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咳嗽了一声:「这事儿别告诉靳澜。「我要脸。」张蜜摇摇头叹气,走了。我摸着小腹处那一处几乎察觉不出来的小凸起。原本不喜欢孩子的我。为什么会一点想打掉他的念头都没有呢?这,真的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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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二楼有我的休息室,有时候晚上关门太晚了或者喝大了就懒得回家。
因为有时候就算回了家。
靳澜也不在。
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休息室的床很小,单人的。
晨曦的日光从窗帘后头漏了点进屋来。
我醒了,就感觉有人从身后环着我的腰,还往他怀里按了按。
靳澜的声音很沙哑,透着疲惫。
「对不起。」
第二天靳澜没去公司。
而是陪着我在酒吧里待了一整天,晚上他朋友们带着昨天砸东西的社会青年到了店里。
靳澜给我上完药,慢条斯理地放下卷起手肘上的袖子。
伸手拿了个酒瓶,砸碎了。
然后递给那人。
音调平静但透着毋庸置疑的狠劲儿:
「进局子留案底还是酒瓶子。
「自己选。」
最后那人颤巍巍地在自己腿上划了一个一样的伤口。
靳澜才同意他离开。
我:「你这么扣人,不怕他闹啊。」
靳澜把我搂在怀里,亲吻我的发顶,掌心轻轻揉着我的小腿。
笑了声:「他不敢。
「昨天伤你的监控还在我们手里,要真闹的话。
「我会送他进去找人教他做人。」
靳澜没有开玩笑。
他家里,背景颇深。
父母经商。
兄弟姐妹个个海归、留学、医生、律师。
我俩家境差距很大,连结婚,都是偷偷领的证。
靳澜已经快一年没跟他父母联系过。
我焦虑,我当然不会理所当然地觉得我配得上他。
更多的时候。
我甚至怀疑靳澜是不是选错了人。
而我,有那么一个肮脏的家庭。
连我自己都是碌碌无为平庸之人。
靳澜陪了我几天,晚上他陪我坐在角落的吧台里。
看到沈祈。
他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他那天在你休息室门口守到天亮。
「是喜欢你?」
我腿上伤口结痂,正痒得我抓耳挠腮的,没好气道:「黎秋不也喜欢你?
「怎么,我还不能有个追求者了?」
越说越气,我扭动着身体就想从他怀里站起来,他手掌按着我小腹,不让我动。
哧哧笑:「林柒柒,想勾搭别的男人?
「做梦。」
再后来就发生那件破事儿。
我看到黎秋熟门熟路地拿完快递,又重新返回屋子。
而直到天黑,那屋子的门除了拿外卖打开过。
都没有再出来过人。
我们才离婚一个月,他就这么快接受别人了。
我形容不出来我心里的感受。
只是觉得头晕恶心得厉害。
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里,我反胃,呕吐,看到食物就泛酸水。
第三个月,朋友张蜜说我腰围大了,去了医院才知道。
我居然怀了一个人。
这事震惊得我几天几夜没睡好。
B 超单上的那粒小豆子。
是个孩子?
张蜜问我:「沈祈的?」
我不吱声,还沉浸在我怀了一个人的事实中。
张蜜不知道事情,还在骂娘:「妈的,这狗男人这么久不见人影,什么玩意儿?」
我:「不怪他,我赶他走的。」
张蜜劝我:「打了吧,如果不打算跟沈祈在一起,你一个人没法养孩子的。」
我头疼得紧,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再说吧。」
张蜜:「行吧,还好靳澜够意思,给你留了钱,留了房子。
「忙不过来记得找一个月嫂。」
我咳嗽了一声:「这事儿别告诉靳澜。
我咳嗽了一声:「这事儿别告诉靳澜。
「我要脸。」
张蜜摇摇头叹气,走了。
我摸着小腹处那一处几乎察觉不出来的小凸起。
原本不喜欢孩子的我。
为什么会一点想打掉他的念头都没有呢?
这,真的太可怕了。
孕前期没有一天是好好吃过一顿完整的饭的。
连喝水都吐。
张蜜来看我,看到我脸都瘦脱相了,指着我肚子骂了句:「小兔崽子你妈都辛苦成这样了,能消停点不?」
神奇的事,第二天孕吐就减轻了不少。
像是真的听懂了。
羊水破的那天。
我不疾不徐地换上成人尿裤,提上待产包,拦了辆车去医院。
路上还有心情跟司机开玩笑。
司机:「看这肚子应该是儿子,姑娘你家人呢?」
我笑了下:「没有家人。」
他叹气。
「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的……」
张蜜赶来后。
进待产室的时候我还冲她做鬼脸。
不到五分钟,我的惨叫声就响彻整个待产室。
又叫了几分钟就叫不出来了。
太疼了。
我疼得牙齿打颤,攥紧床的围栏,赶紧下一秒就能徒手碎铁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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