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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危情陈伯彦(陈伯彦江警官)全文免费无弹窗大结局_知乎玫瑰危情陈伯彦免费阅读(陈伯彦江警官)最新章节目录(陈伯彦江警官)

小说介绍

「陈伯彦,你可以放弃我的。」「我没事啊。」「你如果喜欢她,就放弃我吧。」「只是,你可以……」「你可以亲口跟我说,你不要我了嘛……」我感受到他身体猛地一僵。手指轻抚进我的发间,和那次不一样,陈伯彦动情了。离不开我的,现在是他。我把下巴,搁在他颈窝。如果当初跳进大海里是一场豪赌,那么现在。我赌赢了。…

免费试读

任务收网时,我亲手为他戴上了手铐。

他仰着头问我。

「乖乖,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笑了,俯身拍拍他的脸。

「没有。」

「好好吃你的牢饭吧,我亲爱的一等功。」

……

结果第二天,这个集结了全市一半警力、伏击了半年之久的男人,

就越狱了。

1

陈伯彦跑了。

听到这消息时,就连我的一等功审批都没下来。

押送犯人前往城东收容所的车遭到炸弹袭击,警员九死一伤。

这个集结了全市一半警力,伏击了半年之久的男人,

连牢里的板凳都没坐热,就跑了。

地面硝烟的残骸还未被抹去,我望着焦黑的痕迹与纹路。

更倒霉的是。

根据局里的同事分析。

我作为卧底警察在他身旁潜伏整整两年。

不仅玩弄他的感情,还在最紧要的关头背刺了他一刀。

以这人睚眦必报的性格,

我必将会成为他的头号报复对象。

2

「江警官,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没有人的一等功跑了还会开心。

在陈伯彦越狱逃跑后的第二十七个小时,警方出动了十五台无人机,将近大半的警犬警力,全线封锁的地毯式搜索后,依旧没有找到他的半分踪迹。

男人走的无比嚣张,走之前,还用押送警员的血,留下了以下字迹:

I'll recapture my rose.

我将夺回属于我的玫瑰。

这个「玫瑰」指的是谁……

会议室里的一众警员齐刷刷地看向我。

「就算你们这么看我。」

我抱着臂耸了耸肩。

「我也就只能证明陈伯彦是个恋爱脑而已。」

要不然,也不能在我都给他戴上手铐了的时候,他还能问出我到底爱过他吗这种蠢问题。

当然没爱过,本来上班就够烦。

警车里,同事李研将平板里的资料递给我看。

「我们追查到陈伯彦劫狱后,曾在这个地点使用了公共电话。」

我低头,盯着平板里的照片。

「对,就是你们曾同居的地方。」

确定了恋爱关系后,我确实和陈伯彦在这个地方同居了不短时间。

走进门内,入眼的情侣拖鞋,也好像昭示着一切都没变一样。

只是茶几正中间烟灰缸中的烟灰,明显是新鲜的。

「烟嘴的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确实是陈伯彦的,」

和李研走进卧室内,随后他嗤笑了一声。

「胆子还真大,逃狱后的几个小时内就躲进这里,玩逆向思维是吧。」

屋子里有不少警员在拍照取证,我的思绪却有些恍惚。

这是我和陈伯彦同居的第一个屋子,他也是我身为卧底接触的第一个毒老大。

4

从警校毕业,承袭了我爹的警号后,我就被安排作为卧底接近陈伯彦。

理由也无他,因为我外貌像学生,眼神最清澈,却是同期毕业生里最狠的一个。

当时,陈伯彦还没成为华西地区最大贩毒组织的老大。

他只是个没什么势力的二把手,但他实在太年轻了,所以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如果想一锅端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慢慢地埋进引线。

我以收银员的身份隐藏在他家楼下的小便利店里。

每晚大概十一二点,他都会下楼买包烟。

他眉目深邃,穿着黑色的冲锋衣。

初见他时我有些意外,明明是个年轻而稍显声名的毒贩,他却有张好看到让人惊艳的脸。

皮肤几近冷白,五官也稍显薄情。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在憋了大半个月后才跟他聊上一句。

