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深情折磨》,是周澍唐容为主角的一部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那天晚上的活动全程直播。周澍和罗秋并肩走上红毯,微笑着面对记者的询问:「二位如今同在一家公司,又是师兄妹,会不会好事将近了?」罗秋羞涩地笑而不语,周澍则语气平静:「一切顺其自然。」「听说周先生从前的经纪人因为能力不足、中饱私囊,如今已经被辞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也不想追究。」我站在窗前,用发抖的手关掉了直播…
免费试读
周澍的第一场十万人演唱会,他唱着很多年前写给我的情歌,向他的新欢求婚了。
镜头扫过全场,也有一秒掠过我。
散场后我被人拽进车里,周澍掐着我手腕,恶狠狠地问:
「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要什么,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我想了想:「再给我三百万吧。」
他轻蔑一笑,开了支票扔在我脸上:「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钱。」
后来他追来医院,红着眼圈问医生:「到底要怎么才能治好她?」
我在旁边叹了口气:「周澍,你很清楚,癌症晚期是花多少钱也治不好的。」
医生把诊断书递到我手上的时候,周澍正好打来电话。
我示意他先别说话,然后接起来。
说话的却不是周澍,而是一道陌生的干练女声。
「唐容小姐,周澍现在正是事业上升的关键期,你能力有限,无法继续再担任经纪人的工作。」
「燃星公司会支付你合理的补偿,也请你之后不要再和他有任何接触了。」
她说了很多,始终不见我回应,语气终于微微失态:「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想再见周澍一面。」
那边忽然安静下来。
片刻后,我听到万分熟悉的声音,冰冷又漠然。
「答应她。」
是周澍。
那天我在病房里打着止痛针和止吐针,门口忽然出现两个年轻的小女孩。
是楼上轻症病房的。
她们头碰着头,小声嘀嘀咕咕:「是不是她啊?」
「看起来长得很像,就是有点瘦,还有点老。」
我叫她们进来:「有什么事吗?」
因为这些天一直吐个不停,声音像破烂的风箱。
两个人互相推搡着进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姐姐,你认识周澍吗?」
我僵了僵:「怎么会不认识?他演唱会的广告都宣传一个月了。」
「那你是不是和他谈过恋爱?」
一个小姑娘拿出手机,点了几下,递到我手里。
是一段视频。
很短,大概是用手机拍的,画面微微模糊,但还是能看清楚,是在音乐节的沙滩边。
天下着小雨,我和周澍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我背着他的另一把吉他。
倏然一阵风吹过,周澍忽然停下脚步,把他的外套脱下来,严严实实罩住我。
然后将另一把吉他也挎在肩上,搂着我往前走。
我看着看着,视线有点模糊。
都快忘了,我们还有过这么好的时候。
「姐姐,你怎么哭了?」
小姑娘清脆的声音把我从记忆里拉回来,
「所以这上面真的是你和周澍吗?他是不是一走红就对你始乱终弃,和罗秋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还好这时候护士来查房,把她们带了出去。
我拿出手机,才发现微博热搜已经吵翻了。
不知道谁放出了好几年前拍的这段视频,说我不止是周澍的经纪人那么简单,我和他谈过恋爱,而周澍成名后,为了名利,抛弃了我。
再往下翻,原来这些天,我因为病痛折磨而没怎么上网的时候,他和罗秋已经公开了恋情。
看着看着,一条新的话题冲上了热搜第一。
「周澍回应」
他写了篇几百字的小作文,先是承认了我和他的恋情,然后话锋一转,说自己迟迟没能走红,也不愿意再耽误我的青春,所以两个人就分开了。
哪怕分开挺久,感情消散要更久,我还是能看出,这篇小作文不是他的口吻。
大概是经纪公司安排的公关。
没过多久,他给我打来电话,希望我能配合他澄清。
「抱歉,没空。」
我要挂电话,周澍就在那边喊:「唐容,你拿了我三千万,我们是和平分手。」
哪里是和平分手。
我只是病得没有力气了,也没剩多少时间,不想在受癌症折磨的时候,还要被这些爱恨的琐碎绊着,不得解脱。
「错了,周澍,我们是离婚,不是分手。」
周澍主动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又开始抑制不住地吐血,甚至开始流鼻血,医生给我检查,说癌细胞已经在扩散,必须要手术。
所以我有好几天都没看手机。
再看时,网络上的舆论已经彻底一边倒。
因为周澍放出了几张照片。
是昏暗的 KTV 包厢,我坐在几个男人中间,拿着酒瓶,脸上挂着谦卑又讨好的笑容。
这几张图,他只配了四个字:清者自清。
却无端延伸出无数关于我的恶毒猜测。
说我势利虚荣,看周澍走红无望,就想办法攀了别的高枝。
手机掉在被子上。
