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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数十张便利贴,几乎每一张上面都离不开“阿隽”二字,这些便利贴,事无巨细地记录下了关于他所有的喜好。他才知道,好几回下班回来,他吃到的菜是她亲手下厨做的。他就说,有些时候厨师的手艺,怎么会差那么多。目光扫过那一角落的纸条,秦隽心情有些复杂。记住一个正常的喜好有那么难么,何须要一一写下来才能记住?应该是惺惺作态,做给他看的,那个女人向来心思深沉。将便利贴揉进手心,攥握成拳,他敛了眸,自欺欺人一般掩去眼底翻滚的情绪。离开房间后,他头也没回,开上车一路朝医院赶去。……医院里。“病人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以后你们要小心点,伤口反复裂开以后是会留疤的。另外病人思绪压抑难舒,长期郁结于心,再加上突然外界猛然的刺激,以及脑震荡的后遗症,她一时承受不住才会晕了过去,以后你们一定要让她保持心情舒畅,不要再让她的情绪大起大落了。”医生眉宇间带了一点怒气,从来没见过哪个病人伤的那么重,还会让自己的伤口裂开,外加情绪失控的,她的家人也太不会照顾病人了。“呼吸机得用上几个小时,等病人清醒过来才能摘,其他的没别的事了,你们细心注意点就好。”“好,知道了。”…

免费试读

沈遂意神情沉凝,她疑惑问道:“你是?”

女人慌乱地擦掉脸上的泪水,抽了抽鼻子,嗓音因哭泣太久显得有些嘶哑,“我是那辆货车司机,梁峰的妻子。”

沈遂意了然,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货车司机肯定是全责,这个女人大抵是来求情的。

“梁太太,你找我有什么事?”

女人神情悲戚激动,想伸手拉住沈遂意的手,但看到她满身是伤又怕自己会碰痛她,便又颤颤巍巍地缩了回去。

“沈小姐,我求求你,大发慈悲饶我丈夫一命吧。”女人脸上的泪一直不停的掉,已经沾湿了胸口一大块衣服。

“他也是迫不得已,才会连续工作了四十多个小时的,他疲劳驾驶他搞出车祸,是他的错,绝对是他的错,可是,您能不能慈悲心怀,放过他好不好……”

她将身边的小女孩拉到跟前,泪水愈发疯涌而出,“这是我的女儿,两年前被检查出白血病。”

沈遂意看向小女孩的目光一滞,素净澄亮的眸底溢出一丝怜悯。

怪不得刚刚看她的头发有些不自然,原来那竟是一顶假发。

“为了给她治病,家里所有能卖钱的东西,我们都卖了,能借钱的亲戚朋友我们都挨个借了,可还是远远不够。所有人都劝我们放弃,可是她是我们的女儿啊,哪个父母,舍得放弃自己的女儿呢。”

小女孩瘪了瘪嘴,下意识抱住母亲的大腿,似乎害怕母亲不要自己。

女人哭着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以作抚慰,“为了维持女儿化疗的费用,孩子她爸就疯了一样工作,什么脏活累活只要有钱,他都第一个冲上去。”

“钢筋圆管这些危险的货物,别的货车司机躲都躲不及,只有他不管不顾会去接,那就是因为装运那些货,得到的钱可以更多一点。”

“在装运那车货物之前,他就已经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原本他是不打算装那一车货的,但是雇主急用,开出了不菲的价格,他就想着,装完这一车又能维持女儿好几天的化疗,也就答应。”

“我也拦过他,但是他说只要他多干一些,女儿就能少受一些罪。是我没用,我该拦住他的,明知道那么危险,我为什么没有拦住他呢……”

女人自责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情绪彻底崩溃,嚎啕大哭。

小女孩被吓到了,抱着妈妈的腿也哭了起来,“妈妈……”

麻神专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

万般皆是命,生死不由人。

沈遂意心绪难受,眉眼间染上了化不开的忧伤。

曾经,她的家境也不好,父亲为了供她上学,将她培育成才,也是拼了命的干活。

有一年他发着烧,还要进行高空作业,险些从楼上掉了下来,幸亏同行的人将拉了回来,才得以救回一命。

母亲也差点因为这个事吓得心脏病发,事后她抱着父亲又哭又骂又打,但打到父亲身上的力度,总是会不自觉放轻。

又爱又恨,便是如此吧。

以命赚钱,旁人看起来会觉得很蠢,但是只要是为了儿女,做父母的都会失去理智,无一例外。

他们不是蠢,他们只是爱儿女,多过爱自己。

她蹲了下来,轻轻擦掉小女孩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哭了,妈妈不会放弃你,爸爸也不会有事的,为了爸爸妈妈,你自己也要坚强好不好?”