大概意思就是,看他每天都买烟,让他少抽点。

他扬了扬眉峰,清淡的神色略过我,轻嗯了一声。

之后,我总借着这个机会每天跟他聊两句。

其实,聊了这么些天,我总觉得铁树都快被我聊开花了,可陈伯彦那时候愣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好在,我的战友为我提速了。

那是一次小范围对贩毒链条的打击,虽然没有伤到那个庞然大物组织的根本,但足以让其下的一些小爪牙覆灭。

其中打击目标就包括陈伯彦所在的团伙。

放陈伯彦奄奄一息地逃跑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我好在那片垃圾堆里「救下」他。

捡到他时他全身都是血,本就冷白的皮肤沾上血红的痕迹几近透明。

都这样了,看到我时还是没放下防备。

我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受惊的便利店店员,然后在他告诉我别去医院后把他带回了我家。

之后的那几天,他都住在我家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安排好的,他卧室的位置、我出浴室后不小心滑落的浴巾、包扎时不免的肢体接触。

我让自己活泼开朗,想方设法地逗他笑。

把咖喱做成小熊的形状,把纱布打成漂亮的蝴蝶结。 

关键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人也愣是忍了大半个月。

无数个夜晚里,男人就拿那双漆黑而琢磨不透的眼睛盯着我看。

虽然队长再三告诫我要沉得住气,但好几次撑着下巴看他时,我都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

直到某一天,因为对接的缘故,我连着晚回了好几次家。

那天,家很反常地没开灯。

我回家脱鞋,试探性地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没有回应,正当我摸索着客厅灯的开关时,后颈却被人轻轻碰住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硬生生遏制住了自己反身过去把那人给过肩摔了的冲动。

陈伯彦就就着这个姿势在黑暗里搂住我。

我的身体大概挺僵硬的,男人的每一寸呼吸就落在我的耳骨,被陌生的人逐渐控制的触感,让我体内每一个因子都叫嚣着反抗。

其实,当踏上这条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目标只有一个了。

黑暗里,我一点一点地放松自己的身体。

他的吻落在我的颈侧,缱绻而细致。

……

我要扮演一个傻女人,拿最稚气和青涩的目光看着他。

即使确定了关系,陈伯彦依旧不是很爱说话,对我的警惕心也很强。

这当然不够,陈伯彦不知道我为他做过些什么。

他喜欢的东西,不喜欢的东西,他对待不同事物的神色,某一次在吃完我做的饭后扬的眉,亦或是我穿了哪件裙子他下意识地勾唇。

都被我认真仔细地记在心里,每天晚上在脑子里拿出来复习一遍的程度。

终于,他会在我吃面条把酱汁弄到嘴边的时候笑起来,也会在我深夜一个人睡沙发上等他回家时轻揉我的头。

他蹲在我身前,仰着头问我乖乖怎么还不睡时,我就知道,我第一步,赢了。

但仅仅这样,是不够的。

我没有被陈伯彦计划进他的未来里,我只是一个他随时都能分手的女朋友。 

他不会告诉我他交易的地点,也不会告诉我他真正贩卖的都是些什么。

不过很快,我的机会来了。

我被陈伯彦的敌对组织给盯上了。

他们在我第二天去菜市场买菜的路上绑架了我。

目的也很简单,就是看我是陈伯彦的情人,以我来威胁陈伯彦。

我被人绑在椅子上,支着摄像头拍摄。

坐我对面的人将陈伯彦的底细全部透露给我,告诉我我亲密无间的恋人事实上是个毒贩,告诉我陈伯彦究竟有多狠心,他是怎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我的大脑在飞快地转动着,那时候既不能表现得过于镇定,也不能完全六神无主成一个废物。

要塑造成一个坚毅,果断,哦对,还有对陈伯彦完完全全一片赤诚之心的女人。

在我被绑架后的十一个小时,陈伯彦终于出现在了这个绑架我的工厂里。

他天生就适合黑色,后来我才明白,他本就是个吸附于罪恶里的恶魔。

我手脚被绑着,泪汪汪地看着他,而我那几天前还亲密无间的恋人,

此时只是简简单单地瞥过我一眼。

「条件。」

男人的嗓音清冽,没带多少感情。

「你三处供货商,五十斤新型的。」

抵着我后脑勺的管口,又紧贴了些。

半晌,传来陈伯彦的一声嗤笑。

「你觉得她值这么多?」

无比嫌弃与不屑的眼神,男人只是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盯着他几乎融入夜色颀长的身形。

