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苏亦瑶傅思寒的书名叫《苏亦瑶傅思寒免费》,它是作者苏亦瑶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没有宾客,没有喜乐。小厮丫鬟也因着这毛骨悚然的娶亲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看着傅思寒抱着人慢慢走向喜堂。闻讯赶来的兰儿看见他怀中的苏亦瑶时,眼眶倏然一红。“夫人……”她“咚”的一声跪地,泣不成声。傅母憋着一肚子火,直接回了房。她一走,不少下人也跟着退下,不一会儿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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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暑刚过,唐雨嫣有了身孕。
原本就因为秦骁冷落的慕筠瑶更是失了所有的势,吃穿用度皆不如从前。
小云心有不忿,却又无可奈何。
慕筠瑶反倒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现在还吃得饱穿得暖。
前段时间傅思寒从柴房拿了块木头,给她雕了个小人偶。
慕筠瑶看着木偶,费力地弯了弯唇角:“真好,等我死了,能不能把它放进我的棺材里?”
听到这话,小云差点哭了出来。
傅思寒忍着心痛,温柔地笑了笑:“你若喜欢,我再雕几个。”
慕筠瑶摇摇头,呼吸浅浅:“一个……就够了咳咳咳……”
刚说完,她转头捂着脸剧烈咳嗽起来。
慕筠瑶目光微凝,慢慢地拿开放开手,绢帕上那团殷红刺的其他二人心一窒。
她却平静地将绢帕折起来,拿起快要凉掉的药一饮而尽。
而后吃了个蜜饯才无奈开口:“天天喝药,我觉着流的汗都是苦的。”
小云借着倒茶先退下了,可刚出去就忍不住哭了。
傅思寒犹豫了一下,几次想握住那只纤弱的手,但最后还是压住了那股冲动。
慕筠瑶喘了几口气,看着他:“思寒,我能撑过七月初三的对吧?”
七月初三,是她二十岁的生辰。
傅思寒眸光微黯:“嗯,一定能。”
天越发热了,慕筠瑶每天睡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还长,胃口也小了,人也跟着瘦了。
“咳咳咳……”
小云看着都被慕筠瑶吐出来的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夫人……”
慕筠瑶躺了回去,呼吸沉重:“思寒呢?”
小云摇摇头:这几日他总往外跑,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闻言,慕筠瑶疲倦地阖上眼。
今天是初二,明天就是初三了……
入夜。
寂静的院子咳嗽声不断,慕筠瑶吐了几回血,小云急的要去请大夫,可都被她阻止了。
慕筠瑶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她只想在最后的时间里过得安静些。
忽然,房门被推开,好些天都见不着人的傅思寒走了进来。
“我给你带了生辰礼物。”
这话让慕筠瑶一愣:“生辰礼物?”
傅思寒点点头,上前把人扶起走到房外坐下,又让小云熄了院子里所有的灯。
慕筠瑶奋力抬着沉重的眼皮,无力地倚靠着椅背。
傅思寒拿出两个竹筒,慢慢地打开盖子。
点点光忙从里面溢出,如同星辰一般在整个院子里环绕。
慕筠瑶眸色一亮:“萤火虫?”
“你说你从来没见过萤火虫,这么多你可以看个够了。”傅思寒坐在她身旁,强颜欢笑着。
慕筠瑶神色微怔,原来这些天,他都去抓萤火虫了。
当年她只是随口一说,想不到他一直都记得。
她望着漫天流萤,含泪笑了笑:“真好看,好看……到再也……忘不掉了。”
听着那越来越轻的呼吸和声音,傅思寒眼眶发酸,却还是忍住了眼泪ⓨⓑγβ:“以后你每年生辰我都给你抓萤火虫。”
慕筠瑶缓慢地眨了眨眼,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
“思寒……下辈子,我,我叫……亦瑶,你娶,娶我好不……好?”
苏亦瑶颤着手,默默地将绢帕收了起来。
见此,傅思寒蹙眉:“不喜欢吗?”
