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回到温知羽的小公寓。小白摇着尾巴迎上来……温知羽脱了大衣,摸摸它的头:“好乖!”小白连屁|股都晃得欢快,要出去玩的意思!温知羽将牵引绳拿给霍司砚:“你带它下去转两圈,我给你下碗面。”霍司砚目光深邃地看她一眼。那里头多少有些热切。随后他弯腰给狗系上绳子,出门溜狗了。公寓的小厨房正好对着外面,温知羽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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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勾着他的脖子。
即使在这样情动不能自抑的时候,她还是哭了。
霍司砚,你是真的回来了吗?
过去我们的回忆,好的、不好的,你都想起来了吗?
霍司砚心情湿润。
“别哭!”
他的声音低低的很温柔,像是哄小姑娘似的:“温知羽我回来了!完完整整地回来了!”
极|乐之时,却又如此难受。
他狠狠疼她,激烈得像是经过一场騼战。
相拥时最是心碎。
温知羽贴在他肩头,默默流泪。
霍司砚拉过毯子,盖住她的身子,紧搂在怀里。
夜深人静。
温知羽喃喃的:“司砚,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只是这梦太久远,太难受了。”
霍司砚亲吻她薄肩:“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我保证。”
明明是件高兴的事情,却让她难过。
或许,他早知道她会哭,所以他选择在圣诞节这晚。
情事疲惫,但谁也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
他们也不想提起扫兴的人,只提高兴的事儿。
“温知羽你还记得初次圣诞,你跟景辞好了。”霍司砚轻声说:“那天我像是变|态一样跟着你和景辞,我看着你们约会,看着他在烟花下面亲了你的额头,我嫉妒得要命。”
温知羽自然记得。
她抚摸他英挺轮廓,软声说:“不是说好不提这些事儿了吗?”
霍司砚目光深深。
他学着她的样子,将她脸上每寸都摸遍了。
温知羽,他的妻子,
在他们最相爱的时候,他忘了她。
而她又是怎么熬过那些日子的。
“温知羽,谢谢你没有放弃我!”霍司砚声音饱含情感。
温知羽纤长手指,在他心口划圈圈:“我那是将就!哪里是不放弃!”
她又加一句:“你那么浑蛋!”
霍司砚被刺激到了。
他将她按在身子底下,总归顾及着孩子,小心翼翼的。
温知羽没有抵抗。
她很柔软地搂住他脖颈,眼神格外清亮:“霍司砚,即使是将就,我也不愿意将就别人。”
他莫名心动。
高挺鼻梁同她相抵,又轻轻地蹭着,十分撩人。
他有心同她调情,嘴唇轻轻碰她的,哑声问:“温知羽,那段失忆的日子,是不是我也把你伺候得很好,所以你才舍不得我,是不是?”
温知羽有些羞涩。
论不要脸,她远非他对手。
可是她又不想逃,此时是她的丈夫在跟她说这些话,她从心理跟生理上,都是很有感觉的。
她的脸上尽是沉沦动情。
霍司砚情不自禁加深这个吻,一边接吻一边跟她说话。
“温知羽,喜欢我抱你吗?”
温知羽受不了,她贴在他颈窝里,带着哭音:“别说了!”
霍司砚贴着她的脸。
他的面孔泛着薄红,有些烫,整个显得有些肉|欲。
温知羽不觉情动,主动仰起头,同他接吻……
……
霍司砚,我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但是从以前到现在不管你有多浑蛋,我都无法放弃你,因为我舍不得!
哪怕再失望,骨头缝里也能生出一丝希望来!
或许,这就是刻骨铭心的爱。
……
清早。
温知羽醒来,闻到玫瑰的香味。
侧头一看,枕边,放着一枝新鲜的白色玫瑰,长茎上挂着一条很漂亮的钻石手链。
没有女人不爱首饰。
尤其是深爱的男人,在缠绵的次日清早,用这样浪漫的方式。
温知羽也不例外。
她将手链戴到手上,但是怎么也扣不上。
门口,站了一道修长身影。
是霍司砚。
一大早,他就收拾得利落干净,一件浅灰衬衫,同色系深灰西裤。
领带都打得好好儿的。
看着衣冠楚楚。
温知羽温柔地问:“怎么不让我帮你打?”
霍司砚走过来,弯腰捏她鼻子:“今时不同往日,我哪里还敢指使温老师做事儿!”
他替她系上钻石链子。
光彩夺目,好看极了。
温知羽低喃:“哪里不敢了,昨晚你就敢!”
她说完,霍司砚目光清亮,多多少少带了那意思。
他贴着温知羽耳根反问:“这种事儿,只有我一个人出力,那又有什么意思?”
