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苏汐云秦萧铭的书名叫《苏汐云秦萧铭》,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高攀不起?”苏兮渃喃喃,如坠冰窖。她负了他,害他惨死。可她也历经轮回之苦,只为能跟他再续前缘。到头来,却只换来他一句高攀不起。难道这就是她的报应吗?!尖锐的疼痛从胸口迅速蔓延全身,苏兮渃喉头泛起阵阵腥甜,被她强行压下。也罢,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她愿意祝福他!“既然将军心意已决,那我就祝将军和未来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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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均,你……”苏兮渃吓了一跳,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她知道,秦灵均并没有消除对她的误会,他眼中浓重的失望和厌恶深深的刺痛了她。
可是即便是如此,她也没有推开他的勇气。
因为,她根本不想推开他……
放下纱帐的瞬间,秦灵均的余光扫过房门,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他知道,在婚房的门外,九皇子苏晟安的人正守在外面。
想到上一世,他恨不得能立刻冲到宫中去杀了这个卑鄙小人。
可是,现在还不是他动手的时候,他需要麻痹对手,蛰伏等候时机,届时一击必中!
秦灵均收回目光,看向眼前的女人,她那么美,一如当年。
可是,在见识了她所有的冷漠无情之后,他又如何能够说服自己放下过去?!
秦灵均眯起眼睛,俯身吻住了苏兮渃,犹如狂风暴雨,几乎要将身下的女人溺毙。
他们曾那么熟悉对方的身体,以往的每一次,秦灵均都极尽温柔,让苏兮渃一次次在他的怀中融化。
可是这次,秦灵均就像故意折磨她似的,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剧烈的疼痛让苏兮渃忍不住叫出声来,却在对上男人嘲讽的目光时,用力咬紧双唇。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秦灵均心中一痛,抚慰的话几乎脱口而出,却在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秦灵均,你不能心软,你为什么还会心疼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这点疼算什么,她如今所承受的疼痛,远不及你当初的万分之一!
……
直到结束,苏兮渃一直闭着眼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公主可还满意?”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
苏兮渃的心沉了下去,仍紧闭着双眼不肯睁开。
只要闭着眼睛,她就看不到他残忍的脸。
她从不知道,这事竟是如此疼痛,疼的她仿佛被硬生生批成了两半。
上辈子,他待她如珠如玉,温柔至极。
可是这次,他的粗暴成了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原来他,是如此厌恶她。
秦灵均眯起眼睛,毫不怜惜的捏住了苏兮渃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公主处心积虑得偿所愿,如今还有什么不满?”
苏兮渃含泪摇头:“灵均,你相信我,我没有故意要破坏你的姻缘……”
她的眼泪,珍珠般落下,砸在秦灵均的手上。
秦灵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下意识想要为她拭泪,却在看到自己心口上那道狰狞的伤痕之后猛然收手。
这是他上一辈子的致命伤,一剑穿胸,痛彻心扉。
也正是这一剑,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情分。
他曾发过誓,这一生不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苏兮渃注意到他的视线,在看到他的伤疤之后,脸色陡然一变。
这道疤,是她给的。
那猩红狰狞的疤痕,仿佛是一道血鞭,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她强忍不适,倾身抚摸那道伤疤,动作轻柔至极,生怕弄疼了他一般。
灵均,对不起。
秦灵均猛抽一口气,眼中拉满了血丝。
他捉住苏兮渃的双手,将她按在了床上:“苏兮渃,省省吧,你这套对我没用。”
说完,他毫不留恋的起身穿衣,一副打算离开的模样。
“你去哪里?”苏兮渃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惊恐。
秦灵均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玉如尚未进门,本将军自然没有宿在侧室住处的道理。”
侧室?!
苏兮渃瞠大了双目,葱段儿似的手指紧紧握着被褥。
“你让我当你的侧室?”
