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苏颜惜这几天忙得昏天黑地,忙的都是她新公司的事情。公司刚刚成立,有很多制度都不完善,身边也没有得力的助手,许多事情都得她亲力亲为。接到司霆深电话的时候,她一瞬间都没回过神来,还以为自己在前世。直到看到眼前的小小会议室,几张年轻的的面孔都盯着她,她才意识到,现在的她是苏丽音。苏颜惜这几天忙得昏天黑地,忙的都是她新公司的事情。公司刚刚成立,有很多制度都不完善,身边也没有得力的助手,许多事情都得她亲力亲为。;接到司霆深电话的时候,她一瞬间都没回过神来,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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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颜惜,既然你话说得这么直接,我也不饶弯子了。”丁振笑道:“你爸的债,现在是不是得先还了?” 苏颜惜扯了扯唇角,好整以暇:“什么债?” “你!”丁振怒道:“怎么,现在想翻脸不认账了?一千万的赌债!你爸可还在我手里呢!” “他欠的债,跟我有什么关系?”苏颜惜冷笑一声:“你就是告到法院去,也不可能判我还。不过,真要闹到法院,你那些不干不净的生意,可真不知道,会不会关门大吉。” “你个小娘们儿,敢威胁我!”丁振在电话那头,在苏父身上狠狠踹了一脚,让苏颜惜听她父亲的哀嚎。 刺耳的哀嚎声,并没能唤起苏颜惜心头的怜悯。 她能感觉到,刚刚进入这具身体时,似乎还有苏丽音的隐藏意识在作祟,会影响她的一些想法与判断。 可如今,苏丽音的影响越来越小,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 而苏父,对她苏颜惜来说,只是一个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并没有多大的感情。 “丁老板,恕我直言,你就是把我爸给打死了,他也还不出钱。”苏颜惜轻声警告:“但是,我却有可能因此跟你不死不休,给司先生吹吹枕头风。” “你现在可是长本事了!“丁振完全没想到,才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个怯弱胆小的苏丽音,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不仅说话成熟、老道,还这么的冷静自持。 简直不像是个高中辍学的小太妹,倒像是他讨好过的某些女老板,因为性别容易被人轻视,为了在商场谋求一席之地,为人处世就更加的锐利、强势,不留情面。 “毕竟丁老板送了我一场这么好的前程,我当然得有点长进了。”苏颜惜手头捏了只笔,转来转去。 “那你是准备赖账了?”丁老板沉下嗓音:“你别以为司先生对你暂时有几分新鲜,就能为你如何如何了。花无百日红,我就是现在奈何不了你,再过个几年,你要是落在我手里,会有什么下场,你心里没数吗?” “哎呀,丁老板,谁说要赖账了。”苏颜惜声音温和了些:“不过是先给你将利害关系分析清楚,然后再跟你算这笔账罢了。” 她唇角挂着轻笑,眼神中却带着杀伐果断的凉薄,似乎又回到了前世,坐在大办公室里模样。 言笑晏晏,话里藏锋:“何必这么心急呢?” 苏颜惜一番连敲带打,已经完全将丁振绕到了她的思维领域里。 这是谈判中最基本的手腕,就是让对方顺着自己的思路往前走。 只要思路统一了,自然能换来她想要的结果。 “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样?”丁振问。 苏颜惜听到这话,唇角翘起了一个弧度,像只狡猾的狐狸。 司霆深站在房间门口,静静的看着她,她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丁老板,开赌场算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只是这生意呢,开放给某些穷人,可能很难做到一本万利。”苏颜惜说:“我爸兜里到底有几个钱,你心里也清楚。这段时间,你不仅没有苛待他,反而还让他继续借钱,继续赌钱。我猜,现在他签下的欠条,恐怕已经不止一千万了吧。” 丁振喉头一梗。 自从知道司霆深真的包养了苏颜惜,他当然就敢继续借钱给苏父了。