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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叫做《农门福妻在线阅读》是慕清锦的小说,男女主角是慕清锦陆颉。小说内容精选: “苏举人的确与我同窗,但是此人心高气傲,最不屑与有钱公子相处,所以我们只是认识,称不上有什么关系。” 赵梓墨说完,再次提出告辞,说他要去看望受到惊吓的表妹范诗幽了。 陆颉看着赵梓墨的身影消失。 王管家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公子是个极好的人。这么多年来,他还记得我们这些老奴,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会想着我们。” 意思是说,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是坏人,这位君子墨也不可能是坏人。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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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举人的确与我同窗,但是此人心高气傲,最不屑与有钱公子相处,所以我们只是认识,称不上有什么关系。” 赵梓墨说完,再次提出告辞,说他要去看望受到惊吓的表妹范诗幽了。 陆颉看着赵梓墨的身影消失。 王管家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公子是个极好的人。这么多年来,他还记得我们这些老奴,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会想着我们。” 意思是说,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是坏人,这位君子墨也不可能是坏人。 陆颉没有理会王管家的话,转身去了另一个地方。 慕清锦失踪后,他极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崩溃,就是为了冷静地分析各种情况。 范元溪说得对,那人如此缺银子,甚至不惜用假死来换走她,说明那人暂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要不然就不是一具假尸体了。 他还有时间找到她。 衙门里,陆颉把收集到的资料贴在墙上,然后看着面前的资料思考着。 陆知谦走进来:“大人,查到苏庭正的事情了。” “说。” “苏庭正从两年前开始便不再提笔写诗,也很少参加文会。属下在他家搜了一圈,他所有的诗作和画作都是两年前的,包括他送给郡主的那幅画,也是两年前的作品,而苏庭正也是从两年前认识郡主的。” “属下去了苏庭正的老家,问了他的那些邻里。他们说苏庭正之前知书达理,举止客气,但是从两年前开始他就变了,见着邻里也不打招呼了,还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后来他搬来璃城,村里的人与他也没有什么来往。不过期间有个远房的亲戚找过他,大概是家里过不下去了,想找他借点银子。苏庭正不仅没有借,还对那个亲戚一阵数落,这件事情闹得挺大的,许多人亲眼所见。”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苏庭正本来有哮喘的,突然就好了。之前一直给他看诊的大夫说他有两年没有来拿过药了。没有听说哮喘还能根除啊!” “你去打听一下,苏庭正有没有兄弟。”陆颉淡道。 “大人是说……”陆知谦惊讶,“属下马上去。” 陆颉在墙上写下‘苏庭正’三个字,并画了一个符号,意思是此人可疑。 派去书院打听消息的手下也回来了,汇报着赵梓墨与苏庭正的情况。 “苏庭正与赵梓墨没有来往。不过两年前,苏庭正不再去书院读书。现在夫子和同窗都对他的事情不太了解,倒是有一个吃喝玩乐无所不做的二世祖提到了一个消息,他说在琼楼见过苏庭正,并且苏庭正还与琼楼的一位姑娘来往甚密,只是偷偷摸摸的,没人发觉。” “一方面与郡主花前月下,另一方面又与琼楼的女子不清不楚,这个苏庭正与传言中的那个人相差极大。” 苏庭正,赵梓墨,琼楼…… 看起来毫不相干,但是又能联系在一起。 “有没有以前跟着赵梓墨,之后离开他的仆人?” “属下去找。” “派人盯着赵梓墨,小心点,不要被他发现了。” “是。” 陆颉再次找到范诗幽。 范诗幽趴在窗前唉声叹气。 情郎死了,她的心空落落的,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他居然想与她殉情。