那天,我的生命本来就该交代在那了。

可谁知道,抵着我后脑勺的枪管移向了陈伯彦的身后。

「小心!!!」

那人开枪的一瞬间,我就已经推倒了开枪的人,可因为是情急之下猛地撞过去,那颗子弹就狠狠地嵌进了我的手臂。

好久之前我是中过弹,但那时候穿的可是防弹衣。

剧烈的疼痛让我脑海空白了一瞬,身旁的人就已然被打成筛子。

果然,陈伯彦不可能孤身前来,他身后藏了不少火力。

男人走到我身前,我脸上的疼痛可不是装的。

见到他,我就猛地冲过去抱住他哭。

他明显被我抱着有愣了那么一瞬。

过了会,我感到他的手,轻揉了下我的发间。

「为什么,我都抛弃你了,还要救我,嗯?」

我心里想的是,那人的子弹还没出膛,估计就会被你身后的火力打成筛子。

嘴上说的却是……

「下意识就……想要保护你了。」

黑暗里,听见他放柔了的声调。

「不介意我是干什么的吗?」

我摇了摇头。

心里想的却是。

陈伯彦,总有一天,

我会让你成为我肩膀上最亮的那颗勋章。

我一直都跟陈伯彦说,我怕水。

事实上,我高中是校游泳队金牌得主。

没想到很久之前埋下的伏笔,可以用在今天。

在船上其实还有另一名警察同志是卧底,他伪装成了船员。

他告诉我夹板最顶方的船边,其实是能被摄像头全程监控到的。

而根据这艘船的航行路线,距船九百米的地方,就有座小岛。

今晚的海风不是很大,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夹板也没什么人。

我站在了先前设想好的地方,调整到摄像头最能拍摄的位置。

海风扬起我白色的裙边,我编辑好短信发给陈伯彦。

「我知道,我没她聪明,也没她有能力,但这样……」

「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我从来没骗过你呢?」

我纵身跃进了大海里。

……

以死来证明自己清白和爱他的戏码,可以在一个缺爱的人身上无限放大。

那天晚上,我是怎么依靠一个指南针,一个发光的运动表盘摸向那个小岛的。

又是怎么摊在沙滩上等待同事的接应,期间差点被不知名的鸟类把我当成尸体啄死的。

就先不赘述了,这遭遇绝对算得上能写一本小说的险象环生。

好在最后我被同事拿着橡皮艇接走,然后在另一方向的渔村小岛上藏了一段时间。

期间,我大概知道了陈伯彦在疯了一样地找我。

就算摄像带里完整地记录了「不会水」的我是如何为了向他自证清白跃进海里的。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已经死了。

没人见过他能慌成那样,大肆遣调了无数条渔船搜寻我的踪迹。

我因为那天海上的遭遇确实受了不少伤,所以一直在慢吞吞地养着。

他找到我的那天,我坐在渔民屋子的小板凳上,辫子垂向一边,低着头看夕阳的倒影。

我计算过,他那个角度看我,我的侧脸绝对凄美而又有杀伤力。

我付出了这么多,结果当然是好的,他几乎跌跌撞撞地走向我,然后抱我抱得那么紧。

男人,都是这样啊。

他们喜欢为他们付出一切,又从不计较的女人。

我感觉我快被陈伯彦揉进身体里了。

张了张口,拿自己偏软,又带着点沙哑的嗓音轻轻地跟他说。

「陈伯彦,你可以放弃我的。」

「我没事啊。」

「你如果喜欢她,就放弃我吧。」

「只是,你可以……」

「你可以亲口跟我说,你不要我了嘛……」

我感受到他身体猛地一僵。

手指轻抚进我的发间,和那次不一样,陈伯彦动情了。

离不开我的,现在是他。

我把下巴,搁在他颈窝。

如果当初跳进大海里是一场豪赌,那么现在。

我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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