毕竟,苏丽音攀上了司霆深这样的大老板,那他当然得榨出一层油来。 因此,这段时间以来,他傅傅续续又借了几十万给苏父。反着,苏父即便借了钱,也还是都填进了赌场里,等于左手倒右手,又回到了他的口袋,还能敲苏丽音一笔竹杠。 只是,他没想到苏丽音这么个没见识的小娘们儿,竟然也能想到这一层。 “丁老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点儿道理我还是懂的。但是呢,我有两个条件,你答应了这三个条件,我自然会还钱。不然的话,就得看是我先吹枕头风,让司霆深弄死你,还是你能等到他对我腻烦的那一天了。”苏颜惜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就像此时的司霆深已经被她迷得五迷三道一般。 毕竟是生意场上的人,给别人画饼吹牛逼,都是异常熟练的技能,忽悠个丁振,压根不在话下。 “你先说。”丁振吸了口气。 “第一,你以后不准再给我爸放贷,也通知你其他的朋友,不准给他放贷。我知道,你们开赌场的,都有一套自己的客户明细消息,反正我话放在这里,从今天开始,日后他欠的债,我一概不还,与我无关。” “第二,你算清楚,现在这一千多万里,到底多少是本金,多少是利息。本金,我全额还你,利息嘛,我给一百万,多了没有。” 丁振在电话那头气得够呛,一脚踹在苏父身上,苏父又哀嚎了一声。 “丁老板,你要真把我爸给打死了,那我可就省事了。人死债消,也算是你们赌场的规矩了,对吧。”苏颜惜冷冷道。 最终,丁振没了别的选择,只能选择答应。 毕竟,她如今可还被司霆深‘包养’着,丁振虽然张狂,却也不敢狂到司霆深头上。 苏颜惜先给丁振转了一百万,当买个清净。 她很清楚,丁振日后不会放过她。而她也不准备放过这个人渣,只是时候不到,她现在拿对方没办法。 不情不愿的打完钱,苏颜惜将自己现在凄惨可怜的小金库盘点了一番,更想发奋赚钱。 而就在这时候,司霆深的声音,冷不丁的从她身后传来:“你还真是会扯着虎皮做大旗。” 苏颜惜一愣,扭过头去,迎上司霆深复杂的目光。 |
苏颜惜一愣,扭过头去,迎上司霆深复杂的目光。 她回想起,前世,他也这么说过她。 只是那时,他的态度远没有现在这般平静,而是带着鄙夷,像是在看什么不堪的东西。 苏颜惜垂下眼眸,掩住不该有的情绪。 她很清楚,现在触怒司霆深是不理智的做法,毕竟她现在的处境,就如同走钢丝般,还需要暂时积蓄力量。 她低眉顺眼,声音也显得温柔了许多,与方才对丁振那般的疾言厉色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我也是没办法,才借了司先生的大旗。” 她微微抬头,神色里甚至有些委屈的意味:“您也知道,丁老板对女人很凶的。您也不想他真的冲到这里,将我打一顿,再逼我还钱吧。” “他没这个胆子。”司霆深淡淡道。 苏颜惜笑了笑:“那是当然,他算个什么东西,哪里敢跟司先生作对呢。” 司霆深皱了皱眉头。 他当然听得出来,苏颜惜这是在有意给他戴高帽子,好让他不在计较方才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他看着她那略显狡猾的神态,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另外一个身影。 她也是如同现在这般,即便是被他用难堪的言辞羞辱,也从不生气,甚至还会反客为主,调戏他两句。 当初,他觉得她举止轻浮。 现在,却无比怀念当初的时光。 “你还欠丁振多少钱?”他问。 “本金四百六十万,利息一百万。”苏颜惜补充道:“刚刚已经把利息给还清了。” 司霆深走上前,捏着她的下颚:“不求我帮你一把吗?” “司先生如果愿意帮我,自然会帮我。如果您不愿意,就算是我去求,又有什么用呢?”她笑嘻嘻的看着他。 曾经,她也乞求过他的爱情,为此付出了一切。 可是,他就是一个那么铁石心肠的人,不爱就不爱,不愿就是不愿,无论对方再怎么祈求,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你倒是足够清醒。”司霆深很满意她的识相。 对他来说,不过是因为她的脸,所以找了个回家摆着看的花瓶罢了。 虽然他不缺钱,可这只花瓶,并不值得更多钱。 “如果司先生没有别的吩咐的话,我先去准备晚餐了。”她轻轻推开他的手,不想再跟他同处一室。 跟司霆深在一起的感觉,总是会让她回想起许多曾经的画面,心里觉得别扭。 