我俯下身,心脏和胃部因为剧烈的锐痛缩成一团,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此之前,我以为经历过癌症和化疗的折磨,已经不可能有更痛苦的事情了。
可。
原来真的有。
我不信周澍不记得,这张图上的我,分明是那时候为了帮他争取一场大型晚会的演唱机会,陪着一堆投资商拼命喝酒,喝到胃出血。
对方拍着我的肩膀夸我女中豪杰,终于点头给周澍这个机会。
甚至医生说过。
我的胃癌,和之前的工作辛苦、过量饮酒,脱不了干系。
钟宁点点头,扶着我一起出去了。周澍默不作声地跟上了我们。吸取那天的教训,他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又戴了口罩帽子,以免被别人认出来。我和钟宁先去陵园看了我妈,又一起回了那套我买下来的老房子。顺着洒落阳光的楼梯往上走时,忽然撞到了楼上的邻居奶奶。「小唐回来啦?」她跟我打完招呼,目光又落在我身后,「小周啊,一个月没见你了,又出差去了?」我猛然回头,看到周澍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是啊,今天陪容容回来。」奶奶拄着拐杖慢慢下楼了。直到她走远,我才轻声开口:「一个月前,你还回来过?」「……是。」周澍低低地说,「那天录完节目,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回来看看,可是没看到你。」我点头:「那时候我已经住院了。」周澍的表情看上去更痛苦了。我不再理会他,和钟宁一起进屋。「看,这是我留给你的遗产。」房子不大,我带着她逛了没两分钟,就看完了全貌,「不过我死后你应该就不在国内了,到时候可以提前挂出去卖掉。」她流着眼泪,摇头又点头。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暖洋洋地落在身上,我在桌边坐下,无奈地叹了口气:「真可惜,我得的是胃癌,什么也吃不下去,不然生命最后的日子,肯定要吃点好的再走。」「起码,尝尝最难吃的蛋糕啊。」钟宁一直在哭。从前哪怕我们已经很少联系,我却能从她偶尔发的朋友圈里看到,她其实一直都是一往无前的女强人,再难的实验、再恶毒的歧视,都只会让她更努力上进,不会掉一滴泪。这些天陪在我身边,她好像流尽了一生的眼泪。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抱歉:「对不起啊宁宁。」「为什么又道歉?」钟宁说得咬牙切齿,掩都掩不住的恨意,「该道歉的人不是你,该去死的人更不是你。」周澍就等在门口,清楚地听到了这句话。他哑着嗓子说:「对,我该去死的。」我抬起头叫他:「周澍。」他小跑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只问了一句话,大明星就又掉了眼泪,「我听到的——公司早就查到了,他们早就知道你得了……癌症,却没一个人告诉我。」「告诉你有什么用呢?」我静静地坐着,又觉得身上开始冷了,好在夏天的阳光格外暖和,「周澍,你这么恨我,觉得我靠离婚分走你那么多钱,得知我生病,不应该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吗?」他拼命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这样的。姐姐,我只是一时没想明白,我最爱的人还是你,你不要死,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你又在说谎。周澍,你早就想明白了。你的璀璨星途和我之间,你选择得毫不犹豫,不然怎么会发那些照片用来给我泼脏水呢?那年中秋晚会,你一个小透明有登台演出的机会,难道不就是靠我陪那些人喝酒吗?」「还有你和罗秋——你和她不过认识了两三年,怎么好意思把《求婚》唱给她听?你唱十年三千六百天陪伴的时候,就不会觉得有一丝心虚吗?」周澍脸色惨白。最后的最后,他无力辩驳,只好一遍又一遍地跟我道歉。后面几天我总是很困,白天黑夜几乎都在睡觉。除了钟宁,周澍也推了所有通告陪在医院。他还带着最初的那把吉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姐姐,想不想听歌?」我瞥了他一眼:「还以为这把吉他早就被罗秋换掉了呢?」周澍脸色一白,艰难地说:「我已经……和她分手了。」「姐姐,我错了。」生死之际才来认错,未免也太廉价了些。那天下午,我坐在医院的花园里,周澍接到了燃星打过来的电话。对面大概是真的气急了,连我们在旁边都听到了他经纪人的声音:「赶紧回公司!立刻,马上!」周澍沉默了片刻:「我有点事。」「什么事?陪你那个死人前妻?」对方的语气更冲,「你知不知道她早就设计好了?再不回来,你的前途就要毁在她手上!」周澍挂了电话,走到我面前。黄昏光暗。有风掠过,吹起他额前乱糟糟的碎发,他眼睛红彤彤的,可竟然在笑:「姐姐,你想怎么报复我?我配合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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