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祁钰要亲自操办太后大寿一事在宫中传开,各宫嫔妃抓紧时间在准备让自己能在人前大放异彩的事情。
秦浅七近日来除了发呆还是发呆,陌阡去打听过关于白虎的事儿了,而阿姝和小虎确确实实被祁钰送去了秦语澜哪里,猇笠则被送到了祁钰三哥府上。
阿姝和小虎的下场可想而知。
陌阡小心翼翼地喊着秦浅七:“小姐,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太后大寿了……”
“我知道。”秦浅七坐在床边撑着下颚,“陌阡,帮我去找一些能用的乐器可好?”
她不会选择一味地忍让了,她不仅要在太后大寿上风光无限,她还要彻底毁掉祁钰操办的这次宴会!也定会让秦语澜当众出尽丑!
“好的,陌阡马上去办!”
第二天,陌阡把她找到的所有看起来还能用的乐器找了来,分别有埙、筑、排箫、箜篌、筝、古琴、琵琶、胡琴等。
陌阡知道秦浅七是不会乐器的,于是很贴心的找来了乐谱。
秦浅七看着这一堆看起来破烂不堪的东西,蹲下身拿起了一把琴来,她记得秦语澜似是很擅长古琴。
秦浅七手中的这把看起来有些破旧了,不过似乎有淡淡的香味溢出。
她理解为什么会这么破旧,陌阡要给自己找来这些估计就很难了,怎么还有条件讨价还价呢?
秦浅七不自觉地轻轻拨了一下琴弦,一阵很清脆细腻的声音响起,让秦浅七不觉眼前一亮!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皓霖的声音:“王驾到!”
听到这声通报,秦浅七顿觉心惊,手中的琴还差点儿给生生摔了,随即看见了祁钰的身影,下一秒她恭恭敬敬地跪拜下去,陌阡更是极其虔诚。
“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秦浅七清丽的声音响起,她可没忘记这个人亲手将阿姝送去了地狱,而她也看清了这跟在祁钰身后的人可算是不少啊。
祁钰月白衣袍甚是随意,衣诀翩然,除了在朝堂之上他一贯不喜穿龙袍着龙冠。
不等祁钰说话,他旁边一位衣着华贵的女人猛然指着跪在秦浅七身后的陌阡尖声说到:“王上,就是这个该死的丫头手脚不干净,居然跑到臣妾的殿里偷东西!您看看,这一地的东西都是这丫头去别的宫殿偷来的呢!”
这是祁钰的婉妃。
听及此,陌阡顿时慌了手脚,忙解释:“婉妃娘娘奴婢冤枉!这都是您身边的姐姐们施舍给奴婢的啊!”
婉妃上前拾起地上还没来得及收的琵琶说到:“哼,怎么可能!看看这琵琶,这可是王赏赐给本宫的,本宫可是喜欢得紧,怎么可能给你们!”
秦浅七低着头一直没有言语,此时眼中早已是戾气四溢,她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王上,您看这莺妃手边的这把琴,这把琴可是悦妃姐姐的呢,没想到这个死丫头连悦妃姐姐那边的东西都赶偷,如果不罚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肯定不能服众啊,而且莺妃居然不管教自己的人,恐怕就是她唆使这丫头偷东西的呢!”
婉妃拉着祁钰的袖子开始撒娇,杏眼斜视着那已经急出眼泪来的陌阡。
就在陌阡准备磕头把所有事儿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秦浅七忽然抬头,冷冽的目光直视着婉妃,婉妃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不自觉往祁钰身后躲去。
祁钰轻蔑地看着这个似乎还不愿放下自己的高傲的女人,冷冷开口:“看你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那就是默认了对吧?”
本来他是不用管这种小事的,可是祁钰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就答应了婉妃一起来玉莺宫捉赃。
看着这女人一如既往桀骜不驯的眼神,祁钰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心下顿时起了一股无名火,抬脚就往秦浅七胸口踹去,秦浅七受惯性猛然倒地。
秦浅七觉得喉中似乎要涌出什么,却硬生生咽了回去,她知道祁钰那一脚是下了重力的。
不等祁钰再次开口,秦浅七勾唇说到:“臣妾可不信王您没看出来是谁在设计陷害臣妾。”
说完,她再次看向婉妃。
“不过婉妃若是真的那么稀罕这破烂不堪的玩意儿,那就拿回去就是了。”
婉妃被她的眼神盯得后颈发凉,却不想在口头上认输,怒到:“谁还要你这种人碰过的玩意儿!王上定会重新赏赐给我们新的东西的!”
“哦?既然爱妃你已经不要了,那就回去你自己该呆的地方吧,孤王近日来没时间陪你们浪费时间,有什么事去找悦妃就是了。”说完祁钰便带着皓霖决然离开了。
祁钰没想到秦浅七的忍耐力那么强,因为他刚才确实是有心造成了她的内伤,看秦浅七那么倔强的样子,总让祁钰觉得颜面受损,目前最让他不甘心的还是自己之前得到的居然是个破鞋!
每次念及此祁钰都会觉得自己的情绪波动格外地打,他已经很久不曾被这样牵动情绪了。
等冷嘲热讽的人也都离开玉莺宫后,陌阡早就无声地哭成了泪人,秦浅七则猛然吐出一口鲜红,把陌阡给吓坏了。
秦浅七轻轻推开想扶自己的陌阡,擦了擦嘴角后轻笑着自言自语:“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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