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见禾匪伸出素白纤细的手指捏住了韩星的下巴,她声音凉薄,不带一丝温度:“你想的倒是美。”
韩星愣住,本来的装哭在禾匪那力量十足的指尖下,疼的他真的流出了生理性盐水。
韩星:“匪匪,你,不喜欢我了吗?”
禾匪不耐烦的砸砸舌:“感情就是累赘,不过我倒是对你的身体很好奇。”
话音一落,满室皆羞。
楚源掰过楚柔的脑袋,自觉面壁。封阁茗张张嘴,声音卡在喉咙里,最终去与兄妹两站在了一起。
韩星怔了半晌,胸中的怒火早就忍无可忍,可他还记着要抱禾匪的大腿,只能忍辱负重的躺平,重重的说了一声:“来吧!”
为了活下去,只能出卖肉体了!
但他的灵魂还是纯洁的!
禾匪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紧紧闭上眼的韩星一会儿,忽然咧开嘴角,轻轻哈了一口气。
她摊手,匕首出现在手中,禾匪猛的向下扎去!
那股忽然迸发的杀意,就连墙边的三人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他们的心脏同时跳漏了一拍,只觉得血液倒灌,浑身冰凉。
电光火石之间,韩星睁开眼睛想要尖叫,小房子突然不堪重负,一面墙轰的一声崩塌!
一个黑影闪过,竟然从禾匪的匕首下叼走了韩星!
又是轰的一声,小房子的顶盖被撞开,碎裂的石块稀里哗啦的砸下来。
禾匪面无表情的收起匕首,双手拎着楚源和楚柔,腋下夹着封阁茗,跳出这里。
短短几秒之间发生的事,信息量太过庞大,那三人被放在地上后还傻乎乎的盯着地面。
禾匪跳上树梢,睥睨市中心的方向。
确定了,主角光环真真切切的存在。
封阁茗最先缓过来,她呆呆的看了会变成废墟的小房,沉默了两秒,忽然爆发出一声尖叫:“碗还没收起来了呢!”
禾匪嘴角抽了抽,可真是贤妻良母。
她跳下来,照着楚源和楚柔的屁股一人给了一脚:“回魂。”
楚柔摸摸让自己看起来就很温婉的长发:“刚刚……那是什么?好像往市中心去了?”
禾匪嗯了一声:“一只猫。”
楚柔:“……”为什么她可以说的那么轻松!刚刚自己都看见了,那只猫有辣么大!还有两个脑袋!两个脑袋!!
余光中,封阁茗吞吞吐吐的样子,禾匪瞥了她一眼:“有事?”
封阁茗犹豫着抿抿唇:“市中心……就是之前力量异能者他们生活的地方。”
她偏过头,眼中有些泛红。
楚柔抱住她,蹭蹭她的脸颊,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匪匪会保护我们的。”
禾匪:“???”她啥时候说了?
禾匪:“市中心发生过什么事?”
封阁茗惊讶于她的敏锐,摸摸楚柔的头后,才坐在树下开口:“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那个力量异能者似乎收集了很多物资。他与市中心的变异野兽们做了交易,野兽们负责看着他的物资,他带人出来撸人带回去。”
带人,也就是市中心还有人留守。
楚源用他不太聪明的脑袋想了想,问道:“他抓人给那些野兽吃?”
封阁茗沉重点头。
“这帮龟孙子,居然自己人残害自己人,吃里扒外!要不是匪匪已经把他们解决了,我一定让他们和那群野兽尝尝鞋底子的滋味!”
楚柔骂的像个泼妇,与她文静的外表完全违和。
禾匪跳下来,吹了声口哨,心情看起来不错。
三人:“???”
禾匪:“进市中心。”
楚柔立马抓住她的手:“我觉得我还能再忍忍。”说说而已嘛,怎么还当真呢?
救人?
禾匪自然是没兴趣的,她是个杀手,又不是救世主。
不过封阁茗所说的,力量异能者藏了许多物资,却是深深打动了她。
与这些刚进末世的人不同,禾匪是看过整本书的人。
末世来临,一切物资都成了一次性物品,在经过一段时间后,无论是食品还是用品的存量都会急剧下降。
更有甚者仗着自己的异能搜刮物资,强迫普通人为奴为婢,行伤天害理之事,满足自己近乎变态的欲望。
虽然她禾匪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看不上那些卑鄙手段。
而且她并没有忘了进入这本书的初衷,她要替禾匪重新活过,好好斗一斗男女主这种货色。
身为杀手,本身就有着好斗的性子,多年来生活在金字塔顶端,已经让她忘了生命该有的激情。
这是多好的体验生活的机会?
而且韩星已经去了市中心,有主角光环在,他不会死,相反还有可能拿到那批物资。
禾匪笑起来,物资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那种小垃圾拿到呢?
她双手插在口袋里,懒洋洋的向前走,封阁茗倒是第一个跟上去。
兄妹两对视一眼……认命吧。
禾匪偏过头看着面容紧绷,直视前方的封阁茗,忽然扬起了笑意:“不怕?”
封阁茗很严肃的点点头:“怕!”
禾匪:“……怕,可以留下。”
封阁茗:“我想跟着你。”
禾匪闻言眸光暗沉几分,她停下来转身,又耸耸肩:“我身边不留有背叛可能的人。”
封阁茗也停下来,她比禾匪要高半头,年纪也要大些,此时站在她身,自己倒十分拘谨:“我会证明我自己。”
禾匪摆摆手,并没有当成真。
书中的禾匪,那些朋友哪个不是并肩作战过的,结果不也还是无条件倒戈向了女主?
她继续向前走去,打了个哈欠:“那些人应该认识你吧?”
封阁茗应道:“是,昨天力量异能者把我带出来的时候,他们都看到了 。”
下一刻,禾匪身形速动,将封阁茗推到树旁。树皮坚硬皲裂,封阁茗的身体反弹回来一点,痛的她闷哼了一声。
禾匪伸手到她颈后,手指从她的脖子慢慢插入她的发间,薄唇凑近她耳朵呢喃了几句。
封阁茗后背的疼痛还没消失,脸色转而发烫,犹豫着瞧向禾匪的脸颊,半晌不确定的问:“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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