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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怪我没有想周全,你们吃苦了,快下去好好歇着吧。”我摆摆手,让蕙菊、馨兰带他们下去擦擦药。 “皓月。”我起身,“跟我去烟波亭吧。” “小姐,这么晚了您去什么烟波亭啊?”皓月惊诧地问。 “心里憋得很。”我笑笑,“就让小荣子跟着吧,他懂点功夫,就别惊动侍卫了。” “小姐。”皓月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我坚决的神色,叹了口气,回到内室取了轻裘披风给我。 我笑道:“穿这么厚做什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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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昭容微微福了福身:“能见到皇上是臣妾的福气。” “今日玲珑出宫去了,是臣妾请昭容妹妹过来用膳的。”我说道。 “哦?”沈子墨一扬眉:“出宫去了?” 我解释道:“前些日子玲珑吵到和妃休息,便不让世家子女进宫了,臣妾见她实在难受,便准她今日去吏部尚书家玩。他家的小孙女与玲珑年纪相仿,平日里也最能玩到一起。没跟皇上禀告,还请皇上恕罪。” “何罪之有。”沈子墨倒没在意:“玲珑还小,薇儿此举倒是真心疼她。只是朕竟不知和妃不让那些孩子进宫了。” 我朝怡昭容笑一笑,她道:“是臣妾不好,带玲珑放风筝吵到了和妃娘娘。” 沈子墨“唔”一声:“她有孕,平时也喜欢清净,但是性子温和,没想到有孕之后竟变了,不像她平日的作风。”他想了想,关怀地看一眼我:“不过小孩子确实吵闹,还是等薇儿生产之后再让他们入宫吧。”之后温和地看着怡昭容:“既然和妃不喜欢,你以后带玲珑离她远些就是了。” 怡昭容深深一福:“多谢皇上。” 如此,我想和妃以后不会再拿这件事做把柄了。 “皇上快请用膳吧。”怡昭容说着:“臣妾先行告退了。” 我止住她,笑着指指对面的椅子道:“一起用吧,本来就是邀你来的。” 怡昭容看一眼沈子墨,没说话,但眼神中有期盼。 沈子墨看一眼她,又看一眼我,笑道:“坐吧。朕是不请自来,怎么能为此赶走正主呢。” 怡昭容“扑哧”笑起来,轻轻坐在我对面,一脸感激。 如此三人用起午膳,小厨房又加了几个菜。我身子重,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便搁下筷子,慢慢喝一盅清鸡汤。 沈子墨见我不吃了,皱一皱眉道:“薇儿就吃这么点?” 怡昭容也担忧地看着我:“臣妾听说有孕之人食量都比往日大,娘娘吃这么点怎么行?” 我摆摆手:“太热,吃不下多少。” 一旁随侍的蕙菊为沈子墨斟上茶水,为我解释道:“娘娘胃口不好,御医交待了每日少食多餐也可。如今娘娘早膳后会吃些水果,午睡起来有粥点,睡前饮牛乳,其他时间若是觉得饿了,自有小火吊出来的汤做些软和的东西吃。” 沈子墨这才点点头:“那就好。” 我指指桌上菜式:“皇上别因为臣妾没了胃口。”又看着怡昭容道:“你陪皇上多用些吧。”说着递个眼风给蕙菊,她了悟地笑笑,轻轻退下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我见他俩吃的差不多了,又见怡昭容要告辞,便对馨兰道:“本宫有点饿,你让玉梅去下碗鸡汤面来。” 怡昭容笑起来:“娘娘是该吃一些东西。” 我摇摇头:“每餐虽吃的少,但孩子也需要,所以饿的快。”我委屈地看一眼沈子墨:“所以臣妾每日就是在不停的吃。”叹一口气:“御医说,等到月份大了会更容易饿,想来等孩子出世,臣妾一定会胖不少。” 沈子墨“呵呵”乐了:“能吃才好呢,至于胖不胖朕并不在意,从前你太清瘦,借此长点肉也无妨。” 怡昭容也笑起来,眼中有点点羡慕之色,望向沈子墨的目光也多了向往。 我朝她一笑:“等今后妹妹有孕,自然也就感受得到了。” 怡昭容面颊红起来,嗫嚅道:“臣妾还不知有没有这个福分呢。”之后悄悄瞥一眼沈子墨,脸更红了。 沈子墨柔声对她道:“若是昭容,朕更希望是个公主,像你一样温柔秀雅就最好了。” 我在一旁提醒道:“平日里怡昭容照看玲珑十分辛苦,这三日玲珑都在吏部尚书家,怡昭容总有空闲了。” 