小女孩小小的脸蛋因为常年化疗,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她懵懂地看着沈遂意,抽泣着点点头。

“姐姐,为了爸爸妈妈,我会坚强的,以后化疗,我再也不会喊疼了,护士姐姐给我打针的时候,我也不会再哭了,囡囡要做坚强的囡囡,这样爸爸就会回来,对不对?”

“囡囡真乖。”看着小女孩含着泪,故作坚强的模样,沈遂意心中一阵刺痛。

她伸手轻轻揉了揉小女孩的头顶,才重新站了起来,直面梁太太,“我怎么做才能帮到你呢?”

“沈小姐,你的丈夫将梁峰告上了法庭,说要让法官判他坐牢,我问过律师了,这种情况最少要三十年,我们……我们撑不住啊。”

女人满眼泪光地凝望着沈遂意,似乎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所以求求你,你能不能,能不能跟我签一个谅解书,让法官少判一些。”

三十年?

沈遂意怔了一下,她才知道秦隽背着她默默做了这些事。

梁太太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卑微祈求,“拜托你了,沈小姐。”

沈遂意沉默了一下,随即道:“好。”

梁太太一愣,接着掩面无声抽泣,“谢谢,谢谢你,谢谢……”

谅解书梁太太随身带着,问护士借了跟根笔,沈遂意看了一遍里面的内容,觉得没什么问题就要提笔在上面签字。

“不准签!”骤然而至的力道,夺去了沈遂意手中的笔,在场几人惊愕地看向来人。

矜贵淡漠的男人站在沈遂意的跟前,抬眸看去,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深沉而冷漠,眉眼间阴鸷得能滴出水。

冯助理跟在他的身后,恭敬地向沈遂意点了点头。

“沈遂意,你是不是蠢?”秦隽眯起眼眸,脸上怒意浅显,“你不是一向心肠冷硬么,现在来装什么善良大度?无论有任何理由,事故就是发生,因为他个人的原因,造成你和其他人受了重伤,这是不争的事实,他既然犯了错,就应该接受相应的惩罚!”

梁太太听到他的话,泪水还没干的脸上,此时布满了焦急和恐慌。

她想向前说点什么又,怕自己说错话惹得这个男人不快,只能目光凄切地凝望着沈遂意,希望她不要改变主意。

沈遂意抿了下唇,“难道别人无心犯下的错,也不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自我忏悔的机会吗?”

他冷漠无情,“如果被伤害的人,可以选择自己不被伤害,那倒是可以考虑给他一个改过自身的机会。”

“沈遂意,你的身体日后就算可以痊愈了,但你此时身上的伤,感受到的痛都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那犯错的人,凭什么可以安然无恙?”

沈遂意怔在原地,脸色一下惨白,内心深处忽然涌出一股巨大的,无法抑制的悲凉感。

他说的对,伤害一旦造成就无法逆转,她身上的伤痕没有办法当做从来没有存在过,就如同秦祁,没有办法再活过来一样……

梁太太凄怆的目光逐渐转变成绝望,脸色也开始变得死灰一般,泪无声没过她的脸颊。

“哥哥,求求你饶了我爸爸,囡囡想要爸爸。”在众人沉默之际,一只小手拽住了秦隽的衣角,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的心都狠狠揪了起来,“是囡囡不乖,囡囡生病了,爸爸才会一直工作,都没有时间睡觉。”

“哥哥,囡囡不治病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小女孩脸上的泪珠一颗颗掉落,清澈纯粹的眼底满是恐惧和不难。

“我知道,因为我,爸爸已经很累很累了,有时候他来医院陪我玩,玩着玩着他就睡着了。隔壁床小明的妈妈跟我说,爸爸为了我在很努力地赚钱,都没有时间睡觉,所以才会坐在那里就睡着了。”

“哥哥,坏的是囡囡,不是爸爸,求求你不要生爸爸的气,我愿意替爸爸坐牢。”

听到女儿稚嫩天真的声音,梁太太彻底崩溃,她无力地跪下来,抱着女人嚎啕大哭。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囡囡是……是全世界最乖……最好的女儿。”

“我的囡囡没有错,是妈妈的错……是妈妈不好……没有给你一个健康的身体,让你那么小就受了那么多罪。”

梁太太跪爬到秦隽脚边,不停地磕头,“秦先生,求求你了,你要告就告我好了,我来替我丈夫坐牢,我们家不能没有他,我的囡囡不能没有爸爸。求求你了,秦先生……求求你了……”

说到最后,梁太太伏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不能自已。

在对上小女孩纯真的双眼时,秦隽的呼吸忽然一滞,他略带惊诧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有点不明所以。

看到这里,一旁的护士也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她毅然站了出来,帮梁太太求情。

“秦先生,囡囡身患白血病,囡囡父亲也是为了多赚点钱,给女儿治病才会连续不停地工作,导致疲劳驾驶,酿成大祸。请你看在一个父亲爱女心切的份上,手下留情吧。”

