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包厢内。傅之珩冷冷的看向那个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男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顾家的人吧,我警告你最好嘴巴放干净一一点,我傅之珩的女人不是你可以说的。”“傅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那个男人扯着傅之珩的裤腿求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女人, 竟然引得傅行州和傅之珩两大巨头都在为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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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
傅之珩冷冷的看向那个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男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顾家的人吧,我警告你最好嘴巴放干净一一点,我傅之珩的女人不是你可以说的。”
“傅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那个男人扯着傅之珩的裤腿求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女人, 竟然引得傅行州和傅之珩两大巨头都在为她出头。
“我傅之珩从不接受道歉,更何况,你该道
歉的人,并不是我。
“来人,帮我处理了。
傅之珩冷冷的抽回腿,不顾男人在身后撕
心裂肺的求饶,搂着怀中的阿寻走出包厢。
这是他的女人,要动手也是他动,凭什么交给傅行州?
可笑。
当年他伤她至深,事到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跟他抢她,顾直可笑至极。
傅之珩搂着阿寻出了楚馆,出来才发现她
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你先在这儿等一下,站着别乱动,我去把
车开过来。”傅之珩温柔道。
“好。
阿寻脑子里思绪乱如细麻,傅之珩说什么她其实都没有听清楚,只是下意识的说好,她永远无条件的相信傅之珩,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异议。
正想着,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就是傅之珩的声音:“傅行州,你疯了,突然开车撞过来,你想干什么?”
阿寻呼吸一滞,失控的朝傅之珩声音的方
向跑过去,傅行州才刚刚解下安全带查看情况,就被疯狂跑过来的阿寻猛然推开。
“傅行州!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要怎么
样?别碰他,你给我走开!
“阿寻,我没想撞…..我有些头疼,所以
没看清。”傅行州脸上的状态差得吓人,薄唇旁甚至还有刚刚吐出来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承认刚才在包厢的确想杀了傅之珩,但杀人头点地,他不会用这种方法。
看到阿寻的那一刻,他的胸口更痛了,好
想_上去抱抱她。
再多的痛,她一个拥抱就能好。
为什么他以前不知道。
“呵,没看清?你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
的,我没想到你那么卑鄙,傅行州,你有什么都冲我来,傅之珩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拼命!”阿寻边说边着急的摸着傅之珩,“之珩, 你撞到了哪儿?有没有哪儿痛,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像是一个冰锥重重扎下,心脏碎成千疮百孔的疼痛。
傅行州的眼里藏不住的沉痛迸发出来,嗓
眼一甜,他真怕他会当着她的面吐出一口血来。
她这样拼命护着傅之珩的样子让他嫉妒得
烧红了眼。
原来当一个人不信他的时候,全部的过责
都能往他身上推。
他似乎想说出什么辩驳的话,但话到嘴边
却又硬生生的吞咽回去,他还能说什么,他的阿寻,在他的面前,说他要是敢伤另一个男人,她就跟他拼命!
顾晚夏看着不远处那个窗户,泪水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
但她的脚步未动一步。
有一瞬间,她真的想直接跳下去,一了百了。
但是有一个声音却在脑海里不停回荡:活下去!
再难,也要活下去!
哪怕,这些人会觉得她是贪生怕死,会觉得她不要脸面。
果不其然,她短暂的沉默果真引起了傅行州的不屑,他冷笑一声,一个眼神,周围的保镖便将她整个人都犹如一个垃圾一样拖了过来。
他冰凉的手掐住她的下巴,犹如在审视着一个玩物,“不敢死是不是?”
顾晚夏强忍着眼泪,嗓音难听却坚定,“……对不起,我要活着。”
傅行州笑得愈发薄凉,“可以。”
“既然不敢死,我对你怎样,你都给我受着,这辈子,你就好好地活着,生不如死地给苏颜偿罪!”
他转过身,一字一句残忍命令道:“把她给我扔到外面,就说夜色出了一个新娱乐项目,前一线明星顾晚夏走投无路,面向全城筹钱,只要付1块钱,她就陪你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任何!”
要打要骂,哪怕是要上她,任何,都可以!
顾晚夏如置冰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整个人就已经被保镖架了起来。
她的挣扎声傅行州已经听不到,只知道,这个消息放出去,无数人闻声而动,立马将夜色大门口围堵了个水泄不通,纷纷说要用1块钱买她顾晚夏的一小时。
现场乱得不像样,再叫上没人维护秩序,甚至有一些乞丐和流浪汉拿着手上脏兮兮的一元硬币就往她身上砸,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我要!我要买顾晚夏的一小时!”
“我买两小时,我早就想上她了!”
“我花五块,买她的五小时!”
“我先来,我先来的!”
