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宝嬷嬷闻言,心头大喜,“那就好,那婆子我一定变着花样给太子妃弄好吃的,烦请姑娘跟我说说太子妃都爱吃哪道菜?吃了多少?” 那些药不是毒,任凭你拿多少银针都没办法试出来的。 “行,我慢慢地跟你说。”文竹笑着挽她的手往膳房里走去。 王太医每日都会过来给苏雪诊脉,对于是否双生子,他如今还是不能够全然确定,总觉得像,又觉得不像,这倒是奇怪得很,以前他也诊过双生,脉象一摸就知道的。 除了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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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嬷嬷闻言,心头大喜,“那就好,那婆子我一定变着花样给太子妃弄好吃的,烦请姑娘跟我说说太子妃都爱吃哪道菜?吃了多少?”
那些药不是毒,任凭你拿多少银针都没办法试出来的。
“行,我慢慢地跟你说。”文竹笑着挽她的手往膳房里走去。
王太医每日都会过来给苏雪诊脉,对于是否双生子,他如今还是不能够全然确定,总觉得像,又觉得不像,这倒是奇怪得很,以前他也诊过双生,脉象一摸就知道的。
除了诊断是否双生子,他还通过摸脉来监测苏雪的身体是否被药力所影响。
这几日确实有发现她的脉搏黏腻缓滞,再根据她口述说这几日小腹有些微痛,可见下去的药发挥作用了。
他并不知道皇太后叫停了药,所以诊脉之后去禀报清公主。
“公主,如今药力是见效了,但微臣觉得这药量下得有些重了,恐怕会伤了太子妃的身体,反正如今才孕四个月,药可以慢慢地下,不能一下子太猛了。”
“这是皇太后的旨意。”清公主冷冷地说,她要的就是苏雪毙命,怎么可能慢慢下?
王太医道:“但这么大的药量,对皇孙和公子的身体也有损伤。”
“对太子呢?对太子可有损伤?”
王太医道:“若药量大,长期服,对殿下也是有影响的,这药始终是虚寒伤本的。”
清公主在意的只有东方问天,凝了凝,道:“皇孙和公子白日是在书斋里用膳,晚膳也是小厨房供应的,至于太子殿下他自小练武,体格比一般人好太多,且又不是长期服用,等苏雪落了胎,你再给他们好生调养便是。”
“既是皇太后旨意,那微臣就不再多言。”
清公主见他虽这么说,但神色还是有一些疑惑,便笑了笑温和地说:“王太医,你只管每日去诊脉,别的事一概不必多管,皇太后自有安排的。”
“是!”王太医拱手应道。
清公主眼底微闪寒光,“根据你的推测,按照这样的药量再服用多久太子妃才会落胎?”
王太医想了一下,道:“如今从脉象看药力已经生效,而且太子妃也说有腹痛的症状,微臣估摸若是维持这样的药量再服用一个月,胎儿定然不保。”
清公主蹙眉,“一个月?太久了,婉蓉姑姑传达皇太后的旨意,希望能在半个月内摆平此事。”
“半个月?”王太医吃了一惊,连连摆手,“那不行的,如今的药量已经很大,若要在半个月内落胎,药量必须要增加,这会要了太子妃的命,对殿下也是一大危害。”
落胎本就伤母体,但若药量太大,首先伤了母体,落胎的时候就会要命的。
王太医继续道:“而且,若是皇孙和公子也服用了,也会造成很大的伤害,皇孙得过一场大病,方痊愈没多久,会出事的,万万不能再添加药量了。”
清公主对小龟蛋恨之入骨,他们母子最好是一起去死。
对着王太医,她没把这恨意露出来,还故作地斟酌了一下,道:“太医的话本公主会禀报给皇太后的,至于是否加药,这要听皇太后的旨意,本公主是做不了主的。”
东方问天峻声道:“儿臣私德有亏吗?不过是与太子妃恩爱一些罢了,朝臣若一味盯着儿臣的家事,倒是要问他们一个不务正业的罪名。”
皇帝瞧着他,没来由地心头一阵怒火,“朕没有提到苏雪,你夹枪带棒的做什么?你要问他们的罪,是不是连朕的罪也要问?”
东方问天一反常态,态度强硬地道:“苏雪是儿臣的妻子,若谁对儿臣夫妻恩爱有异议,儿臣都不喜,父皇如果信任儿臣,也应该理解和尊重儿子的选择。”
皇帝气结,以往说起苏雪,他总是不做声,怕在他面前维护苏雪一句,就会给苏雪招致灾祸,这样的态度虽然也不好,但尚能接受。
可现在他竟敢在御前如此放肆,直接出言维护苏雪,不禁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朕几时又说过不理解你的选择?朕下旨嘉许过她,卢良媛的事朕也纵容了她,这难道还不够?”
