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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翌日清晨,府里的老嬷嬷一大早就来到了苏兮渃的住处,让她早点起来去给将军夫人敬茶。“公主,您真的要去给她敬茶?!”玲珑不情不愿的伺候苏兮渃起身,为自家主子不值,“您可是金枝玉叶!”苏兮渃瞥了玲珑一眼,后者立马噤声。她微微一叹:“将军昨天说了,这府里没什么公主,这些话以后不要再提了。”“公主……”“走吧,带路。”苏兮渃看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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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灵均说不出话来,亲眼看着苏兮渃死亡的画面,让他受到了太大的震撼。

他一直以为,她对自己没什么情意,嫁给她,不过是为了保住她皇兄帝位的权宜之计而已。

上一辈子他一心为她,她却抛夫弃子,甚至故意设计陷害,让他们父子双亡。

他是带着对她的恨死的,也是带着对她的恨重生的。

这一世,他压抑自己,另谋婚事,不想再与她扯上任何瓜葛。

可他没想到,她却主动找上了他,对他的态度更是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做小伏低,百般温柔。

原本,他以为这一切不过是她为了苏晟安的皇位,不得不出此下策。

却没想到,她所做的一切,如她所说,都是为了他!

秦灵均悔不当初,却又无力回天。

其实,上一世苏兮渃下嫁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之所以会选择自己,全完是为了苏晟安。

他爱她,心甘情愿被他利用。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他对她好,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感动的。

后来,他真的感受到了苏兮渃的回应,以为她终于爱上了自己。

可是他没想到,她最后还是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他最恨的,就是他以为苏兮渃从头到尾对他毫无情意。

可今天他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如果她对自己真的毫无情义,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逆天改命?

秦灵均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眼神无比坚定。

“国师,既然兮渃可以逆天改命,那我也可以,只要能换回兮渃,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国师沉默半晌,摇了摇头:“对不起将军,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秦灵均急声问道,“兮渃可以做到,我也可以,她用十世轮回换我们再续前缘,哪怕百世我亦无怨无悔。”

国师长叹一声:“将军,人生在世,不是所有事情都有机会挽回的,公主努力过了,却落得如此下场,你与她缘尽于此,莫要再强求了。”

秦灵均不接受这样的说法,他单膝跪地:“国师,你一定有办法,求国师成全!”

“将军,以后你就是这天下的主人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等大礼,在下承受不起。”

国师说完,就上前来扶他。

可是秦灵均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起身,一定让国师成全自己。

国师无奈,只好答应。

“将军,逆天改命,同一个人身上,只能应用一次,这个方法已经不可行了,你且先将公主安置在我的殿里,容我尝试其他的方法。”

秦灵均:“多谢国师。”

“不过……”国师话锋一转,脸上浮现出无奈之色,“我也只能尽力一试,成功与否,还看公主和将军的造化了。”

秦灵均再次谢过国师,在安置好苏兮渃之后,大步离开了占星殿。

外面现在应该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来处理。

……

为保性命,苏晟安交出了传国玉玺。

秦灵均称帝,改国号为祁,封苏晟安为安王,安置在京郊的别院里。

其实,说是安置,其实是圈禁。

很多人都进谏,将秦灵均杀了苏晟安,以绝后患,但是都被他压了下来。

秦灵均对外宣称,要以仁义治国,所以留了苏晟安的性命。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苏兮渃。

虽然苏晟安不是东西,但他却是兮渃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从小就认识他们兄妹俩,先皇皇子众多,苏晟安天资并不出众,德行也很一般,是以先帝从来都没有动过立储之念。

可是,大位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们兄妹二人,一不得宠,二无依仗。

在吃人的宫中,活的十分艰难。

要不是苏兮渃,苏晟安都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

所以,为了兮渃,他说什么也要留着苏晟安的狗命!

不然等她醒来,定会更加怨他的。

战乱刚息,天下百废待兴。

秦灵均除了每天去占星殿看苏兮渃之外,其他所有时间几乎都用在了处理政务上。

先前几年,苏晟安终日不理朝政,很多事情都无迹可寻,处理起来十分困难。

秦灵均秉雷霆之势,赏罚分明,恩威并重,选贤举能,用最短的时间平息了一切纷乱。

再加上秦家世代忠良,声誉本来就极高,百姓对他信服有加,无不称赞。

只不过,有一件事,从朝堂到江湖,都在议论纷纷。

那就是,新皇登基已经月余,且早有原配夫人,为何迟迟不肯立后。

这一切,是否和当日跳了城门的佩宁公主有关?

