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脱了,躺上去。”
蓝文烟惶恐不安的左右看了看,入眼的都是手术仪器,冰冷的一切,就连这个给她检查的医生都是冰冷的。
她抓着裤头,没有多余的挣扎,从腿上褪下,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把腿打开。”依然冷冰冰的声音。
蓝文烟面无表情的按照他所说的,乖乖的等着一切的例行检查。
良久,便听见了医生打电话,似乎是在告诉雇主,因为她听见他说是干净的。
黑暗中,蓝文烟看到了她的雇主——萧明祁!
一双翟黑的眸子隐在暗夜中,逆光而来,鬼魅一般,压抑的让人打颤。
透光一丝丝的光线,蓝文烟看到他硬挺的鼻梁,削薄的唇瓣,鬼斧神工般雕刻的容颜,是一张能让人一眼就记住的容貌。
蓦地,下巴上一凉。
蓝文烟感受到粗粝的指腹摩挲在她圆润的下巴上,随即就是他阴冷的声音。
“后悔吗?”
就算她早就做好了准备,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强迫自己平静的和他对视,哑声淡淡问着。
“萧先生答应给我的两百万是否会兑现?”
萧明祁有些错愕,捏着她下巴的手怔然失力。
几秒后,他恢复常色,浅勾着唇角,轻嘲道,“呵,果然是为了钱!”
轻蔑的语气,直接践踏着她的自尊。
蓝文烟的身子不可遏止的颤抖,想起被送到这个地方之前。
彼时,她坐在小小的公寓沙发边,手指紧紧的揪着裤子,哽咽的问,“婆婆,我可以赚钱的,真的,我不去好吗?”
婆婆面对她的泪眼婆娑,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悯,甚至是比她哭的更厉害,满是皱纹的手捂着胸口,一句句的控诉!
“文烟,你是忘了我们家是怎么对你的,你从小在我们家里,虽然是童养媳,却是和我的女儿无二,我把最好的都给了你!”
说着,婆婆猛地到她的身边抓着她葱白细嫩的手,“你看看你这手,多嫩,就算你失忆了,也磨灭不了我们对你的好!”
蓝文烟愣愣的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没有老茧,她知道未婚夫的手上全是老茧,婆婆也是。
她的心口钝痛,却又无力反驳,呐呐的开口,“可是,婆婆,我是你的儿媳妇呀,你怎么能让我和别的男人…”
婆婆老泪纵横,握着她的手哭诉着,“文烟呐,就当是婆婆求你,你救救我儿子吧,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最快的得到钱,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蓝文烟咬着唇瓣,本就泛白的唇瓣霎时裂了口。
突然,“咚”
“文烟,我求求你,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救救我们这个家,婆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婆婆,你快起来,你快起来,”蓝文烟哭着想要把婆婆从地上拉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滑落。
“我答应,我答应了!”
……
蓝文烟喉间哽咽,看着面前高傲的男人。
对于他的嘲讽,她只是淡淡的眨了眨眼,嗯了一声。
此时蓝文烟正躺在他的床上,正好坐起来,却漠然又被掐着下巴,一股陌生的气息扑鼻而来。
“既然是被我买下的,接下来该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蓝文烟怔怔的眨眼,在他墨黑的眸子下懂了他的意思。
下巴上有些痛,他是用了些力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里尽是嫌恶,却还是要做自己本职的事情。
蓝文烟撑着床面艰难的起身,身上的薄被随着她的动作滑下,露出了下面隐藏的一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
先前在医院做了检查就直接被人送到了这里来,还被换上了这类似于情趣内衣的睡衣,薄如蝉翼,几近透明。
蓝文烟刚要提着被子遮挡,却蓦然想起她现在的身份。
有些颤抖的咬了咬牙齿,终于还是抚上了他的领带,一点一点的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即使大着胆子硬着头皮,却依然不敢和他阴骘的眸子的对视。
“做吧。”
蓝文烟听见他轻蔑的冷笑声,随即,便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本就衣不蔽体的纱衣被萧明祁残忍的撕裂,连最后的尊严也被他尽数的踩在脚底。
萧明祁并不温柔,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
蓝文烟闭着眼睛感受到了撕裂的疼痛,他长驱直入,并没有因为她情不自禁的痛呼而温柔一点。
她知道这是她该承受的一切,所以她不哭不闹,安静的接受他的撞击,一下一下,深入骨髓。
眼泪却还是禁不住从眼角滑落,蓝文烟咬着唇瓣努力压抑着自己,不让声音溢出口。
“嗯…”
终究还是受不住,在萧明祁新一轮的索取中,蓝文烟终于咬着他的肩甲轻轻的颤抖低吟,白皙修长的双腿依然羞耻的缠绕在他刚劲有力的腰间。
这一夜很漫长。
迷迷糊糊醒来之际,双腿之间依然酸胀,被他的昂扬填满,不知是难受还是难耐,蓝文烟蹭着双腿,呢喃。
“不要。”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重重的吻落在她的胸口。
萧明祁不知餍足的做了多久,她不知道,后来,是真的在强烈的冲击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耳边没有咿咿呀呀床畔抖动的声音,只有绵长的呼吸声相互交织。
清晨,后院里晨起的一两只小鸟停在窗棂,鸣屋着尖嘴朝里屋看着。
窗帘轻轻的浮动,一丝丝的光线斑驳的印在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团。
几缕光晕落在蓝文烟的眼睑处,她颤了颤终于是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入眼的是明亮大气的水晶灯,雪白的缦顶,奢华的浮灯,连窗幔都是金钱的影子。
蓝文烟有一瞬间的失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浑身疼痛,片刻后才回过神来。
忆起昨天晚上的种种,心口钝痛之际隐隐还是有些羞耻感。
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腿心痛到打颤,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般,仿佛骨头都是碎的。
掀开被子,床单上那一抹红色印入眼帘。
原本干涩的眼眶却蓦然酸涩,哑然张唇,喉间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刚打开门要出去,却蓦然和一双阴骘暗沉的眸子相撞,猛地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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