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当时的情况,时夏母女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佘淑仪和江书亦婚姻失败的原因,就算他们不承认,外人也会这么想,时夏的母亲为了女儿以后能有依靠,索性背下了这口黑锅。佘淑仪就这样离开了江家,死讯不久后也传了回来。随着佘淑仪的离开,佘家也逐渐没落了,当然,这是后话了。佘淑仪在和司崇华重逢之后,迅速的生下了司允行这个小儿子,奈何当时司崇华根基还不稳定,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小儿子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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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了那个男人,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回去的。
一进院门,她就把大门给锁上了,现在这里就她一个人住,她害怕。
她想想象成苏离和江慕沉他们还在的时候,可空荡荡的院子总在提醒她,只有她一个人。
她这几天已经在做离开的准备了,只是还没确定好要去哪座城市安家,她不想再有事情发生。
吃过晚饭歇息了片刻,她拿了干净衣物去了浴室,头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早就可以碰水了。
正洗着,她突然敏锐的从水声中听见了不寻常的动静,浴室的墙外边是一个巷子,窗户她是关好了的,声音就是从窗户外传来的。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忽的看见一个人影靠近了窗户,她吓得尖叫了起来:“啊——!”
窗外的人见被发现了,立刻跑掉。
此时天已经黑了,时夏不敢独自出去查看,她崩溃得想哭,害怕到了极点,离开江家的日子似乎也并没有这么好过,至少以前在江家的时候,她没有这么担惊受怕过。
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到了窗户被推开的声音。
以为是风大,可当她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人影从窗户翻进了她的房间!
她吓得尖叫连连:“你是什么人?!我要叫人了!”
人影不太敏捷的又从窗户原路返回翻出去了,她起身打开灯,走过去关窗户的时候发现,那个人从院墙翻出去了,从那个人走路的姿势来看,腿脚不方便。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白天那个年轻病患,保不准偷看她洗澡的也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
她想到了精神病患者……难道他除了智力障碍,还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吗?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举动?
她打了报警电话,很快,镇上派出所的人就赶过来了,做完笔录,警方让她等消息,承诺肯定会找到那个人,带回所里问话。
警察走后,时夏一个人缩在床头不敢再睡觉,想着就这样熬到天亮,然后直接离开这里,不管去哪里都好,这里她是待不下去了。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应激反应还没过去,又被吓了一跳,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这种时候,有电话打来,就算只是推销电话,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接听,以此寻求心理慰藉。
电话一接通,乔义良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夏,睡了吗?”
时夏头一次没有想挂断他的电话,但也没说自己当前的情况,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事?”
乔义良一副苦大深仇的语气,还是之前说过无数次的话:“爸爸知道错了,不求你能原谅我,起码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来海城吧,让我照顾你。”
要是从前,时夏肯定会一口拒绝,这时候她犹豫了,海城其实也不错,跟江城一样是个可以发展的大城市,就算不冲乔义良,她去海城也是可以很好的生存的。
她顿了一会儿说道:“我考虑一下,先这样吧,挂了。”
在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下定决心去海城了,只是没打算第一时间告诉乔义良,她可不是去投奔他的,怕他自作多情的误会。
江慕沉态度依旧决绝:“你也说了,我只是你第一个儿子,你还有司允行,不必把心思花在我身上,这么多年……你变了,你身上的清高和冷傲,已经摇摇欲坠了,也就变得不像你了。当年你离开的时候,连头都没回,不是么?
你刻意公布死讯时,有没有想过我能不能承受?你要么就一直自私下去,让我觉得,你早就死了,不要用这种真相来扰乱我的人生,你的每一个决定,从来都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更是让时夏母女背负了多年的骂名,你还想怎么样?!”
听他提到时夏母女,佘淑仪情绪起了波澜:“你可以为你自己鸣不平,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没有欠时夏母女的!不正是因为我离开,她们才能名正言顺的留下吗?
人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就会失去一样东西,老天是公平的,选择留下的时候,她们不会不知道将会承受什么样的代价!我给的是恩赐,她们承受的代价是自愿的,怎么能算在我头上?”
江慕沉十分抗拒谈当年的事,这次没有再犹豫,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司家。
回公司的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当年的记忆片段,佘淑仪离开的那天,他哭喊着求她带他走,她态度很决然,没有眼泪,没有回头。
是啊,她是去奔赴爱的男人,她迫不及待,怎么会悲伤和犹豫?
