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们的第一次,我,总要要认真些对不对?”
寒思忆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心跳的更加厉害,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伸手拧开了水龙头。
“我给你十分钟。”
风翰墨转身坐在沙发上,听着哗哗的水声,身体里的欲望越发难耐,他恨不得一下撞开门,将那个温软的尤物揉进怀里,不由分说的狠狠进入,以惩罚她的怠慢,然而,想到残存指尖的柔滑和她战战兢兢小鹿一般的眼神,他还是决定耐心等一等。
有些东西,必须细细的品味。
二十分钟已过,风翰墨再次催促:“好了没有?”
“还要等一等,我的头发还湿着呢。”
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出浴吧!
他瞥了一眼浴室的门,这个角度是可以看到模糊的影子的。
又过了十分钟,他终于听到了吹头发的声音。
“可以出来了吗?”
“我……我……”该死的,还能找什么借口呢?寒思忆低头看着已经被自己揉搓的通红的肌肤,无奈的皱了皱眉。
总不能跳进去再洗一次吧?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的脸顿时滚烫。
这么多天了,这不是她最怕的一天吗?可是,如果她不做,她怎么能拿到证据?风翰墨那个家伙的脾气一点儿都不像他的脸一样好看呢。落在他的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吧?
只是……
他的眼神,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都是肆虐而温柔的。
想着想着,忽然心头有一丝悸动,喉咙也跟着发干。
方才,他的唇舌在自己的皮肤上流连忘返,攻城略地的时候,她甚至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快感。那种感觉让她战栗,让她抗拒,然而又让她有些不舍。
心绪顿时乱成了一团麻,寒思忆无法理清,只得拿起电吹风,将头发吹了一遍又一遍。
“我肚子疼,你要不先休息一下?“知道风翰墨又要催促,她干脆提前回答道。
“我没有等人的习惯,你今天已经浪费了我四十分钟的时间。”他清凉的声音了隐含着火气,然后,寒思忆就听到了脚步声远去。
惴惴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许久,听到外面再无声响,她悄悄的开了门。
“啊!”
猝不及防,刚探出半个身子,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从背后紧紧将她箍住。
风翰墨站在她的身后,头伏在他的肩上,随着有节奏的呼吸,男性特有的气息已经将她紧紧包围住,让她一时有些意乱情迷。
寒思忆的心跳得越发厉害,她甚至觉得那颗心如果再不控制一下,肯定会从里面跳出来。
她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长发柔顺乖巧的垂落在雪白柔嫩的肩上,黑白分明,煞是好看。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少女发育良好的胸脯在浴巾的包裹下越发诱人,让人忍不住伸出手指,想一探究竟。
风翰墨只觉有一股电流再次窜遍全身,身体迅速有了反应,只想把这只小白兔生生吞了进去。
二十多年了,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作为风氏集团的总裁,对于年纪轻轻就爬上金字塔顶峰的他来说,拥有一个女人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真的拥有这样一个轻易挑起自己欲火又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女人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他贪婪的抚摸着她,亲吻着她,手指在她翘而圆的臀部划过,慢慢的移向前方,灵巧的探入浴巾的缝隙里。
然而,怀中的那个女子却在他绵密的吻下不经意的一个战栗。
他不悦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本来因为羞涩而通红的小脸刹那间苍白。
寒思忆没有反抗,但是她这样的表现还是让他深受打击。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对这样的事情,竟然是如此的震惊,甚至可以说是麻木?
她那两只僵在半空中的手算怎么回事?是反抗不成木然接受吗?这样,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心底涌起一阵烦躁,风翰墨探入浴巾底部的手突然停下,一把将怀中女子推开。
寒思忆好像突然解放了一般,然而,看着他阴沉沉的脸,心中又有些忐忑不安。
“你,你不想要我了吗?”她嚅嗫着唇,半天才说出这个已经训练了很久却依旧羞于启齿的词儿。
风翰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寒思忆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有些怪异的东西,一闪而逝,想抓住时已经不见了。
她的两手在胸前,死死的绞着浴巾,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双大眼睛在睫毛下游移不定,好像受了惊吓一般。
风翰墨的心中忽然一丝疼痛。
他,是不是对她太过了?
目光不觉瞥向桌子上的一叠文件,他默默叹息了一声。
这些,本来是自己欠她的,为什么还要她为此做出补偿?
方才一袭连衣裙滑落,他从头到脚把她的身体悉数纳入眼底时,她身上的几道伤同时刻在了他的心里。
这一年之中,她所遭受的折磨,大部分是因为他当时没有追上那帮劫匪。
他扭过头,不再看她。
回身,手指一勾,从地上捡起那条连衣裙,看也不看就抛向背后的女子,“穿上!”
寒思忆一怔。
他真的不要了吗?
心里顿时轻松了下来。然而,心底很快有种酸涩的感觉涌出,她低声道:“我是干净的,我没有……”
声音细小的就像蚊子一样,然而还是让风翰墨的神经一震。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误会他了。
算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迟早都会得到,光明正大的得到,而不是用龌龊的手段。她的洁白动人的躯体早已印在脑海里,他想要永久的保存,不让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去玷污。
蓦然转身,风翰墨丢下一个冰冷的的笑。
那个笑是什么意思?是讥讽?是不屑?还是另有深意?
寒思忆木在当场,她看着风翰墨握着拳头,迈着坚实有力的步伐从书房离开,好像丢在身后的不是旖旎春光,而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垃圾。
她的心头忽然有一丝冷意。
他是风氏集团的总裁,而她只不过是凤舞亭卖酒的小妹。
逢场作戏而已,何必认真?
他已经把自己带出来,还帮自己找到了凤舞亭不法勾当的证据,自己何必要求更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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