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夏漓鸽的小说非常火爆,这本《夏漓鸽容焱》的主角是夏漓鸽容焱。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小叔。”夏漓鸽双手交叠放在容焱头侧,下巴磕在手上,声音轻而细,“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真的生病了。”“等我死了后,你是不是就会笑了?像小时候那样?”“小叔,我真的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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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漓鸽眯着眼,似是认出了他。
“小,小叔。”她嬉笑着靠了过去,高跟鞋加上醉意让她难以站稳,“你来了啊。”
容焱推开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夏漓鸽,你还要不要脸?”
夏漓鸽踉跄了几步,一手扶着墙,双目游离在意识以外:“脸?”
她突然笑了出来,葱白的指尖指着自己胸口:“我,只想要命……呃,要我和奶奶的命。”
即使是醉了,她却还能感觉到心在隐隐的疼痛。
容焱只当她在说醉话,一脸深恶痛绝:“你真的没救了。”
他转过身,不愿再多看夏漓鸽一眼。
夏漓鸽喘了口气,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突然扑上去死死抱住,用着哭腔唤:“容焱,容焱……不要走,别丢下我……”
容焱身形一怔,夏漓鸽从未这么叫过他,这几声软软哀切竟让他一时间忘了去挣脱。
直到同行的人看到后打趣:“怪不得江律师还单身,原来是把小情人藏在这儿了。”
这一句话让容焱羞愤不已,掰开夏漓鸽的手,一把将她推开。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连一个眼神也没给摔倒在地的夏漓鸽,毫不留情转身而去。
“容焱……”夏漓鸽伏在地上抽泣着,散乱的黑发黏在满是泪水的脸上。
两天后。
夏漓鸽面容憔悴,背着包走进一家没有容焱的律师事务所。
她从包中掏出一叠钱放在律师面前,语气疲倦但坚毅:“请帮我打场官司。”
第六章如果她不在了
夏漓鸽提供的资料没有目击证人,受害人也还在昏迷。
陈律师表示控告陈慧成功的几率并不大,除非奶奶醒过来亲自指证她。
纵使这样,夏漓鸽还是与陈律师签了合同,由他受理此事。
容焱家外。
夏漓鸽踌躇了片刻,才小心的掀开门口的地毯。
一把钥匙明晃晃的躺在地下,容焱没有把它拿走,她松了口气。
晚上六点半。
容焱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扑面而来的饭香让他怔在原地。
“出来。”他声音很轻,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压力。
夏漓鸽围着围裙,从厨房中探出身来咧嘴一笑,声音清亮:“你回来了,饭马上好了。”
容焱突然愣住了。
她黑发松松绑在脑后,一身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温婉贤淑,简直与从前判若两人。
瞥了眼不知何时又回到茶几上的胃药,容焱神情复杂:“我说过你不要再来了。”
夏漓鸽将菜端上桌,一脸无赖:“我又没答应。”
容焱蹙眉,解下领带径直去了卧室。
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了身休闲衣服,旁若无人的倒了杯茶坐在阳台上看着书。
夏漓鸽站在餐桌旁,一盘盘本是热气腾腾的菜像是她的心逐渐凉了下来。
她忍着心里酸涩,随便扒了几口白米饭后就将碗筷收拾起来。
原本安静的房子里飘着碗碟碰撞声和水流声,心不在焉的容焱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厨房门口。
放空的眼神仿佛将他带回了十多年前
他初次见夏漓鸽,她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她眼中的胆怯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般,见着谁都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哐铛”一声,惊的容焱丢下书,脚步匆匆跨向厨房,只是到了门口却又停住了。
听着里面淅淅索索瓷片碰撞的声音,他不冷不热的朝里面问:“怎么了?”
夏漓鸽背着手,脸上挂着有些窘迫的笑走了出来:“对不起小叔,手滑了。”
容焱瞥了眼她躲藏的手,转过身回到阳台若无其事的继续看书。
只是紧蹙的眉头再未展开过。
“小叔。”夏漓鸽拿起包,眼神略带着不舍,“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不会想我?”
“不会。”容焱头也没抬,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夏漓鸽早想过他的回答,却还是忍不住心疼,她带着噙着满眼的泪水转过身走了出去。
房子又回归了寂静。
容焱看着桌上的胃药又出了神,他会不会想夏漓鸽,其实他不知道。
从来能言善道的他,居然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之后几天,容焱也没有见过夏漓鸽,但知道她一直会来他家。
因为他每次回家都能看见茶几上整整齐齐摆着一杯水和一盒药。
直到一个暴风雨天,容焱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繁琐的工作加上回来时淋了雨,他病倒了。
昏昏沉沉的脑袋像是有千斤重,容焱费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却觉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咔哒”一声开门声,在最后失去意识前,他听到一声焦急的惊呼。
“小叔!”