温知羽面红。
她不想跟他再谈这个,举了手腕:“圣诞礼物?”
霍司砚亲亲她:“是霍太太的过夜费。”
温知羽又羞又气,拿玫瑰花去砸他,却被他接住手。
“好了别闹了。”
“一会儿还有事儿!吃完早餐跟我上山一趟。”
……
温
一吻过后。
彼此呼吸乱乱的……
温知羽无力地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身体若是没有他的支撑早就滑到地上,即便如此她的双腿还是虚浮无力。
霍司砚并不比她好哪儿去。
英挺面孔泛红,呼吸乱乱的,看着就是禁|欲许久。
“温知羽……”
他嗓音出奇沙哑:“顾长卿说什么了?”
温知羽怕惊扰了两位长辈,咬唇:“我不知道。”
霍司砚目光深深,很难懂。
片刻,他声音竟带着几分温柔,再度俯身跟她接吻。
“不想说,只想让我亲你,是不是?”
温知羽又羞又恼,轻轻踢他一脚。
“霍司砚,你就知道玩弄我!”
“你说想重新开始……你就是在这样的地方跟我重新开始的?”
“你浑蛋!”
……
说着,她眼角泛红。
霍司砚没有停下来,但吻得更温柔了。
结束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
“温知羽,我太想你了!”
“男人喜欢女人,都会想跟她做那个事情的,如果不想那算什么男人?……你说是不是?”
温知羽瞪着他,他简直强词夺理。
霍司砚轻轻笑笑。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好看的脸上。
温知羽手掌轻触到那温热皮肤,掌心像是烫到一样,她急急想缩回来。
霍司砚不让。
他将她那点儿惊慌全看在眼里。
不但如此,他还将她轻压在墙壁上,技巧地撩拨她。
温知羽哪里受过这个!
她咬着唇,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霍司砚带着她的手,在自己面上游移,眼里净是性感的风流样子。
“温知羽……我让你玩弄我!”
“我给你玩弄,好不好?”
……
他简直不要脸!
温知羽猛然推开他。
她喘着气,心口剧烈起伏着,瞪着他。
霍司砚似笑非笑。
他太强大,想撩拨个女人太过容易,而她温知羽太渺小。
她哪里是他对手!
可是面对这样的顶级男|色,温知羽也不愿意冲昏头脑,她色泽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稍后轻声说:“霍律师,我等你电话!”
她看出来,他很喜欢她的身子。
而她也只能给他这个!
温知羽并没有忘了,自己曾经有多么渴望他的感情,但是褪去激|情,她发现他对她的那点儿好感和怜惜实在不堪一击。
她不想再为他哭了。
霍司砚看她神情,猜出她的想法。
出乎意料,他并未生气反而说:“我要出差半个月。”
温知羽目光如水。
他笑笑:“不是英国是去H市!那边的周氏集团出了点法律纠纷,我去解决一下。”
温知羽有些难堪。
瞧,她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霍司砚没有取笑她。
出差半个月,他其实也挺想她的,若不是温伯言生病不管怎么样他都想将她带到H市,闲睱时候,他可以带她去外|滩喝冰啤、吃烤肉。
他轻轻抚摸她茶色长发,多少有些不舍的意思。
温知羽不是没有感觉。
一个男人若当真流露真情时,是掩饰不住的,她的心防悄悄崩塌一角,可是她不愿意说出来。
霍司砚怎会不知?
他轻轻将她拥到怀里,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抱着她。
他挺温柔地说:“我带二秘过去,张秘书会留在B市,伯父这里有事情你联系她,嗯?”
这样体贴的安排,这样的恩情。
温知羽自觉无以为报。
霍司砚笑笑:“一个半小时后的航班!”
温知羽抬眼,目光艰涩难懂。
霍司砚没再说话,他亦注视着她,那目光全然是男人看女人的意思。
最后温知羽轻声说:“一路平安。”
“就等你这句!”霍司砚倾身吻她一下,然后非常体贴地说:“我先出去,你……在里面再待一会儿?”
