喜欢她做事不留余地的决然,但是,现在她要千方百计地和无极瞒着他。 而无极也不会因为皇祖母的几句话而背叛他,除非是与他性命攸关,或者与大魏国攸关。 他不着急知道答案,因为,所有的事情最终都会呈现在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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