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灵均当着苏兮渃的面,除去外袍,又解开里襟,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你随时可以动手。”随着他的动作,胸口处的那块伤疤也显现了出来。苏兮渃见了,莫名一阵熟悉,手中的刀无论如何都刺不下去了,拿着刀子的手也慢慢垂了下去。“动手啊!”她想停手,秦灵均却把她刚才的话当了真。他不光出言催促,还猛然出手,在苏兮渃的惊呼声中,将人拉了过来。尖锐的刀尖瞬间刺破他的胸膛,血腥的气味弥漫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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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回话的人来了。 “启禀陛下,饭菜中确实加了迷药。” 秦灵均听了,冷冷的看着赵玉如:“你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事实当前,赵玉如百口莫辩,她低着头沉默良久,终于缓缓的抬起了头。 这一回,她脸上没有了虚伪的笑容,一双眼睛含恨带怨,死死的盯着秦灵均:“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不错。”秦灵均眯起眼睛,“当初你陷害兮渃,我就已经发现了你心思不纯。” 苏兮渃是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人比他秦灵均更清楚。 她在深宫里长大,什么样的阴谋算计没见过? 对她来说,她若真的有心陷害赵玉如,又岂会用如此拙劣的手段? 当时他一心想要伤害她,所以故作不知,现在想起这些,秦灵均恨不得杀了自己! 她历经万难回到他的身边,却一刻都没有得到他的善待,她该有多绝望,才能从那么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秦灵均闭了闭眼,平复那几乎要灭顶的心痛。 兮渃,你放心,这些伤害过算计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眼中已迅速覆盖了一层风霜。 “陛下!”赵玉如打了个寒噤,跪着爬到秦灵均的脚前。 “陛下,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心要害苏兮渃的,可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自幼钟情于你,可是你一门心思都用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我,我就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秦灵均冷着脸将她踢开,“赵玉如,当初你父亲找我结盟,想用儿女亲事绑住我,我当时就拒绝了,是他一再游说,说事成之后会帮你另结亲事,现在怎么就绝口不提了?” 赵玉如眼泪止不住落下:“陛下……” “赵玉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女俩打的是什么算盘,以为爬上我的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秦灵均起身,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我告诉你,除了兮渃,我不会让任何人生下我的孩子!” “可是苏兮渃她已经死了!”赵玉如厉声尖叫,“她已经死了,死了,回不来了,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灵均狠狠地掐住了脖子! 男人力道之大,让她瞬间感到窒息,双眼不住上翻,脚尖也渐渐离地。 秦灵均双眼拉满了血丝,面如玄铁:“她没死,朕一定会救活她!” 一定会救活她! 就在赵玉如马上要断气的时候,秦灵均一把甩开了她,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朕不会杀你,杀了你这种人,简直是脏了朕的手!” 他召来下人:“来人,将赵玉如送去清心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出入,从今以后,那里就是她的冷宫,非死不得出。” “是。” 赵玉如狼狈的趴在地上,拼命咳嗽。 只可惜她还没来及把气喘匀,就听见了这道让她毛骨悚然的旨意。 赵玉如一口气没传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几名宫人上前,面无表情的将她拖走。 她一走,偌大的宫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秦灵均背着双手,站立其间,脸上一片伤痛。 方才赵玉如凄厉的声音,一遍遍在他脑中回荡。 “苏兮渃已经死了,苏兮渃已经死了……” 这声音仿佛是索命的冤魂,纠缠着他说什么都不肯离去。 “不!” 终于,秦灵均忍无可忍,大手一挥,将架子上的古董瓷器扫落在地。 他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整个人散发着暴戾的气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兮渃没有死,她不会死,她不会死,我不会让她死……” 忽然,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小太监颤抖着上前:“回,回禀皇上,占星殿走水了!” “你说哪里?!”秦灵均猛然回头,不敢置信的问道。 小太监被他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开口:“占,占星殿,走,走水了!” 他的话刚说完,秦灵均便如一阵狂风闪过,早就不见了身影。 秦灵均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占星殿,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看到了那熊熊燃烧的大火。 一众宫人正在奋力抢救,可是火势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烧越炽。 “兮渃……”想到苏兮渃的遗体还在里面,秦灵均不管不顾,直接冲向殿内。 众人被他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过来阻拦:“陛下,使不得,您千金贵体,怎可有所损伤?” “滚开!”秦灵均一脚踢开拦着自己的人,拎起一桶水倒在自己的身上,直接冲进了火中。 殿内浓烟滚滚,灼热的火舌不断舔舐着秦灵均的皮肤。 他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直奔存放苏兮渃遗体的地方。 可是,当他到达那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苏兮渃的冰棺早已融化,尸体也早已面目全非。 秦灵均站在火中,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跟着冲进来的宫人找到他,将他带了出去。 |