温知羽:……
*
霍司砚离开了,清静不少。
温知羽不知道那天洗手间里的事情,阮姨知道多少,总之后面几天阮姨总无意中提起霍司砚,言语中对他很是满意。
温知羽很能理解这种想法,毕竟霍司砚的家世长相和情商摆在这儿。
年长女性,很难不喜欢他。
后来,顾长卿又来了两次。
温伯言没再见他,他倒也识趣,没再出现了。
温伯言的病情稳定,温知羽回音乐室上班,也趁机将空下来的课补一补。
霍司砚没联系她。
他放下那些暧昧不清的话以后,像是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可是温知羽却能看见他的消息。
他在H市,
陆谦只静静看她。
他神情从容,很像是慈爱的长辈,可是他们纠缠多年又是当过夫妻的,孩子都生了两个,明珠做不到他这般从容。
司家少爷看看她,再看看陆谦。
他轻握住明珠的手。
明珠掌心微动。
她还不习惯跟司家少爷亲密。
而陆谦亦盯着那两只交握的手,他看着明珠柔软的手掌被旁人握在手中。
他心中微紧。
偏偏他最无权利过问。
陆谦扣着领带结,轻轻拉松了一点点,这才感觉透气一些。
司家少爷微笑:“陆先生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
闻言,陆谦近乎失态。
明珠眼里也微热,最后说了声失陪,跟着人先离开了。
陆谦握着香槟杯,目光深深。
……
一旁的温知羽跟胡小姐上前。
胡小姐看了半天热闹,过来就忍不住软声开了玩笑:“呦,可从来没见你这样失落过!怎么,在明珠那儿碰了软钉子了?”
陆谦淡淡一笑。
胡小姐忍不住朝着明珠那边看过去。
她又说:“真是一对壁人儿!你说是不是?”
陆谦眼神幽深。
正巧侍者经过,他将杯子放进托盘,整了整西装:“好些日子不见,你倒没有从前会说话了。”
胡小姐颇有些不自在。
她浅淡地笑。
从前她做着当陆太太的梦,总讨好他,迁就他。
他自然会觉得她会说话。
如今,他都为旁人魂不守舍了,她也嫁了良人,怎会再如从前一般?
陆谦对待她,总归有些情分。
他低语:“失言。”
胡小姐目光微润,她注视着舞池内跳舞的壁人,轻道:“陆谦,你若是不追回她,你就对不起她多年等待,也对不起自己放弃的那些东西!”
明珠之前,陆谦红粉众多。
但他不曾为谁停下脚步。
唯一一个,他还对不起人家。
陆谦也压低声音:“多谢。”
胡小姐眼睛微红。
她走到露台透气,需要缓一下。
陆谦在她的生命中,总归是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再美满的婚姻,也掩盖不了曾经的求而不得。
陆谦没有上前安慰。
越纠缠越深,他深知这个道理。
他跟人应酬,目光不时落在明珠身上,她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来,总是拘谨。
但她拘谨的样子,很可爱。
陆谦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她不属于自己的事实。
他看着她在旁人臂弯里,喉结微动。
不自觉就拿了杯红酒。
温知羽过来,轻轻拿掉他手中的红酒,轻唤他一声。
陆谦回过神。
片刻,他苦涩一笑:“让你看笑话了。”
温知羽轻道:“舅舅该好好保养。”
在瑞士的那段日子,不单单是陆谦的劫难,也是整个陆家人心上的伤,老太太身体不好,仍坚持在那儿长住,温知羽更是两头跑。
如今总算好些……
陆谦跟明珠之间,温知羽最是清楚。
她轻轻挽住他的手臂,软声说:“现在,烁烁跟小陆幽更需要舅舅的陪伴。”
特别是烁烁。
陆谦微微醒神。
他轻轻揉了揉温知羽的茶色长发,带了些疼爱。
明珠转身,正好瞧见。
她看见陆谦很专注地看着温知羽,眼里都是疼爱,虽是对晚辈……但是……但是她记得他也曾经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她知道不该,但心里微微发涩。
温知羽是女人,心思极为细腻,她捕捉到了明珠那微妙的心思。
她浅笑离开。
她想,若是有情,总归在一起。
首映马上开始。
温知羽落座,过了一会儿胡小姐就过来了,坐在她身边。
胡小姐眼睛微红。
幽暗灯下,她轻声低语:“温知羽,其实到今天我还不太服气,我会输给一个半大的小毛丫头,可是今天看了陆谦的样子我才知道,我永远越不过明珠!因为我从不曾见过陆谦这样儿,放下全部的自尊的骄傲,围着一个女人身后转。”
温知羽轻拍她的手,体贴地说:“姐姐现在过得也很好。”
胡小姐释然。
是啊,她的小家庭如今也美满。
丈夫过去虽也花心,但如今对她十分专一体贴,小孩子又活泼可爱。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部片子是部小成本的文艺片儿,胡小姐是主角儿,所以频频上台。
风头正盛!
司家请来的主持人,惯不会做人,竟然还提起胡小姐同陆谦的那一段儿,调侃道:“胡小姐的首映,陆先生过来捧场,您的心情怎么样?”
胡小姐在圈子里混久了。
老油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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