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农门福妻》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慕清锦陆颉,主角慕清锦陆颉性格讨喜,各线剧情发展极为有趣:“花掌柜家里出了事,我见他不在,干脆让伙计休沐几日。”阮齐道,“不曾想我正好在这个时候生病了。”慕清锦看着阮齐,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阮齐的眼神闪了闪。慕清锦说道:“还有点烧,再吃两剂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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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北城的街道两侧聚集了不少百姓。
这些百姓都是听说陆颉等人回城特意从各地赶过来的。
咻,一个荷包扔向陆颉。
身后的部下都在偷笑。
哪怕严肃如夏琨,这个时候也是一副促狭的神情。
陆颉把那荷包扔回满脸娇羞的少女。
“本官惧内,还请各位姑娘不要再害本官,要不然回去的时候本官又得被夫人惩罚了。”陆颉拱手,朝四周百姓说道。
“大人,你放心,我们肯定不告诉夫人。”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
“就是,只是收个荷包,我们不告诉夫人。”
陆颉:“……”
这震耳欲聋的喊声,隔着几条街都听见了,这还叫不告诉她?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不告诉我什么?”慕清锦坐在马车里出现。
众人闭嘴了。
慕清锦早就见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颉:“陆大人好威风呀!”
陆颉从马背上下来,身子一跃落在慕清锦的马车里。
紫苏和紫苑见状,非常识趣的下了马车,把空间腾给好久没见的夫妻二人。
“多谢各位对我们陆大人的关心,现在他回来了,大家各忙各的,不要因为他耽搁了自己的事情。”慕清锦对众人说道。
回了县衙,慕清锦用早就备好的艾草给陆颉泡澡。
陆颉趴在浴桶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慕清锦的照顾。
慕清锦拿着自制的浴球给陆颉搓洗。
“瘦了这么多,你没好好吃饭吗?”
“滇玉城的天花病人是我们沪北城的十倍,那段时间天天提心吊胆,哪有胃口吃饭?”陆颉轻叹,“每天都在跟阎王爷抢人。”
“总算是没事了。”
“嗯。”陆颉转身,抓住慕清锦的手。“我听王衙役说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你要是真的觉得我辛苦了,就把身体养好。”慕清锦搓着他的胸口。“瞧你眼睛下一片乌青,洗好了就去睡一觉。我去安顿一下其他人。”
在朱大夫的监管下,所有人在出了滇玉城的时候就换掉了身上的衣服,把那些衣服烧光了。之后他们又彻彻底底洗刷了一遍才往回赶。
现在回到沪北城,慕清锦吩咐所有人都用艾草泡个澡。
整个衙门都在忙这件事情,别的事情都暂时搁置。
“对了,这次跟着去的人,每个人奖励十两银子,然后再放五天假。”慕清锦说道,“紫苑,你去账房支取银子发给他们。”
“是,夫人。”
朱大夫和陆轩走过来。
陆轩笑眯眯地说道:“嫂子,我有吗?”
“有啊,你有五百两银票。”慕清锦微笑。
陆轩本来只是开玩笑,听了慕清锦的话愣住了。
他摸了摸脑袋,迷茫地说道:“这是不是有点多啊?要不,我也只要十两银子?”
“想什么呢?你说说你这次耽搁了多久?要是再不赶往京城,怕是赶不上会试了。”慕清锦说道。
“对啊,轩小子,你还要科考呢!”朱大夫说道,“我们把这件事情都搞忘了。”
“幸好有我这个靠谱的大嫂,这些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了呢?”慕清锦说道,“这两天休息一下,我再打听一下商队,你和安公子跟着商队进京吧!”
“多谢大嫂。”
陆轩去京城的事情很快定下来了。五天后出发,跟着的商队还是熟悉的,就是秦家的商队。不仅如此,秦公子这次还会亲自带队。
陆颉没有科考过,特意举办了茶会,邀请了当地的举人前来交流经验。
或许这些举人考了好多场都没有考中进士,没有为自己争取一官半职,但是他们至少有科考的经验,对陆轩和安亦珩来说总有点帮助。
在得知其中有十人也要去京城科考,陆轩在慕清锦的暗示下主动邀请他们同行,也说了搭秦家车队的意思。
这些举人乐意接受陆轩的好意,顺着这个杆子与陆轩兄弟交好。毕竟他们能不能考上还不好说,但是陆颉已经是当地的父母官,而且深受百姓爱戴,与他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陆颉特意去江府找了江老。
江老利用他,他搭江老的线,这合情合理。
夜晚,慕清锦坐在梳妆台前,陆颉为她擦拭着头发。
“你还敢让小叔搭江阁老的人脉。”慕清锦说道,“这种老狐狸是不会吃亏的。小叔要是考上了,你就不怕他被老狐狸啃得骨头都不剩?”