她该恨他吗?不!他是太爱她了,所以才会犯这样的傻。 不过,就算感动他的深情,还是有些埋怨他的所作所为。她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死?要是死了,最后就只剩白骨了,这有什么用? 那真是一个傻子啊! “郡主,本官还有几句话要问你。” 范诗幽有些怵陆颉。 虽然她是郡主,陆颉在她面前应该示弱,但是听他说‘本官’的时候,浑身有种泛冷的感觉。 她端坐起来,认真地说道:“陆大人,请说。” “你与苏庭正相识时,苏庭正是什么样的人?” “这……”范诗幽努力回想着,“我们相识在齐山寺。当时我心情烦闷,到后山走走散心,没想到遇见暴雨,被困在山里……” 范诗幽讲了他们的故事。 故事里的苏庭正温文尔雅,虽然有点小小的清高,但是文人嘛,又颇有才名,这些都是正常的。 “他很害羞的,我跟他说话,他总是回避着眼神。他帮了我,我想感谢他,就派人送去礼物,他全都还了回来。那个时候他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仿佛我是大恶狼,想把他吃掉……” “之后呢?”陆颉问,“你没发现他的变化?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害羞,愿意接受你的礼物,甚至对你说好听的话?” “这……”范诗幽迟疑,“我与他相恋,时间长了肯定不会再那样见外。我送他东西,他接受不是正常吗?” “正常吗?”陆颉问,“以你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接受你的礼物,应该对你说那些甜言蜜语吗?” 范诗幽回想着初见的苏庭正,再想着这两年见到的苏庭正。 “你与他见面,是不是每次都会送他礼物?” “是,不过都是些小东西。”范诗幽说道,“我虽是郡主,也不可能有很多银子,不过我娘疼我,我要是喜欢什么金银首饰的,她会买给我。我想改善他的生活,不想他受那些苦,所以偶尔会给他一些首饰,让他去典当过日子。” “这个眼熟吗?”陆颉把一支金步摇拿给她看。 “这个……”范诗幽说道,“是我的。三个月前,我戴着这支金步摇去见他,他好像很喜欢,我就送给他做个念想。” “你可知这支金步摇是在谁的头上戴了三个月?” “他卖了?可是他说过,这支金步摇非常配我,看见它就会想起我,所以想留在身边的。他现在的生活应该没有那么困难才是。” “这支金步摇是在琼楼里的一个头牌‘墨兰’的头上戴了三个月。据墨兰所说,这是恩客所赠。本官又问了琼楼里的人,他们说苏举人是墨兰的长期客人。郡主,你嘴里的心上人前一刻还在与你花前月下,下一刻便进了琼楼,把从你这里得来的首饰戴在相好的头上。”

司宝阁。陆芷云刚落座,杨筝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芷云,你知道吗?华容疯了。” “疯了?”陆芷云惊讶,“怎么疯的?” 她是真的惊讶。 虽然蛇很可怕,但是那些蛇被拔过牙的,少有几只没有拔牙的毒性也不大,被咬了最多就是肿几天猪头,怎么还疯了呢? “我也不知道。”杨筝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杨筝怎么疯的,没有人知道,但是她的确疯了。 徐阁主与杨筝是亲戚,脸色很是难看。 虽说杨筝是离开司宝阁才出事的,但是她总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才让一个少女变成这样,于是赔偿了很大一笔银子给杨筝父母。 杨筝疯了,她的位置空了下来,按理说应该很快有人来顶替,但是孟管事宁愿那个位置空着,也没有指派给什么人。 原本盯着那个位置的人都很失望。 “孟管事。”陆芷云叫住孟管事。 孟管事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她:“何事?” “孟管事,我有东西给你看。”陆芷云说道。 “你跟我过来。” 陆芷云跟着孟管事进了书房。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布料。 “这是我根据古方纺出来的布料。”陆芷云说道,“再染上了颜色,您看看与武安侯夫人的衣服像不像。” 孟管事摸着那一小块布料。 “倒真让你研究出来了。” “所以这个就……” “不过,颜色还差点。”孟管事打断她的话,“我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你研究试试,要是能成,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 “是。” “今天阁主没心情管你们,你跟着我吧!”孟管事说道。 