“喜欢。”苏亦瑶低应了声。
许是她的态度太过敷衍,傅思寒也没了哄人的心思。
他放开手,起身脱下外衣:“以后你若有什么喜欢的,直接去和管家说吧。”
闻言,苏亦瑶神色一黯:“以后……我还有以后吗。”
可她这声呢喃太轻,刚出口就消散在寂静。
长夜如水。
次日。
风穿过窗隙吹动着淡青色的床幔,炭盆中点点星火残留着余温。
苏亦瑶摸着冰凉的另一半床榻,心尖微颤。
以往只要傅思寒在家,她醒来时总会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听他在耳边缱绻地叫自己“亦瑶”。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敛起无用的落寞,苏亦瑶起身梳洗。
一切结束后,她看着收拾东西的兰儿问:“将军呢?”
兰儿动作一顿:“在后园练剑。”
苏亦瑶点了点头,走出了房。
虽值初冬,园里的三角梅却开的正好。
一片朱红与豆青的交融美景中,苏亦瑶却因其中那对璧人挪不动脚。
身着玄色暗纹袍的傅思寒刚舞完剑,静立在廊下。
一旁烟儿正踮着脚,拿着绢帕替他擦汗。
好一副恩爱美景,却刺的苏亦瑶眼眶泛酸。
这时,烟儿目光一转,瞧见她连忙收回了手,匆匆走来行了个礼:“姐姐。”
这一称呼让苏亦瑶皱起了眉:“我没有妹妹,担不起姑娘这声姐姐。”
听了这话,烟儿面色一僵。
傅思寒走到烟儿身旁,看像苏亦瑶的目光里带着不悦。
苏亦瑶被他的目光刺得心狠狠一疼。
不待她开口,就听傅思寒说:“一会儿烟儿要挪去梨香院,你吩咐人打扫一下。”
苏亦瑶愣了,梨香院?那可是妾室居住之地。
她刚想说不合适,可傅思寒却已经带着烟儿与自己擦肩而过!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苏亦瑶渐渐红了眼。
然后慢慢转身朝来时路归去,孤身一人……
才用过午膳,阴沉的天便下起了雨。
屋内炭火正旺,苏亦瑶看着手中的绢帕,目光黯淡。
其上萦绕的那股脂粉味不断地告诉她,有些东西即便不肯承认,但就是变了。
苏亦瑶闭眼,直接将绢帕丢进了炭盆里。
不一会儿,火苗伴随着青烟变大。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炭盆被“嘭”的一脚踹翻。
“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亦瑶抬头,就撞上傅思寒那含着愠色的墨眸。
她眼底划过丝痛色,刚要出声,喉间却涌上一股咸腥。
苏亦瑶捂着嘴,白着脸闷咳了几声。
见她这样,傅思寒的怒火一下被浇灭了。
他抿抿唇:“娘和烟儿很合得来,所以逼我纳她为妾。”
苏亦瑶一怔,霎时红了眼,多冠冕堂皇的借口,逼他?
她忍不住想究竟是傅母喜欢,还是他自己动心?
苏亦瑶持着沾血帕子的手慢慢落下,她不知道如果傅思寒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会不会生出些许愧疚。
可他却分毫没察觉,将人揽在怀里:“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妻。”
唇畔血腥萦绕,有些呛人。
苏亦瑶不敢相信他离自己这么近,是怎么做到对自己唇上的血视而不见的!
明明从前,她哪怕有半点不舒服,他都能立马察觉!
苏亦瑶心像沉进了冰窖,她哑着嗓音一字字道:“你说过,这辈子只要我一个。”
傅思寒眉目一拧:“难不成你要我违背娘的话?”
苏亦瑶心头一窒,明明昨日才说过的话,转眼就成了过眼烟云。
可笑也可悲。
她攥紧了手,抑着胸口的钝痛:“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亲自替你迎烟儿入府。”
傅思寒有些烦,不明白为何非要等三个月。
敛眉看她,忽然瞧见她唇瓣上的血色:“你的嘴怎么了?”
