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别分心。”老太爷一声令下,所有人又专注起来。白星雅此刻的心跳一直在狂跳,估计已经跳到200以上了,手掌一直在他掌心温暖的包围里出不来,算牵手吗?她很没有志气地在窃喜,把这个男人对她的伤害抛到九霄云外了。当别人都没有注意她的时候,霍景霖缓缓地低下头,把她的手放开,伸手抽来她另外一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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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冷的背影依旧那么疏离,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是泪或是雨水她已经分不清了。
他说她不信守承诺,他又何曾信守承诺了?
小时候那个信誓旦旦说一辈子都会保护她,不会让她受伤害的三哥,现在却伤得她最深,伤得她最痛。
雨没有停,越下越大。
天没有晴,越来越暗,像要塌下来似的,整个大地都很沉很沉……
白星雅的心情比天气更加糟糕,她坐着计程车回霍家。
没有妈妈在身边,她不知道向谁的怀抱寻求安慰,只是一个人回了霍家,躲在房间里,静静地舔伤。
晚上,她后妈刘月打电话给她,她心情浑浑噩噩的,没有心思理会刘月,只知道又是把她数落一顿,然后要她对白珊珊坐牢的事情负责。
白珊珊的刑期从45天增到了半年,这是她意想不到的。
刘月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她身上,对着电话就是一顿破口大骂,然后各种威胁警告让她摆平。
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像行尸走肉的傀儡,没了灵魂,没了心,毫无波澜地听完对方的谩骂,直到对方骂蕾了,挂机了。
冷风从阳台吹进来,外面潇潇雨未歇。
“叩叩”
门被敲响。
白星雅一动不动。
“叩叩……”
等了很久,白星雅还是没有动静,门被推开,门口传来秋姨的声音:“星雅小姐,星雅小姐……”
秋姨进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连忙走进去,忧心冲冲地呢喃:“天啊,星雅小姐你不冷吗?阳台的风那么大,外面又下雨的,你这打开窗还不盖被子……”
秋姨牢骚着把阳台窗户关起来,顺便把窗帘也拉上,转身发现白星雅依然一动不动趴在床上。
秋姨担心地跑到床沿边上,低头看着她的脸,发现白星雅眼神呆滞,眼睛满是泪痕,她心疼不已:“星雅小姐,你还好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星雅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吭声。
秋姨:“星雅小姐如果没什么不舒服,那请到北苑去,老太爷有请。””
白星雅深呼吸,听到老太爷三个字便动了动手,秋姨突然惊叫一声,一把握住白星雅的手:“哎呀,星雅小姐你的手怎么会有血?”
白星雅把手拔出来,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事。”
“你的衣服也是湿的,你……”秋姨满脸担忧。
白星雅毫不理会,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疲惫不堪的步伐走入浴室。
北苑。
金碧辉煌的客厅奢靡而气派,跟南苑不一样的是这里更加复古。
到处摆满价值不菲的古董,家私是古典系列,更多的是古典奢靡元素,少了现代感。
霍老爷子和第二个儿子住,原因是霍一川当年离婚,还先斩后奏娶了白星雅母亲,这点让他大怒。
虽然接受了安晓和白星雅,但并不代表老爷子认同大儿子的做法。
北苑的家庭会议厅里。
正中间坐着一个白发银发苍苍的八十岁老人家,威严而沉着,一种从年龄沉淀下来的稳重和沧桑,高贵的气质掩盖不止他强大气场。
左边是老大霍一川全家。
大孙子:霍景朴和尹音,三孙子:霍景霖。
右边是老二霍一禹全家。
小孙子:霍东陵,小孙女:霍笑笑。
大家都安静地坐着,等着老太爷开口,可他迟迟不肯说话,霍笑笑急了,冷冷地问:“爷爷,你不是说要开家庭大会吗?为什么还不开始?”
“人还没到齐。”霍老爷子淡淡地回答。
霍笑笑扫了所有人一眼,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脸色黯沉:“能到的都到了,还有谁没来?”
