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知道宁野是个温柔的男人。 别看他那么酷,话也不多,很难接近的样子,实际上,他比谁都温柔,甚至还有点幼稚,特别喜欢往她身边贴。 她要是不乐意,他还委屈。 这就是她的丈夫。 温柔又黏人的男人。 就是这样的男人,无论出啥问题,总是第一时间站出来,把她护在身后,为她遮风挡雨。 “可这事他不该瞒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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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的火车站,没有高楼大厦,却人来人往。
放眼望去,清一色的的确良服装,很有80年代的特色。
每个人行色匆匆,脸上却充满干劲和希望,就像充满希望的80年代,只要敢闯肯干,谁都能过上好日子。
绿皮火车轰鸣,远远地驶来了。
甄宝凤刚要上去,石桥桥突然倒过来,差点跌在地上。
“你干啥?”她有些生气,抬眼一看,却是几个满脸红肉,长得膘肥体壮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剃着光头,瞪了她一眼。
眼神特别凶狠。
石桥桥脸色发白,赶紧往甄宝凤身边躲。
“甄姐,他们好吓人。”
甄宝凤皱眉,赶紧把她拉到身边。
说不上为什么,她感觉那几个男人似乎看了她一眼,眼神挺吓人的。
而且为首那个男人,眼熟得很奇怪。
秦律有些戒备,护在她面前,挡住那几个男人的视线,“宝凤,你认识他们?”
甄宝凤仔细想了想,摇头,“不认识,只是有点眼熟。”
有点眼熟已经很恐怖了。
石桥桥顿时想到那些坐火车去外地就失踪,要么再也找不到,要么找到已经变成尸体的传闻,脸色发白。
秦律脸色也很难看,但对方什么都没做,总不能冲上去让他们下火车吧?
别人不得以为他是疯子?
“这趟火车要坐一天一夜,你们两个姑娘家太危险了,宝凤跟着我,桥桥跟着李兴,不要一个人走动。”
甄宝凤还是有些不安。
买的是卧铺,晚上车厢里已经关灯,但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始终在盯着她。
突然,一道黑影鬼鬼祟祟,靠近她的铺位。
然后,朝她伸手过来!
“你是谁!要做什么!”甄宝凤几乎跳起来,抄起水壶就朝对方砸过去。
“啊!”
那人惨叫,掉头就跑,被眼疾手快的秦律一脚拦住。
那黑影摔在地上,发出更惨烈的哀嚎。
整个车厢都被惊动。
灯亮起。
列车员也赶过来,“咋回事?发生啥事了?”
甄宝凤心有余悸,终于看清那个黑影长啥样。
贼眉鼠眼的,眼神也闪躲,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他偷偷跑到我的床铺来,不知道要干什么!”
“你放屁!我有东西掉在这儿,在找东西而已!”那男人嚷嚷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长得妖里妖气的,骚狐狸一个,以为谁会对你咋样?真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你咋说话的?马上道歉!”秦律气得踹了那人一脚。
“哎呦!”那人哇哇大叫,满嘴说着甄宝凤下贱勾引他,还故意冤枉他,现在还打人。
甄宝凤脸色发青。
这个人太无耻了!
难道只能任由他这么泼脏水吗?
突然,甄宝凤看到那人口袋鼓囊囊的,脑海中涌上一个猜测。
“他偷东西了!赃物就在他口袋里!”
“胡说八道!”那男人顿时就慌了。
列车员想检查,他就嚷嚷什么隐私权,捂着口袋不给搜。
结果不小心,另一个口袋的东西掉出来,是——
她知道宁野是个温柔的男人。
别看他那么酷,话也不多,很难接近的样子,实际上,他比谁都温柔,甚至还有点幼稚,特别喜欢往她身边贴。
她要是不乐意,他还委屈。
这就是她的丈夫。
温柔又黏人的男人。
就是这样的男人,无论出啥问题,总是第一时间站出来,把她护在身后,为她遮风挡雨。
“可这事他不该瞒我。”
不管出于什么考虑,都应该告诉她。
有任何问题,可以一起面对。
而不是他一个人扛下所有,让她一无所知地享受他的温柔。
甄永山听得心头一紧,生怕女儿被吴春芬的话给刺激,闹出什么离婚的事情来。
“阿野不介意,你就别放弃,再说现在医术这么发达,没啥病是治不了的,咱们慢慢治,孩子总会有的,阿野没放弃,你不能先放弃了。”
甄宝凤扯了一下嘴角,勉强露出一抹笑。
“爸,放心吧,我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宁野为我做这么多,从没提过离婚,我要是这点困难都扛不住,跟他提什么离婚,那我不就背叛他了吗?”
那么多风风雨雨,她都扛过来了。
一个吴春芬,怎么可能轻易把她打倒?