“江阁老在沪北城,轩弟是我的兄弟,你觉得要是轩弟考上了,他就能躲过老狐狸的眼线吗?先不说普通的进士刚开始几年要么是外放的官员,要么是留在京城做个没有实权的小官,这个时候对他来说是没什么用的。等陆轩过几年,我已经去了京城,自然不会让别人欺了他。”
“你就这么自信?一个小小的县令想要当京官,那可不容易。你就算有这个野心,那也得有这个机会。”
“夫人……不是一直在给我找机会吗?”陆颉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耳垂,“你为我造了这么多势,要是我还不懂得把握,岂不是辜负你的好意?”
慕清锦瘫软在他的怀里。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你觉得小叔考得上吗?”
“考是考得上,名次可能不会很好。”陆颉说道,“不过,这样也好,免得搅进京城的浑水。”
慕清锦不懂朝政,但是陆颉这样说,她当然是相信的。
“夫人……”
“嗯?”
“最近我挺有空的。”陆颉亲着她的红唇。“咱们再生一个吧!”
慕清锦:“……”
几天后,陆轩众人搭上前往京城的车队。
秦文涵说道:“陆大人,陆夫人只管放心。我在京城有别院,到时候陆二公子只管在那里静心温书,没有人会打扰他。”
“多谢秦公子。”慕清锦说道,“等你从京城回来,我请你吃饭。”
“那我可不客气了。郑管事整天念叨夫人的手艺,在下要是有幸品尝,一定不会跟你客气。”秦文涵拱了拱手,上了马车。
陆轩的身边有个小跟班,这个小跟班是夏琨安排的,小小年纪总是板着脸,瞧着就是夏琨的翻版。
“夏大哥,这孩子真不是你的私生子?”慕清锦故意逗夏琨。
夏琨皱了皱眉,回头看向安钰:“你别听她胡说。”
安钰笑了笑,把小手放到夏琨的大掌里,柔声说道:“慕姐姐是开玩笑的。”
“就是,有些人啊,现在越来越妻奴了,哪里还有当初那冷冰冰的铁汉风貌?”慕清锦说道。
夏琨反驳:“这话还给陆大人。”
陆颉淡笑:“本官从来没有什么铁汉风貌。在夫人面前,向来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夏琨送了两个字给他:呵呵。
现在还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看来当官也是有好处的,可以磨炼脸皮。
“中午一起吃饭?”慕清锦问夏琨。
夏琨看向安钰:“你有空吗?”
安钰轻轻地点头:“今天告了半天假。”
朱大夫和童氏也在。中午大家一起吃饭,气氛融洽,和乐融融。
吃完饭准备离开时,见慕大山从后厨出来,手里拿着抹布,看样子在这里做工。
慕大山见着他们,苍老的脸上满是难堪。
童氏最近圆润了些,因为吃得好睡得好,皮肤状态也比以前好了。再加上肚子显形,她整个人沐浴着温柔和慈爱,看着倒像是他的晚辈了。
“我们走吧!”朱大夫搂着童氏的肩膀,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慕大山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
掌柜的催促:“你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收拾桌子,客人还在等着呢!”
慕大山回过神来,卑躬屈膝地说道:“马上就收拾。”
“要不是看你可怜,也不会留你在这里做帮工。你瞧瞧你一大把年纪了,力气不如年轻人,连脑子也没有年轻人灵活,我留你在这里干嘛?真是的。”
慕大山加快手里的速度。
掌柜才没有这么好心。
他愿意留下慕大山,是因为慕大山价格便宜。要不是他要的工钱只是其他人的一半,也不可能留下一个糟老头子在这里干活。
一场大雨让整个沪北城的发展暂停下来。游乐园暂时停工,其他店铺也没有什么客人,大家在自己家里休息着,只等这场雨停下。
陆颉借着这个机会把最近堆起的公文处理掉。
“大人。”温文崧走进来。“证物房漏雨了,里面的许多证物都被浸湿了。”
“旁边没有合适的房间暂时安置一下吗?”陆颉问,“先搬到别的地方,等雨停了再将那里修葺一下。”
“行。”
衙役们冒雨搬着东西。
陆颉处理完手里的公文,听见外面的声音还没有停下来,过去查看一下情况。
“怎么样?损坏严重吗?”陆颉看着面前的‘证物’。
“别的还好,就是一些纸制的证物损坏得挺严重的。”温文崧说道,“不过还好,这些都是以前的老东西,就算损坏了也影响不大。”
“老东西?”
