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甜恋严知渊》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林娇娇严知渊林星,《汹涌甜恋严知渊》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很喜欢《汹涌甜恋严知渊》这部小说,林娇娇严知渊林星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环环相扣,很不错的,顶你!
严知渊开车把我送到了学校南门口,然后才回了自己公司。
临走前,他嘱咐我:「下课后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没接,就自己先打车回去。」
我乖巧地应声,目送他的车转向、离去,直到它彻底消失在我视线里,才调转方向,去教室上课。
我们才大一,还没有几个胆子大的人敢翘课,所以教室里坐得满满当当,好在室友提前帮我占了座。
我挨着她坐下来,从包里拿出课本和手机,不经意地一扫,看到一条新消息。
来自我爸。
「星星,今天有空回家一趟吗?爸爸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自从我妈走后,他再也没用这样温和又亲昵的语气跟我说过话,以至于看到这条消息时,我有一瞬间时空错乱的恍惚感。
等回过神,我忽然想到昨晚严尔梦跟严知渊说过的话。
心里渐渐明白过来,我盯着手机,冷笑一声,又把它扔回了书包里。
大概是因为我没回消息的缘故,中午刚进食堂,我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冷声道:「有事?」
一个月前还在怒吼着「从我家滚出去」的男人,在电话里柔声细语地跟我说:「星星啊,爸爸想你了,今天下课回来吃个饭吧,我让你严阿姨做你爱吃的菜。」
我觉得又嘲讽又好笑,但还是答应回去了。
路上,严知渊给我发了条消息:「下课了吗?」
我握着手机看了半天,没回复,他便又发来消息,是一串电话号码:「下课后打这个电话,我喊人去接你。」
严尔梦做了一桌子菜,没几样是我爱吃的。我爸往我碗里盛了一勺排骨汤,讨好似的笑:「星星,来喝点汤补补,你都瘦了。」
我垂眼勾了勾唇角,忽然把勺子丢进碗里,向后靠在椅背上:「我花生过敏,爸,你要是想谋财害命的话,可以直说。」
他僵了僵,唇边的笑几乎挂不住:「星星,怎么跟爸爸说话呢?」
严尔梦煽风点火,在一旁柔柔地说:「星星,你上次在酒店闹的事情,爸爸妈妈不怪你……」
「爸爸妈妈?我妈早就死了,还是被你俩气死的。」我偏了偏头,看着她笑,「怎么,严尔梦,你很想去地下陪她吗?」
严尔梦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我爸很看不惯我针对她,当即皱着眉,大手一挥:「林星,我还是跟你说正事吧——你妈走之前,是不是把市区那套房子过户到了你名下?还有她留给你那些首饰金子,你拿出来,爸爸有急用。」
果然是为了钱。
我眼皮一抬,不咸不淡地说:「不拿。」
「林星!」他马上加重了语气,「现在家里的公司出了问题,需要这笔资金!那是你妈和我十几年的心血,你忍心看着它付诸东流吗?」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他,险些笑出声来。
「当初我妈躺在病房里,你带着严尔梦过去,说以后家里的东西都交给严尔梦保管的时候,我就在病房里——我就在洗手间。」
我看着他骤然煞白的脸,笑容一敛,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林进,你带着这女人去刺激我妈的时候,有想过你们十几年的心血、二十年的婚姻吗?」
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热流就泼在了我胸口。
是坐在我对面的林清月。
她泼完手里的排骨汤,还恶狠狠地瞪着我:「不许骂我妈妈!」
那张还没完全长开的稚嫩小脸,虽然一点都不像我爸,却已经有了严尔梦几分神韵。我偏头看了她几秒,忽然抬手,甩了她一耳光。
「清月——」
严尔梦豁然站起来,在林清月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我爸跟着站起来,想也没想地回击了我一巴掌。
他用的力气极大,我被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都发麻,耳畔也嗡嗡作响。
「林星,你妹妹才五岁!!」
我用舌尖顶了顶剧痛的口腔软肉,转头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林进,我也才十九岁。」
从餐厅墙边的镜子里,我看到自己如今的样子。胸口的排骨汤把衣服染得一片狼藉,头发散乱,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
狼狈得要死,像条可怜虫。
林进眼神动了动:「娇娇……」
「林进,要钱,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顶着受伤的脸,漫无目的在街头游荡,然后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在门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我一边喝酒,一边出神地想着过去的事情,直到放在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
是严知渊的电话。
我没有接,就那样看着它持之以恒地响了一分钟,然后屏幕暗下去,又重新亮起来。
「发定位,我去接你。」
我拿起手机,把定位发给他,过了几秒又觉得后悔,于是飞快地撤回了。
「不用管我。」我打字回复他,「今晚我回寝室住。」
其实我没打算回寝室,顶着这样一张脸回去,我都能想到别人的猜测和议论。
可我一点也不想让她们可怜我。
我坐在花坛边,借着便利店窗口透出的灯光,一罐又一罐地喝着手里的啤酒。
喝到中途,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大雨。
我晕晕乎乎地站起身,又坐下,抓起手机,准备打个车,去附近的酒店住一晚。
下一秒,熟悉的冷清男声就在我发顶响起来。
「娇娇。」
他没有叫我的姓。
我抬起醉得曚昽的眼睛,看到严知渊撑着一把伞,站在距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
雨帘被昏黄的路灯染得一片模糊,他站在那里,身姿锋凛,微微垂头望着我。
我撑着下巴,仰头望着他笑:「严知渊,你怎么来啦?」
我想我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看到他一贯冷漠的眼底,有深重的痛惜之色渐渐涌起。
柔软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我红肿的脸,雨声淅沥中,严知渊的嗓音格外温柔。
「娇娇,我们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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