沈子墨点点头:“既如此,今夜就怡昭容侍寝吧。” 怡昭容脸上满是欢喜,忙施礼谢恩,又要谢我。我只摆摆手,笑而不语。 馨兰端来煮好的面,清香利口,我慢慢吃着,沈子墨与怡昭容闲聊着,倒也和乐融融。 蕙菊突然匆匆进门唤一声:“娘娘”,打破一室和谐。 “怎么了?”我见她神色匆忙带了焦急,忙搁下碗道。 蕙菊看一眼沈子墨与怡昭容,欲言又止。 沈子墨不耐烦道:“有什么事快说!难道还有朕不能知道的?” 这罪名可大了,蕙菊“扑通”跪在地上:“奴婢不敢,并无什么皇上不能知道。只是,只是??”她嗫嚅不敢言。 “只是什么?”我也急了:“说吧。” “只是事关孟庶人,怕皇上不愿听。”蕙菊小心看一眼我才道。 “丽妃,哦,不,孟庶人怎么了?”我追问道。 “方才奴婢去太医院取娘娘的安胎药材,听几个小太医说,孟庶人先前病了,但柳妃娘娘不许御医去诊治。负责给繁逝女子看病的李御医说,他前日去繁逝见孟庶人消瘦得不正常,面色也很不好,但因为柳妃娘娘他没敢诊断。奴婢想着还是得告诉娘娘一声,这才??”蕙菊吞吞吐吐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我一拍桌子:“胡闹,孟庶人再如何也曾是皇上妃嫔,柳妃怎能如此对待!”我小心看一眼沈子墨:“皇上,您看?” 沈子墨蹙起眉头疑惑道:“柳妃此举太过反常。” 蕙菊磕了个头道:“回皇上,奴婢也问李御医是不是传错话了,柳妃娘娘一向温柔仁慈,不会如此啊。可是李御医说,柳妃说反正孟家秋后问斩,孟庶人也活不了多久,不必浪费药材了。”她声音极小,似乎怕惹来沈子墨不快。 沈子墨脸上怒气十分明显,连带着还有嫌恶,眉眼间隐隐有

“别圃移来贵比金,一丝浅淡一丛深。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数云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秋光荏苒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阴。” 这曲词的上半阙,分明是当日羲赫所作。我还记得曾问他下半阙似什么,他只笑而不语,原来是这样。无尽回忆涌上心头,干涩了许久的双眼再次浮上点点泪花,那么温暖的曾经,我以为已经忘记了。 “数云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秋光荏苒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阴。”我轻轻开口,露出了这么长时间来,第一个笑容。 蕙菊见我开口,一惊再一喜,激动道:“娘娘开口了,娘娘开口了!娘娘真是大好了啊!”她念了句佛,眼里也闪着泪光。 我朝她笑一笑:“本宫没有失语,只是不想说话而已。”我朝窗外望一望,明媚的天空一碧如洗,鸟儿唧唧咋咋的鸣叫透出活力。目光转向暗沉沉充满药味的寝殿,仿佛一滩死水般令人透不过气来。方才,他便是坐在这样的沉闷中,是否会感到不适呢? 我向上坐了坐,接过蕙菊手中的汤碗一边喝一边道:“这么久了,他们都怎么样了?” 蕙菊神色一凝道:“月贵人还在天牢里,皇上的意思仿佛是让娘娘决断。” “陈采女被打了四十大板丢进繁逝,没熬过冬天,年前便去了。”蕙菊轻声道:“奴婢悄悄去看过,她应该是中毒而死的。” 我点点头,不动声色地喝着参汤。 “至于惠妃,”蕙菊迟疑了片刻道:“皇上先头一直不理她,禁足在湃雪宫,后来她跪在雪地里求皇上让她见一见皇长子,染了极重的风寒。皇上去看过她一次后对外称惠妃犯上,降为和妃,慢慢解了禁制,年节时她倒也跟着参加宴席了。” 我冷哼一声,她当日所奏完全出于“忠心”,事后又可将一切推给皓月说自己被蒙蔽,还有皇长子做靠山,沈子墨即使再生气也不会完全降罪于她的。 “楚家可被牵连?”这是我最关心的。 蕙菊摇摇头:“皇上带楚家一如既往,并未牵连。不过楚大人为避锋芒,不知吃了什么起了疹子,如今在府里休养。凌公子因生意回去江南了。” 我点点头:“那日你怎么回来了?” 蕙菊淡淡笑道:“奴婢说了要一辈子服侍在娘娘身边的。那日奴婢请楚大人做好准备,不想遇到王爷也在,他听了后就进宫了。奴婢又去了找了凌公子告诉他消息后才匆匆返回,不想没来得及。” “若不是你们,本宫怕已死了。”我不愿再提当日之事,但我不会忘记。 我将参汤一饮而尽,“把窗户打开,本宫闷得慌。” 