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车里空调开到24度她却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凉意,声音自然而然的放低了许多。
“你心里比我清楚。”何焕的不悦的说,脑中一直在盘旋她紧紧攥着那张房卡的画面,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好了,你别在酸来酸去了,我不就不小心冤枉你了,我跟你道歉行不行,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程蔓先是大声的说了一句,说到最后越说越小声,毕竟惹了何焕生气,不是一件小事。
“你装傻充楞的功夫日益见长了。”何焕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程蔓根本没有想明白,何焕的怒火源自哪里!
车子平稳的停在了何宅,他下车时,砸车门的声音极大,吓得程蔓抖了一下,“干嘛关这么大声。”
“今天我要是不来,正好随了你去赵老板房间的意,真是多此一举。”何焕靠在车边,背着程蔓,说得云里雾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我只是想……”程蔓刚想解释,还未走近他,便被打断了。
“捏着房卡,舍不得松手,你就那么饥渴,要给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何焕快步将程蔓按到了车头,她的老腰!
何焕整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被按下去的时候,腰折了一下,她皱了皱眉头,缓过来,就要接着说,被软软的再次打断了。
“亲爱的,你回来了啊?”
软软寻声娇声走出,挽上了何焕的手臂。
“嗯。”何焕放开了程蔓,退后了一步,应了软软,摸了摸她的肚子,语调变得温柔了起来,“你走慢些,你现在身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是两个人的了。”
这一切看到程蔓眼里,让她感觉极其的刺眼。
“好了,亲爱的,人家知道你担心人家,人家会小心。”软软笑意盎然,扫了一眼被何焕冷落的程蔓,她觉得优越感十足。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逃过她的手心。
他们亲热着,哪里还有时间听她的解释,程蔓呆立在场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举步维艰。
过了几秒,程蔓生涩的开口,本不想打破这一切,但是她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何焕,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
何焕毒语将程蔓一顿数落,“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没有想去赵老板房间,还是歌颂你有多么高的姿态?”
程蔓想要解释的话,瞬间都咽了下去,再也说不出了。
“原来是勾搭男人啊!”软软讥讽的话语吐出,一举一动一副看热闹的态度。
“你有几个胆子,竟敢这样胡来?”何母双手抱胸,快步走向程蔓,揪着程蔓的头发,她吃痛之际,顺势将她推倒在地。
程蔓痛呼一声,跌坐在了地上,钻心的疼,这一摔,手腕瞬间破皮流血,“妈…”
何焕听着她们言语,眼底像是附上了一层冰霜,冰凉的话吐出,“就算我不要你,也不要给我惹事非。”
“程蔓,你是阿焕的妻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就算你不要脸,他还要呢!”软软接着何焕的话讽刺程蔓。
“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粘上我们何家,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何母一脸不悦,朝程蔓扔了一个白眼。
“我……没有。”程蔓摇头,她没做过的事情,不管面对多少反对,都不会承认。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吧!阿焕从来不胡说,要不是逮到了证据,他不会说凭空的话,你不要在狡辩了,阿焕供你吃供你住,给你工作,你出去勾搭男人,天生的贱丕子。”何母喋喋不休,唾沫星子飞了程蔓一脸。
“这是有原因的,何焕误会了。”程蔓努力撑起身体想要为自己辩解。
软软哪里肯给她辩解的机会,“你是在质疑阿焕吗?”
何母喊不留情的骂她,“你这哪有做妻子的样子,别人的妻子都是护着自己的老公,而你这样的人,就会给自己的老公蒙羞。”
她们一言一行像是无数个重锤朝程蔓砸来,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咬紧牙关,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想要爬起,却没有力气,贝齿间吐出几个字来,“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何焕见到程蔓这样子,心中生了一丝动容,却又想到她捏着房卡不放的样子,旋即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瞧瞧你穿得那露骨的衣服,摆明了狐狸精去了,你真当我们瞎了吗?”何母持续推搡着她,软软借机上前,拽着她如丝的衣服一扯,瞬间春光乍泄。
“啊……”程蔓捂着衣服,与她们二人争执着,眸中泪光闪现,这是多么打的耻辱。
何焕将软软护在了怀里,生怕程蔓推倒了她。
“挡什么挡啊!现在知羞了,勾搭人的人的时候,不见你知羞。你是个什么货色,我们都有数。”何母辱着程蔓,直到见她整个人蹭了不少土,在推了两下,她才肯罢休。
“你口口声声我怎么样了,那何焕呢?他都将小三带回了家,还有什么说我我?今天的事情我做了又怎么样?我不至于将人带回家,你们还当我是何家的媳妇吗?”程蔓受辱,义正言辞的说着,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这一张张毒恶的嘴脸,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啪!”何焕一巴掌甩在了程蔓的脸上,清脆的响声。
程蔓趴在地上看着何焕,那一刻,疼得不是她的脸,是她的心啊!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而你这样为了钱,不择手段勾引男人的女人,拿什么跟我的软软相提并论?”何焕捏着她的下巴,冷眸直视着她。
软软见状故作大惊失色的捂着胸口,随即火上添油,“阿焕,纵使她犯了错,但也不是不可原谅,她说不定是太饥渴了,就不择手段了,我不介意她这么说我,因为我知道阿焕你是爱我的,不被爱的女人或许就是她这个样子。”
“她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像她这样为了钱的女人,根本不配被爱。”何焕冷着脸。
听闻,程蔓凄苦的笑了两声,“你的软软才最饥渴吧!勾搭男人的人明明是她,不是我。”
软软眉间皱起,当即就憋出了眼泪,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帮你说话,你怎么可以诬陷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程蔓声嘶力竭的吼道:“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何焕。”
又是一记耳光袭来,刺辣的疼痛,程蔓捂着脸,还未回神,何焕将她拽起来,捏着她的下巴,“你在敢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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