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澍唐容小说(深情折磨知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周澍唐容小说免费阅读全文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周澍唐容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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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深情折磨》是一部短篇小说,《深情折磨》小说内刻画了周澍唐容等角色,这些角色的刻画都是极为入木三分,让读者的沉浸感和代入感更佳:那天我在病房里打着止痛针和止吐针,门口忽然出现两个年轻的小女孩。是楼上轻症病房的。她们头碰着头,小声嘀嘀咕咕:「是不是她啊?」「看起来长得很像,就是有点瘦,还有点老。」我叫她们进来:「有什么事吗?」因为这些天一直吐个不停,声音像破烂的风箱。两个人互相推搡着进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姐姐,你认识周澍吗?」…

免费试读

我和钟宁一开始并不是朋友。

甚至因为被我拿走了国奖的名额,她一开始看我很不顺眼。

她是极其好强的性格,凡事都想做到最好,也瞧不上我总是因为陪周澍跑演出和约会,就没法全心全意地学习。

直到大三那次八百米体测,我因为低血糖晕倒在跑道上,是她直接把我抱起来,一路送进校医院。

「这么轻,少给你那小男朋友花点钱,对自己好点吧。」

我们就这么,成了朋友。

我问钟宁:「你就这么回国了,那你学校那边的事情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老娘博士学位都拿到了,还缺这一年半载的时间吗?」

她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意识到这是病房,又烦躁地塞回去,

「唐容,是不是如果我不主动回来,你就不打算告诉我自己的病情?」

我闭了闭眼睛,压下喉咙处越来越频繁涌上的反胃感:「说了也没用呀。」

不过徒增一个人伤心罢了。

「怎么会没用?」

她咬牙切齿,额头甚至隐隐绽出青筋,

「起码有人帮你对付周澍那个傻逼玩意儿!——唐容,你不听我的,我早说过,他太想爬上去了,必要的时候,可以牺牲任何人。」

我看着她满是怒火的眼睛,轻轻道歉:「对不起。」

然后,那满腔怒火忽然尽数变成了泪水。

她紧紧抱着我,手摸着我后背嶙峋的骨头,哭得无比伤心:

「唐容,你知不知道我就你这么一个交心的朋友?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好又跟她说对不起。

「你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你来道歉?」

是啊,不该我道歉。

该道歉的人,如今在万丈高楼之上,正等着走他一片光明、从此坦途的人生。

我拿出手机看倒计时,还有三天,就是周澍的演唱会了。

国内最大的规模,宣传广告已经快铺满整座城市。

他和燃星都在等着这场演出,让他红到旁人难以企及的地步。

可能是见到钟宁,我心情好了一些,这几天也没有吐得太厉害,流食再难吃也能多吃进去几口了。

她坐在病床边,跟我讲这些年在国外的生活。

「美国的东西真的太难吃了,他们好像不懂,对一个甜品的最高赞誉就是不太甜。」

「还有我那些同学,搞种族歧视那一套,觉得我一个中国人做什么都不行,最后还不是都比不过我。」

钟宁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高冷的样子,只有我知道她其实是个话痨,获得什么成就之后,翻来覆去地把每个细节都讲好几遍,也不觉得烦。

我很喜欢听她说这些。

可惜大概也听不到几次了。

到演唱会那天,我特意求医生帮我打了双倍分量的止痛药,然后换上常服,化妆,给苍白的嘴唇涂上口红。

因为化疗,我的头发差不多快掉光了,钟宁去帮我买了顶假发。

送我到体育场门口的时候,她很不放心,翻来覆去地叮嘱我:

「如果觉得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报复他也没有你的身体重要,知道吗?」

我点点头。

随着人潮走进体育场,小提琴悠扬的声音第一时间传入耳中。

我在内场最前排落座,又把口罩往上拉了拉。

周围一圈都是年轻有活力的小姑娘,反复讨论着这场演唱的曲目,最后试图让我也加入她们:

「姐姐你也是歌迷吗?听说今天周澍会向罗秋求婚,是不是真的啊?」

我的笑容被掩在口罩之下:「听说了。」

整场演出,我一直在台下静静地看着周澍。

他唱了很多首歌,没有一首是第一张专辑里的,想来是不想回忆起任何关于我的部分。

除了……这一首。

「接下来我要唱的这首歌,叫《求婚》,送给罗秋,谢谢她,在我微末之时就不离不弃地陪着我,一直到今天,走过了这么多年。」

整首歌一字未改。

除了最后一句里的名字。

十八岁的周澍坐在黑夜里,弹完这首歌,面对唐容的询问,紧紧攥着她的手:

「我不管!我就是觉得我们会一起走过好多年!等我功成名就那天,一定会给姐姐买最好看的婚纱!」

全场的欢呼声里,罗秋穿着白色婚纱走上舞台,她亮晶晶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唇边的笑容却比谁都要开心。

闪光灯闪烁,身后身侧,有人在此起彼伏地拍照。

我站起身,往外走去。

刚才跟我搭话的小女孩诧异地问:「姐姐你不听完吗?等下还有几首歌。」

「不,我听够啦。」

最喜欢的歌,早在二十岁那年夏天就听了个遍。

走到体育场门口,胃里忽然涌上一阵强烈的疼痛,我眼前阵阵发黑,不得不弯下腰去,捂住抽痛的胃部,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

等那股痛缓过劲儿,演唱会也已经结束。

我从侧门走出去,低头拿出手机,正要给钟宁打个电话,忽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拽进了旁边停着的保姆车里。

周澍掐着我手腕,恶狠狠地问我:「你来干什么?」

他应该是才从舞台下来,眼尾的亮片妆还没卸掉。

我看了看他身边空荡荡的座位:「罗秋呢?」

他不回答我,只是继续质问:「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还想要什么,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原来竟然是我不肯放过他。

我想了想,随口说:「你再给我三百万吧。」

周澍眼神轻蔑,开了支票扔在我脸上:「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钱。」

我把那张支票收好,被他的经纪人推下车,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周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又跑来卖惨。下次我不会再给你钱了。」

十一年。

时至今日,原来我和他之间就只剩下这点猜测。

我注册了一个新的微博账号,想发点东西为自己澄清。

可手指停在屏幕上,一时愣怔。

要说什么,能说什么。

年初才换的手机,那时我们已经离心,里面关于周澍的部分本就不多,何况上次已经被他删了个干净。

最后,我只拍下了离婚证的照片。

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去。

手术刀口还在隐隐作痛,止痛药一滴滴打进血管,我忽然明白过来。

——那天见面,周澍一定对我的手机动了什么手脚。

那天晚上,我的银行卡又收到了一笔匿名转账,备注了两行字:

别追究,别挣扎,对你没好处。

显然是周澍。

他现在已经很有顶流明星的手段了,警惕、果决、无情,试图用钱摆平一切。

可我总忍不住想起好几年前,那场抄袭风波愈演愈烈,眼看周澍出乎意料地坚强,对方反倒挺不住了,想拿钱让他认下这罪名。

周澍只嗤笑一声,不屑地把银行卡甩回去:「你觉得有钱就能摆平一切?做梦。」

他握着我的手,转身就走,又在无人的角落抱住我,用力极大,仿佛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

「姐姐。」

他闷声闷气地说,「总有一天,我会站到最高的地方去,谁都没办法再羞辱我。」

现在他果真做到了。

因为变成了他用钱去羞辱别人。

我又开始止不住地咳嗽和干呕,口腔被苦涩和腥甜交织的气味充斥着,吐得更凶了。

按铃叫来护士,她急匆匆跑去找医生。

年轻的医生站在病床前,看着我枕边染血的手机,眼睛里全是了然:

「唐容,你的病情已经在恶化,如果情绪不佳,对你的治疗更没好处。」

我直直盯着天花板,说了声抱歉。

「你没做错什么,不用道歉。」

医生开了些镇静剂,可惜护士握着我两只手腕看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可以下针的地方。

最后滞留针打进了青紫的小臂,我蜷缩在黑暗的病房里,清晰地感知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后面的几天,我总是睡着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

凡是做梦,总梦到年少的周澍和我自己。

偶尔梦里还会出现另一个人,她总是冷眼旁观着周澍黏着我,又在约会结束、他离开后第一时间来劝我:「唐容,你收收心,他梦想太远大,会把你带偏。」

我无奈地笑:「可是我爱他呀。」

「你他妈真的……恋爱脑。」

她不再理我,自顾自跑去阳台上抽烟。

朦胧的烟雾里,那张英气的脸忽然变得模糊不清:

「唐容你就继续跟周澍纠缠吧,他一辈子红不起来,你就一辈子陪着他。」

「姐弟恋,谁谈谁倒霉。」

「你少联系我,本来写论文就够烦。」

睁开眼,还以为仍然在梦境。

钟宁红着眼圈站在病床前,目光相对的一瞬间,嘴唇颤了颤,忽然掉下眼泪。

我怔怔地看着她,直到那张成熟了许多的脸渐渐变得模糊,才意识到自己也流了眼泪。

「你怎么回国了啊?」

「你以为我想回来?」

她语气很不好地蹲下身,替我掖了掖被子,声音忽然沙哑而轻微,

「前两天在实验室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梦到了你。」

钟宁点点头,扶着我一起出去了。

周澍默不作声地跟上了我们。

吸取那天的教训,他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又戴了口罩帽子,以免被别人认出来。

我和钟宁先去陵园看了我妈,又一起回了那套我买下来的老房子。

顺着洒落阳光的楼梯往上走时,忽然撞到了楼上的邻居奶奶。

「小唐回来啦?」

她跟我打完招呼,目光又落在我身后,「小周啊,一个月没见你了,又出差去了?」

我猛然回头,看到周澍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是啊,今天陪容容回来。」

奶奶拄着拐杖慢慢下楼了。

直到她走远,我才轻声开口:「一个月前,你还回来过?」

「……是。」

周澍低低地说,「那天录完节目,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回来看看,可是没看到你。」

我点头:「那时候我已经住院了。」

周澍的表情看上去更痛苦了。

我不再理会他,和钟宁一起进屋。

「看,这是我留给你的遗产。」

房子不大,我带着她逛了没两分钟,就看完了全貌,

「不过我死后你应该就不在国内了,到时候可以提前挂出去卖掉。」

她流着眼泪,摇头又点头。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暖洋洋地落在身上,我在桌边坐下,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可惜,我得的是胃癌,什么也吃不下去,不然生命最后的日子,肯定要吃点好的再走。」

「起码,尝尝最难吃的蛋糕啊。」

钟宁一直在哭。

从前哪怕我们已经很少联系,我却能从她偶尔发的朋友圈里看到,她其实一直都是一往无前的女强人,再难的实验、再恶毒的歧视,都只会让她更努力上进,不会掉一滴泪。

这些天陪在我身边,她好像流尽了一生的眼泪。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抱歉:「对不起啊宁宁。」

「为什么又道歉?」

钟宁说得咬牙切齿,掩都掩不住的恨意,「该道歉的人不是你,该去死的人更不是你。」

周澍就等在门口,清楚地听到了这句话。

他哑着嗓子说:「对,我该去死的。」

我抬起头叫他:「周澍。」

他小跑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

只问了一句话,大明星就又掉了眼泪,「我听到的——公司早就查到了,他们早就知道你得了……癌症,却没一个人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呢?」

我静静地坐着,又觉得身上开始冷了,好在夏天的阳光格外暖和,

「周澍,你这么恨我,觉得我靠离婚分走你那么多钱,得知我生病,不应该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吗?」

他拼命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这样的。姐姐,我只是一时没想明白,我最爱的人还是你,你不要死,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

「你又在说谎。周澍,你早就想明白了。你的璀璨星途和我之间,你选择得毫不犹豫,不然怎么会发那些照片用来给我泼脏水呢?那年中秋晚会,你一个小透明有登台演出的机会,难道不就是靠我陪那些人喝酒吗?」

「还有你和罗秋——你和她不过认识了两三年,怎么好意思把《求婚》唱给她听?你唱十年三千六百天陪伴的时候,就不会觉得有一丝心虚吗?」

周澍脸色惨白。

最后的最后,他无力辩驳,只好一遍又一遍地跟我道歉。

后面几天我总是很困,白天黑夜几乎都在睡觉。

除了钟宁,周澍也推了所有通告陪在医院。

他还带着最初的那把吉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姐姐,想不想听歌?」

我瞥了他一眼:「还以为这把吉他早就被罗秋换掉了呢?」

周澍脸色一白,艰难地说:「我已经……和她分手了。」

「姐姐,我错了。」

生死之际才来认错,未免也太廉价了些。

那天下午,我坐在医院的花园里,周澍接到了燃星打过来的电话。

对面大概是真的气急了,连我们在旁边都听到了他经纪人的声音:「赶紧回公司!立刻,马上!」

周澍沉默了片刻:「我有点事。」

「什么事?陪你那个死人前妻?」

对方的语气更冲,「你知不知道她早就设计好了?再不回来,你的前途就要毁在她手上!」

周澍挂了电话,走到我面前。

黄昏光暗。

有风掠过,吹起他额前乱糟糟的碎发,他眼睛红彤彤的,可竟然在笑:

「姐姐,你想怎么报复我?我配合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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