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孟晚舟刚吃过午饭,赵侍卫就回来了。“怎么样?见到姑爷了吗?”彩云迫不及待的替孟晚舟追问。赵侍卫道:“见到了。”孟晚舟见他没有拿回信出来的意思,问道:“他没让你带回信回来?”穆衍蘅一个七品芝麻官,身边人手有限,寄信都是送到驿站走朝廷的渠道。现在赵侍卫去了,顺便带封信回来,不过是顺手的事。赵侍卫小心的摇了摇头,任谁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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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夫人知道孟晚舟不会主动害人,定是有人用这方法来栽赃嫁祸。
假如今天让背后作妖之人陷害成功,可想孟晚舟的下场将会如何!
“查!给本官查!”孟大人好歹也是个五品官,官威还是有的。
这人给孟晚舟下降头,要咒死孟晚舟,简直丧尽天良!
立刻有护卫散开,在发现稻草假人的附近寻找线索。
“大人!有发现!”一个护卫跑过来,将一只翡翠耳坠子呈了上来,“大人,小的在假山的围墙下发现了这个,围墙上有攀爬的痕迹,外面的花丛里还有一些脚印。看脚印的大小,对方是女子。”
孟大人拿着那耳坠子展示到孟府众人的面前:“你们谁认识这耳坠子?”
这耳坠子的翡翠不算上品,但也不是劣等货。主子用不上档次,下人就买不起,应该是主子用来赏赐下人的。
人群里骚动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丫鬟说道:“奴婢见过,这是小桃的耳坠子。”
又有一个丫鬟也想起来,道:“对对,小桃前几天才得了这耳坠子,还在小姐妹们面前炫耀呢。”
另外两个丫鬟听了,也都点头。
小桃一听,急忙上前跪地喊冤:“老爷,老爷,这不是奴婢的,不是奴婢的啊。”
孟大人可不是个糊涂的,立刻吩咐人道:“你们去她的房间里找一找,应该还能找到另一只。”
老夫人打发了一个丫鬟去了,孟夫人不放心,也派了个婆子跟去。
刘姨娘顿时紧张的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她看向尹文秀,尹文秀却依偎在穆衍蘅身边,垂着眸子,好像被吓到一般。
事情的发展完全偏离了她们预定的轨道,似乎中了旁人的圈套。
去找证据的丫鬟、婆子很快就回来了,她们在小桃的房间里找到了另一只耳坠子。
人证物证俱在,小桃面如死灰,一时无力抵赖。
孟大人冷声道:“押着她过去比对一下脚印!”
脚印比对的结果也不出意料,大小和小桃的脚一模一样。
老夫人面色平静,一双老眼却闪着精光,道:“各位,往后就是我们的家事了,麻烦大家到园子里听戏吧。”
显然,老夫人是不想家丑外扬,虽然很多人八卦的想知道事情的结果,但主家客气的撵人,她们也只好告辞。
孟大人忐忑的对景曦道:“王爷,真是惭愧,家中出了这样的事,是下官治家不严。”
景曦摇着玉骨折扇,笑眯眯的道:“无妨,你脑子还算清楚,查证条理分明,没糊涂的冤枉了无辜之人。”
说着,看向孟晚舟。
显然,是告诉大家,他一直相信孟晚舟。
被景曦这么一夸奖,孟大人眼眸晶亮,心中真是又惊又喜。
不远处的孟晚舟听了,却是暗暗翻了个白眼:她都安排好了,父亲能不查的清清楚楚吗?
“那本王告辞。”景曦带着手下先走了。
众人下跪行礼,“恭送王爷!”
