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阿寻怔怔的看着,好半会,才终于回过神来,立马朝被撞倒在地的傅行州跑去。“阿寻……”傅行州缓缓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来,想要摸一摸她的脸,可只要一动,就是拆骨剜筋般的疼痛。“谁让你替我挡的,傅行州,你是疯了吗?你是从哪儿冲出来的!”她吼得很大声,可傅行州却只觉得心满意足,仿佛被夸奖一般,“阿寻,别哭,能够为你死,我不知道能有多么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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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小镇如画,面馆依旧在开着。 只是整个镇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小镇来了一个极其俊美的男人,在这儿待了好几天,而且,每一天都要去阿寻的面馆吃面。 但更让人觉得怪异的是,谁都知道阿寻的面馆很少人去,这唯一的一个客人,阿寻竟然还不招待。 安安守在门口,漂亮的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但无论如何就是不让他往里再踏进一步。 傅行州摸了摸她的头发,“安安,不是你让叔叔来这儿吃面的么,为什么不愿意放我进去。” 安安其实很喜欢傅行州,但是…… 她撅了撅小嘴,童声糯糯的道:“叔叔,你去别的地方吃饭吧,我骗了你,我妈妈煮的面条其实一点也不好吃。” 傅行州道:“不,那是叔叔吃过最好吃的阳春面。” 如果能吃一辈子,他愿意用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去换,只用换她哪怕对他片刻的展颜。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进去啦,叔叔,这是妈妈交代我的,我一定要做好。”安安说道,张开小手臂,愈发坚定了她要拦住他进面馆的决心。 傅行州眼神闪烁了片刻,轻声道:“可以让我见见你妈妈吗?” “这个……” 安安还在歪着头认真的思考,阿寻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面馆里走出来,轻轻摸了摸安安的头,“安安,先进去玩,爸爸昨天给你买的玩具我给你带过来了。” 安安露出笑容,立马开心的跑走了。 阿寻失笑,小孩子就是这样单纯, 一点也不像大人。 每个人的心思,都是那么的难以琢磨。 “傅先生。”阿寻看着傅行州,又低下头来,“以后,你还是不要再来了。” 傅行州喉咙艰涩了片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听到阿寻道:“是我先生的意思。” “他昨晚告诉我,他的公司出了一点事情,所以急需迁址,我们已经在筹备着搬家了,这个面馆也不会再开了,所以不再接待客人。” “搬家?”傅行州心突然一紧,他不会相信傅之珩的公司出事之类的话,定是昨晚那一面,所以才让傅之珩急着离开北城。 而他,又要带着阿寻走。 这次,他又想将阿寻藏在哪儿去?又要将她藏几年? 三年?五年?还是十年? 傅行州心脏像是被放在烈火上反复灼烧,他很慌,慌到他甚至想不顾一切的将她抱在怀里,用她身体的温度告诉自己,她还在,他不会再一次失去了。 “但,据我所知,北城你已经待了很久了,突然离开,不会舍不得吗?”他终究害怕吓到她,只是哑着嗓子问道。 |
三年! 他竟敢设计这样一个惊天的骗局,甚至,把顾晚夏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整整三年! 身体如同充气般的爆炸开来,傅行州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一脚踹开车门,冲下车攥住傅之珩的衣领,狠狠就是一拳揍了过去。 “傅之珩,敢藏我的人,你他妈好大的胆子!” 一想到这儿,傅行州就无法控制自己。 他当初真是疯了才会将傅之珩从警局里放出来! 早在三年前,他就听过傅之珩突然将全部势力从安城迁走的消息,但他当初沉浸在阿寻死亡的痛苦中,旁人任谁都没去在意,谁曾想,傅之珩这一迁,迁走的不光是他的势力,还有他的……顾晚夏。 傅之珩一心想着去接阿寻和安安,没有丝毫的防备,就生生受了傅行州这一拳。 待看清面容后,他也没有丝毫的客气,抬手就是一拳回揍了过去。 “傅行州,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傅行州揪住傅之珩,修长的手青筋微暴,“傅之珩,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会让她完全忘了我,变成另一个人去生活!” 