夏漓鸽见容焱发烧了,连忙拿出毛毯盖在他身上,打湿了毛巾轻轻贴放在他额头。
一遍遍换着毛巾,等他额头温度降下来,夏漓鸽方才松了一口气。
她跪坐在床侧,目不转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容焱,忍不住伸出手,隔空描绘着容焱的轮廓。
描至他紧蹙的眉头之时,夏漓鸽眼眶突然酸涩起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容焱笑了。
“小叔。”夏漓鸽双手交叠放在容焱头侧,下巴磕在手上,声音轻而细,“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真的生病了。”
“等我死了后,你是不是就会笑了?像小时候那样?”
“小叔,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说着说着,竟已泪流满面,眼泪落满了手背。
夏漓鸽轻轻探身过去,将一个轻如羽毛般的吻落在容焱紧绷的唇边。
她含泪笑着,心中满是这一生都求而不得的悲凉和无奈。
次日一早。
容焱撑着还有些眩晕的脑袋,摇晃的走出房间。
客厅内一股米香味,他眨了眨干涩的双眼,目光落在餐桌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上。
昨天他好像听见了夏漓鸽的声音,是她来照顾自己了吗?
也是,除了她还能有谁会来。
容焱苦涩的嘴似是被那粥勾起了食欲,他坐在桌旁,一口口吃着口味清淡的粥,眸色复杂……
直到晚上,容焱接了个电话,穿好衣服出门。
开车来到夏漓鸽陪酒的会所。
此时夏漓鸽已经上好妆,按照领班的要求去陪一个老总喝酒。
转角之际,蹭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她下意识的说了句:“不好意思。”
“夏漓鸽!”
她惊得连心跳都好似停了,抬头看着眼前简怒的容焱,避之不及。
“你是已经喜欢上这工作了吧。”容焱语气好似连齿缝间都夹着愤恨。
夏漓鸽有苦难言,她若不在这儿陪酒,又怎么去付奶奶高昂的治疗费。
“小叔,我……”她欲言又止,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夏漓鸽整个人都怔住了,她望着容焱,被他嫌恶眼神刺的生疼。
容焱冷嘲一声,转身离开了,背影比从前更为冷漠决绝。
夏漓鸽想去抓住他的手扑了个空,只能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他渐渐远去。
往后几日,容焱烦躁到连工作都开始走神,时不时推开眼前的文件冷着脸捏着眉心。
“江律师,我这儿有个案子你受理一下吧。”
同事将一份资料放在他办公桌上。
容焱瞥了一眼,语气不太好:“原告被告?”
“被告,不过原告胜算不大。”同事将案情说了一番,容焱也大致明了,将注意力放在处理案件上,暂时摆脱了因夏漓鸽而生的莫名情绪。
直到开庭那日,两天都不曾睡过觉的夏漓鸽带着憔悴的面容踏进法庭。
可在与被告席上辩护律师眼神相撞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定格在了原地。
被告席上的容焱同样惊愕的望着原告席上的夏漓鸽。
当夏漓鸽看到容焱时,她心里已经知道,这官司输定了。
陈慧没有出庭,全由容焱一人代理。
整整四十五分钟,夏漓鸽只是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她听着自己的辩护律师声音越来越低,而容焱口若悬河的推翻她一条条证据……
休庭的十五分钟容焱紧绷着脸,拇指摩挲着手中的文件,终是没有去与夏漓鸽说一句话。
“因证据不足,驳回原告诉讼请求。”
随着法官的宣判和法槌落音,这场官司了结了,夏漓鸽也默默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直到走出法院,她蹲在马路边,双手穿在黑发间缓缓蹲了下来。
压抑的哭声让行人频频回顾。
天边的闷雷渐渐接近,天空也开始飘起了细雨。
“这是法院,要哭回去哭。”容焱清冷的声音自夏漓鸽身后传来。
夏漓鸽慢慢放下了手,沙哑的声音凄凄惨惨:“我输了。”
容焱站在她身后,头一次心中生了些悔意。
陈慧是夏漓鸽继母,他知道,但他不知道夏漓鸽还有个奶奶。
难道她去会所做陪酒是因为需要请律师和救她奶奶吗?
