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贺言摸了摸鼻子:“是么?不想被牵着鼻子走,那就放她一马,让她自由,也放你自己一马。”江慕沉脸色一沉:“黑崎,咬他。”黑崎朝贺言象征性的龇了龇牙,贺言故作害怕:“我走我走我走,我把妹去了,不能白来这一趟,这儿的妹子个个都是极品,肤白貌美大长腿,慕沉你没事儿也出去走走,指不定遇到对眼的。”……江城一连又下了好几天的雪,连元旦这天也没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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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情况,时夏母女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佘淑仪和江书亦婚姻失败的原因,就算他们不承认,外人也会这么想,时夏的母亲为了女儿以后能有依靠,索性背下了这口黑锅。
佘淑仪就这样离开了江家,死讯不久后也传了回来。随着佘淑仪的离开,佘家也逐渐没落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佘淑仪在和司崇华重逢之后,迅速的生下了司允行这个小儿子,奈何当时司崇华根基还不稳定,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小儿子被迫寄养在一户普通人家多年,近几年才秘密带回司家,这也就是外界一直传闻司崇华没有孩子的原因。
司允行叛逆的性子也是由此而来,从小没和父母呆在一起,他们之间的亲情也很淡薄。
司崇华怀疑江慕沉的身份是偶然得知当年江慕沉出生早产了一个多月,他稍稍那么一盘问,佘淑仪就露了马脚,答应过江书亦的事,佘淑仪不想食言,所以一直阻挠父子相认。
司崇华也不想打扰江慕沉的生活,只是觉得亏欠了他们母子太多,一直想要弥补,谁曾想这么快就露馅了,且不说跟爱妻那边怎么交代,眼下他和自己的亲儿子江慕沉都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
弄清楚了当年的事情真相,江慕沉哑声问道:“所以……根本不关时夏母女的事,她们是无辜的?”
司崇华点了点头:“对不起,让她们母女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不过结果是好的,时夏现在也怀了你的孩子,她是个好姑娘,以后好好待她。”
江慕沉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现在的情绪,思念了这么多年以为已经去世的母亲被告知还活着,他恨了这么多年的人,是无辜的……
一想到小时候时夏在江家遭受的那些委屈,他亲手给她的委屈……他心就更乱了。
人要多自私才会抛下一切不管不顾,把所有的烂摊子都丢给别人?他曾经心里为母亲愤愤不平,现在全都变成了失望。
知道他一时间还接受不了,司崇华也没逼他:“不管怎么样,我希望我们还是能和之前一样,你不能接受我是你生父也没关系,我们还是合作伙伴。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江慕沉没给予任何回应,司崇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江慕沉立了一会儿,驱车去了时夏那边。他没上楼,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给她打电话:“带上所有证件下楼,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时夏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想问,他已经挂断了。
她听话的带上证件和刘姨下楼,心里有些忐忑,她敏锐的察觉到他情绪不佳,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她不想跟他有任何争执,早早的在心里告诫自己,无论他怎么撒疯,她都不能生气。
上了车,她努力的挤出一抹微笑:“我们要去哪里啊?带着证件做什么?”
江慕沉没有多做解释,淡淡的说道:“去了就知道了。”
她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被动的被他牵引着一步步跌入陷阱,她已经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一觉睡醒,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时夏坐起身,看见床边躺着的黑崎,她笑着摸摸它的脑袋:“陪了我一天呢?你真好。”
黑崎舔舔她的手背,乖巧中带着讨好的意味,多少让人有些心疼。时夏很认真的保证:“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们不会再丢下你的,没人会再丢下你,以后,你就住这里了。”
突然,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声音,黑崎知道江慕沉回来了,征求了时夏的同意之后,才撒欢的自己开门下楼,别看它只是一只狗,开门的动作行云流水,一点不带含糊的。
时夏故意没出去,等到吃晚饭的时候,才慢吞吞的下楼。
她刚走到餐桌边坐下,江慕沉就将一碗红糖水推到了她跟前,里面加了红枣和枸杞,看上去还不错。
时夏心里有些抗拒,把红糖水撇到了一边:“换种方式吧,像以前一样就好,好歹在一个屋檐下二十年,给我一条活路。”
江慕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想什么呢?云姨给你做的,喝不喝随你。”
时夏一阵无语,抿了抿唇说道:“不止是这个,算我认输了行吗?就当我没喜欢过你,你没必要这样,真的……换种方式报复我。”
他神色忽的严肃了起来:“那我受伤回来之后,你一直亲力亲为的照顾,又算什么?”