司霆深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苏颜惜离开了房间,司霆深坐在她那张软乎乎的皮沙发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张椅子竟然跟沁绝园书房的那张椅子同样同款,仅仅只是换了眼神。 他环顾四周,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间书房,简直像是沁绝园书房的复刻版。 虽然很多东西的模样都不一样,可看上去的感觉,却异常相似。 甚至不止是书房,而是这整栋别墅,都与沁绝园有着无数的相似之处。 他皱着眉头,心里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悦。 沁绝园对他而言,是他和苏颜惜的共同居所,是他心灵深处的归属地,被苏丽音模仿,就像是将内心最深处的念头,翻出来,展现在大众面前一般。 这让他愤怒。 |
他想要的,只是一张长得像苏颜惜的面孔,偶尔能让他寄托思念。 却并不是真的要找一个人,处处模仿她,甚至替代她。 司霆深站起身,正要下楼去警告苏丽音。 可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忽然被桌上的一张文件给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张简单的合约初步合同,内容乏善可傅,吸引他注意力的,是合约最下方,那龙飞凤舞的几个字。 苏丽音。 那字迹,与苏颜惜几乎一模一样。 人死不能复生,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 所谓的灵魂转世,更是荒谬不可及。 司霆深很明白这些道理,可在过去的三年里,他却也没少做求神拜佛的事。 北芒的道馆,敦煌的佛像,他曾求遍漫天神佛,希望能换来时光倒流。 可他的内心深处,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所谓的前世今生。 他的心中甚至没有一丁点儿的寄托,只能无可奈何的、清醒的,在永失所爱的痛苦中挣扎。 他用酒精麻痹自己,为的也不过,在虚幻的梦境里,她能给与片刻的垂怜。 然而,在此时此刻,在这个简单的签名面前,司霆深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相信的事情,似乎正在被打破。 如果说,长得相似是天生的,举动相似,或许是他思念过度,那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怎么可能连笔迹都如此的相似呢? 他死死盯着那个签名。 苏丽音三个字,几乎要被他的视线灼烧出一个洞来。 苏字,她习惯将两点连做一笔写。 清字,她习惯将月字的竖勾拉长。 字体龙飞凤舞,嚣张流畅,带着一股子行云流水的潇洒意味,非常的有辨识度。 这一笔字,难道也是刻意去练的吗? 司霆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拨通了冯灿的电话,询问道:“苏丽音的身世,再查一遍。仔仔细细的去查,她这几年里都经历了什么?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冯灿心头一凛。 关于苏丽音的过往,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将她这二十二年的经历,总结成了薄薄的两页纸,发到了司霆深的邮箱。 但是,这个查法,紧紧只是普通的查法,对一个包养的情人来说,已经够了。 而司霆深的话,让他心头产生了不好的想法。 难道这个苏丽音,竟然是敌对公司派来的商业间谍吗?是司先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所以让他再去查? 如果有什么闪失,那他可难辞其咎。 “好的。”冯灿先将事情应承了下来,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具体咱们往哪个方向去查呢?” “所有。”司霆深说:“事无巨细,能查到的资料全部都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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