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苏亦瑶傅思寒小说》,是苏亦瑶傅思寒为主角的一部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主要讲的是:正月初三。丞相府,长宁院。慕丞相看了眼将军府送来的求亲书,望向面色憔悴的苏亦瑶:“瑶瑶,你确定要嫁?”不过几日,苏亦瑶已经瘦的两颊凹陷。她点点头:“嫁,还要风风光光的嫁。”闻言,慕丞相两眼一红,险些落泪。当年与女儿失散,夫人便一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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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除了兰儿以外都打了个寒颤。
傅母揉着额:“我看还是请人来做场法事吧,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必。”傅思寒飞快地拒绝。
他望向落玉斋的方向,恍然想起那天在苏亦瑶墓前的梦。
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宁愿去吓烟儿,都不愿看自己一眼吗?
傅母正想劝几句,傅思寒忽然将手里的圣旨拿了出来:“娘,我要出征了,南疆外族来犯,皇上命我带兵平乱。”
闻言,傅母脸上终是多了分担忧:“可你现在的身体……”
“无妨。”傅思寒语气冷淡,“烟儿的事您处理吧。”
说完,他转身离去,却让兰儿跟过去。
落玉斋。
天已大亮,院内却仍旧一派幽静。
傅思寒望着那似是已经死了的梅树,缓声道:“等我出征后,你便去管家那儿领了月例银子走吧。”
身后的兰儿一愣:“将军,奴婢……”
“亦瑶对你那么好,定不忍你在这里受苦。”傅思寒视线逐渐模糊,声音也变得沙哑,“若我此行回不来了,你替我去亦瑶坟前上柱香,告诉她,等我下下辈子去找她。”
说话间,他唇角漾出一个悲戚的笑容。
如果可以,他下辈子就想去找她。
可苏亦瑶说过,他得托生成女人,经历她所经历的一切才肯原谅自己。
若能换回她的原谅和心,这样又有何不可。
兰儿想起盖在自己身上的那床被褥,不由哭了出来。
她跪了下来,朝傅思寒磕了个头:“奴婢遵命。”
二月初二。
傅思寒身披甲胄出了府,他翻身上马驰骋几步后又勒住了缰绳。
回头望去,府门外除了下人便是傅母。
一年多以前,苏亦瑶就是站在傅母所站之地目送自己离开。
她会像刚成婚那般朝自己大声喊“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然而这次,甚至以后都不会有了。
傅思寒红了眼,忍着喉间的酸涩调转马头朝城门扬鞭而去。
白驹过隙,春去秋来。
一份份捷报快马加鞭从南餅餅付費獨家疆送到京城。
敌军因傅思寒的骁勇善战和狠厉手段几次退兵,但傅思寒为了永除后患,直接带兵杀到了敌国边境。
在他的压迫下,南疆不得不派使者进京求和。
初冬过后,傅思寒接到了撤兵的圣旨。
夜阑,营帐内。
阵阵咳嗽从里面传了出来。
副将杜浔端着药走了进去,见傅思寒又拿着一块梅花绢帕看的出神,便劝道:“将军,夜深了,喝了药早些歇息吧。”
他将药放在桌上,目光却不由落在那绢帕上。
作为傅思寒的副将,对苏亦瑶的事也是知道一二的。
只是谁也不会想到,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傅将军总会在夜深时,独自看着一块绢帕垂泪。
傅思寒没有喝药,而是哑着嗓音说着:“一年前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京城了。”
甚至还带着让自己和苏亦瑶彻底决裂的烟儿。
又或许这一切还都要归咎于自己,是他抵不住诱惑,负了天天盼他回家的苏亦瑶。
杜浔抿抿唇,安慰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将军还是要保重身体。”
闻言,傅思寒沉叹了口气。
这一年中,他不止一次期盼着自己能梦见苏亦瑶,哪怕只有一眼。
然而事与愿违,梦里除了无尽的孤寂,再无那故人的影子。
一时间,将军府门外的小厮都愣住了。
因着这等诡异的仗势,都不免害怕地后退了几步,却也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放在了傅思寒身上。
正月十八娶亲不算,难不成娶的还是个死人?
听见丫鬟传信的傅母也走了出来,在看见府门口的棺材立即停住了叫,念了声“阿弥陀佛”。
她看了眼怔在原地的傅思寒,厌恶的眼神扫向苏延风。
果然,苏家的人都没那么安分,在这种大喜日子居然把棺材抬到了别人家门口。
傅母铁青着脸问:“你这是何意?”
苏延风吐出一句回答:“送亲。”
好半晌,傅思寒才从眼前的一切回过神,扯开了嘴角:“亦瑶呢?”
闻言,苏延风淡漠的眸底掠过丝恨意:“亦瑶就在这儿。”
说着,将手轻轻覆在棺上。
傅思寒呼吸一窒,心中的那片不安渐渐变成了恐慌。
袖中的手缓缓收紧,他泛红的眼角染上几分愠色:“苏延风,你先是差人来说亦瑶殁了,后抬着棺材过来说亦瑶是丞相之女,你到底耍什么花样?”