其他不相干的人也被府里的丫鬟带着去园子里听戏,一时小院子里安静下来。
孟大人冷声问跪在地上抖成一团的小桃:“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若有半句假话,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小桃早就吓得魂不附体,她现在脑子都不能运转了,这与他们原本的计划相反了。
她的确是把一个稻草人埋在了假山附近的花丛里,但那衣裳是尹文秀的。
只要在孟晚舟的院子里发现了诅咒用的东西,大家一定会怀疑她这是因为嫉恨尹文秀而起了恶毒心思。
当着这么多夫人小姐的面,孟晚舟的名声一定会一臭千里,不羞愤自杀,也得出家做姑子。
没想到衣裳换成了孟晚舟的,还发现了她的耳坠子,那耳坠子是尹文秀送给她的,只不过两天前不小心弄丢了一只,她不知丢在哪里了,没想太多。因为这坠子值些银子,就没扔,想着抽空出去当了。
面对人证物证,她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她,紧张的去看刘姨娘。
刘姨娘也是方寸大乱,她受尹文秀挑唆,想要算计孟晚舟,没想到反而落入她的圈套。
现在,只有,牺牲小桃了。
贴身下人,都是用来顶包的。
“你这个小贱人!”刘姨娘突然冲上前,啪啪抽了小桃两个耳刮子,“你竟然敢害府里的小姐,真是该死!”
小桃被打得口鼻流血,脑袋嗡嗡作响,只顾嘤嘤哭泣。
刘姨娘眸中阴狠之色一闪而过,“来人,把这个贱婢给我拉出去乱棍打死。”
“慢着!”孟晚舟突然上前一步,道:“有老夫人、父亲、母亲和我在,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姨娘发号施令!”
老夫人、孟大人不满的看着她,目光里还带着审视。
刘姨娘心虚的眸光闪烁,道:“我,我只是气愤,这个贱婢,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孟晚舟淡淡的道:“祖母,父亲,我与小桃无怨无仇,话都没说过几句,她为何要这般恶毒的诅咒我呢?”
谁都不是傻子,在一个胡作非为的下人背后,必有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子。
孟大人为官多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愤怒的看向刘姨娘,刘姨娘吓得一个瑟缩,不敢言语。
孟大人沉声问小桃道:“小桃,你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的,只要你实话实说,本官可以留你一命。”
小桃吓得浑身发抖,但还是死死的咬住牙关。
从刘姨娘让她做这事时,她就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如果事情失败,她就会被推出来做替死鬼。
可是,她不能说实话,因为她是刘姨娘的陪嫁丫鬟,老子、娘和兄弟姊妹的卖身契都在刘姨娘的手里。
这因为拿捏住了她的家人,刘姨娘的很多坏事都放心交给她来办,
为了家人,小桃只能生生的认下。
她刚要开口,忽听孟晚舟道:“小桃,你可要想好了,若要撒谎,后果自负。”
小桃抬起头去看孟晚舟,她瞳孔猛地一缩,她看到假山边一个小男孩在玩耍,然后被彩云给抱走了。
逐月冷肃着脸,急步走到青峰床前,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把手放在他的额头试了试,很烫,“果然是发热了。”
“白神医已经给了退烧药了,不过还得用温水敷额头降温!”莫问手里的布巾来回翻着。
烫死他了,为了让青峰额头发烫,用开水热敷的。
哥哥呀,小弟为了帮你追到个媳妇可是豁出去了,你得加把劲儿啊!都追了三年了还没追到手,你也太笨了!
逐月点头,“把布巾给我,我来给他敷额头。”
“逐月!”追风突然抓住她的手,闭着眼睛好像还没醒,迷迷糊糊的道:“逐月,不要离开我!”
莫问唇角抽了抽,忙道:“我去换点儿水过来!”
说完,端着盆架上的开水跑了出去。换了温水进来,将帕子拧了交给逐月,道:“麻烦逐月姑娘了,我去熬药!”
“好。”逐月红着脸,拿过布巾放在青峰的额头上。
青峰伤在后背,只能趴着,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嘴里痛苦的哼哼唧唧,表示自己现在很痛苦。
“怎么样?哪里不舒服?”逐月蹙眉,手被青峰紧紧的抓着,她觉得浑身烫的厉害,微微用力想抽出手来。
可是,她刚一动,就被青峰抓的更紧,“别,逐月,逐月我难受!”
逐月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不耐烦的问道:“你哪里不舒服?我去请白神医来给你看看!”
总是这么哼哼唧唧的像个什么样子?