时夏给出了中肯的解释:“因为我欠你的啊,我竭尽所能的去还,直到你觉得心里平衡了为止。我不管对你多好,那都是我应该的,我恳求你别对我好,哪怕一丁点,我开不起这样的玩笑。”
江慕沉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谁稀罕你的补偿?对你好你就收着,对你不好,就给我忍着,时夏,别这么不识好歹行么?我没那么多心思,跟你在这里演戏弯弯绕绕。”
说完,他沉着脸往她跟前的碟子里夹了块上好的牛肉,再也没多说一个字。
时夏怎么也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都这么跟他挑明了,怎么到最后,反倒是她弄不明白了呢?
因为这次不愉快的谈话,第二天早上两人在车库遇见时,谁也没搭理谁,各自驱车走了。
时夏心里很无奈,要是不挑明,顺着他的方式走,她迟早会栽进去,可挑明了之后,又是这样的局面,好像怎样都是煎熬。
到了医院,她耳边听到的都是别人讨论的关于贺言的事,昨天贺之谦的婚礼有邀请媒体记者,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贺言是贺之谦的独子了。
之前贺之谦公布再婚的时候,并没有公开新娘的身份,这也是贺言临了头才知道真相的原因,这就像是一场刻意为之的闹剧,谁也猜不到这对父子心里是怎么想的。
比起贺言和父亲的不合,大家更加偏向关注的是他的身世,原本就有光环的青年才俊贺教授,又成了贺家继承人,这个消息远比别的要更让人沸腾。
这场官司没怎么费功夫,就是一场明显的讹诈,工作室的货没问题,最初的样品也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被告本人,因为公司经营不善面临倒闭,才想出了这么个损招儿讹钱。
但凡时夏和李瑶好欺负认了栽,这钱不就哗哗的讹到手了么?
商洄聪明到提前去调查了被告那边的情况,被告公司即将破产的事实很重要。
审判结束,从法院出来,时夏保持着胜利者的风度,跟曾经的客户、也就是被告打招呼:“没关系的,钱没了能赚回来,公司可以东山再起。但……人品要是碎了一地,就不好捡了,祝你好运。”
被告气得脸色铁青,本想着退了单子的款再赚一笔赔偿金的,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商洄大方的递上名片:“你好,以后要是有这方面的需求,可以联系我,我的专业水平刚才您应该看到了。”
被告一把拽过名片,气冲冲的走了,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时夏笑着扭头看向商洄,发现商洄也正在看她。对着跟秦风一样的脸,她有些不自在:“那个……说好的胜诉请你吃饭的,还有费用方面,请你跟我去一趟工作室,当面结清给你。”
商洄微微垂眸,习惯性的抬手抚了抚眼镜儿:“吃饭就不用了,哥们儿给我介绍了一妹子,我得看看去,万一看对眼了,不就脱单了么?”
省了一顿饭钱,时夏捡了便宜也没什么可说的,带着商洄到工作室结了账,连连道谢把人送走。
李瑶高兴不起来,虽然胜诉了,还是花出去一笔请律师的钱,这钱她恨不得算在那个讹诈她的王八蛋头上,简直心疼得要命!
不过比起那笔单子的钱和赔偿金,这点小钱就算不得什么了。
就因为这件事,李瑶疑神疑鬼的觉得自己今年时运不济,不知道从哪儿加了个会算命的大师的微信,让人家帮她算算。
时夏哭笑不得:“这都是骗子好吗?哪有那么玄乎。”
李瑶神神秘秘的:“你懂个屁,有钱人都信这个,苏离他爸还信耶稣呢,他妈妈还拜佛。我听说更有甚者会在家里供点‘东西’,我这算算命都是小打小闹好吧?”
拦不住时夏也就没打算拦着了,只是叮嘱李瑶别被骗了,要是收费太贵就别傻兮兮的当冤大头。
跟那个大师聊了一会儿,李瑶一惊一乍的拽过时夏:“这个太准了!我什么都没说这个大师就算到我现在有个还没结婚的未婚夫,说我俩感情挺好,但是在结婚前还有挫折,虽然难,但要是挺过去,就能一辈子。”
时夏还是不信,翻了个白眼儿:“姑奶奶,这种话术很具有迷惑性的,你跟苏离吵吵架闹分手也算是挫折,你能保证你和苏离结婚前不吵架不闹分手?谁谈恋爱不吵架啊?你不是算运气吗?怎么还算上姻缘了?”
李瑶被浇了盆冷水,悻悻道:“我是打算算运气的,人家非要先说我的感情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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