老太爷不作声,继续等着。
直到铃声响起,北苑的管家去开门,很客气地招呼:“星雅小姐,请进。”
白星雅还没有踏进门,霍笑笑已经开始发飙了,猛得站起来,冲着整大家子人冲动地说:“很抱歉,这个家庭会议我不想参加,我没有办法跟我仇人的女儿坐在一起开家庭会议。”
“坐下。”霍老爷子一声令下,威严不可侵犯。
老二霍一禹也拉了拉自己女儿的手臂,低声呢喃:“听你爷爷的话,坐下来别闹。”
霍笑笑狠狠地甩开她父亲的手,嘴角抽搐,冲着霍一禹反问:“爸你也够了,白星雅的母亲杀了我妈,我怎么可能跟她坐在一起?”
白星雅从门口就听到霍笑笑的话,这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姐姐一直都不喜欢她,从小就针对她。
现在因为母亲的事情,更加憎恨她了。
霍一川脸色变了,淡淡地开口:“笑笑,你口中说的那个杀人犯也是我的妻子,那这样大伯也不能跟你在一起坐着了?”
霍笑笑着急了:“大伯,这不一样,你跟我一样都是受害者。”
霍一川被这个侄女的歪理说得很无语。
白星雅缓缓走进来,站在霍老爷子侧面,缓缓地鞠躬:“爷爷好。”
然后又跟所有人礼貌鞠躬。
霍老爷子浅笑,脸色变得慈祥:“小雅,坐吧。”
霍笑笑握拳,踢开椅子准备出去,霍老爷子一声呵斥:“给我坐下。”
霍笑笑怒气冲冲地指着白星雅的脸,低头看着老爷子怒问:“爷爷为什么非得要一个外人来参加我们的家庭会议?她姓白,不姓霍。”
霍老爷子抬头,怒对霍笑笑:“从她进入我们霍家那天开始,我已经告诉你们所有人,她以后就是霍家的孩子,你们就是兄弟姐妹,不分你我。”
“可是她妈妈……”
霍笑笑的话还没有说完,霍景霖突然开腔,淡淡的语气无比冰冷,“案件没落实,谁给你资格认定凶手了?”
“……”霍笑笑看向了霍景霖,顿时沉默了。
在这个家,看似是霍老爷子最威严,气场最大,可是大家最为尊敬和害怕的人,依然还是霍景霖。
就冲着他的职位,霍一禹都害怕得哆嗦,连忙拉着霍笑笑的手腕,强行拽着她坐下来,咬牙切齿:“闭嘴,别给我惹麻烦。”
霍一禹对霍笑笑说完,立刻冲着霍景霖傻笑:“景霖别跟你堂妹计较,她不懂事。”
白星雅看着霍景霖,他一脸清冷,疏离的目光看向其他人,但绝对不是在她身上。
这种解围,算是帮她还是帮她母亲吗?
在她看来,可能只是维护母亲而已。
毕竟他比霍笑笑更加憎恨她。
霍景霖一句话,就平定了霍笑笑的愤怒,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
白星雅按辈分,坐在霍景霖的旁边。
这一刻,如坐针毡。
她是沐浴后过来的,清香淡淡地洋溢,坐在他旁边的霍景霖最为敏感,感受到那种令他心猿意马的香气。
他眼角的余光看向身边的白星雅,发现她低着头,双手放在桌下的大腿上,她摊开手正在摸手掌心。
而那一刻,他顿了一下,眉心紧皱。
老太爷正在说话,大家都很认真听着,霍景霖突然伸手一把握住白星雅的手腕。
白星雅吓得一震,脸色瞬间煞白,惊恐的眼神紧紧盯着他,颤抖着手用力往回抽。
他只是想看看她的伤,他并没有意识到今天的粗鲁弄伤了她。
可是此刻从白星雅眼里看到的是惊恐,她眼神那么的畏惧他,害怕他,他只是一个动作就把她吓得脸都白了,这个女人真的很怕他吗?