秦隽掀眸看向冯助理,冯助理连忙摇了摇头。

这些信息冯助理也不知道,秦总只是让他把肇事者扔进监狱,他并没有多此一举去查他家的资料。

秦隽眸光微沉,神色变得沉凝。

沈遂意不再沉默,她蹲了下来,看眼哭的将要晕厥的女人,柔声开口,“别哭了,谅解书我签。”

她单手抓住梁太太的手臂,试图扶她起来,护士见状连忙过来搭一把手。

梁太太站稳身体后,泪眼朦胧的看向沈遂意,嘴巴张了又闭,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什么都不用说了。”沈遂意拿过笔,直接在谅解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记住血的教训,我命大,所以在我这里,我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赎罪,请他铭记在心,一定不要再让你丈夫犯同样的错误了。”

梁太太小心翼翼地接过谅解书,紧绷的神经似乎在这一刻松了下来,让她有了可以喘气的机会,她声音哽咽嘶哑,无比感激的看了沈遂意一眼。

“谢谢,真的谢谢……”

她拉着小女孩朝沈遂意和秦隽各鞠了一躬,然后母女俩牵着手离开了。

秦隽神色一暗,凉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幽冷的眸底情绪复杂。

沈遂意目送两母女离开后,转身直面秦隽,素丽的脸上神色淡漠,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聚拢这化不开的浓雾。

“我确实不是个好人,所以会对跟我一样会犯错的人抱有同情,而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好人,应该很难理解这种行为。我们之间一好一坏,从来都是泾渭分明,以后,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不要再彼此折磨了。”

说完,沈遂意收回目光,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病房,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秦隽凝着被被关上的房门,脸色铁青,满腔怒火却无处可发,极力隐忍使额角青筋暴显。

“去查!”

一声低吼,处于暴风雨中心地带的冯助理,心尖都不由得抖了抖,“是!”

……

大概过了五分钟,冯助理小跑着回到病房门口,此时护士已经不在了,房门依旧紧闭,而秦隽则沉默不言地坐在门前旁的长椅上。

“秦总,都查清楚了,确实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梁峰为了给女儿赚钱治病,没日没夜地跑车,出事那天,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还有……”

“说!”

冯助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脸色沉重,“还有就是,梁峰的母亲,在得知梁峰出了车祸后,突发疾病去世了……”

听到这一家人的信息,冯助理也忍不住生出几分怜悯,他们的人生太苦了,即便用尽全力,也只能勉强苟活。

秦隽闭上眼同时吐了一口气,俊美绝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秦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秦隽睁开眼,深邃的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若有所思,“随她去吧,反正,她自己都不在乎。”

住院的第二天,沈遂意的母亲和弟弟就赶来医院看她。

她看不得母亲泪眼婆娑的模样,三两句话就打发弟弟将她带回了家。

她原本觉得自己一个人也可以,但是自从那边她说完各走各的路之后,秦隽仿佛就跟住在了病房一样,连续几天,每次她睡醒睁开眼,看见的总是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秦隽,我不需要人照顾,这里有医生有护士,你没必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这不知道是沈遂意第几次说这句话了,一开始秦隽还会讥讽几句,后面都懒得理她了,干脆冷着一张脸,该干什么干什么。

男人冷着一张脸,倒了一杯温水放到桌面,又将药分类摊开,“把药喝了,我出去接个电话。”

十分钟后,秦隽打完电话回来,桌面上的药依旧没动。

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为什么不喝,你就这么想在医院一直待下去吗?”

沈遂意掀起眼眸看向他,眼神中带着明显的迷茫,“喝什么?”

秦隽眯起眼,审视她脸上不像假装的迷惘表情,眼中浮现出一丝疑虑。

“你连这么点事都记不住么?沈遂意,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沈遂意无措地拽进被角,“抱歉,我记性不好。”

秦隽满心怀疑地坐到椅子上,目光死死锁在她白皙的脸上,拿起桌面的药放到她手里,然后一字一句道:“喝药。”

“啊,哦……”沈遂意慌忙接过药,一把塞进嘴里,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狠狠喝了一大口水,因为动作过快,险些呛到。

秦隽心中的疑虑愈发的重,目光审视着她神情的每一个变化。

留在医院的这几天,他惊诧地发现,沈遂意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差。

刚吃完饭没几分钟,会突然要吃饭,说饿得不行。

上完厕所还没回到床上又往厕所里跑,然后嘴里念叨着前面已经说过的一句话,“我上个厕所。”

护士早上来给她吊针,她问了人家的名字,中午同一个护士给她送药来,她又重新问了一遍人家的名字。

“沈遂意,你有病吧?”

沈遂意心中一紧,她抬眸对上他的目光,竭力遏制自己的慌乱,“你什么意思?”