“……”
有的硬币砸到她的眼睛。
有的硬币砸到她的鼻子。
有的硬币砸到她的胸口。
顾晚夏一开始还在挣扎,到最后,竟然连自己都笑了,她强扯出一个笑,竟真的像那种站街女一样,等待着客人上门。
只是,那双肆意明媚的双眼,早就没有了曾经哪怕一丁点的光彩。
“一百万,一夜!”
震耳欲聋的喧哗声骤停,一个清冷而又气场非凡的男音陡然插入,众人惊愕于这人的大手笔,纷纷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去。
顾晚夏也震惊的抬起了眸,发现一个身长如玉的俊朗男人正迎面朝她走来。
两人隔着人群两两对视。
男人视线放在她身上几秒,而后挪开,转而和架住她的保镖开始说起了话。
顾晚夏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她也不认得他,但是她眼睁睁看着他只和那些人周旋了几下,便带走了她。
直到坐到他的车上,顾晚夏仍然有些没回过神来。
来花钱买她的时间的,大部分都是一些乞丐,流浪汉,像这种穿着体面,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人,在她已经变得如此不堪,且傅行州已全城下过令的情况下,这种上流社会的人压根不会跟她有任何交集,唯一的交集,只会像那群纨绔公子那样,嘲笑侮辱她。
花这么大价钱,还不嫌她身上脏,让她上了他的车,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知道,平时这个点,傅行州谈完合作,一定会来公司。
约摸着时间快到了,她站在天台上,拨打了傅行州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傅行州冰冷入骨且带着怒意的音调传来,“你没回会所?看样子,你是真的想让傅之珩死在牢中!”
“傅行州,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是五年来的第一次,顾晚夏叫着他的名字,语气里没有卑微与哀求,只有平静,正如多年前,她跟在他身后,一声声清脆入耳的,叫他行州,像是要叫进人心里。
傅行州语气更怒,“我问你,为什么不回会所!”
“从前,有一个女孩,对一个男孩一见钟情……”顾晚夏就像听不到一样,自顾自的开始讲了起来。
“那时候,她想,这辈子,她最大的幸福,就是嫁给这个人,后来,有一个晚上,男孩喝醉了酒,强行要了那个女孩,女孩是开心的,也是愿意的,但男孩家规如此之严,她不想男孩因为这种事情被强行逼迫负责,便在天亮的时候,偷偷离开了男孩。”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男孩把女孩送进了监狱,女孩一进监狱,就吃了很多苦,但最大的苦确是,她万万没想到,她和男孩的那一晚,会让她怀孕。”
“监狱,那是什么地方啊,每天吃不饱睡不暖,甚至,因为男孩一句好好改过,她还每天要被人打,被人骂,在里面过得连狗都不如,所以那个孩子,最后还是掉了。”
“孩子死的那个晚上,女孩还在被人打,模模糊糊中,她好像看到那个孩子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滩血水中,他伸出手,哭着对她说:‘妈妈,对不起啊,陪不了你长大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活下去,替我,看看这个我还没能到来的这个世界’。”
“顾晚夏……”仿佛意识到她究竟在说什么,傅行州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傅行州……”她顿了一下,“那个孩子,是你的。”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哪怕被你侮辱成这个样子,哪怕我一无所有了,我也想,好好活下去了吗?”
“因为,我们有个可怜的孩子,还从没看过这个世界呢,我这个不称职的妈妈,得替它好好看看啊。”
“顾晚夏,不要编这种子虚乌有的故事来骗我,我不会信,你就那么爱傅之珩,爱到甚至不惜编这种……”
顾晚夏轻笑一声。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于我而言,都不重要了,我本想瞒你一辈子,但是,我真的太累了,如果这件事一定要有一个了结,那就从我这里结束吧。”
“傅行州,我不会回会所了,我可以去任何人身边,就是不会去你身边。”
“我也可以爱任何人,就是,不会再爱你。”
傅行州突然一慌,像是在万丈高楼处踏空,那种悬空感让他开始不知所措起来,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顾晚夏,你在哪里?”
“我吗?”她声音很轻,“我要走了。”
傅行州怒吼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没有我的允顾,谁准你走!”
顾晚夏笑声越来越轻,“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自信,总会有你办不到的事情的,”
“在我走之前,我只求你一件事,放过傅之珩,他是无辜的,放过他。”
“其实,我也是无辜的,我从没害过苏颜。”
“不过,太久了,我已经不想辩解了。”
“你放心,只要我走了,一切都结束了。”
傅行州只觉心口窒息感越来越重,正在他要司机调转车头去会所时,手机里突然又传来一句疲累不堪的声音,“我看到你的车了。”
“傅行州,爱一个人好难受啊,下辈子,我再也不要爱人了。”
就在他想要再冲手机询问一句时——
“砰——!”
什么东西从高楼落下,砸在他的车窗。
远处的人发出尖叫,这一瞬间,傅行州脑海一片空白,他缓缓抬眸——
眼睁睁看着顾晚夏就这样死在了他面前,鲜血从她身下蜿蜒流出,染红了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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