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艺可也感觉到了,马上扯过自己的衣服把鼻子上的血擦掉,随后胡乱地擦掉他肩膀上的血迹。
“你……”
“最近太上火,吃了很多热气的东西。”她迅速掩饰着自己,把衣服藏好。
上次去医院,医生说,以后会有出血的可能性,让她多注意,她没有想到刚出院就会这样。
可是也不至于流血呀!
傅毅洋可不是傻逼,他正欲追问,手机却响了。
“亲爱的,你怎么倒现在还不来呀?人家好孤单呢,这么大的别墅,你让人家今晚怎么过?”
他看到她已经坐起来,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在他面前穿好衣服,上楼,他故意大声地冷冷道:“你等我,马上来。”
岑艺可上楼的脚步顿了一下,他就快步往外走了。
上车的时候,傅毅洋还是觉得有点不妥,但是瞬间过后,他就被这五年来一直灌输给自己的想法填满,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同情的,她的命可长着呢,怎么会有事?就像她妈一样,死也死不绝!
终于,岑艺可还是收拾好东西,在他走后不久就拖着箱子走了,临走前,还用本子写下了佣人们的电话号码和他爸爸生前种了十几年的发财树的浇水时间。
临走前,借着路灯的光,她看了一眼这个已经住了五年的房子。
虽然人无情,但是对着这房子,她还是觉得很眷恋。
可是终究要走,毕竟不是她的东西,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她。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新闻里面,傅毅洋却推迟了和龚晓佳的婚礼日期,这让媒体又纷纷开始发出各种脑洞打开的猜测。
她依然时刻关注他的消息,在离他远远的地方。
而他回别墅的时间越来越勤快了。
因为她说过不要别墅,他不知道自己是出于验证她是不是真的不要,还是习惯了回来的感觉。
只是每天醒来,都没有熟悉的身影在楼下忙碌,也没有熟悉的味道,空间里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失去了灵气。
他的衬衫,越来越皱了,他招来佣人责问,佣人却诺诺的告诉他,“从前,先生的衬衫都是太太烫的,不许我们动手,因为我们手脚笨,很多次都烫坏了,所以都是太太烫的。”
他的皮鞋,没有从前铮亮,他最爱喝的牛奶换了牌子……
佣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太太安排的,这个牌子的牛奶只有市区才有的买,佣人们买东西只在别墅附近的超市。
五年了,她熟悉他所有的生活习惯,为他准备一切起居饮食,而他全然不觉。
怪不得她明天早上六点就起床,忙活到八点半才过去上班,也怪不得她没半个月都要坐车去一次市区,就是为了买他最喜欢喝的牛奶。
他摔烂了手中装着的自己不爱喝的牛奶的杯子,“岑艺可什么时候走的?我让她走了吗?这个别墅是她的,她跑哪儿去了!”
下人查到的结果,却是医院。
他突然想起上次的她滴落在他肩膀上的鼻血,马上衬衫的扣子也不扣,赶紧开车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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