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甚至怀疑礼物盒里没装什么好东西,他哪里这么好心?随便选了一个拆开,是一个红扑扑长得挑不出毛病来的苹果,透着一股子苹果本有的芳香,是啊,今晚,是平安夜。她募的想到自己根本没记得这茬给他准备点什么,主要是因为工作室搬迁比较忙。为了掩饰尴尬,她顺手把另一个礼物盒也拆开了:“不都是苹果么?怎么还用得着挑?我来看看你给你女儿的有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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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呆若木鸡的样子,张嘉赫又说道:“没关系,我都知道,你这样的人,踏进苏家说不定连骨头都不会剩,最重要的是,你爸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我们好歹夫妻一场,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看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
李瑶定了定神:“都行……就现在去也可以。”
办好离婚手续,李瑶还有些云里雾里,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婚,又稀里糊涂的离婚,就像是开了个玩笑一样。
张嘉赫最后给了她一个拥抱:“不管怎么样,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李瑶点点头:“我们离婚的事儿,我暂时还不敢跟我爸说,你也别说,等什么时候纸包不住火了再说行吗?”
张嘉赫答应下来,两人分别,各自驱车离开。
李瑶的心情最初是沉重的,然后渐渐释怀,这样是最好不过的结果,张嘉赫很好,只是他们不适合。
她第一时间把这事儿告诉了时夏,除此之外,谁也没说。
时夏得知他们离婚,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这样至少不会有出事的可能性了。
晚上,李瑶去了时夏那边,恰恰江慕沉也来吃饭,所以两个女人有再多的私房话也憋住没说。
注意到她们反常的安静,江慕沉淡淡的说道:“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李瑶撇撇嘴:“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小夏结婚?再不结婚,孩子都落地了。”
江慕沉看了时夏一眼:“你还是操心你自己的事吧。”
李瑶气得想咬人:“你不要小夏,有的是人要,像她这么善良漂亮可爱又单纯的女人,就算有个小拖油瓶,也不会嫁不出去,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时夏被夸得一顿尴尬:“瑶瑶你吃你的吧,吃饭还堵不住嘴?”
李瑶胆识过人,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怕什么?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啊。什么叫操心我自己的事?我的事已经解决完了,两袖清风。”
江慕沉眸光微动:“你和张嘉赫已经离婚了?”
李瑶身形一顿,没敢搭腔,她离婚的事儿不想让苏离知道,要是江慕沉知道了不就等于苏离知道了吗?她和张嘉赫的结束不代表就是和苏离的开始。
就算借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跟苏离在一起,除非她亲爹转了性,不对苏家那种‘有权有势’的人带有成见,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就算她不说话,江慕沉也能肯定这一事实了,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吃饭途中江慕沉接了个电话,待会儿还得去公司。
他本来每天来这里的时间就不多,要是还不留宿的话,根本没时间培养感情,时夏愁得很:“你就不能留下多陪陪孩子么?”
李瑶跟着附和:“就是就是,都要当爸爸的人了,光在工作上有责任心不行,得对宝宝也有点责任心啊。”
江慕沉好整以暇的说道:“不是我不想呆在这里,不是怕时夏顶不住么?”
时夏安抚她:‘你好歹穿的是小众品牌,我离了婚只穿得起地摊货,我不比你丢人?我都不慌你慌什么?给我支棱起来,只要底气足,你穿着人字拖去皇宫都没事儿。’
她这话说得多少有点夸张了,但是效果很好,邹小贝淡定了一些。
见三个女人在后面磨蹭,贺言停下脚步:“你们嘀咕什么呢?我订的雅间就在前面。”
许是也有所察觉,一男三女的配置太招眼了,没进雅间之前,贺言都是一个人走前面的。
进了雅间,贺言挨个帮她们把座椅从桌子底下拽出来,再让她们依次点餐,最后是自己。
他这一套操作下来,连李瑶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想着他哪怕没有亿万身家,就是个平平无奇的身份,凭着中央空调的属性,同时周旋在十个富婆之间也能发家致富。
贺言见李瑶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不满的敲敲桌子:“你在想什么?总觉得你脑子里想不出什么正常东西来。”
李瑶猥琐的笑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特别帅。”
这种夸赞对贺言来说不痛不痒,他从小到大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但是李瑶的话引起了邹小贝对贺言的仔细打量,邹小贝眼神很迷惑,她是真的很想看出贺言今天哪里比往常帅了,不是一直都一样?
轮番接受女人们的眼神打量,贺言郁闷的端起水杯抿了一口,三个女人一台戏,真TM折磨,她们能不能停止对他的YY?