“但凡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连几分钟前的事情都记不住,如果你不是有病,那你就是脑子有问题。”

她将手缩进被窝里紧握成拳头,敛眸遮去他打量的眼神,强自镇定下来。

“你说的也没错,我脑子就是有问题,医生说我脑震荡,现在在恢复期,偶尔记不住事是正常的。”

秦隽凝神看了看她裹着纱布的后脑勺,心中的疑虑逐渐褪去。

他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吃完药就睡吧,别到处瞎蹦跶。”

刚才李伯打电话过来说,母亲今天回国,上午十点下的飞机,算算时间,她也差不多到家了。

自从秦祁车祸去世,母亲总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出国旅居,他已经有将近半年时间没有见过她了。

紧绷的心如同被窝里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沈遂意眨了眨眼睛,随口应道:“我说了我可以照顾自己,你不必费心。”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房门打开又关上,沈遂意闭上眼睛瘫倒在床上,深深地吐了一口。

差一点,就要瞒不住了……

医院住院部楼下,一个穿着讲究的,气势逼人的贵妇人领着一个年轻女孩在等电梯,电梯打开,两人昂首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闭的同一时间,旁边那台电梯也打开了,秦隽大步迈出电梯,朝医院门口走去。

病房内,沈遂意正拿着一个小笔记本在记录着什么,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沈遂意被吓了一跳,以为是秦隽又回来了,连忙将笔记本塞进被窝了,神情带着来不及遮掩的慌乱。

“沈遂意,是不是要把秦隽也一并害死,你才开心?!”

莫婉茹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她的旁边还跟着一脸得意的夏珂。

没想她会过来,沈遂意有些惊讶。

一场车祸,竟然把远在国外旅居的人都惊动了……

沈遂意苦笑,“妈,你怎么来了,秦隽他刚走……”

“别喊我妈,我不是你妈!”莫婉茹冷声呵斥,她看向沈遂意的目光带着入骨难消的恨意,“沈遂意,我就两个儿子,你害死了秦祁还不够,现在想把我的秦隽也害死吗?你的心怎么那么狠呢?!”

“秦祁哥哥的事,我很抱歉,你怨我恨我,我都接受。”沈遂意低垂着眼眸,素丽的脸上带着一丝落寞与悲凉,“至于秦隽,我宁愿自己死了,也舍不得伤他分毫。”

莫婉茹冷晒一声,精致的脸上满是讥讽。

“谎话说的多了,你自己也信以为真了。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他,何必为了重新得到他的爱,不惜自导自演一场车祸?!沈遂意,我以前以为你只是对别人狠,没想到你对自己也能下狠手!”

“我从来没有想过用伤害自己,来换取他的心软,。”

“那你为什么要让他留在医院里照顾你?为了你,他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回公司了!”莫婉茹走到病床旁,居高临下地怒视着沈遂意,“还是你想说,他是自己要留下来照顾你?”

“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他留下,妈……秦夫人,我自知罪孽深重,不会再妄想跟秦隽有以后,你大可不必担心,至于秦祁哥哥,我……”

“啪!”

话还没说完,莫婉茹突然用力甩沈遂意一巴掌,力度之大,沈遂意白皙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个巴掌红印。

“谁准你提秦祁的,沈遂意你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当初你一定是为了报复我不同意你和秦隽在一起,所以才在车祸现场丢下秦祁一个人!”

“我的秦祁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你竟然这么丧心病狂,让他孤零零被压在车里!你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

沈遂意被打得有片刻的耳鸣,她捂着脸缓了好一会才慢慢回过神来。

夏珂看着沈遂意被打,心中无比愉悦,脸上越发得意。

那天在这病房里受到的屈辱,她要悉数讨回!

想到已故的秦祁,莫婉茹的情绪彻底爆发,她拽着沈遂意的衣领用力提起。

“想用苦肉计让阿隽心软,想都别想,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可能让你们和好如初!你只有一直生活在地狱,夜夜受到良心的谴责,痛苦难眠,永失挚爱,这样才对得起我那命苦的阿祁!”

骤然收紧的衣领让沈遂意呼吸开始不顺,她的愧疚比任何人都要强烈,她不敢反抗,这是秦祁哥哥和秦隽的母亲,可出于求生的本能,她下意识抬手想要扯开衣领上的手。

莫婉茹却以为她要反抗自己,一怒之下,连扇了她几个巴掌,最后似乎还觉得不解气,便一把将她狠狠推到床头。

她那条受伤的手臂正撞到了桌角,脑袋也撞在了床头板上,白纱之下,鲜血瞬间溢出。

刚经历了车祸,脑震荡使,沈遂意的神经变得异常脆弱,连续的几个巴掌就已经让她脑袋发黑,昏昏欲坠,再加上这猛烈的一撞,她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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