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红妆梦知乎(十里红妆楚燕楠沈子墨)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十里红妆梦免费阅读全文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十里红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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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她说的这两件是我近日常穿的。因要起到勤俭的表率,故衣物上都尽量精简。其实坤宁宫里精奇秀美的衣服数不胜数,只是此时穿着难免显得奢华。我虽没明令下旨,但后宫自和妃起也都纷纷放弃华衣美饰,以简单大方为美。这样一来,亲眷、官家也都效仿,再捐出首饰银子支援前线灾区,受到百姓的称赞。 当然,若不是沈子墨对我的赞美,以及对率先实行的官员予以赞扬,想来也不会有如此成效。 “将那件淡红色凤衔宝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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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这两件是我近日常穿的。因要起到勤俭的表率,故衣物上都尽量精简。其实坤宁宫里精奇秀美的衣服数不胜数,只是此时穿着难免显得奢华。我虽没明令下旨,但后宫自和妃起也都纷纷放弃华衣美饰,以简单大方为美。这样一来,亲眷、官家也都效仿,再捐出首饰银子支援前线灾区,受到百姓的称赞。 当然,若不是沈子墨对我的赞美,以及对率先实行的官员予以赞扬,想来也不会有如此成效。 “将那件淡红色凤衔宝相蜀锦的绢衫用苏荷香细细熏了,梳如意高寰髻,再把那套金凤首饰拿出来。”我用艳色口脂仔细画了唇,淡淡道。 蕙菊一怔,但什么都没说就立即拿来了我要的东西,又仔细为我妆扮起来。 绢衫衣袖宽大,举手投足间,有淡雅的香气若有似无地传来,显出深宫贵人低调的奢华。头顶高髻上的金凤展翅抹额上垂下六棱金刚钻,轻轻晃在眉心,又在清晨明澈的阳光下发出夺目光辉。鬓间戴宝相花金花钿,镶嵌了金刚石与翡翠。淡红色凤衔宝相裙刺绣精美,凤尾上更是串了颗颗蜜蜡珠子与紫晶石,虽不十分华丽,但却大气端庄。而明白人也清楚,以这样多的蜜蜡珠子与紫晶石装点,还不算风冠上那些如一汪春水般的翡翠珠,以及巧夺天工的绣工,这样一条裙子绝对当得上价值连城。 妆容精巧,而那大红色口脂是我除了大婚当日外再未用过的。此时,这样的颜色给镜中人艳绝尘寰的脸上添了一抹凌厉之色。 蕙菊与紫樱一人捧着一床棉被,与我走向繁逝。 清晨,通往繁逝的长街上很安静,只有我们三人轻轻的脚步声。蕙菊和紫樱一直没有说话,我也只是望向前方,那长长的宫道虽宽阔,晨光虽明媚,但我总觉得这是一条没有快乐也没有尽头的道路。 “娘娘,”蕙菊小心觑了我的脸色,轻声道:“娘娘从御花园过去吧。虽然绕了点,但是景色很好。” “是啊,”紫樱也应和着:“近来开了很多花,清晨去看别有一番风味。” 我点点头:“那便去吧。” “娘娘,您看这花多美。”御花园里,惠菊指着一朵蔷薇给我看,那花确实很美,花盘硕大、花瓣轻柔、花色艳丽,又是开到最盛的时候,即使在众多蔷薇中,也能被一眼察觉到它的鼎盛之态。