这议论声越来越大,终于有人耐不住性子,在朝堂上提了出来。

“陛下,您登记已有月余,现在江山一片大好,百姓安居乐业,这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老臣斗胆,请陛下为了稳定国本,早日立后。”

第一个人站出来了,后面的人胆子自然也就大了起来,纷纷站出来,请秦灵均早日立后。

面对他们的催促,秦灵均不为所动,他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发现站出来的人中,有半数以上是赵太尉的弟子门生或者和他亲近之人。

秦灵均在心中冷笑,这老狐狸,终于按捺不住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当年很多疑团也都说的通了。

国师身份高贵,且自幼生长于皇宫,对皇宫的布局十分熟悉。

除了他,又有谁能在占星殿中畅行无阻儿不被发现?

想到这里,秦灵均怒火中烧。

这个沈子明,当年对自己说救不活苏兮渃,转头却带着人跑了。

如此卑鄙之人,他怎么可能让兮渃留在这种人的身边?

……

秦灵均走后,沈子明回到后院,远远的就望见苏兮渃正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发呆。

他走了过去,为她披上外衣:“怎么坐在这里,起风了,仔细着凉。”

见到他,苏兮渃扯出一个笑容:“你回来了?”

“嗯。”沈子明在她对面坐下,“你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苏兮渃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兮渃,你骗不了我,你是不是在想刚才那个男人?”

不想隐瞒他,苏兮渃犹豫片刻之后,还是点头承认了。

“子明,我们之前跟他真的不熟吗?”

沈子明斟茶的手一顿,抬眼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在哪里见过他,这种感觉很强烈,让我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努力回想,可只要我一想,我的胸口和头就疼的厉害,那种感觉,就像要死了一样……”

沈子明捂住她的嘴,微微皱眉,“什么像要死了一样,不许胡说!”

“对不起,子明,我不该说那个字的。”苏兮渃见他面色不虞,柔声说道。

三年前她刚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虚弱的不行,又因为怀了孩子,生产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撒手人寰。

从那之后,‘死’这个字就成了他们之间的禁忌,谁也不会轻易提起。

沈子明沉默半晌,用前所未有的郑重神色看着苏兮渃:“那你告诉我,你对现在的生活还满意吗?”

“子明,你为什么这么问?”苏兮渃大大的水眸浮上担忧的神色,“我当然满意,有你,有孩子,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沈子明又问:“既然如此,那你可愿意让我搬进主屋?”

苏兮渃沉默了。

其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抵触沈子明的亲近。

明明他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但每次只要沈子明一有想要亲近的意思,苏兮渃就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苏兮渃的沉默,就是最好的拒绝。

沈子明苦笑:“兮渃,三年了,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吗?”

“对不起,子明,我……”苏兮渃一脸为难。

沈子明脸上受伤的神色,让她也十分难受。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

“你不用道歉的。”沈子明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兮渃,我不该逼你的,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会一直等你,你不要有压力,我只要看着你健康快乐就可以了。”

他的宽容,让苏兮渃更加内疚,她嘴巴开开合合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沈子明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想要的话。

他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夫妻二人,不用计较那么多,兮渃,收拾一下重要的东西,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住了,今天晚上我们就离开这里。”

苏兮渃不解:“为什么,我们在这里住了三年了,一切都适应了,为什么突然要搬走?”

“没什么,我们以后还会回来的,我只是想带孩子,回家乡祭祖。”

听他这么说,苏兮渃没在反对。

但是她其实心里很明白,沈子明突然想要搬家,和祭祖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之所以做这么仓促的决定,一定跟那个奇怪的男人有关。

其实,苏兮渃也觉得沈子明这么做是对的。

那个男人看起来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她这样避而不见不是办法,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一想到走了之后,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失落。

这样见了又怕,不见又会想的感觉,是她有认知以来的人生从未体验过的。

对那个男人复杂的感觉,让苏兮渃对他从充满了好奇。

可是她也清楚,身为人妻,对其他男人有这种感觉是不对的。

所以苏兮渃没再说什么,同意了沈子明要离开的事。

沈子明的动作很快,当天下午就让人收拾好了行礼。

轻车简装,连夜出发。

苏兮渃抱着已经睡着的孩子,坐在摇晃的马车里,心中空落落的。

沈子明让人挑选的,皆是千里良驹,脚程极快。

不多时,他们已经出了闽州地界,向西边出发。

夜已经深了,苏兮渃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要陷入沉睡的时候,一阵嘶鸣声传来,马车猛然停了!