长窗次第打开,一派春色明媚展现在眼前。不知何时,寝殿外铺上茵茵草地,上面各色鲜花碧树迎风招展,看上去令人心旷神怡。而花草之中,一个男子锦衣玉带站立其中向我望来。 他的面目在春光下俊逸非凡,如星般的眸子里充满殷殷之色,春风吹得他发丝微乱,在阳光中似笼上一层金光。 见窗子打开,他浮上一点惑色与担忧。与我的目光对上,我只轻轻别开眼去,并未像从前那样一脸惊慌躲起来,他面露欣喜却又不敢向前一步,只定定望向我,张了张口又没发出声音来。 我只做不见,随手取了本书来读,不知过了多久天光逐渐黯淡,而那个院中的身影却始终未离去。 心底虽然有恨,但终念及他的身份。我对蕙菊道:“你请皇上回宫吧,晚来风凉,染了风寒耽误了朝政可不好。” 蕙菊领命下去了,我装作在读书,余光却见沈子墨问了蕙菊几句,之后露出喜色才离去的模样,心底不由生厌,觉得自己不该心软。 半月后,这天清晨蕙菊进来时,我正坐在铜镜前仔细在脸上扑上细粉,她见状喜道:“娘娘能起身了?真是谢天谢地,娘娘大好了!” 我笑一笑吩咐她道:“过来为本宫梳头。” 蕙菊一愣:“娘娘这是??”她旋即明白过来,讶道:“娘娘要去参加裕王的迎亲典礼?” 我点点头,说得冠冕堂皇:“王爷大婚,王妃又是他国公主,于情于礼本宫都是要出席的。” 说罢拿起一支眉笔慢慢描绘出远山含翠黛,手划过处,竟是有些颤抖。又将嫣绯色的口脂薄薄涂在唇上,顿时,整个面目如诗如画,开涤起来。 “你看看,本宫这个涵烟妆化得可好?”我朝蕙菊轻轻一笑,她几乎窒了呼吸,满脸惊艳。 大红绫罗丝锻蝉翼镂花荷叶裙,红绡抹胸刺绣了牡丹春笑图。侧起云髻,层层叠叠,斜垂至耳畔,水草般柔韧的发丝,如云雾萦绕。左戴掐金鸣凤流穗海棠簪,右插鸾凤缧红珊瑚流苏金步摇,又戴双鸾衔寿果金簪,后斜九玖碧玉珠。耳畔低低垂着的,是飞燕衔穗流苏耳铛。一双银丝羽缎软鞋上还有颗颗明珠制成团花样式。妆毕,整个人明彩流华,贵盛非凡。 我不知道柔然公主品貌如何,不过却在使臣进宫后,从宫女们的悄声议论中得知,她鬓发如云,桃花满面,弓弯纤小,腰肢轻亚,行时风摆杨柳,静时文雅有余。内心一直以来的自信不知何时淡去,心中慌恐会貌不如人,却又希望这位公主能与那个英武俊美,魄力非常的男子相配。 这样隆重的妆扮,并非是要与她比什么。我一直安慰自己,我是国母须得做出国母的风范,不失皇家体面。早在我入宫为后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会坐在凤座上,带这端庄高贵的微笑,亲手将王妃金印金册赐给他的王妃。只是在那最初,我何曾知道这样的一天,竟是如此残忍。

当身体猛且狠地触碰到坚硬的床板上时,我忍不住因疼痛发出一声低呼,然后,我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沈子墨,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我,目光不带丝毫感情,如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又如冰冷的九幽冰海一般。 “谢娘,你就真的如此喜欢这个名字?喜欢它胜过楚燕楠 ?”他的语气古怪,全不似我知道的那个沈子墨。 我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恐惧,而他的眼中,除了愤怒,竟还有一丝痛苦。 我张了张嘴想辩解,可我发现他根本不要我的解释,甚至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看着他几乎要将人焚毁的眼神,向后缩到墙角,下意识觉得离他越远越安全。 但瞬间,我的一点侥幸心理全被击溃。沈子墨一探身一伸手便将我拖到了他面前。我绝望地发现,无论我怎样逃避,都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 沈子墨一把掀下了我的面纱。这面纱自我在进入浣衣局后便再未摘下,因此,不论冬天的寒风还是春天的风沙,夏日的骄阳还是秋日的劲风,都不曾吹拂底下的面容。再加上我受尽坎坷,尝尽苦难,几乎死去,此时,这张脸一定是惨白而憔悴的。我曾悄悄对着镜子仔细看过这张脸,昔日艳冠群芳的面容徒剩下嶙峋的瘦骨与苍白的面色,而那双曾深邃风情的秋水翦瞳,也只留空洞无神在其中,没有半点神采了。 