此时,花瓣上带了清晨的露珠,华丽中带了娇嫩,仿佛正值韶龄的女子,处在人生最美的阶段,热烈、张扬、美得不留余地。 花朵透出醉人的芬芳,只是,那芬芳不若汀兰杜若那般清淡悠远,闻的久了,让人在不经意间生出细微的甜腻之感,反而不然汀兰杜若长久。 “春天的万物都是美的,只是,这份美丽总会到一个极致,极致之后,便开始凋残,什么都阻挡不了了。”我的手轻轻抚在这朵明艳的大红蔷薇之上,似乎在感受那花瓣的细嫩。手上略略用劲,这朵艳冠群芳的蔷薇便落在地上,沾了泥土顿时失了明艳。 我的唇边浮上一个极其明丽却诡异的笑,眼睛却闪着无辜:“其实,越是芬芳美丽的东西,越容易命运多舛。如同美人,自古红颜多薄命。你们看这花,太过美丽,也就会过早离开枝头,失去芬芳。这样看来,那些清雅的东西反倒存的长久呢。” 蕙菊“诺”一声,看着不远处初绽的牡丹,恭顺道:“娘娘说的是。”她抬起头,脸上是了悟之色,顺手捡起那朵蔷薇,随意一抛,花朵落在一堆枯枝败叶上,花瓣四散开来。 “花中之王始终是牡丹。”蕙菊站直身子:“如此,这花便不会碍到娘娘的眼了。” 我赞许地点点头:“你们要知道,无论做什么,都还是要给自己留点后路的好。”我迈开脚步向前走去。眼前一派百花齐放、莺歌燕啼的明丽春色,呼吸间都是花朵的芬芳气息。只是我心中明白,这看似美如仙境的景色之后,很快便会有一场血雨腥风袭来。 因不急着去繁逝,在御花园逗留的时间便稍稍长了些。其实,除了那些久负盛名的佳妙去处,御花园中还有很多清新小景,观之合意深镌,雅致怡人。就若小户人家的清秀女子,别有风味。 前方远远一处宫室,掩映在重瓣樱花繁茂的花枝后,这樱花是东瀛进献而来,此时正值盛期,淑雅浅致的淡粉色如同春日里一片芬芳动人的云雾,漫遮住簇新的红墙绿瓦。透过那如云如雾的粉色看去,这座宫室也有个小花园,梨花、海棠、山茶等花树,也是开得最美的时候。 我心中一动,转身看着惠菊:“此处是?”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惠菊垂下眼低声道:“回娘娘,这里是长春宫。” 是啊,此处的风景像极了怡昭容面上那种恬淡自如的表情。沈子墨给宠妃的居所多与她们给人的感觉相似。就像柳妃的昭阳宫,里面种植了如荫的柳树,和妃的湃雪宫里多用素雅的白色香花点缀、丽妃的星辉宫里遍是闪闪发光的装饰,就像水墨丹青与浓墨重彩,正与那几位妃子的喜好、性情、观感相称。 只是,我抬头看那满树缤纷的樱花,心中暗叹,这樱花开时虽繁盛娇嫩无比,却终不敌不过花期短暂,一阵凄风冷雨也就凋残了。太美的事物,往往不长久啊。我的心中略有唏嘘,只是希望这个女子,能在这后宫的疾风骤雨中,安然得以生存,永远带着她最初的情态面貌,似这一树繁花,却能长久。 “这樱花真美。”我的笑容都是赞赏:“这样好的重瓣樱花,京中也只有青

“皇上,皇上说过我肌肤明丽,光滑如缎的!”李小姐突然抬了头,对围在她身边说刻薄话的宫女们喊道:“皇上他真的说过,真的说过的。” “说过又怎么样?就凭你现在的样子,还指望能再去做你的常在?” “哎呦,李常在现在的皮肤也很特别嘛,谁能比的了这样的粗糙呢?宫里也是独一份。” “怕就怕皇上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不光是厌弃了。” “你们,你们根本没见过我原来的样子,皇上很喜欢我,一连三日都只召我一个人侍寝的。”李小姐急切切地辩解着,看着周围人不怀好意的笑脸,近乎绝望地喊道:“他最喜欢我穿那件莲青绣桃花的裙子,每次都要穿那件去。” “都不干活,在干什么呢?”一声厉喝从院门口传来,是知秋,一手叉腰满脸怒容。 “李氏,又是你,不好好干活,站在这里大喊大叫,想挨打了?”知秋看也不看李小姐周围那几个人,上来就说李常在的不是。 “我……我……她们……”李小姐仿佛不知该如何辩解,满脸急躁却无法说话。 “你什么?”知秋冷笑一声:“我在门外站了很久,就听到你的声音。怎么,还当自己是常在呢?” 周围响起阵阵嬉笑的声音,李小姐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半晌才道:“皇上确实说过的,你们信不信,反正他说过的。” 似是不满她敢顶嘴,知秋冷笑一声就拧住李小姐的胳膊,一声呼痛声传来,众人皆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真以为皇上喜欢你?”知秋冰凉嘲讽的声音传来,听得人内心寒彻不已:“皇上若不是为了你觐见时穿的那件衣衫何必召唤你!这宫中可是都传遍了。” “你自己也说了,皇上召幸你,都是要你穿着那件裙子。你说说,皇上是喜欢你呢,还是喜欢你的裙子呢?”苏叶在旁边帮腔道。 众人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几欲震破我的耳膜,我环顾四周,所有人脸上都是讥笑的表情。只有那个决绝茫然的女子,带着含恨的泪水,倔强得站立着。 我不由脱口而出:“皇上是天子,怎会为一件衣衫传唤后妃?你们这样说可是对皇上的不敬。”我的声音镇定而平缓,走上前几步,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继续说道:“比起我们,李氏总是见过皇上承过皇恩的。皇上金口玉言,怎会平白称赞女子,一定就是那样认为的。只是李氏不慎冒犯了皇上才被贬至此吧。若说什么其他,总是虚言。” 李氏带着感激的目光看着我,知秋却满面通红,呼吸加快。 “你……”她怒视着我,却一时气的不知说什么好。 “你竟敢顶撞我!”她的一只手高高扬起,我闭了眼,等待那极具羞辱的一巴掌落在我的面上。 一时间,气氛紧张情势急迫,众人皆安静下来,带着惊慌的神情看着我和知秋。其中也不乏嘴角浮着冷笑,准备看好戏的女子,心中不留余地。 一个轻柔却威严的声音从门边传来:“知秋姑姑,这是在做什么?” 她也是喜欢素净颜色的。此时一身紫晶色复纱罗裙衬得她秀雅的眉目多了几分高贵,还有几分与她年轻容颜略略不相符的成熟韵味。 众人慌忙都跪在地上,恭谨道:“参见昭容娘娘。” 怡昭容只抬了抬手,也不看知秋,只道:“知秋姑姑,方才我进来时听到你很生气啊,可是谢娘惹你不高兴了?” 知秋连忙摇头:“怎么会呢,昭容娘娘,谢娘在这里做事很勤快,衣服又洗得好。我很喜欢她呢。” “是吗?”怡昭容淡淡笑了笑,那笑容似流云一般,看起来令人舒服极了。 知秋诺诺点着头。 “可是我怎么看你是要打谢娘呢?”惠儿瞪着知秋道:“若不是我家娘娘制止了你,你一定打上去了。” “这……”知秋四下看了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不想她作难,以后在我身上报复回来,便跪下对怡昭容道:“回昭容,是奴婢不好,弄脏了刚洗好的衣服,那是福贵人今日要用的。知秋姑姑一时着急,劝诫了我几句,并没有其他意思。” 知秋感激地看我一眼,“是的是的,就是像谢娘说的那样。” “明明她要打你!”惠儿不依不饶,怡昭容脸上闪过一丝责怪,只是惠儿并没有看见。 我拉了拉惠儿的衣角:“惠儿姑娘,真的是这样的。” 惠儿低头看我,我轻轻朝她摇摇头,她咬咬牙,不再说什么。再看怡昭容,她朝我微微一笑:“快起来吧。” “昭容娘娘,还请进屋喝口茶。”知秋脸上挂起了谄媚之色,连带着声音都极其温柔,根本听不出半点她平日的粗鲁凶狠。 “不用了。”怡昭容摆摆手,看着我的眼里满含了笑意:“谢娘,你今日的活做完了吗?” 