早在方才看见傅行州的第一眼,傅之珩心中就警铃大作。 他把她藏在这儿整整三年。 哪怕在一开始,他就无比清楚的知道,也顾总有一天,她会被越来越多的人找,但那一天,他也曾无数次的祈祷,最好来得越迟,越好。 最不济,唯独不要被傅行州找到。 那是她的噩梦,他不想再让她遇到了。 “是又怎么样?”在此刻,傅之珩反倒恢复了镇定,他静静看着傅行州,“没错,是我做的,当初你送她去救治的那所医院的医生是我傅家的人,夏当初的确还有救,是我让他们骗你,也为了让整个荣城的人都知道,顾晚夏已经死了。可那又怎么样?傅行州,全世界,就只有你没资格拿这件事来质问我。” “夏当年跳楼是事实,如果不是我之前早就派了保镖暗中保护她,你以为,她还能现在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也顾是上天注定,跳楼之后,她虽被救起,但却足足昏迷了半月之久,醒来之后,她就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忘记了自己叫什么名字,忘记了有什么亲朋好友,更忘记这十年来,对你所有的爱意和从你身上承受的种种折磨,傅行州,这是件好事罢,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记起你了。” 最后一句话,明明傅之珩没有多大的力度,却让傅行州整个人都猛地一震。 从头到脚,从身体到灵魂。 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记得他了吗? 仅仅三年,他就已经为她的离开而痛不欲生,却殊不知,早在很早很早以前,在他一无所知的时候,她就已经那样残忍的将他的记忆从她脑海中生生剥离,对面竟不相识。 “阿珩?” 正在两个男人两相僵持的时候,面馆里突然传出女人温柔的叫喊声,“是你来了吗?怎么不进来?” |
阿寻怔怔的看着,好半会,才终于回过神来,立马朝被撞倒在地的傅行州跑去。 “阿寻……”傅行州缓缓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来,想要摸一摸她的脸,可只要一动,就是拆骨剜筋般的疼痛。 “谁让你替我挡的,傅行州,你是疯了吗?你是从哪儿冲出来的!” 她吼得很大声,可傅行州却只觉得心满意足,仿佛被夸奖一般,“阿寻,别哭,能够为你死,我不知道能有多么的幸福。” “谁让你为我死了,傅行州,你欠我的那么多,以为一条命就可以还清了吗?我告诉你,休想!”阿寻大声吼着,眼泪却手足无措的越流越多。 “是,我欠你的太多了。”傅行州满是疼痛的眼神刹那间黯淡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虚,“这辈子是还不清了,阿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等我下辈子,好吗?” 下辈子,他一定将她护得好好的。 会对她好,会好好爱她,再不会让她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 “别想着用这种方式赎罪,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就算死了,我也不会在意,你要是死了,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阿寻大声叫着,可傅行州已经听不到了。 救护车一路疾驰,将傅行州送进了医院。 最后诊断结果出来,傅行州脑部受到严重撞击,虽然抢救及时,也清除了淤血,但有极大的机会都不会醒来,成为植物人。 阿寻听完医生的报告,满手是血,站在傅行州的病房前给傅之珩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 “阿寻。” “之珩,我这边出了一点事情,我们去北城的时间可能要推迟了。” “我知道了,你别害怕。”傅之珩的声音温柔而沉定的传来,“你回头。” 她回过头去,发现傅之珩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 “之珩!” 阿寻飞奔着朝他跑了过去。 “傅行州他……”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事情经过我都知道了。”傅之珩轻声道,“阿寻,傅行州是因为你而受伤的,你要是想留在这儿照顾他,我们就留在这儿,等他醒来后再离开。” 阿寻像是明白傅之珩误会了什么,连忙从他的怀里出来,“我不会照顾他,我会请护工。” “之珩,我现在爱的是你,我要留下来,只是因为我还对他余情未了,只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直接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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