秦灵均当着苏兮渃的面,除去外袍,又解开里襟,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你随时可以动手。” 随着他的动作,胸口处的那块伤疤也显现了出来。 苏兮渃见了,莫名一阵熟悉,手中的刀无论如何都刺不下去了,拿着刀子的手也慢慢垂了下去。 “动手啊!” 她想停手,秦灵均却把她刚才的话当了真。 他不光出言催促,还猛然出手,在苏兮渃的惊呼声中,将人拉了过来。 尖锐的刀尖瞬间刺破他的胸膛,血腥的气味弥漫在两人之间。 “你疯了?!”苏兮渃被他的疯狂吓到了,甚至忘记抽回手中的匕首 秦灵均一脸平静,仿佛感受不到痛似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苏兮渃怔怔的看着他,她刺中的地方,正是那道令她感到无比熟悉的伤疤。 她仿佛被火烧了一般,下意识的想要松开手,但是却被男人提前觉察到了意图,将她牢牢地困在了自己的怀中。 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刀尖进一步刺入,鲜血顺着匕首,流到了苏兮渃的的手上。 苏兮渃吓了一跳,拼命挣扎。 她根本无意伤人,之所以说要杀了他,只是为了逼他放过自己一家三口的权宜之计而已。 她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这般疯狂,这般让人害怕!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你放开我!”苏兮渃奋力用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胸膛,可是她的力气在秦灵均面前犹如蚍蜉撼树,简直不值一提。 不得已,苏兮渃开始向后用力,想要冲破男人的桎梏。 这一次,秦灵均倒是没有阻拦她。 他们一个退,一个进,苏兮渃慌不择路,没一会儿就被秦灵均逼到了床脚。 苏兮渃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 那不断涌出的鲜血,仿佛无休无止,眼看着秦灵均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苏兮渃真的害怕了。 她脚一软,跌坐在了床上。 秦灵均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野兽般的扑了上去,将人压倒,不等苏兮渃惊呼出声,狂风暴雨般的吻就扑面而来,让她几乎要窒息。 这种强烈的吻,是苏兮渃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那种该死的熟悉感再一次将她笼罩,让她甚至忘记了挣扎,只能沉溺其中。 原本,秦灵均只是想要一个吻而已。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对苏兮渃的渴望,早已不是他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此刻的他,犹如是即将渴死之人遇到了水源,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念了她太久太久,想的快要死了,简单的一个吻,又怎么能够满足他?! 这个吻逐渐变了兴致,一发不可收拾…… 苏兮渃觉得自己呼吸不畅,想要推开秦灵均,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急的红了眼眶。 就在秦灵均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陛下,有急报!” 秦灵均额上青筋暴起,他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怒喝道:“滚!” 那人也知道打扰了皇上的好事,可这件事真的十分紧急,不得不报。 他硬着头皮,再一次开口:“陛下,事态紧急,不然臣也不敢惊扰陛下。” 秦灵均看着苏兮渃娇艳的脸颊,叹了口气,又在她脸上不依不饶啄了几下,才不情不愿的起身穿衣。 苏兮渃这才缓过神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灵均:“你是,当今皇上?” “是。”秦灵均承认的直截了当,他从来也没想隐瞒自己的身份。 苏兮渃心头大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想不明白,秦灵均贵为天子,为什么非要为难她这么个深闺小妇人? 秦灵均叹了口气:“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给你心理负担,你不用在意,在你面前,我不是皇上,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说完,他揉了揉苏兮渃的头,笑望着她。 他这么一说,苏兮渃这才意识到,在她面前,秦灵均从来没有以朕自称。 秦灵均见她没有反应,带着失望离开了。 他走了好半晌,苏兮渃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看着身上凌乱的衣裳,她羞愧难当,连忙整理。 苏兮渃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平时沈子明一有想要跟自己亲热的意图,她就下意识的抵触,可此时此刻,却被陌生男人的吻撩拨的情难自已。 甚至人都已经走了,她还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苏兮渃红着眼睛,喃喃自语:“苏兮渃,你这样做,对得起子明对你的一往情深吗?!” …… 秦灵均黑着脸推开书房的门,发现一众下属早已候在里面了。 见他面色不虞,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圣上。 “急着叫我来,有何要事?”秦灵均沉声开口。 一封军报被人呈了上来,他随手打开,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越来越沉。 “陛下,如何?” 秦灵均随手将军报递给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人,示意他传阅下去。 待众人都看完军报上的内容之后,才出言相问:“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陛下,赵太尉居心叵测,居然趁着陛下重伤,在闽州休养尚未回京之时,打起了这大祁江山的主意,实在是狼子野心,臣请命,先行回京,捉拿叛贼。” “臣请命。” 看着跪了一地的重臣,秦灵均斟酌再三:“何将军,你持朕手谕,先行一步,去京郊大营调三万精兵,其他人稍安雾草,随朕一同回宫,捉拿叛贼!” |