苏亦瑶静默了瞬,慢慢抹去唇上的血:“没什么,唇脂罢了。”
苏亦瑶惊诧了瞬,只当是她怕自己在将军府受委屈。
但她也明白,自己一旦被休,苏家也会颜面扫地,被人耻笑。
岂料苏母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遭雷击。
“将军放心,苏家定会选一贤良淑德的女子送来,还请老夫人息怒。”
苏亦瑶只觉心中那抹暖意如烟消散,连同辩解的话都噎在喉咙。
傅母嗤笑:“上梁不正下梁歪,苏亦瑶真是对的起自己的出身。”
苏亦瑶望向眸色冷凝傅思寒,攥紧了手。
他真的……会休了自己吗?
傅母和苏母,一个要休,一个要休却不断亲。
一句句惹得傅思寒心烦不已,他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苏亦瑶:“此事等烟儿身体好些了再说。”
言罢,他转身离去。
苏亦瑶怔怔看着那再次远去的背影,心如跌落深渊。
隐隐的,二人的情谊似乎也渐渐远了。
傅母余怒未消,让苏亦瑶禁足思过。
待正厅只剩苏家母女两人,苏亦瑶才收回目光:“娘,您为什么……”
“如今傅家位高权重,你也应当自检,别连累了苏家同你一起遭殃。”
苏母劈头盖脸的指责让她心猛的一紧。
傅母和傅思寒不信也罢,为何连她亲娘都不信自己?
苏母也不再多言,绷着一张脸离开了。
因着下人的趋炎附势,一连三日,落玉斋的炭和饭菜都比平时少了许多。
夜阑。
灯火跳耀,窗上剪影勾勒出一个单薄的身影。
“咳咳咳……”
苏亦瑶掩面扭过头,生怕自己的血沾污了已经抄好的经文。
“夫人,药好了。”兰儿将药端了来,看着她饮下才道,“烟儿故意诬陷您,您为什么还替她孩子抄经书?”
苏亦瑶轻喘着气,重新握住笔:“孩子无辜。”
她痛自己无缘为人母,却更怜无缘人世的生命。
“再去拿些纸来吧。”
兰儿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没多久,几日都不曾回来的傅思寒踏进来。
比起之前,屋子里寒意更甚,还弥漫着一股苦涩的气息。
他凝着脸,瞥了眼桌上抄好的经文:“抄再多,也抵消不了你的罪孽。”
久违的声音让苏亦瑶一愣,手却因这讽语颤了颤。
墨点晕染了纸,整张的经文也只能作废。
她抑着心窒,慢慢放下笔:“我有罪,你呢?”
带着些许质问的语气让傅思寒眉目一拧。
苏亦瑶望向他,声音逐渐沙哑:“你骗了我。”
闻言,傅思寒眸色渐沉:“若不是顾忌你的身子,我又何必瞒你。”
一个“瞒”字听得苏亦瑶心如刀割。
她站起身,羸弱的身子似是随时都要倒下:“你是顾忌我,还是顾忌你的面子?”
这话好像戳中了傅思寒的痛楚,他眼中掠过丝恼意:“你扪心自问,天下有几个男人像我这般,在你无所出后依旧全心全意对你这么多年。”
苏亦瑶眼眶一热,痛意在胸口炸开。
她紧攥着手,指甲深嵌掌心:“在你眼里,我的情意始终没有你的子嗣重要对吧?”
傅思寒想否认,可看着那双过分平静的眼睛,他收紧了拳:“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即便没有烟儿,也会有她人。”
刀子般锋利的话刺的苏亦瑶痛彻心扉,蓄满了泪水的眼中满是悲凉。
而心中的那点光亮,也渐渐熄灭。
她深吸了口气:“那……你可要休了我?”
望着那黯淡无光的双眼,傅思寒心底分外烦闷。
半晌才吐出一句:“你安分守己便罢。”
说完,转身漠然离去。
苏亦瑶胸膛伴随着脚步的踉跄一颤,险险扶住桌角才不至于瘫倒。
忽然间,腹部传来似曾相识的绞痛,紧接着一股湿粘的热流自大腿缓缓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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