两人是并肩坐着的,霍景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看着她的手掌,白嫩嫩的掌心是触目惊心的花痕。
他是很生气,但此刻更多的是自责。
白星雅一直很紧张,怕别人看到,更加害怕这个男人又想伤害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握住自己的手腕,所以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可她的力量太小,无法挣脱他的禁锢。
她发现霍景霖伸手摸进裤袋,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罐子出来,小罐子只有火柴盒那么大,上面有一个军队专用章的标志。
白星雅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她很疑惑霍景霖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把盖子打开,指尖摸上一层薄薄的透明药膏,往她掌心轻轻抚摸。
淡淡的青花香气和薄荷味充斥了整个客厅,白星雅感觉掌心冰凉凉的,刚刚还隐隐疼痛的伤口瞬间舒缓了,很舒服很止疼。
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指尖可以这么的温暖,这么的温柔,他动作轻盈,只是碰触她的掌心,却拨乱了她心房最柔软的那根绷紧的弦。
“什么味道那么香?”尹音突然开口。
“嗯,好香,我也闻到了。”
其他也闻到了,嗅嗅鼻子,四处查看。
白星雅紧张地不知所措,想抽手,可霍景霖一把握住她的手掌,紧紧捂在大腿上,身体往桌面靠近,挡住了他隔壁人的视线。
并没有人会发现两人放在桌面下的手是握在一起的。
“别分心。”老太爷一声令下,所有人又专注起来。
白星雅此刻的心跳一直在狂跳,估计已经跳到200以上了,手掌一直在他掌心温暖的包围里出不来,算牵手吗?
她很没有志气地在窃喜,把这个男人对她的伤害抛到九霄云外了。
当别人都没有注意她的时候,霍景霖缓缓地低下头,把她的手放开,伸手抽来她另外一边手。
这一次不用他捉住,白星雅也乖乖的把手摊在他大腿上。
他低头认真地给她擦药,白星雅心情愉悦,脸色红润润地在偷偷开心,但相比之下,霍景霖的脸色更加难看,看到她的伤,他除了自责还是自责,对自己的恼怒和气愤。
他小心翼翼地给她涂完药,指尖在她掌心抚摸了几下,依依不舍地离开。
感觉不到他的抚摸,白星雅一阵泄气,原来这么快就涂完了吗?
正当她缩手回来的时候,霍景霖突然把盖好的小瓶子塞到她掌心里。
她握住盒子,错愕地看向他。
结果这个男人的眼神是看向老太爷的,脸色冰冷阴沉,根本看不出一丁点的情绪。
白星雅握住盒子,双手叠在桌面上,缓缓地靠近霍景霖身边,头差一点贴上他的手臂,低声呢喃:“三哥,这是给我的吗?”
“嗯。”
男人从喉咙抿出淡淡的声音。
白星雅心里甜甜的,抿嘴想笑,又忍着不想泄露自己的心思,低着头偷乐着,缓缓把身体坐正,握住手中的小盒子偷偷地往衣袋里放。
她根本没有心思听老爷子在说什么,别人都脸色沉重,而她则是低着头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霍老太爷说完了家事,又说公事:“我也老了,年纪越来越大,也不知道那天睡着了,第二天醒不来,早在一个月之前,我已经立下遗嘱,我不会偏袒任何一个儿子,孙子,所以等我百年归老后,我希望你们能按照我遗嘱甘心接受,都是一家人,不要太多去计较。”
老二家的小儿子霍东陵还在念管理学硕士,他紧张地问:“爷爷,我不管你把股份如何分配,但是我想知道你准备把公司交给谁打理。”
“谁有能力谁管理。”老太爷淡淡地说。
霍东陵指着霍景霖:“除了三哥没有经商,我们霍家的人都有能力,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老太爷笑了笑,反问:“你三哥连一个国家的军事都能管理好,区区一个企业还用你来质疑?”
这话让所有人都一愣,霍景霖倒是没有在意,因为他早已猜透爷爷的心思,并不担心爷爷把企业交到他一个大忙人身上,但是别人却不这么想。
霍东陵最为激动,猛的站起来:“爷爷,你真把企业交给三哥了?”
霍一禹满脸尴尬,冲着霍景霖讨笑:“侄儿,你堂弟喝多了,喝醉了,呵呵……”紧接着把霍东陵拽着坐下来。
霍老太爷脸色骤变,眯着眼眸盯着霍东陵。
霍东陵愤愤不平,冲着霍景霖开腔:“三哥,你跟步翼城是最要好的兄弟,你们一起去参军,创功立业成为夕国大将军,他竞选总国统,你也仕途一片光明,夕国现在已经是你们两“兄弟”的天下,一个国家还不够,你还想回来跟我们抢企业,你这大小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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