“是的,这里的东西都是些无头案的证物,那些审理过的证物要么处理掉了,要么给了当事人的家人。证物房的证物都是无人认领的。有些从死者的身上搜出来,有些是命案现场留着的。”
“这些案子没有审理吗?”
“审理过的,但是找不到凶手。以前的大人可能会随便抓一个‘凶手’,至于是不是凶手,谁知道呢?秦大人不一样,如果真遇见疑案悬案,他宁愿先放着也不会随便抓一个人来交差。”
“我知道了。”陆颉的视线扫过那些‘证物’。“我要这些疑案悬案的报案资料。”
“大人,你不会想重审吧?这里的有些案子,就算是当年也是悬案,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尸骨都找不到了,还怎么查啊?”温文崧劝道,“我知道你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可是这些事情连苦主都忘记了,而且也跟你没有关系,那是多少年前的烂摊子,没有谁规定要你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你只管按我说的做。”
陆颉要重审当年的悬案。
这个消息传出去,那些悬案的苦主前来衙门重新报案。
陆颉每日奔波在各个地方,有时候还会在村子里过夜,就是为了搜查各种线索,甚至开棺验尸都是亲自过问。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案子被侦破,陆青天的名气越来越响亮,从经过商人的嘴里传播出去。
慕清锦端着鸡汤走进县衙后院。
陆颉正在和温文崧等人商量案情。
她没有打扰,而是把鸡汤放到桌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看着。
“大人的意思是说这个箱子的主人就是当初闯进你家,杀死了你的父母,甚至重伤了陆轩的那个死囚犯?”温文崧做着总结。
“是。”
“大人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了案宗,这人如何从牢里逃出去,如何逃到陆家村,又是如何闯进一个村民家里的情况都与我们当初的情况如出一辙。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陆颉语气冰冷,“这个案子就这样结了,而我爹娘的冤情又有谁来做主?还有陆轩,他被那人打了一掌,之后好多年缠绵病床,数次九死一生。”
“那人死了,大人就算满肚子冤屈也没有办法。难不成你还能把一个死人从坟墓里拖出来出气?就算你愿意,这人是葬进乱葬岗的,那也找不出来了。”
“这人原不是我们沪北城的囚犯,而是从别处送过来的。”陆颉指着一处说道,“这人犯了什么事,为什么来沪北城行刑,这些事情都得查清楚吧?”
“大人要查,我们配合。”夏琨道,“你想怎么查?”
“首先,我要弄清楚他的身份,他犯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从牢里逃出去?逃出去之后,为什么选择了陆家村?这一切是真的巧合,还是有别的原因。”
夏琨和温文崧出去了。
陆颉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慕清锦端着鸡汤走过去。
听见声音,陆颉睁开眼睛看见她,问道:“你来了多久了?”
“从你说要查那个死囚犯开始,我便在这里了。”慕清锦说道,“你最近查了这么多案子,我心疼你,特意熬了鸡汤给你补一下。这鸡汤熬了三个时辰,你闻闻这个味道,包管你把舌头都吞下去。”
陆颉拿起勺子,盛了一勺递到她的嘴边:“你先喝。你只说我瘦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更瘦了。要我喝可以,你得先喝。”
夏琨走进布庄里,敲了敲桌面。
咚咚咚!三下。
正在接待客人的老板娘听见声音,回头看向夏琨。
“客官,你是买成衣还是买布?”
“一半一半。”夏琨道。
“稍等。”
老板娘把客人送走,合上了门,走向夏琨:“这位爷怎么称呼?”
夏琨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
“原来是……”
“行了,我要你查一个人。”夏琨将一张纸放在桌上,“查好了,派人交到县衙。”
老板娘应了一声,把门打开,送夏琨走出去。
门刚打开,只见安钰和霍云秀站在门口。
见夏琨从里面走出来,而身后跟着老板娘,两人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老板娘察觉气氛不对劲,抹着泪说道:“官爷,求你一定帮我找一下我弟弟,我弟弟虽然贪玩些,但是不会夜不归宿。”
“先等等看,你弟弟要是今天还不回来,到时候再来衙门报案即可。这才一晚上没有回来,报案早了些。”夏琨淡道。
“是。”
霍云秀轻吐一口气:“原来夏爷在办差。”
还以为这个夏琨也不老实呢!幸好幸好。
安钰刚才的确是慌了一下,现在听了这样的‘解释’,没有再怀疑夏琨。
“你来这里买布?”夏琨问安钰。
“师父订了一批货,约好了这个时候来取。”安钰说道,“你忙你的,我很快就回织女阁了。”
夏琨说道:“中午我来接你吃饭。”
霍云秀羡慕地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
安钰柔弱胆小,夏琨面相有些凶,这种组合像极了野狼与小兔子,可是看他们恩爱的时候,还是挺让人心动的。
下午,高衙役拿着一封信函找到夏琨。
“一个小乞丐送来的。”
夏琨打开看了一眼,说道:“这是给大人的,你要不要一起去?”