一股咸腥气息伴随着心绞自心口袭上了夏漓鸽的喉间。
她撑着路灯柱沉重的站起身,生生将那股咸腥逼了回去:“小叔,你真的是个很厉害的律师。”
天空的雷声越渐清晰,容焱看着她瘦弱了许多的背影,心中不由一紧。
“上诉吧。”
“然后呢?小叔做我的律师吗?将你推翻的所有证据重新作为证据去告被你辩到无罪的陈慧吗?”
夏漓鸽言语带刺,却让容焱无可反驳。
他心躁的扯了下领带,有些不自然的问:“你奶奶她怎么样了?”
医生的话历历在耳:“老人家伤及肝脏,又有心脏病,恐怕很难熬过术后的并发症,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夏漓鸽苦笑一声没有回答。
“我真的好恨陈慧。”
她抬着灌了铅一般的脚缓缓转过身,苍白的脸和嘴唇让容焱更觉难受。
容焱往前走了一步又顿住,夏漓鸽眼底的恨意他看的很清楚,也因此又多了几分愧意。
“小叔,我想让她死怎么办?”
夏漓鸽的语气中带着些迷茫和隐忍,一个令人发憷的问题被她轻飘飘的问了出来。
回想这十多年,陈慧对她的折磨,她不止一次生了杀心。
但是她还有奶奶,还有容焱,他们就像她的紧箍咒。
每每在她挣扎善恶边缘的时候将她拉回善的那一面。
容焱眉头紧蹙,只当她说的是气话:“你让她死,你就得坐上被告席。”
夏漓鸽又吞咽了一下,呼吸沉重到开始颤抖,她费力的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但是如果对面不是小叔的话,我应该也不会太惨。”
她的语气带着些许轻佻意味,容焱最不满的就是她对什么事都是这种态度。
“你最好别乱来。”容焱扔下这一句,转身率先离开。
看着容焱走了,夏漓鸽抽搐的身子陡然倒在地,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滴滴血沾在她白色的衣服上,像是一朵朵红梅。
她喘着粗气,缓了半天才有力气拿起响了半天的手机。
“喂?”
“简小姐,您奶奶她刚刚因并发症去世了……”
夏漓鸽的手机缓缓落在地上,眼前阴沉沉的天仿佛一下子黑了下来。
她没有看到奶奶最后一眼,连准备好的治疗费最后也变成了一方墓的钱。
夏漓鸽处理完所有事回到奶奶曾经的屋子,却见屋里站了个不速之客:陈慧。
陈慧张牙舞爪的朝着她伸出手拧她的手臂,张嘴就骂:“死丫头,敢告我!”
夏漓鸽挣扎着将其推开,怒视着她:“陈慧,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你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呵!”陈慧反而嗤笑一声,一把揪住夏漓鸽的头发,“就算是下了十八层地狱,我也会可以踩着钱爬上来。”
紧接着她眼神一狠,手中力道更甚:“快把老太婆的遗产拿出来,你还想独吞?”
遗产?若是奶奶有一点钱,也不至于住在这种破烂地方。
夏漓鸽怒不可遏的瞪着她:“当年你们拿走所有的拆迁款,连一块钱都没有留给奶奶,她哪来的遗产!”
陈慧推开她,忽然拿起桌上简奶奶的遗照,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遍地都是。
“当年拆迁款可是有五百万,老太婆却只拿了三百万出来,你不是要独吞是什么?”
“陈慧!”夏漓鸽猩红的眼死盯着她,心中怒火烧的她浑身颤抖。
她一把冲上前,掐住陈慧的脖子将她往外推搡着:“滚!”
“你,你个死丫头……”
陈慧被掐的只翻白眼,她下意识的抬脚踢夏漓鸽的肚子。
夏漓鸽被她一踹摔倒在地,玻璃碎片深深刺进她的脸颊中。
伴随着一声闷响,她忍痛抬起血淋淋的脸,在看到门外一幕后瞳孔瞬时紧缩。
陈慧已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血不断的从她脑后流出,一旁石臼一角满是血迹。
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让原本安静的小区吵闹了起来。
夏漓鸽被送到医院包扎好伤口后便被民警带去了警察局。
陈慧脑部重创,失血过多,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她的鉴伤结果和颈部的掐痕让夏漓鸽即将背上了故意伤害的罪名。
拘留室内,夏漓鸽靠在墙边看着手上冰凉的手铐发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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