陆芷云连连点头:“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孟管事只是看起来冷漠,其实很好说话。 在司宝阁,只有陆芷云觉得孟管事好亲近,其他人恨不得离她远远的。原本分派给她的那些绣娘,她们恨不得重新分派到别的地方,实在是孟管事太难伺候了。 陆芷云以为与华容的恩怨就此结束,却不曾想到这么快又见着她了。 她今天休沐,坐着马车要去马场看‘胭脂’,突然冲出来一个人。 马儿受了惊,车夫及时拉紧马绳。 “哪来的丫头,走路怎么不看路的?” “哈哈哈哈……你看天上有神仙……那里有神仙……这里也有……哈哈哈……” 听见熟悉的声音,陆芷云打起帘子,看见外面有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华容。 华容早没有平时的精致打扮,现在穿着乱糟糟的衣服,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脸上全是口水和鼻涕,看起来实在不正常。 杨筝说华容疯了时,她还没有感觉。当看见这一幕,她发现…… 胸口有点闷。 “小姐,你没受伤吧?”车夫问。 “没有。”陆芷云放下帘子。 “也不知道哪家的疯子,怎么也不知道看好点?”车夫埋怨,“小姐,你坐好了,老奴驾车了。” “嗯。” 马场。陆芷云喂胭脂吃着糕点。 “我跟我娘学做糕点,这是第一次做……”陆芷云还没有说完,手里的糕点消失了。 她抬头一看,谢承锦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拿着她刚‘失踪’的糕点。 “世子。” “我娘长得很好看,我也很好看。” 陆芷云:“……” 她见过武安侯夫人,知道她长得很好看。再看这个人,当然也很好看。不过,为什么对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所以,本世子见不得长得好看的人露出一张苦瓜脸,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负了她似的。”谢承锦懒懒地靠在胭脂身上,“还有,殊色,算了,一会儿殊色一会儿胭脂,它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你爱叫胭脂,以后就叫胭脂好了。我想告诉你,胭脂最近肠胃不好,吃不了你这个。” “多谢世子提醒,我差点酿成大错了。”陆芷云说道,“世子要是不嫌弃,可以尝尝小女子的手艺。” “你给马做的,现在给本世子吃?”谢承锦挑眉,“小丫头,你在骂本世子是禽兽吗?” 陆芷云:“……” 这人好难缠。 不过,谁让他帮了自己呢,这马也是他的,还是别跟他计较了。 “本世子大度,勉为其难帮你尝尝。”谢承锦吃着糕点,“太甜了,下次改进。” 陆芷云见他皱着眉头的样子,扑哧笑起来。 谢承锦挑眉:“笑什么?” “世子爷说得不对,长得好看的人就算露出苦瓜脸,那也是最好看的苦瓜脸。”陆芷云轻笑。 “你这丫头……”谢承锦将糕点吃完,“要不要骑马?” “我就……” “今天马场没人。” “真的可以吗?”听说没人,陆芷云动心了。 她看谢承锦骑在马上的样子,还挺羡慕的。 “可以,胭脂虽然还小,但是你也是新手,骑在它身上慢慢走是没问题的。” 谢承锦牵着马,带着陆芷云往马场中间走去。 夏清洲上了一会儿茅房,出来看见谢承锦给一个小姑娘牵马,而小姑娘骑在马上不时低下头与他说着什么,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 “夏爷都看不懂,我们更看不懂了。” “你整天跟着你们世子,连你们世子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夏爷你自称是咱们爷肚里的蛔虫,你不是也不知道吗?” “你……” 夏清洲也懒得跟随从斗嘴,找了个角落兴致勃勃地看着对面的情景。 “别说,两人还有点配,就是小姑娘太小了。” 陆芷云骑了一会儿,不愿意再骑了。 谢承锦把她扶下来。 “怎么不骑了?” “胭脂太小了,我不想它太累。” “那换一匹马吧!” “不用了吧!”陆芷云迟疑,“已经很麻烦你了。” “学会骑马对你是有好处的。”谢承锦认真地看着她,“遇见危险的时候多了几分活下来的胜算。你知道自己长成什么样吧?” 陆芷云不自在地撇开脸。 这人说的话句句在理,有的还挺好听的,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马奴把谢承锦的马牵了过来。 夏清洲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指着谢承锦的方向对随从埋怨道:“你看他……你看他……我想摸一下都不行更别说骑了,他居然让别人骑他的马……” “夏爷,冷静……” “我怎么冷静?我冷静不了!”夏清洲气呼呼的,“我不管了,告诉你们爷,我要走了!”