我望一眼自己盆中还剩下小半的衣服,柔声道:“还有两三件。” 怡昭容看一眼一直微微弯着腰的知秋,给惠儿递了个眼色。惠儿立即上前在知秋耳边说了什么,知秋瞟了我一眼,连连点头。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怡昭容,她的脸上只是挂了浅淡的笑容,目光虚虚落在我身上。 “谢娘,今日你就听娘娘的差遣,至于那几件衣服会有人替你洗的。”知秋难得用极温柔的语气对我说。 我忙向怡昭容微微施礼:“任凭娘娘吩咐。” “那便随我走吧。”怡昭容扶着惠儿的手,离开了浣衣局。 我跟在她身后,直到走到御花园湖边偏僻处的一处回廊里,怡昭容才停

我慢慢地喝完了杯中的酒,沈子墨的目光就落在了我身上,那目光炽烈,可是顷刻间他便将脸转了回去,微笑着问着下面坐的魏王一些在江南的见闻。 我独自笑了笑,就看见他的目光又温和地看过来,那目光中有太多太多的情感我不能面对。 “羲赫你可还好?”沈子墨一双利目猛地就扫了过去,语气却是温和关切的。 他笑了笑:“多谢皇兄的关心,臣弟还好。” 我勉强带着笑说:“王爷的伤势可要好生的调养呢,皇上这几日都担忧的紧。” 他也笑笑,举起酒杯敬与沈子墨:“皇兄放心,臣弟无碍的。” 他说罢一饮而尽,可是脸上就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我担忧得几乎要说出话来,嘱咐他不要过多的饮酒。 可是话刚到嘴边,身边的沈子墨就开口了:“你有伤在身,不宜过多的饮酒,还是少喝的好。” 沈子墨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羲赫就放下了酒杯,我也将话咽回了肚子。 实在难熬,我心中烦闷,心思总是跑到席下那个月白的身影上,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虽然他笑着,可是我却感到了那笑的悲凉。 魏王和其王妃和乐融融的说笑着,不时敬高坐上首的沈子墨和我。 魏王对其王妃很好,不时地为她夹菜挡酒,我看着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魏王夫妇两人身上,那眼中的是羡慕和无奈。 “羲赫,你也不小了,何时娶个正妃回来呢?”魏王突然的话弄得羲赫脸上一阵发白,我端着酒杯在面前慢慢饮着遮盖自己同样苍白的脸,还好所有人都将注意转到羲赫身上。 “羲赫还没有想过。”他尴尬地一笑,慢慢说道。 “这京城的女子就没有一个你看上的?”魏王有些喝高了,半倾着身子问道。 羲赫摇摇头:“大哥,羲赫如今不想纳妃,只望身体赶快恢复去保我大羲江山安宁。” 魏王撇撇嘴笑到:“你毕竟是个王爷,六弟都有了两个侧妃了,你这个兄长却还没有,怎么说得过去。” 羲赫摇着头:“如今真的不想。”声音略低了下去,目光飞快地扫了我一眼。 我忙笑着说道:“王爷身系国家安危令人敬佩,本宫敬王爷一杯。” 说罢盈盈笑着,他也一笑,那是我在他进来这胧烟阁后看到他第一次露出纯粹的笑,我微垂了眼,心里有喜有悲。 喝了杯中酒,为了怕魏王再提此事,我又笑着看着正欲张口的魏王:“魏王爷,本宫也敬你一杯,如今回来京城,可要多留几日,皇上可是很想念你呢。” 魏王忙回敬我,我举杯一口饮尽,然后一拍手,十几个戎装汉子手执佩剑走上堂来。 “隆隆”的鼓声响起,有沉稳的男声唱道:“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众人皆观望过去,只有羲赫的目光久久落在了我的身上。 一舞终了,我身边的沈子墨却突然微探了身子缓声对羲赫说:“朕突然想起来,你上次走时不是说回来希望朕赐你一样珍宝么?