青峰虚弱的道:“我疼,伤口疼。”
逐月:“……”
伤口疼很正常啊,要不用迷药把他弄晕了?晕了就感觉不到疼了。
青峰偷窥到她的神色,吓了一跳,忙哼哼道:“我趴累了,想坐一会儿。”
逐月没办法,“好。”
想把手抽回来,可还是被他抓的紧紧的。
逐月脸色更红,“你放手啊,不然我怎么帮你翻身?”
青峰忙不舍的将她的手放开,她的手不是想象中的柔弱无骨,带着习武之人的骨感,但是他很喜欢。
要让青峰坐起来,得先让他翻过身来,
逐月是练武的,有两把子力气,给青峰翻个身,很容易!
于是,她探过身去,一只手放在青峰的肩膀上,一只手放在他的胯部,微微用力,就将他翻过来。然后,扶着他坐起来。
谁知,刚坐到一半,青峰就哀号一声,“啊!痛啊~”
逐月忙松开手,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叫的像针扎似的,是不是床铺上有针?
青峰后背痛的使不上力,逐月一松手,他就条件反射的伸出手抓住逐月,然后仰倒在床上。
而逐月不敢用力,被他一拽,扑倒在他的身上。好巧不巧的,嘴唇覆在他的唇上。
四目相对,眼睛都睁得老大。
一时,时间就像定格了一般。空气里的温度也蹭蹭的上升,到处飘着粉红泡泡儿。
逐月觉得大脑有刹那间的空白,心脏就像要跳出胸膛一样,眼前只有青峰那放大的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青峰,扬手就想抽他一个大耳刮子。
“诶呀!”青峰一看情况不对,惨嚎一声,“疼啊!伤口好像裂开了!”
逐月忙收回手,愤怒而狐疑的看向他,见他痛苦的脸都扭曲了,脸色苍白中带着潮红,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
也顾不得揍他了,将他扶起来,迅速扒下他的衣裳,检查他的伤口,果然纱布里渗出了鲜红的血。
紧紧蹙起眉头,“伤口裂开了,我去叫白神医!”
青峰却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眨巴着眼睛撩道:“月儿,能让你这么麻利给我脱衣裳,我死了也愿意。”
月儿?逐月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色爆红,将手猛地抽出来,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然后,转身出门。
青峰捂着生疼的脸,面如死灰,他觉得今天完了,玩儿过了,把逐月惹恼了,她厌恶自己了,再也不理自己了。
想到此,青峰也顾不得伤口疼了,整个人颓然的躺到床上,生无可恋。
房门一动,逐月黑着脸扶着白青青进来。
“这是怎么了?”白青青看向直挺挺的青峰,他上身衣裳褪了下来,上面缠着白色的纱布。
逐月道:“他伤口裂开了。”
听到逐月的声音,青峰一下子又满血复活,直挺挺的坐起来,惊喜的两眼放光,“逐月,你没走?”
白青青目光落在青峰脸上那个明显的巴掌印上,眸中跳跃起熊熊的八卦小火苗,促狭的笑道:“你们得悠着点儿,怎么就折腾的伤口裂开了?”
逐月就是再迟钝,现在也羞得抬不起头来,紫红着脸羞恼道:“白神医,您给他看伤!”
说完,转身要逃走。
白青青怎么会让她走?
“哎,你别走啊,我需要你的帮忙。”
逐月道:“我去叫旁人来帮您!”
青峰立刻上道儿,哀号道:“哎吆,疼
第229章
这姿势能做什么?
床上的身影很熟悉,散发出来的味道也熟悉。
上官若离一喜,迅速收起袖剑,快步走向床边,雀跃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床上,东溟子煜冷哼一声,换了个姿势,一条长腿屈起,粗壮结实的胳膊搭在腿上,冷眼看着上官若离。
这副既慵懒又邪魅的姿态,愣是惊艳的上官若离微微张着嘴,被迷得五迷三道的说不出话来。
美,美到极致,可却是太冷了!
我去!怎么觉得自己是热脸在贴人家凉屁股呢?