她可以重新组建家庭,再生孩子,他对她而言,无足轻重。可为什么又要在现在来打扰他?早在当年她就做出了选择,时夏母女承受了代价,她也要一样才对,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去司家之前,他尽可能的规划了不少时间,没想到根本用不着,下午的会议可以照常进行,连推迟都省了。
他一直在公司忙到深夜才回家,整个人被低迷的情绪笼罩着,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轻轻推开卧室门,看着床上裹在被子里那团小小的人影,他心情好了些许。
他没进去,几秒之后,把门重新带上了。
其实时夏没睡着,在他关上门之后,她就坐起了身。
思量了一会儿,她下床寻他,找到他时,他坐在书房里抽着烟,整个人是颓然的姿态,卸下了平日里的冷厉,有几分历经沧桑的感觉。
她走上前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听医生的好好调养身体?你这是在熬命。你身体虚可不是我胡乱编造的,赶紧洗澡睡觉。”
他伸手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随即环住她的腰身,侧脸紧贴着她胸口:“头疼,睡不着。”
听到他又头疼,时夏皱起了眉头:“那你洗完澡去床上我帮你按按吧?”
他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一上了那张床,我就忍不住对你有想法,可我又累,回头你又得觉得我也‘就那样’而已。”
时夏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娇嗔道:“说什么呢你?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要不要这么记仇?都这样了还惦记那种事,瑶瑶说男人得挂在墙上才老实,我看真没说错。”
听到江慕沉的声音,小家伙居然又像模像样的哭了起来,水灵灵的眼睛四处瞅,像是要把爸爸找出来。
时夏把惹哭孩子的罪名都算在了江慕沉头上:“行了行了,挂了,听到你的声音她又哭,我头都快炸了。”
说完她就挂断了视频,小家伙也鬼精的止住了眼泪。
邹小贝觉得很惊奇,特羡慕:“好可爱啊,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就好了。”
贺言抓着她的手暧昧的一笑:“那我努努力。”
“我就随口一说……”邹小贝没想到自己的有感而发会引起贺言的共鸣。以前她和宁霁晨在一起的时候鲜少在公众场合做出亲密的举动、说亲密的话,贺言表现出的热烈让她暂时不太适应。
李瑶吧砸着嘴问道:‘你俩想过没有?能瞒多久?余冬冬迟早会知道的,现在这样,你们俩多累啊,谈个恋爱还要跟打游击似的。’
不光她看着愁,贺言和邹小贝都愁,邹小贝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看天意吧。”
吃过饭,又在游乐场玩了一会儿,邹小贝的妈妈突然打来电话让她赶紧回去,说是爷爷突然住院了。
出了这事儿,大家都没心情玩了,时夏和李瑶也就回去了。
贺言把邹小贝送到医院:“需要我一起去看看吗?”
邹小贝犹豫了一会儿,这种情况,她怕余冬冬也在场,便拒绝了:“不用了,谢谢,要是有必要,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嗯,好。”贺言点了点头:“你快去吧,下周见。”
只能下周见了,期待了一周的约会,被迫提前结束。
到了住院部,邹小贝看一家人都在,急忙上前询问情况:“爸、妈,爷爷怎么了?”
邹父一脸愁容:“早上晨练回来就说不太舒服,吃过午饭喊着胸口闷,人也晕乎乎的,就送来医院了,医生让住院。现在考虑做心脏搭桥手术,正在做术前检查,没问题的话就得手术了。你爷爷岁数也这么大了,风险肯定比较大……”
邹小贝沉默了,她爷爷都七十岁出头了,这不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吗?
突然,余冬冬说道:“贝贝,贺言以前不是心外科的吗?还是教授什么的,我看这家医院也不怎么样,要不让他帮忙安排安排?”
这一提醒,邹小贝才想起来这是贺言擅长的领域。她有些意外余冬冬会主动提出找贺言帮忙,看余冬冬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她才确认这些话不是拿来阴阳她的。
余冬冬似乎也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你爷爷是我外公,这种事情上,我们应该统一战线。你看行的话你就联系贺言,尽快转院安排手术。”
邹母有些怀疑:“冬冬,你说的贺言靠谱吗?”
邹小贝急忙说道:“靠谱!我现在的老板之一以前也是心外科的医生,贺言跟她在一起工作过,贺言还是教授呢,医术特好。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邹母点点头:“行,你爷爷的事儿就看你安排了,老爷子岁数大了,千万出不得岔子,你们这些年轻人,偶尔也给我靠谱一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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