东方问天看着他,“儿臣的选择,就是此生只有她一人,没有什么良媛,良娣。”
“荒唐!”皇帝气得脸色发青,厉声斥责,“你是太子,日后是要登基为帝的,理当为皇家绵延子孙,只专宠苏雪一人丝毫不为子嗣着想,你这是大不孝,大逆不道。”
一下子两条罪名压下来,东方问天脸色丝毫没变,只淡淡禀报道:“说起子嗣,太子妃有孕了。”
皇帝微微地吸了一口凉气,盯着他,眉头蹙起,“有孕?你离京已有俩月……”
“已有孕快四个月了。”东方问天迅速打断皇帝的话,不想听到他后面要说的猜测。
他们对苏雪,都是极尽恶意的揣测,一点都不会往好的方面去想。
皇帝没做声了,脸色十分凝重,盯着他的时候,眸光充满了猜忌与不安。
半晌,他声音淡冷地道:“苏雪始终是苏家的人,她若多子嗣,后患无穷。”
东方问天闻得此言,心头愠怒,“父皇,她所生的是儿臣的孩子,是您的孙子,与苏家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还要一再提起苏家?她与苏家为敌的事,您都忘记了吗?”
皇帝心头焦躁,不耐地道:“朕没忘,但朕更不能忘记苏家曾觊觎过什么,身为太子,你要明白一条道理,有些事情,宁杀错,也别掉以轻心,一旦留了后患,则是于国大祸。”
东方问天眸子冷寒,“苏家还有后患吗?苏雪是苏家的后患?”
皇帝缓缓地靠在龙椅靠背上,避开了前一个话题,神色严厉地道:“光她有孕不行,朕希望三个月内,还听到良媛或者良娣有喜的消息,这是朕的旨意,如果没有喜讯,则是苏雪故意阻挠,不许你宠幸别的女人,朕会请皇太后议她的罪。”
“随便,儿臣告退!”东方问天一拱手,连退都没退,直接转身走了。
皇帝看到他这不敬的态度,横怒一起,抓了墨砚便把砸了过去。
墨砚砸在了东方问天的背上,他背影没有丝毫凝滞,只有墨砚落地的声音。
皇帝怒不可遏,太子从没这么忤逆过他,为了苏雪,他真的是疯魔了。
皇太后说得一点都没错,苏雪的存在,会让他变得固执且不可理喻,他如今心里可还有家国?怕只有苏雪一人而已。
若再不敲打他一下,只怕会继续无法无天。
门关闭上,苏雪垂下眸子,看着纸张刚写的字,才只有他的名字,她想给他回一封信,但是发现自己竟然很不擅长写信啊。
心里分明有很多话想对他说的,可那些事情不能说啊,她要当面告诉他的。
至于京中的局势,包括东宫来了两个女人的事,估计青龙卫会去报信的。
他会不高兴吧?
起码,他会认为她不高兴。
苏雪想了想,还是不说这些事情,说了孩子学习的事,最后添了一句想他,便封蜡叫青龙卫拿去驿站,让驿马送过去给东方问天。
她送出去的信,估计皇太后会拦截查看,不过倒也不要紧,除了一句想他,没说别的事情惹皇太后不高兴。
而果然这封信是被拦了下来,先送到皇太后宫里,皇太后亲自过目,确定没写什么告状的话,乱太子的心,这才封了给送出去。
婉蓉姑姑把信拿出去之后,进来轻声道:“这事,只怕办得不合太子殿下的心意,您不怕他回来之后生气么?”
皇太后闭上眼睛,“这都是内院小事,他如果因此与哀家生分,反而证明哀家做得没错,他也该反省自己对苏雪是否太过重视,凡事都要有个度,过了就会招致灾祸,他是太子,更该明白如果放纵自己下去,迟早会害了苏雪。”
“话是这样说,但始终他们夫妻重聚没有多久,再缓些时日也是可以的。”婉蓉姑姑心里手中存着一丝悲悯。
皇太后依旧紧闭双目,“再缓些时日,她就要再怀上嫡子或者嫡女了,如今有了斯年就够,哀家没打算让她再怀上了,这一批送过去的人,哀家便安排好了,要在她的饮食动手脚,不能叫她再怀上孩子了。母凭子贵,再生嫡子嫡女,太子更割舍不下她。”
“这又为何要割舍呢?”婉蓉姑姑不解地问道,“难道太子夫妇恩爱不好么?如今良媛和良娣进了门,她也没阻挠啊。”
皇太后睁开眼睛,冷冷地笑了一声,“你觉得,以苏雪的性子,能容得下那些女人么?哀家如今为太子做主,是看准了太子最终会妥协,会宠幸她们,只要宠幸了她们,苏雪就受不了,她会走的,迟早要走的人,还生那么多孩子做什么?生出来了没生母在身边,多凄凉啊?”
婉蓉姑姑倒吸一口凉气,“您竟是打这主意的?”
“她走,对谁都好,对她自己也好。”皇太后淡淡地道。
婉蓉姑姑心里竟是有些难受,“那您想过太子吗?太子再一次失去太子妃,他会如何?”
皇太后沉沉地道:“连这点都承受不起,日后如何挑起江山社稷?做人,有得有失,他要认清楚这点。”
婉蓉姑姑看着皇太后决然的脸,忽然想起当初曾听到太子妃说过一句话,她说会保护太子。
其实,真正在乎太子的,只有太子妃一个人啊。
所有人都想着太子该如何如何,可谁又在乎过太子真正的感受与悲喜呢?
皇太后重新指派了一名录士到东宫里,录士姓许,来之前就得到了皇太后的懿旨,务必要安排好侍寝太子的事。
所以,到了东宫与之前的录士交接之后,许录士便制定了侍寝的方案,前去求见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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