上官若离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那狂跳的小心脏,让自己矜持一点儿。
走到屋角,将盖着夜明珠的盖子掀开,房间内立刻明亮起来。
走过去坐在东溟子煜身边,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么快就回来了,想我了?”
东溟子煜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她。
得,这货的闷葫芦傲娇病又犯了。
上官若离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几张图纸,“我今天回镇国大将军府送这个去了,你看我给你留着一份呢!”
东溟子煜接过去翻看,依然面无表情,喜怒莫辩。
“你们一个是我老爹,一个是我夫君,都是老娘要罩着的人,我不会厚此薄彼的。当然,炸弹我没给他,那玩意儿杀伤力太大,我怕惹事儿。”
上官若离说着,观察东溟子煜的表情,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可人家东溟子煜愣是冰雕一般,半点表情变化也没有。
但是,他总似日月星辰般耀眼,就算他不说话,紧抿薄唇眼神冰冷,你依然没办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上官若离心中腹诽,就这死德性,还不举、变态,就已经迷得姑娘们飞蛾扑火了。若是再看到他的笑容,再知道他家伙事儿无坚不摧,还不知道让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疯狂。
上官若离决定了,若是这货敢冲别人笑,她就废了他!
“还有呢?”东溟子煜微微抬眼,眸子深邃如千年古潭。
上官若离眨眨眼睛,非常真诚的道:“还有?没有了,就这些。”
手附上他如墨青丝,给他顺毛儿。
他显然是刚沐浴过,一头如丝墨发随意束在脑后,勾勒出一副慵懒迷人的出尘姿态,配上他精致到找不到半点瑕疵的五官,以及绝美倾城的脸,没有任何装饰,却比天底下任何宝石还要璀璨。
他的俊美,已经无法用笔墨来形容,就是看惯了各式现代美男子的上官若离,都被深深的吸引,一颗心也忍不住顿时狂跳了起来。
殊不知,这里面也有那么点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
“除了镇国大将军府,还去哪里了?”妖孽男人眼里终于有了表情,是幽怨和愤怒。
上官若离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脸不红心不跳的道:“随便逛了逛,好不容易自由一天,我不喜欢被人监视的感觉。”
梅花阁的事,暂时还不能让他知道。
梅花阁是肖飞和原主母亲的,她不过是个少阁主而已,还是沾原主这身子的光,没有资格把梅花阁的秘密随便泄露出去。
“监视?你认为那些人是本王监视你?”东溟子煜的神色不变,但周身的寒气越来越冷。
氟利昂啊!
“不是、不是……夫君是保护我,我知道,但是……”上官若离觉得词穷,干脆用美人计。
搂住他的腰就咬他的耳朵,吹气如兰道:“连夜赶回来的?累不累?”
东溟子煜身子一僵,却伸手推开她,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裳。
“喂喂,你别在我面前脱衣服哈……”上官若离双手捂着脸,一副矜持害羞的模样。
但是五指都打开了大缝,恨不得将这妖孽里里外外都看个通透。
东溟子煜不露痕迹地狡黠一笑,将外袍一扔,躺到床上,微闭上眼睛,凉凉的道:“累。”
他确实很累,解决掉扎扎尔他就装病,呆在马车里不露面,慢悠悠的带着北陵使团的官员回京城接受皇上问话。
实则躺在马车里的是个替身,而自己已经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他玩命的往回撂,累的汗血宝马都吐白沫了。
最后干脆弃了马,用轻功往回飞。
普通车马十天的路程,愣是一天就回来了,累的内力都要光了,翻白眼儿都没力气了。
为了啥?
还不是想她吗?
结果可倒好,人家一个人偷跑出去了,甩了所有的暗卫。
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派人去镇国大将军府查了,她是去过,但早就离开了!
知道他有多担心多着急?
现在问她还闪烁其词,这是有事瞒着自己呢?
这是还拿自己当外人儿呢?
她去见谁了?曲箫寒?
她的青梅竹马!
那小子在上官若离出嫁前,吹了一宿的笛子,她也听了一宿。
还出现在上官若离的马车里,与她私聊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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