堂堂公主,委身侧室。
苏兮渃没想到,他竟羞辱她至此。
秦灵均没再理她,扬声唤道:“来人。”
一个嬷嬷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这气味,苏兮渃熟悉无比。
是避子汤。
见到孩子,苏兮渃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她向孩子伸出手。
“修儿,到娘这儿里来。”
修儿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拉起母亲的手,小大人儿似的问道:“娘,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娘没事,只是有点累,修儿不要担心,我们现在就去吃饭好吗?”苏兮渃柔声哄着孩子。
修儿乖巧的替她拿来鞋子:“娘,快来,修儿给你穿鞋。”
沈子明和苏兮渃相视一笑,拿起另一只谢:“娘子,快来,夫君给你穿鞋。”
苏兮渃知道他是故意想到逗自己开心,觉得自己确实也没有必要因为一个不重要的人而影响心情,她笑着抬起脚,冲眼前的父子俩笑道:“好,那你们可要穿仔细了,不然的话,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
……
从那天开始,苏兮渃每天晚上都在重复同一个梦。
梦中的她背着一具尸体,一步一跪行走在没有尽头的山路上。
大雪封山,寸步难行。
这一路上她无数次跌倒,又无数次爬起来。
她不明白自己在坚持什么,只知道身后的人越来越重,重到她的腰根本就直不起来。
苏兮渃回头,想看看自己到底背着的是谁。
一回头,她就看到了一双冰冷的双眼。
男人看着她,冷冷的开口:“苏兮渃,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啊!”苏兮渃猛然起身,在黑夜中剧烈的喘息。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是到她到现在都可以感受到冷风割在脸上的痛感。
外间的灯很快亮了,沈子明身着里衣,披着外袍走了进来:“又做噩梦了?”
苏兮渃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子明,吵醒你了。”
沈子明苦笑:“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好抱歉的?”
扶着她躺下,沈子明轻柔的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天还早,再睡一会吧,我明天一早就要出门,要稍晚一些才会回来,你不要出门,在家好好休息。”
他温柔的声音,让苏兮渃渐渐冷静了下来,她冲男人微微一笑:“好,你也早点睡。”
……
苏兮渃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沈子明早就出门办事去了。
她起身来到花园,想要去寻找修儿。
往常这个时间,修儿都是在花园里玩耍的。
谁知,来到花园,她不但没见到修儿,反而一眼就看到了那天在集市上遇到的男人。
他正坐在她最喜欢的秋千上,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苏兮渃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跑开,却秦灵均伸臂拦住。
“兮渃,别走!”
苏兮渃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抱住自己的,她下意识抬头,看向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深情几乎让她溺毙。
苏兮渃忍不住蹙眉,想着他到底是谁?
熟悉的疼痛感再一次袭来,苏兮渃不得不停止思考。
她呼吸沉重,忍不住问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秦灵均轻叹:“兮渃,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苏兮渃缓缓摇头:“我真的不认识你了,三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在子明这三年来对我不离不弃,一直照顾我,我的身体这才有了好转。”
听见沈子明的名字,秦灵均习惯性的皱眉,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你们是何时认识的?”
“我也不记得了,但是他是我的夫君,我们自然认识很久了。”苏兮渃理所当然的说。
听见‘夫君’二字,秦灵均几乎要失去理智。
她是她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回家的妻子。
是他昭告天下,力排众议,亲自册封的皇后。
可是此时的她,却站在他面前,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用冷漠的话语告诉他,她不记得自己,别人才是她的丈夫!
秦灵均再也无法忍受对苏兮渃刻骨的渴望,他不管不顾的上前,将人拥在了怀里:“兮渃,你听我说…..”
苏兮渃被她吓了一跳,拼命的捶打他,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
可是,她的身体本就虚弱,如何能撼动男人分毫?
见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秦灵均,苏兮渃急了。
她自腰间拔出沈子明给她用来防身的匕首,划伤了秦灵均的手臂!
一阵刺痛传来,秦灵均手上力道一松,苏兮渃便泥鳅般的滑了出去。
她后退几步,一脸戒备的看着秦灵均。
手臂上的疼痛,不及心上的万分之一,秦灵均觉得,如果有人拿到剖开他的胸膛,也不过如此。
苏兮渃从未伤过人,看着秦灵均逐渐染红的手臂,她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子,身子一软,滑落在地。
“对不起,我不想伤你的。”
明明是她刺伤了人,可苏兮渃心里却委屈的不得了,泪水也跟着涌了出来。
秦灵均叹了口气:“没事的,皮外伤而已,你快起来,地上凉。”
说着,他就想去扶人起来,去被觉察到他意图的苏兮渃躲了过去。
秦灵均眼中划过受伤的神色,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我不碰你,你自己起来吧!”
苏兮渃起身,又亲自去房里取了药箱,要给秦灵均包扎。
有这等好事,秦灵均自然不会拒绝。
整个上药的过程,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苏兮渃。
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为她本就柔美的线条镀上了一层金边。
秦灵均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碰她。
他思念了这张脸,这个人太久太久,久到直到现在,他还怀疑她是不是真是存在的。
可是,就在他要触碰到苏兮渃的时候,他又硬生生的收回了手。
她那样害怕他,好不容易才用伤口换来和她近距离的接触,秦灵均生怕再次吓跑了她。
这种能看不能摸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秦灵均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苏兮渃再一次回到他的身边!
