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将所有话全都摊开了说明,也是希望厉母能够明白,要是再背着他做什么,他就不是今日这般做法了。厉母两手紧攥着系在身上的安全带,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厉北洲的话。张佳彤那个女人居然对程橙说那种话,并且还被厉北洲听见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之前是为了果果,她才一直帮衬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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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昇一回想起那天厉北洲抱着果果和张佳彤一家三口温馨官宣,程橙一脸落魄苍白的样子,他心底的怒火就猛地往上窜。 尤其是刚才还在新闻中看到了浑身是血的程橙。 如果厉北洲能再早一点赶到,是不是就能阻止程母对程橙的行凶? 顾昇气厉北洲的晚到,也恨自己的不在场。 如果当时程橙从机场离开时,自己放下手头的工作陪在她身边,是不是就能保护好她?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气愤。 想打人,想狠狠地揍厉北洲一拳! “程橙的妈妈在机场大闹时,已经被医生注射了镇定剂带回了医院,她怎么又会出现在程橙家楼下呢?我可是听说当初她是被一辆宝马车带去的机场,如果我没记错,你那金屋藏娇的妻子张佳彤开的就是宝马mini,该不会又是她把程母带去的程橙家楼下吧?” 顾昇压制住心底的怒气,近乎磨着牙关质问厉北洲。 厉北洲薄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顾昇说的都是实情,之前电话中,他听到程橙歇斯底里质问过张佳彤。 可是他还需要去做最后的证实。 若张佳彤找不到说服他的理由,那她自然需要承担后果。 “你说话啊!你平时不是很能说吗,怎么这会哑巴了?!”顾昇依旧攥着厉北洲的衣领,语气狠厉。 他的声音太大,直接将护士引了过来,连忙喊保安拉扯开两人。 “这里是医院,还是抢救室门口,请保持冷静!”护士提醒道。 正在这时,抢救室的门再次打开,护士匆匆拿出一张单子走到两个男人面前。 “已经找到合适的心脏源了,立马安排手术!这是手术风险单,需要家属签字!你们谁签?” 顾昇想去拿那单子,但刚伸手便立马顿住。 他,不是程橙的家属,没有资格。 顾昇迟钝之际,厉北洲已经在手术单上签了名,递交给了护士。 “护士,一定会成功的,对吧?”厉北洲颤声问道。 护士说道:“我们主任亲自主刀,放心吧……但任何手术都有风险,所有人都不能百分百保证成功,你们安心等,我们所医护人员都会全力以赴对待这场手术。” 抢救室的门再次关上,等待过程中,厉北洲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在长椅上坐着,手脚是前所未有的冰凉。 手机又响起了铃声,是厉母打来的电话。 但厉北洲没有去接,他怕自己忍不住在电话中直接对厉母发飙。 他没忘记张佳彤说过,是厉母想要程橙死。 所有的一切,必须等程橙脱离危险后,才去弄明白真相。 天色墨黑,整个城市被黑暗笼罩,只有医院灯火通明。 顾昇没有离开,他站在走廊靠窗的位置,指尖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就那样一直看着手术室的门。 不知过了多久,灯熄门开,医生走了出来。 厉北洲立即奔过去,顾昇也大步走去,手中的烟都抖落到了地上。 “手术成功,但人还处于昏迷状态,能不能醒来要看她自己的造化。”医生说道。 厉北洲心一紧:“既然心脏没事了,人应该也脱离危险了吧?” 医生微微摇头,神情依旧凝重:“她这种毕竟是身心皆有创伤,如果她自己没有求生欲,就算华佗在世都没办法帮她。” |
医生的话,厉北洲和顾昇都听得明白。 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捅了那么多刀,刀刀致命。 身体上的伤有医生治愈,但心灵上的伤却只能靠她自己了。 转到观察病房,厉北洲想守在病床边,但被顾昇拦住。 “手术单需要你签字,但照顾她可不是你这个有妇之夫该做的事。”他的话,带着讽刺。 厉北洲也在顾昇的话中猛然惊醒,再加上兜里手机一直震动不停,让他意识到他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去弄明白。 “照顾好她……”刚说完,他便顿住。 他用什么身份来委托顾昇照顾好程橙呢? 似乎,有些可笑。 厉北洲回了厉宅,他进屋的时候厉母还在不断给他打电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干什么去了?”厉母生气问道,可看到他满身是血又担忧不已,“怎么都是血?你受伤了?” 厉北洲看着她,语气冷淡:“您没看新闻吗?” “什么?”厉母微微愣住。 “程橙差点死了。”厉北洲看着自己母亲的眼睛都没眨一下,想从她脸上看到破绽。 “差点?”厉母的神色僵了僵,眸底闪过一丝复杂,慢半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又连忙补充,“原来你身上的血是程橙的,她怎么了?” “有人想要她死,被我救了。”厉北洲的视线依旧直直落在厉母身上。 厉母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强稳住自己的情绪。 “是吗,她是得罪了什么人吗?”她的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难道自己暗中给程橙药一事被儿子知道了? 厉母猛然想起之前程母大闹机场一事,露出一副思索后的恍然:“当初她母亲在机场不断嚷嚷要杀了她,难道……” 厉北洲已经没有心思在继续兜圈子下去,一身的血腥味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他没有再理会厉母,直接回卧室沐浴一番,再换了身干净衣裳重新回到客厅。 眼见厉母正要回房休息,厉北洲叫住了她。 “等下佳彤会过来,您需要在场。” 厉母怔住:“现在都已经十二点了,你叫她过来干什么?让果果一个人在家吗?” “有保姆在那边照顾果果,没事。”厉北洲语气很淡,脸上透着倦意。 厉母顿了顿,打了个哈欠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刚才我看新闻了,没想到程橙母亲是那样极端一个人,怪不得程橙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这样的母亲还真是令人心惊肉跳。”厉母说道。 厉北洲没接话,他低头看着手机,想给守在医院的顾昇打个电话,但是却也清楚那个男人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也是,他和程橙的夫妻关系已经结束,他没必要对她的事情那么上心。 门铃响了,是司机将张佳彤接了过来。 她身上还穿着睡衣,披了件外套匆匆走了进来。 “北洲,这么晚叫我过来什么事?”她一脸担忧,亦不敢胡乱猜测。 司机退了出去,厉北洲让张佳彤坐下。 “为什么要带程橙的母亲去机场,然后又将她带去程橙家楼下?” 张佳彤还没坐稳,便听到厉北洲问出了致命性的话题。 她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连带着嘴唇都没了血色。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张佳彤装糊涂。 一旁的厉母挑了挑眉,没有太多惊讶之色。 程橙母亲的信息,是她透露给张佳彤的。 “佳彤,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我什么都知道,包括程母拿刀刺程橙,也有你的怂恿……警察已经调查了路边的监控画面,不是你不承认就能否认的。”厉北洲话语中并没有太多情感。 张佳彤立马站了起来,连带着肩膀都晃了晃。 “我没有……”厉北洲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已经没法自圆其说了。 到底是她想的不够周到,忘了不管是医院还是马路沿途都会有监控,更何况她还是大摇大摆开着自己的车。 “我没有怂恿程阿姨,我也根本不知道她藏了匕首在身上……我只是觉得我和果果的回来,抢了属于程橙的位置,所以我心怀愧疚想从别的方面弥补她,我得知她们母女感情不和,我便去医院看望程阿姨,她说她想女儿我才带她出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张佳彤说着说着,眼眶泛起了水雾,看起来说的真切无比。 厉北洲看着她,丝毫不相信她的理由。 “你一次不知道,二次也不知道?她母亲大闹机场让她身败名裂还不明显吗?”他怒问道。 张佳彤的眼泪唰唰直落:“我想着她精神方面有疾病,后来冷静下来又不断悔恨,想要跟程橙道歉,我才会再次相信她……是我的错,是我害了程橙……我会去医院跟她道歉,求她原谅……” “你也知道程母是个病人,但你却一次两次相信一个精神病患者说的话。”厉北洲冷冷看着张佳彤,语气中尽是失望,“分开三年,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变成这样一个女人……” 张佳彤瑟瑟看着他,一时间慌乱无比:“北洲,对不起……我真的只是想弥补自己对程橙造成的伤害,才犯下这种错,请你相信我,我没有要故意害她……” 眼见厉北洲不说话,张佳彤将视线转向了厉母,渴求得到她的帮助。 “阿姨,请您相信我好不好,我要是真的想害程橙,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并且我和果果已经回来,北洲也承诺要给我们母子一个家,我没必要去伤害她啊,她已经是北洲的过去式……” 提及果果,原本一脸冷漠的厉母神色微闪,缓缓转眸看向厉北洲。 “你和佳彤是大学同学,彼此又认识了这么多年,她的为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她带程母去见程橙的初衷是好的,只不过是好心办坏事,到时候警察要查到她身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果果刚回厉家,老爷子高兴得不得了,别被外人的事影响了家人的和睦。” 厉母的话,无疑是在给厉北洲施压。 老爷子是厉北洲最敬重的人,果果是厉北洲心底特殊的存在。 “外人……”厉北洲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荒唐的神情,“我和程橙的离婚证还没到手,在妈的心里她就已经是外人了……” 厉母眼神闪了闪,神色未改:“当初说好你们的事不能让机场知道,她发出去那些照片闹得人尽皆知,害得你连本来十拿九稳的晋升机会直接泡汤,我不把她当外人难道还把她当祖宗供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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