“亦瑶就是丞相千金,是你的新夫人,也是被你休掉的妻子。”
听了苏延风的话,傅思寒心渐沉。
“你胡诌什么,分明是苏……”
傅母惊疑的话还未说完,傅思寒忽然大步跨至棺前。
他此刻反倒不在乎苏亦瑶是何人,他只想知道这里面的人是不是她。
然而,在沙场上杀伐果决的他在手触碰到棺材那瞬间,头一遭有了退缩的念头。
傅思寒满是挣扎的眸子颤了颤,迟迟不肯推开棺盖。
“傅将军,吉时就要过了。”苏延风讽刺道。
半晌,傅思寒才用力推开了的棺盖。
一刹那,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如山一般压在了他的胸口。
棺内的苏亦瑶身穿火红嫁衣,双手交叠覆于腹上,云鬓间的金凤钗闪着点点光芒,妆容精致却遮不住那如雪的苍白。
傅思寒眼眸一怔,恍觉所有力气都被面前死气沉沉的人抽走。
往昔苏亦瑶的一颦一笑都如云烟消散,只剩下了戚戚飞雪。
苏延风见傅思寒如遭雷击的模样,哀怒交加:“你不负天下,唯独负了她。”
短短一句话如烧红的刀子捅进了傅思寒的胸口,痛得他险些跌倒。
“我笑你能纵横沙场,却不能明辨是非。”
苏亦瑶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回荡,像是讥讽,更像是无奈的控诉。
傅母在丫鬟的搀扶下上前一看,吓得后退数步,念了几声佛语后瞪着苏延风:“还不快把人带走!”
苏延风却气笑了:“傅老夫人巴巴的向丞相府求亲,人来了怎么反倒不要了?”
闻言,傅母面色一僵,退亲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若真如苏延风所说,苏亦瑶是丞相之女,那两家原本的交情可就……
正当傅母苦想对策时,傅思寒竟然把苏亦瑶抱了出来,转身朝府内走去。
她脸一黑:“思寒!”
傅思寒望着檐上“将军府”的牌匾,哑声道:“吉时到了,拜堂。”
正月初三。
丞相府,长宁院。
慕丞相看了眼将军府送来的求亲书,望向面色憔悴的苏亦瑶:“瑶瑶,你确定要嫁?”
不过几日,苏亦瑶已经瘦的两颊凹陷。
她点点头:“嫁,还要风风光光的嫁。”
闻言,慕丞相两眼一红,险些落泪。
当年与女儿失散,夫人便一病不起,没多久后郁郁而终。
如今好不容易父女重逢,他却又要尝一遍失去女儿的痛苦。
苏亦瑶似是感受到了慕丞相的心酸,她握住那只微颤的手:“爹,允了我吧。”
慕丞相沉叹口气,强扯开唇角:“爹答应,等爹选个好日子……”
“女儿已经选好了,正月十八。”
而等在将军府的傅母听闻定下的成亲日子,当即拉下了脸:“正月十八宜下葬忌婚嫁,选这么个不吉利日子,慕丞相什么意思。”
傅思寒声音清冷:“黄道吉日,就这么定了吧。”
说完,他便起身要走。
傅母又道:“对了,有了这门好亲事,咱们也得提防着苏家,免得丞相之女受委屈。”
傅思寒不言,暗自收紧了拳转身离去。
本想去梨香院,他却在落玉斋外停住了脚。
傅思寒望着门檐,那里已经没有给他照路的灯笼了,里头也没有等他回去的人了……
时光摧人。
初十过后,苏亦瑶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她还是不顾慕丞相的劝阻,去了趟苏府。
和那日一样,苏府的大门像是知道她要来似的紧闭着。
在丫鬟的搀扶下,苏亦瑶勉强站着,冰冷的手扣着门上铜环:“爹,娘,我回来了……”
虚弱的声音被风声掩盖,她看着面前沉重的府门,泪如雨下:“你们真的不要我了吗?”
府内,听见小厮传信赶来的苏母站在门后,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此刻,她真觉自己愧为人母,却又无可奈何。
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外头有人惊呼一声“小姐”,苏母心一窒,想开门却又很快停住。
待外面一片寂静,她才开门走了出去。
望着远去的车辙,苏母终是落下泪。
苏父从旁走来,叹声问:“既然想见,又为何要躲?”
苏母无力的摇摇头:“她有真正的亲人,见了反而徒增牵挂……”
转眼正月十七,万家灯火。
丫鬟将药一点点喂进苏亦瑶嘴里,却被她连带着血吐了出来。
慕丞相红着眼将人搂进怀里。
苏亦瑶半睁着眼,苍白干裂的嘴唇呢喃着什么。
闻讯赶来的苏延风跑了进来,看见气若游丝的人儿,心骤然一紧:“亦瑶!”
熟悉的声音唤醒了苏亦瑶的意识,她奋力抬起手:“哥,我,我看见我的……孩子了。”
苏延风握住那只枯瘦的手,喉间哽塞的什么话都说不出。
慕丞相转过头,泪湿了眼。
“娘,还是不肯见我……哥,我想娘……”苏亦瑶突然像个孩子似的哭了出来。
她喘着粗气,胡言乱语似的说着:“我要,嫁人了……娘,给我亲手绣了……红盖头……”
苏延风抑着胸口的剧痛:“亦瑶乖,娘马上就来了。”
闻言,苏亦瑶眸光亮了瞬,沉重的呼吸开始断断续续。
娘马上就来了,她不能死,还不能死啊……
慕丞相看着她那开始涣散的眼神,悲痛欲绝:“瑶瑶,咱们父女好不容易才重逢,你再陪陪爹好不好?”
苏亦瑶抬眸,声音却渐渐变小:“爹,女儿不孝,下辈子再……”
话还未说完,她猛地翻过身子,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苏延风慌得用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完。
苏亦瑶望着被风吹动的床幔,只觉连睁眼都分外艰难。
忽然,门被猛然推开。
苏母踉跄着走了进来,她发髻凌乱,绛紫上的袄上满是雪和污泥。
她红着眼,看着床榻上气息奄奄的人:“亦瑶,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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