怎么后来就没再听你说起呢?” 我心一沉,“突突”跳个不停,再看他,脸色却依旧如常,朝沈子墨一笑,可是目光却是看着我的。 他答道:“臣弟极爱皇兄的一样宝贝,只是,臣弟知道若是跟皇兄要了就是强人所难了。” “哦?是何物?朕倒真想知道了。”沈子墨眉毛一挑问到,脸上满是好奇。 可是他身边的我却已是浑身大汗,虽明知羲赫不会说,可是还是紧张万分“臣弟很喜欢皇兄收藏的一把古琴,名叫绿猗。”他淡笑着,目光直直地看向了我,含着狡黠的笑。 我一惊,那琴在我处,是我每日必弹的物件。 沈子墨的脸色稍变:“绿猗,朕已将它给了皇后了。” 羲赫做出猛然了悟的样子:“那是臣弟冒犯了。臣弟并不知此。” 沈子墨笑着看着我,我心里有一丝甜一丝苦,含笑着说:“既然王爷喜欢,本宫就送与王爷了,好琴还需知音赏,本宫在古琴上没有什么领悟,王爷喜欢这就命人给你送去。” 沈子墨的眼中含着满意的笑微点点头,在他眼里我是一个得体的皇后,可是他不知,羲赫要此琴的原因。 琴被抬来了,裹在大红的绸缎中,他小心地揭开,眼中是赞叹和满足。“多谢皇兄,多谢皇后娘娘。” 说罢他坐在了琴前,十指拨转,一曲《流水浮灯》就静静地流淌在月下宁和的胧烟阁里,不过他的弹奏中多了几分大气,闻之峨峨若泰山,洋洋若江河。 我轻轻地笑了,一杯一杯的饮起来。 一杯一杯的饮起来。不觉已喝下几大杯酒,头晕沉起来,我实在是无法再待下去,我怕我再看他一眼就会涌出泪来,眼睛已经酸胀得厉害,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如何,可是我知道我必须离开。 再饮下一杯,他的琴声戛然而止,沈子墨拍起手来,我克制着自己的感觉柔声道:“皇上,看来这琴赠与王爷才真的是物得其主了呢。” 沈子墨点着头,我端起酒杯笑着看着已经回到席上的羲赫:“王爷,本宫再敬你一杯。” 说罢不看他便饮下,身子轻飘起来,有些眩晕,我带着醉意的笑看着沈子墨轻声说着:“皇上,臣妾不胜酒力,有些醉了。” 沈子墨关切地看着我,目光柔和却紧紧相视,我看着他,眼波流转:“皇上,请容臣妾先行告退。” 他拉了我的手用力地捏了下,有些疼,可是我依旧带着笑在脸上。 他想了想:“也罢,今晨你也感到不适,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 我听了他的话起身走到堂下一施礼,便由惠菊等人扶着略带踉跄地退下了。 走过了长长的飞桥,我挣开惠菊的手,脚步已恢复了从容,回头看着那水上一片灯火辉煌,四周是静夜里风吹响的沙沙声,我看着天上一片晶莹的星,那点点银光就渐渐地模糊成一片。 举起宽大的袖子拭了拭眼角,那灯火辉煌处有一个我熟悉的身影,即使已经隔了很远,可是我依旧能一眼认出他来。 “娘娘今日怎么这么快就醉了?奴婢记得先前有次娘娘不是喝了比今日多的酒么,可是却没有醉意。是昨夜吹了风受了寒还没有好么?奴婢回去再给娘娘煎一副药吧。”惠菊小声地问着我。 我“啊”了一声回神转头看她,眼波突然就从受惊变成温柔,我听见了远远传来的乐曲声,笑了,是乐府新奏起了那曲《流水浮灯》。 “惠菊,”我说:“你可听过,酒不醉人人自醉么?” 惠菊摇着头,我不语,扶了她的手慢慢向坤宁宫走去,可是我知道,哪里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而是“不如饮待奴先醉,图得不知郎去时”。 我先离开,对我,对他,都好吧,那宴席上,他也会展颜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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