第二日清晨,慕清锦正在陪童氏和几个孩子吃早饭,管家带着谭青松进来了。 “青松来了。”童氏招呼,“我们刚吃早饭,你也陪我们吃点。” “不用了,师娘,我吃过了。”谭青松说道,“你们先吃,等会儿我再过来。” “等一下,”慕清锦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朝他伸出手,“你是来送看诊单的吧?直接给我吧!” 谭青松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慕清锦一边打开一边问道:“你对于夫人的病情了解多少?” “于夫人是师父看的诊,平时也是师父一个人去的,我和胡贵都不了解。” 慕清锦看着于夫人的诊单,说道:“这上面也没写什么,不清不楚的,看来除了于夫人身边的人,只有朱叔才知道了。” 谭青松交给慕清锦的看诊册上不止于夫人一个病人,对其他病人的病情就记录得很清楚,只有这位于夫人的诊单不清不楚。 “到底什么样的病不能被记录下来?”商枝在旁边说道,“谭老爷,你是大夫,应该清楚吧?” “于夫人是名女子,不想别人知道她的病情也是正常的。”谭青松说道,“那些有钱人家的夫人都忌讳别人拿她们的病情说事,一般都会叮嘱大夫不要把她们的病情暴露出去。” “我再去问问朱叔吧!”慕清锦说道,“本来想从病历上看看于夫人这些年的看诊记录,结果什么都没有,那只有问知情的人了。” 慕清锦带着蝉衣去了衙门,留下商枝照顾童氏和几个孩子。 商枝去厨房看煎药的情况,回来时发现院子里没了几位小主子的身影。 “大小姐正在里面陪老夫人说话。二小姐和小公子刚才还在这里的,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不见了。” “他们出门了吗?” “应该没有。门口有下人守着,要是他们出门的话,下人会来汇报的。” “后门呢?” “这……”仆人脸色大变,“那里没人。” “还不快找?”商枝急了。 大街上,陆芷清左手拉着陆少璟,右手拉着朱晨,三人漫步在人群中。 “芷清,咱们这样偷偷地溜出来不太好吧?”朱晨说道,“我娘和姐姐会生气的。” “放心好了,我们又不走远,就在附近走走,很快就回去了。”陆芷清闲不住,要不是下人看守得严格,她早就遛出来玩了。 现在让她逮到机会,怎么可能老实呆在院子里?她要是这么老实,就不会成为京城有名的混世小魔王了,知名度快要赶上她哥和她姐了。 “哪来的孩子?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的确是好俊啊!” 另一边,慕清锦从朱大夫那里知道了于夫人的病情,再次来到殷府。 “我们小姐不见你们。” “我们代表官府来你们府上查案,如果你们不配合,那就是妨碍公务,我们有权怀疑你们与命案有关系,到时候抓你们进大牢,这殷府我想怎么查就怎么查。如果我是你们小姐,这个时候就配合一点,毕竟死的是她娘,我们也是想为她娘讨个公道。”蝉衣厉声说道。 “老爷请这几位衙门的客人进去说话。”一个中年仆人走出来说道。 “老爷?你们殷老爷回来了?”慕清锦问。 “是。” “正好,我们也有些话需要询问殷老爷。”慕清锦大步走进去。 仆人把主仆两人请进去,至于慕清锦带来的那些护院,他们被安置在其他的地方,倒也没在怠慢他们,而是好茶好点心地招待着。 对面是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蓄着须,长相儒雅温和,瞧着不像个做生意的,而像个教书先生。 “这位就是于老爷了?” “夫人怎么称呼?”于老爷拱手,笑道。 “夫家姓陆,你叫我陆夫人即可。” “陆夫人身为女子,怎么在为官府……” “这不重要。”慕清锦说道,“古大人让我查这个案子,我便是有资格的,于老爷不用管原因是什么,只需要配合就好。” “凭什么?”殷素兰走进来,厌烦地看着慕清锦,“你怎么阴魂不散?” “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识好歹?我们夫人为你娘查这个案子,你诸多推脱,难不成这个案子与你有关系?”蝉衣冷道。 蝉衣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可是,慕清锦这样身份的人,因为这个案子,她在殷府处处碰壁,还要被一个平民女子诸多刁难,作为慕清锦的心腹,蝉衣是不能容忍的。 “素兰,不得无礼。”于老爷斥道。 “舅舅……”殷素兰跺跺脚,不高兴地说道,“他们太烦了。案子已经结了,他们非要纠缠,这是不想让我娘安息啊!” “好了,我们配合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说不定真有隐情呢?”于老爷慈爱地看着殷素兰,“听话!” 殷素兰撇嘴,不再说什么。 慕清锦的视线停留在于老爷的身上。 她这次没有再看现场,而是与于老爷说了几句有关殷夫人的病情。 “殷夫人的病是什么病来着?于老爷知道吗?” “这个……我与我姐的感情很好,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听说我姐的病又是……所以我不曾过问。”于老爷说道,“夫人问起此事,可是有什么疑点?” “殷夫人的丈夫离世很多年,这些年不曾有过别的男人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殷素兰生气。 “我的意思是说,听说殷夫人的病是花柳病。”慕清锦说道,“这个病不是随便得的,而是被人传染得来的。殷夫人没有男人,怎么得得这个病?” “本来这是我姐的私事,现在她已经不在了,那些事情不该让别人知道。不过夫人是为了查案而来,那我只有如实交代了。”于老爷叹道,“我姐的确有个相好,对方原本是我们铺子里的伙计,因为长得不错,高大英武,被我姐看上了。只不过那人喜欢去风月场所,染了一身的病回来,也传染给了我姐。这事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对外,我都是装作不知道,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我姐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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