她没那么脆弱。
“我没事,明天到京城后,我再跟他谈这事,就算真没法子,实在没有孩子,他都不怕,我为什么要怕?”
“你真能想开啊?”
“有啥想不开的?吴春芬就算真打电话去给他,让他跟我离婚,那也得看他答不答应,是不?只要他坚定,我就没啥好怕的,所以您别担心,早点睡吧。”
甄永山还是放不下心,但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暂且作罢。
一夜无眠。
特别是甄宝凤,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还有那个藏了检查单的床头柜,半天闭不上眼。
她不知道宁野拿到检查单时是什么心情,会不会有那么一丝庆幸自己是健康的。
更多的是难过吧。
因为她很可能有问题,也就意味着,如果不放弃她,他就要放弃这辈子做爸爸的权力。
跟他谈起孩子问题时,他又是什么心情呢?
多少是有些遗憾的吧,可他从来没有对她表露出任何埋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说什么不急着要孩子,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原来都是借口。”
甄宝凤苦笑。
前世今生,头一回觉得对不起一个人。
“要是我早点察觉,你就不用一个人承受这么多了,这些非议,本该是由我来承担的。”
这些话,只能一个人的时候说。
要是被他听见,怕是要被他训。
那男人就是这样,嘴上凶得很,实际上比谁都温柔。
“回京城之后,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吧。”
京城有先进的医疗资源,不管是检查还是治疗,都更让人放心。
她是不急着要孩子,但身体有问题,总归要治。
这一夜,她想得很多,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宁娟就回来了。
“爸妈回老家了。”
她小心翼翼观察甄宝凤的神色,小声说:“妈昨晚给哥打电话了……”
“是她太善良,还是她心虚,根本不敢来?”
“人家卢雪是有素养的人,才不会跑来跟你撒泼呢,更不会像你一样,大庭广众就跟男人卿卿我我!”
宁野听不下去了,又要训人,被甄宝凤按住。
甄宝凤自始至终都没有发怒,更没有跳脚,而是有理有据,凌厉质问:“如果她真的跟宁野有感情,为什么宁野愿意跟我卿卿我我,而不肯跟她亲近?”
“这……”女同学突然哑巴了。
因为在逻辑上,本来就说不通。
被甄宝凤犀利地挑明,她们突然发现,卢雪之前的话,好像确实有点不对劲。
可卢雪说得滴水不漏,她们也挑不刺来。
加上先入为主,而且跟卢雪是同学,所以她们天然站在卢雪这边。
“可能……可能只是卢雪低调,不想到处宣扬而已……”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我……”女同学又哑巴了。
甄宝凤点到为止,没有咄咄逼人。
她拉着宁野重新坐下,继续吃烤鸭。
宁野憋着火,但终究没有发作,而是把几个女同学当透明人,然后给甄宝凤夹了一块烤鸭肉,“你吃这块,都是肉,好吃。”
看着甄宝凤,眼睛里的柔情满到要溢出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对甄宝凤的情,是真真切切的。
而他在学校,虽然对其他女同学很冷漠,唯独对卢雪客客气气,但也仅仅是客气而已。
比起他对甄宝凤的主动和呵护,对卢雪的客气,根本不算什么。
尽管他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的眼神和举动,无疑打了几个女同学一个大耳光。
她们终于反应过来她们跑来质问的行为,有多么愚蠢可笑了。
一时间,个个面红耳赤,又拉不下脸来跟甄宝凤道歉,于是赶紧都跑了。
甄宝凤托腮,吃着宁野喂来的烤鸭肉,轻哼,“你不打算说说,你对卢雪做了什么,才让别人这么误会?”
宁野简直太冤枉了,“我跟她是来学校的火车上遇到的,刚好都是从芒城到华大念书,车上就聊过几句,在学校里见到就点头打个招呼,只有这样,没别的了。”
至于为什么会传言他跟卢雪是一对,他根本不知情。
“我会跟她说清楚,以后也避开她点,宝凤,你要相信我!”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甄宝凤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轻哼。
宁野看得出来,顿时有点高兴,“宝凤,你是不是吃醋了?”
甄宝凤横了他一眼,“我不能吃醋?”
“当然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宝凤太淡定了,有时连他都琢磨不透,他就拿不住宝凤对他到底有几分情意。
宝凤为他生气,他高兴还来不及。
因为说明宝凤心里有他,在乎他呀!
“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突然傻乎乎的。”甄宝凤哭笑不得。
宁野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在媳妇面前,要什么聪明?”
“花言巧语,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这都是我的心里话。”
“行了,还在外头呢,克制点。”
“那我等只有咱两的时候,再多说点,嘿嘿。”
“……”
甄宝凤扶额,有点无语,但是心里又跟裹了蜜一样甜。
半只烤鸭吃下来,都是甜甜蜜蜜的。
难得出来一趟,宁野不想这么快跟她分开,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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