忙完政务,秦灵均正想去占星殿看望苏兮渃,就得到了赵玉如那边请他过去用膳的消息。 他犹豫片刻,还是去了赵玉如宫里。 见他来了,赵玉如笑着迎了上来:“参见陛下。” “免礼。” 赵玉如将人都遣了下去,亲自帮秦灵均布菜:“陛下国事繁忙,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臣妾心疼陛下,特意做了陛下爱吃的吃食,想给您好好补补。” “你有心了。”秦灵均不动声色的看着忙碌的女人,将她给自己夹的菜缓缓送入口中。 “怎么样?”赵玉如期待的看着男人。 秦灵均微微颔首:“还不错。” 赵玉如眼神一动,拿着酒壶上前:“陛下累了,喝杯酒晚上好助眠。” “甚好。” 秦灵均接过酒杯,在赵玉如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赵玉如见状,又劝了几杯。 她一直注视着秦灵均的反应,过了一会儿,她便发现他眼神涣散,头重的几乎抬不起来。 赵玉如心中一动,知道母亲给她的药起作用了。 她将自己的亲信叫来:“陛下醉了,把陛下抬到里间去吧!” 几个小太监合伙,将秦灵均抬了进去,并帮他褪去了外袍。 赵玉如身着里衣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看着男人英挺的面容。 “陛下,您可曾知道,其实我年少时就已经钟情于您了。 可是为什么,您的眼里只有苏兮渃那个贱女人,从来都看不到我对您的好?!” 赵玉如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您,所有人都知道,她嫁给您就是为了帮苏晟安那个狗皇帝巩固皇位,可是为什么您就是看不清呢?!” “为了除掉她,在边关的时候,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力气,可是为什么您当时明明站在我这边,一出门却变了脸色?” 赵玉如越说越委屈,清丽的面容也变得扭曲起来。 她伸出手,缓缓解开秦灵均的扣子。 “不过陛下,这些都没关系了,她已经死了,只要我怀上您的龙种,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威胁到我的地位了。” 赵玉如笑的十分得意,她缓缓俯下身,想要去亲吻秦灵均的唇,却不期然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 “啊!”赵玉如吓的半死,尖叫着跳了起来,“陛,陛下……” 秦灵均冷冷的看着她,“你告诉朕,你对兮渃,都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赵玉如矢口否认,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慌乱,“陛下您喝多了,让臣妾伺候您歇了吧!” 说着,她又鼓起勇气,将手伸向秦灵均。 秦灵均眼中闪过厌恶,毫不留情地甩开她的手,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牢牢的将她锁住:“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对兮渃做了什么?” 他是上过战场的人,手上染过无数鲜血。 平日里,他收敛了自己的锋芒,可一旦他发怒的时候,仅仅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对方心惊胆战,溃不成军。 赵玉如看着男人冷硬的表情,心跳如擂鼓,她不明白,秦灵均明明喝了加了药的酒,为什么清醒的跟没事人似的?! 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 不过,赵玉如也不是傻的。 她心里明白的很,不论真相是什么,此时如果反口,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承认自己陷害过苏兮渃! 好在当时那几个人都已经被她灭了口,她爹现在手里还有兵权,秦灵均就算再生气,也要有个真凭实据,不然还动不了她。 犹豫再三,赵玉如终于开口。 “陛,陛下,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秦灵均冷笑:“很好,既然这样,朕就没有必要再跟你废话下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几个宫人压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赵玉如一见那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不是……” 死了吗? “夫人肯定以为,微臣早就死了,和那几个嬷嬷一样,可是你忘了,我是医生,而且是最了解兵器外伤的军医!”军医恨声道。 “当日,你为了陷害公主,找我们陪你演戏,事成之后,你不但没有兑现当初给我们的承诺,甚至还狠心的想要杀人灭口,要不是我避开要害,恐怕现在早就化为一抔黄土了!” 赵玉如颤声道:“你胡说,是谁指使你陷害我,是谁?!” “没有人要陷害你,所有的事,不都是你一手做下的吗?”秦灵均厉声道,声音冷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 “我是冤枉的,陛下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赵玉如抵死不认。 秦灵均冷笑:“好啊,这件事可以不认,那你在朕的酒菜里下药,这却是不争的事实,来人,把酒菜拿去统统验一遍!” 赵玉如面如死灰,手脚冰凉,酒菜她早就让人处理过了,为什么秦灵均此时却要验酒菜。 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要下药,故意假意中招,引她入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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