“与大人最近在查的旧案有关?”高衙役正色。
“嗯。”
高衙役在路上对夏琨说道:“当年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我还是刚进衙门的小衙差,负责看管大牢。那死囚犯被押送过来的时候安静得很,不哭不闹也不叫唤,每天给他送的饭,他照吃不误。就在吃杀头饭的当天晚上,他从衙门逃出去了,不过之后怎么样我不知道,我那时候也没有关注这些。”
陆颉看了夏琨递来的信函。
“殴打青楼女子致死,然后被判了死刑。”
“没错。”
“滇玉城人士,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汉子,天生力气大,家里也有妻儿。在事情发生之前,他面临被逼债,他死后,妻儿换了大房子……”
温文崧喝了一口茶水,问出心里疑惑:“家里穷成这样,他哪来的银子逛窑子?”
“既然是在滇玉城犯的案件,为什么押到沪北城来问斩?”陆颉又问。
“好像是那任的滇玉城县令刚好升迁,接任的县令不想刚来就杀人,与沪北城的县令商量了一下,就把人押到咱们这边来了。”温文崧显然也打听过了。
“这说不通。”高衙役道,“这种理由太牵强了。”
“当时便是这个理由送来的。”夏琨道,“周大强,男,死时35岁,家里有妻子,一儿一女。原本是农家汉子,十七岁的儿子迷上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周大强就进城给人做护院……”
“在哪家做护院?”陆颉打断他。
“滇玉城的周家。”夏琨道。
陆颉又看了一遍资料,上面的确写清楚了。
“大人的爹娘去过滇玉城吗?”
“没有。”陆颉摇头,“他们年轻的时候在苏州城做过生意,后来生意失败,他们就回家老实种地,没有再到处走动了。”
“这个周家我也派人打听了一下。”夏琨说道,“你爹娘年轻的时候做的是染坊生意。他们以前在苏州城开了一家染坊,生意还不错。周家是做布料生意的,那几年一直与你爹娘合作。据说当时两家的关系非常好。这周家还有意和你家结亲,让两家的孩子结秦晋之好。”
“所以,周家与我家是有关系的?”陆颉说道。
“没错。”
“后来呢?”
“后来两家不知道怎么回事闹翻了。你爹娘的生意失败了,卖了店铺,遣散了伙计,双双回乡下种起了庄稼,没有再做过生意了。”
“周家现在还在做布匹生意吗?”陆颉问。
“在做。”
“我要他们的资料。”
“行。”
沪北城每日都会有大量的商贾涌入。
商人们的生意头脑总是最厉害的,哪怕沪北城还在建设,他们也嗅到了不寻常的‘金子’味道。于是,这段时间加入的商铺越来越多。
滇玉城的第一大户——周家也不例外。
周博文刚出客栈,伙计匆匆地迎了过来,对他说道:“少爷,咱们的货被扣押了。”
“为什么?”周博文蹙眉,“谁干的?”
“官府啊!”伙计说道,“我们刚把货送到枫玉阁,突然出现一队衙差把咱们的货扣押了,说是咱们的布料里夹带着私盐。”
“怎么可能?”周博文气极,“谁在污蔑咱们?走走,赶快去官府看看。”
周博文赶到县衙,花了不少银子打点关系,最终还是没有见着负责这件事情的温县丞。
“少爷,小的打听到了温县丞住的地方。“
“那我们去那边等。”
戌时,温文崧坐着马车回家。
马车刚要进家门,突然紧急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爷,有人挡在门口。”车夫说道,“幸好及时看见了,要不然就要撞上了。”
周博文站在马车前,拱了拱手说道:“里面的可是县丞老爷?”
温文崧打起帘子,看着对面的青年。
周博文没想到沪北城的县丞竟是这么年轻的男人,瞧那年纪与自己相差不大。
“在下周博文,有事请教县丞……大人。”周博文说道。
“进去再说吧!”
温文崧放下帘子,眼里闪过异色。
被陆大人说中了。
不过,任谁家的货被扣押,那都会找县衙的人打听原因的。他作为县丞,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要管,相当于县令大人的副手,找上他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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