翌日清晨,府里的老嬷嬷一大早就来到了苏兮渃的住处,让她早点起来去给将军夫人敬茶。

“公主,您真的要去给她敬茶?!”玲珑不情不愿的伺候苏兮渃起身,为自家主子不值,“您可是金枝玉叶!”

苏兮渃瞥了玲珑一眼,后者立马噤声。

她微微一叹:“将军昨天说了,这府里没什么公主,这些话以后不要再提了。”

“公主……”

“走吧,带路。”苏兮渃看着镜中面色苍白的自己,缓缓站起身来。

她知道,老嬷嬷前来,定然是秦灵均授意的。

不然的话,赵玉如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让自己过去敬茶。

想到秦灵均,她眼神微暗。

罢了,上辈子是她对不起他,如今能留在他身边,能日日见到他,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

苏兮渃端着茶,在主屋门口站了一刻钟。

手腕已经开始酸疼,主屋的门却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

玲珑气不过,要去敲门,却被苏兮渃的眼神阻止。

经过昨晚,她早已明白,赵玉如才是这个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若是玲珑莽撞,只怕连自己都护不住她。

苏兮渃就这么端着茶,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主屋内,赵玉如正在品茗。

一旁的陪嫁丫鬟上前:“小姐,真的不让人进来吗,她毕竟是公主啊!”

“公主又如何?”赵玉如将茶盏重重的摔在桌上,“昨夜将军见了她之后,直接回了书房,再没来过我房里,她毁我新婚之夜,我让她在外面站这么一时半刻,还是便宜她了!”

“那小姐打算让她在外面站多久啊?”

赵玉如随手摆弄了一下新染的指甲,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睡一觉,等她站上一个时辰,再来叫我。”

“是。”

六月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苏兮渃身子一直不好,此时站在太阳底下,眼前一阵阵发黑。

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

就在她体力透支,即将倒地的时候,主屋里终于传来一道人声。

“苏妹妹,我昨夜偶然风寒,不便见你。”

“你先回去吧,明日再来。”

那声音清亮愉悦,分明没有一丝病态。

玲珑恨红了双眼:“公主,她故意的!”

苏兮渃抓紧她的胳膊,对她摇摇头。

“祝夫人早日康复,兮渃,告退。”

……

一回到她们的小院,苏兮渃便病倒了。

玲珑红着眼睛端来药碗:“公主把药喝了吧,您身上热的厉害。”

苏兮渃强撑着起身,刚接过药碗,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来人正是秦灵均,他站在门口,神情冰冷。

见到他,苏兮渃药也顾不上喝了:“灵均,你来了?”

秦灵均不着痕迹看了一眼药碗,在不远处坐下:“明日我出征北疆,你与我同去。”

“去北疆?”苏兮渃有些迟疑。

上一世,秦灵均就是在北疆立下了赫赫战功,所以才让皇兄忌惮。

这一世,她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再让秦灵均重蹈覆辙。

她的迟疑,落在秦灵均的眼中,等同于不愿。

秦灵均冷哼一声:“公主病的真是时候,怕不是早就得到了消息,才故意装病的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兮渃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公主如今缠绵病榻,已然能私下联系你的好皇兄命我带兵出征,倘若公主身体康健,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令我刮目相看的事来?”

苏兮渃听明白了,秦灵均以为这件事是她安排的。

没错,上一世秦灵均出征,确实是她的授意,但是后面一些列的事情都非她所愿。

如今,她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他步入险境?

“灵均,你相信我,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我这就进宫去求皇兄,让他收回成命。”

“够了!”秦灵均起身,脸上写满了不耐,“不要再演戏了,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这段日子你就给我好好待在房间里,没有我的命令,哪里都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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