苏兮渃看着面前的大手,有一瞬间的晃神。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
仿佛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这个男人曾经无数次的向她伸出手,笑着对她说。
“兮渃,过来。”
突然涌入脑海的陌生记忆,让她头痛欲裂。
苏兮渃捂住脑袋,神情痛苦。
“子明,我头疼。”
沈子明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就走:“兮渃,你撑着,我带你回家。”
“等等!”秦灵均拦住了他们二人,他的目光牢牢的锁住苏兮渃汗涔涔的小脸,眉头紧锁,“她怎么了?”
沈子明面色不善:“无论她怎么了,自有我这个做夫君的照顾,与旁人无关。”
见秦灵均没有让路的意思,沈子明又冷冷的开口:“如果你想让她一直这么痛苦,你就尽管拦着。”
苏兮渃的状态十分不好,她将头埋进了沈子明的怀里,低声呻吟。
秦灵均心如刀割,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子明后,终于不情不愿的让开了。
待人走后,他唤来随侍暗卫:“你们几个,跟上他们,看看他们住在何处,顺便弄清那个男人的底细。”
说完,他看着沈子明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这人虽然衣着简单,但是气质却十分出众,绝非等闲之人。
秦灵均忽然十分好奇这个人的身份。
到底是什么人,能够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将苏兮渃从戒备森严的皇宫里面偷出来,还制造了被火烧毁尸体的假象?
秦灵均等了半日,却始终不见派出去的人回来,索性派人去寻。
傍晚时分,第二批派出去的人终于有了回应。
他们带回来的,不是苏兮渃的住址和沈子明的身份,而是之前派出去那批人的尸体。
“启禀陛下,这些尸体实在城郊乱葬岗找到的,兄弟们皆是被人用利器一击毙命,但是却看不出对方使用的是什么兵器。”
秦灵均仔细观察了伤口:“见血封喉,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为首的暗卫出列:“陛下,让臣去,臣一定会手刃凶手,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此人武功不在朕之下,为了避免徒增伤亡,你们切记不要打草惊蛇,探得他们落脚之处,就素来回我。”秦灵均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人退了回去:“臣遵旨。”
……
苏兮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脑中回想的都是下午在街上遇到的那个无礼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尤其在他触碰到她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可是她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他。
苏兮渃蹙眉,怀疑这人与自己三年前失去的记忆有关。
三年前,她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脑袋空空的,什么事情都不记得。
是沈子明一直照顾她,他说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子。
沈子明对她很好,无论大事小事,都安排的妥帖周到,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按理说,这样的好夫君,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可苏兮渃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沈子明想要跟她亲近的时候,她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抗拒之意。
她试过几次,但是每次都在最后关头临阵脱逃。
沈子明不但不生气,还温言细语的开解她,让她不要放在心上,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他这般善解人意,让苏兮渃对他感到歉疚,却也对他依赖更甚。
苏兮渃一直怀疑,她接受不了沈子明,一定是因为自己病了的缘故。
所以这三年间,苏兮渃曾无数次想要努力回忆起失去记忆之前的发生过的事。
可是,每次她马上要想起什么的时候,头就会像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停下来。
沈子明安慰她,说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她健健康康的,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反正他有的是耐性,会一辈子等着她。
时间久了,苏兮渃也不再执着于找回过去的记忆了,她现在过的很好,很知足。
可是今天,在街上遇到那个霸道的男人之后,苏兮渃一直觉得自己的胸口闷闷的,呼吸不畅。
只要一想起他,她的胸口就止不住的疼,可是她又忍不住不想。
“他到底是谁?”苏兮渃喃喃自语,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沈子明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她这副迷惑的表情。
他不动声色的上前:“你醒了?”
“嗯。”苏兮渃见到他,连忙拉住他的衣袖,“子明,今天那个人,我们之前认识他对不对,我对他有印象,他也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说着,她的头又疼了起来,苏兮渃捂住脑袋,低声呼痛。
沈子明十分心疼,他将苏兮渃揽在怀里:“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是我们的一个仇家。”
“仇家?”苏兮渃倒抽一口冷气,“我们和他有什么仇,他是来找我们寻仇的吗?”
“没关系,都是小事,我可以摆平。”沈子明叹了口气,“你别想他了,等你好一点,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
见他面色不虞,苏兮渃便没再追问。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自门外传来,紧接着,一双胖胖的小手推开了房门。
“爹,娘,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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