此时,这双眼睛无助得大睁着,里面只有惊惧惶恐。 沈子墨盯着我的面容,皱着眉看了许久,眼底情绪翻涌。 我的心一点点下沉。他喜欢的,是那个绝代风华的楚燕楠 ,而不是在鬼门关走了几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谢娘。 我胆怯地唤一声:“皇上。” 那一声将他从恍惚中召回,他瞪着我,抓着我双肩的手越来越紧。 “谢娘!你心里更愿意做一个乡野村妇,做你的谢娘?”他用力摇晃我,我只觉得自己像一个破烂的娃娃,又像狂风中的残旗,无力抵抗。 他的怒火越来越盛,只需顷刻便能将我烧成灰烬。 “皇上,我……”我无措地看着沈子墨扭曲的面容,听他一字一顿地问道:“还是,你的心中,只有那个谢郎?” 我露出惊骇地表情。谢郎,他指的是羲赫吧? 我摇着头,奋力挣脱他,在他趋近的身影里向后退,直到再无退路,看着他的阴影遮住我面前全部的光亮。 “嘶啦”一声,我身上的裙衫被他一把扯烂。他一只手将我紧紧护在前胸的双手扳过头顶,另一只手三两下脱掉了我的衣服。 此时,我片缕未着的身子就这样袒露在他眼前。我只觉得羞恼到了极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这是,即使在黄家村外的草地上,我也没有感觉到的巨大的屈辱。 沈子墨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欲望,令我害怕。 “皇上,别……”我几近哀求道,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沈子墨没有理会我的绝望,他沉重的身子压下来,我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接着一阵胜一阵撕裂痛楚袭来,他的手重重地在我身上游走,不带半点温柔。他的吻,几乎带了啃噬,令我的身体一阵阵颤栗,逐渐凉透。 即使是最尊贵的龙床,依旧是坚硬的。 泪水迷蒙中,我仿佛看到当年躺在这里的楚燕楠 ,枕着沈子墨坚实的臂膀安心入睡。她拥有那么多特权与恩泽,可以不顾祖制,不理争宠,不谙世事。那时的她艳丽无匹,优雅端庄,出口成章。扬手就是一曲惊为天人的古曲,转身便是天仙下凡的灵动舞蹈。她有谁都无法忽视的高贵出身,有令君王沉醉无法自拔的摄人心魄的笑容。那时的沈子墨,他温暖的怀抱,缠绵的情话,脉脉的凝视,一派浓情厚意在她眼里不过寻常而已。 此时,在同样的地方,却已物是人非。 疼痛随着沈子墨每一下动作逐渐加深,越来越强,强到无法忍受。我开始打颤,开始觉得身上的痛楚令我想尖叫,我再看不清沈子墨的脸,只觉有无数蠓蝇在眼前飞舞,耳边沈子墨粗重的呼吸声也越来越远。 然后,疼痛不见了,下身的灼烧感不见了,我突觉一阵解脱,坠入黑暗之中。 当初风寒昏迷时那种忽冷忽热的煎熬再度袭来,可这次却再没有那两条迥异的路,没有救命的稻草。我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中,周围只剩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浑身无力,嗓子干得冒烟。 挣扎着起身,周围很安静,沈子墨不知哪里去了,偌大的寝殿里没一个人。我身上盖了一条葡萄紫万蝠万寿金丝边锦被。再看身上,不知被谁穿上了一件月白云丝锦掐丝荷花睡袍,锦袍光滑,柔软如水,触手生凉,穿在身上滑溜溜凉冰冰,我不喜欢。 屋子里又黑又冷,我心中疑惑,沈子墨的寝殿四季舒适如春,采光也是极佳,此时为何失去了温度和光亮? 我将锦被披在身上还是觉得凉。地上被沈子墨几近疯狂扯碎的宫女服已不见,干干净净,这一切令我有种恍惚如梦的感觉。 窗下有一个茶盏,里面微光闪动。我口渴的厉害,双脚落地只觉踩在棉花上,起身时一阵眩晕,接着有强烈的头疼袭来。 我叹了口气,看来又着了风寒。 光着脚,端了那盏凉透的茶走到门前。隔着西番莲事事如意镂刻看去,外面是沈子墨日常批阅奏章的地方。此时没有人,只有一点烛火静静燃在墙边立式青花烛台上。 那明亮温暖了我的心底,推门想去将那支蜡烛取来,手用劲处,听得一阵“哗啦啦”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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