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地位?
慕鹤溪看着自己手上被砸下的一套佣人的衣服,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他们这么着急地让她出院,肯定不会有好事情。
凶恶的女人骂骂咧咧地离开地下室。
“五分钟以后,我要是在大厅里面看不到你的身影,可别怪我心狠!”
根据薄家的规矩,如果值班当天有迟到行为,是会被扣工资的。
但她现在在薄家当佣人,显然没有工资。
慕鹤溪不知道女人口中所指的心狠是什么意思,不过她明确知道自己并不想尝试。
撑着浑身酸痛的身子,她匆匆将佣人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好在现在天气凉爽,佣人的衣服都是长袖长裤,能够将她浑身的伤疤遮挡。
慕鹤溪匆匆赶去大厅。
女人已经站在大厅正中间的两侧楼梯下面守着她了。
手里还拿着一块秒表。
慕鹤溪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女人面前,“我来了。”
“你还知道过来?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女人从身后拿出一根藤条,二话不说抬手抽在了慕鹤溪身上。
藤条顺着她脸庞划过,狠狠落在她的手臂。
脸上鲜红的一条藤条印子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她疼红了眼,盯着女人看到,“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两人的动静不小。
周围有不少路过的佣人停留下来观看。
原本打算继续动手的女人,在众人的观看下也收了手。
她没好气地将一旁地重重的剪刀拍在慕鹤溪的怀里。
“花园里面的花该修枝了,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要是两个小时内你没有修剪完,晚饭就不用吃了!”
命令下达完,女人便趾高气昂地离开了大厅。
慕鹤溪拿着剪子,四处张望了一番,不理解平日里在薄家管家的张婶怎么和薄焕之一样不见踪影。
这些管家事宜人员安排都是张婶张罗的。
她掂量着手中沉重的剪刀,约莫有十几斤重。
秋风萧瑟,树叶纷落。
薄家花园里面枝繁叶茂,最不缺的就是绿植。
慕鹤溪往日是最喜欢欣赏这些花花草草。
咔嚓。
她艰难地抬起剪刀,一次次修建着不规则的绿植。
今日不同往日。
如今她要留在薄家,有些事情就不得不遵守。
又是一剪刀下去。
慕鹤溪不过才在草丛里工作了半个小时,虚弱的身体就已经显得有些吃力。
汗水顺着额角滑下。
“咦?慕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干这种活?”
张婶一脸疑惑地从一侧探出身,再看到慕鹤溪脸上红肿的伤痕时,不防被吓了一跳。
“慕小姐,您这是怎么弄的?”
慕鹤溪轻轻碰了下脸上的伤,钻心的疼痛引得她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她直起身子巡视了一圈,目光锁定在正在匆忙朝她这里赶来的女人身上。
“她说薄焕之……薄少让我不能白在薄家住着,便把修剪枝丫的任务……交,交给我了……”
话还没说完,慕鹤溪便不堪重负。
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张婶瞬间紧张了起来,“还在这看着干什么?去叫救护车啊!要是慕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条贱命都不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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