过了一会儿,贺言抬眼问时夏:“要喝点红酒?”
时夏秒懂:“嘶……可以喝点,瑶瑶身体不好她就不喝了,我们三个喝吧,给瑶瑶点个果汁。”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罪恶感,尤其是看到邹小贝那天真无邪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是坏人。虽说是为了邹小贝和贺言能重归于好吧,可这种感觉就是挥之不去……
她暗戳戳的一抬眼,对上了贺言看着她不解的神色,她不禁开始自我怀疑,是她想多了?贺言没想把邹小贝灌醉,只是单纯的想喝点红酒?
李瑶虽然是个吃货,但也没忘记这顿饭不是白吃的。她火速的解决完,找借口要带时夏一起回爸妈家拿点东西,直接溜了。
邹小贝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发现只剩下了她和贺言两人。
这下她浑身都开始不自在了,高档别致的雅间,牛排红酒,餐桌上的装点玫瑰红得娇艳欲滴,怎么看都透着别样的暧昧。
她轻轻放下手里的刀叉:“我……我吃好了。”
贺言伸手给她倒了半杯红酒:“这瓶酒没剩多少了,都喝掉吧,也不好存。”
她只想着快点脱离这样尴尬的氛围,端起高脚杯将红酒一饮而尽,看得贺言一愣一愣的。
从餐厅出来,她人有些恍惚,但不至于醉得一塌糊涂,只是单单的感官有些失调。
这种程度的醉意正好,能让她放开了和贺言相处,不会再随便尴尬,甚至还能开开心心的聊上几句,这就是所谓的‘酒壮怂人胆’。
一旁的江慕沉微微眯起了眼睛,带着嘲讽‘提醒’道:“那你就得快点把孩子处理掉,别给别人出鉴定结果的机会,这样你的污蔑才有用。”
周蕊也意识到她的想法不过只能是口头撒撒气罢了,从她说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行不通了。
她决然的转身:“贺言,我这辈子,要是没遇见你该多好……”
看着她身影消失在门口,贺言烦躁的点了支烟,再装不出轻松的模样来。
江慕沉也不是不了解他:“至少把她安全送回你爸那边,这件事情,能妥善解决最好,闹大了对贺家也没好处。”
贺言没说话,掐了烟起身离开了,自然是去找周蕊,说到底,他还是怕她一死了之,毕竟过去有过那么一段儿。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男人,在感情方面,他现在有多百毒不侵,曾经就有多无可救药,这一切,都是拜周蕊所赐,这是他最后一次仁慈。
……
晚上八点多,江慕沉才驱车去了时夏那边。
刘姨给他开门之后,递给了他一把家里的钥匙:“先生,我去帮你配了一把钥匙,以后你来就直接自己开门吧,省得听到敲门声我和时小姐心里都慌。”
江慕沉接过钥匙收好,点了下头,看向了窝在沙发上的时夏。
她没有看他,专心致志的看着手里的书,仿佛他对她而言,再也不具备任何吸引力。
他换好鞋走到她身边坐下:“再看一会儿该睡觉了。”
时夏翻了一页书,随口说道:“下午睡多了,这会儿不困。”
她的冷淡把话题生生掐死了,江慕沉也不算是个会油嘴滑舌的人,琢磨了一阵才提起了贺言家的事。
时夏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看着她:“不会吧?孩子爸是谁啊?周蕊胆子也太大了……”
江慕沉静静的看着她的表情,她的眼神那么纯粹,看不出丝毫破绽:“不知道,她不肯说。这是贺家的事,我也就偶然听了几句,究竟怎么处理还得看贺言的老爸。”
时夏调整了一下坐姿,一本正经的发表自己的意见:“周蕊原本可以作为豪门太太过一辈子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她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八成会离婚吧,你们有钱人都精得很,她能分到的财产肯定也不多。”
江慕沉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在你眼里,我也很精?当初的分手费可是你自己不要的,我不算抠门了吧?”
时夏反问道:“那是分手,不是离婚,要这事儿放我们身上,你能把家产分我一半儿?”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肢,似笑非笑:“想知道?那就试试,但首先你得跟我结婚。”
结婚这两个字,对时夏来说太敏感了,她刻意的避开:“瞎说什么?这种事情有什么可试的?我干不出来。”
江慕沉垂眸,似不经意的问:“你和司允行,有没有在一起过?”
时夏怔了一下:“你在说什么?那种小屁孩,要是真的对他下手,我会很有罪恶感的好吗?”
说完,她看着他的神色,意识到了什么:“你跟我说贺家的事,不会就是想试探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吧?江慕沉,你何必跟我玩精明人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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