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农女的彪悍人生李四虎夏春草》是李四虎写的,在这本小说里我们可以阅读到李四虎夏春草的故事,一起来阅读吧。男人们仿佛集体失忆一般,到了楼下,丝毫不提楼上之事,而是把话题转回到了新兵训练上来。 李四虎沉吟道 :“尹参军,我们是与新兵营比试什么?射箭?骑马?对打?我们好有针对性的进行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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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虎把手指头放在了唇边轻“嘘”了一声,指着其中一颗鸡蛋道:“娘子,这只也开始叨壳了。”
很快,又一只小鸡崽破壳而出,春草指着小鸡崽道:“你看,这只是公的还是母的?”
“母的。”李四虎看着脚趾很笃定答道,想起李五虎白天给“伏虎”起名字叫“黑黑”,李四虎笑着对春草道:“娘子,我们给这两只小鸡崽也起名字吧,你说叫什么好呢?”
春草沉吟半天道:“叫芦花?彩凤?还是……”
李四虎眼珠一转道:“我们管公鸡叫‘嘻嘻’,管母鸡叫‘哈哈’吧。”
春草呆萌的眨了眨眼,不解道:“怎么这么奇怪的名字?”
李四虎嘴角上扬道:“我希望我的娘子,永远‘嘻嘻哈哈’,而不是‘呜呜咽咽’。”
春草的小脸顿时皱成了包子,佯装生气道:“你嘲笑人家爱哭,你才叫‘呜呜咽咽’……”
李四虎张嘴大笑,笑却不是好笑,而是“嘻嘻哈哈嘻嘻哈哈”的循环笑,害得春草想绷着脸生气,结果也跟着“嘻嘻哈哈”的笑起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尹清凤又上门了,扬言要找李五虎打架。
李五虎毫不退让,“蹭”的一下从后院窜到了前院,颇为傲骄道:“走着,谁怕谁!”
看着李五虎腥红的眼,尹清凤吓了一跳,十二分笃定,这个李五虎一宿没睡觉,不会为了和她比试练了一宿吧?
两个人连早饭都不吃了,相携到了练武场,热热闹闹比试起来了。
与以往比试不同,这次两个人一脸肃然,颇有点大家风范,约定好了谁也不许用下三滥手段:比如李五虎的打不过就扬沙子;尹清凤的打不过就小弟一起上之流。
如果说刚开始两个人的相逢,就是鸡与狗,猫与鼠,那么现在的相逢,才有那么一点儿以武会友的味道。
射箭比试,尹清凤打败了一向自认为百步穿杨的李五虎;
棍棒比试,李五虎打败了一向自认师承武学大家的尹清凤。
第三场比的是举石锁。
比试很粗暴,一共两个石锁,一人拿一个,谁拿的时间长,谁就赢。
尹清凤毕竟是女人,还是个十二岁的少女,劲力再大也不可能有李五虎大。
渐渐的,汗水湿透了衣裳,额头上、小臂上的汗水成流的往下流,手心儿滑腻腻的,石锁柄也越来越滑,根本吃不上力。
尹清凤好胜,拼了力量不肯撒手,不仅不放下石锁,反而往高抬起,抬着抬着,突然手上一滑,石锁迅速砸向尹清凤的脚,这要是砸中了,脚非得被砸成肉饼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李五虎飞起一脚,把掉落的石锁往旁边一踹,石锁“咕咚”一声砸在了尹清凤身侧的青石上,偌大个青石被砸得碎裂了三块,吓得尹清凤脸色煞白。
而李五虎呢?
轻松的放下手里的石锁,一脸傲骄道:“这场我赢了。”
尹清凤紧咬贝齿,终于开口说道:“接下来的所有场,我都认输,你赢了。”
“认输?”李五虎很诧异,依他对尹清凤的了解,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好胜心挺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认输了?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李五虎十二分怀疑这其中有诈。
见李五虎还在怀疑她,尹清凤耐心解释道:“如果没有你,我的脚肯定砸伤,后面的比试自然都得输。我尹清凤是不想输,却不是输了不敢认,这是两码事儿。”
李五虎挠了挠头,已经适应了尹清凤的说动手从来不动口的待人方式,这样慢条斯理讲道理的样子,让李五虎既稀奇又陌生。
李五虎扶正了石锁,两个人回到了宴客厅吃饭。
一家人都已经吃完饭了,整个宴客厅静悄悄的。
李五虎不想打扰四嫂,自己到了伙房,把春草给留的炸酱面条端上来,盛了两碗,指着四只碟子里的青椒末、香菜末、蒜末和肉酱卤道:“这些有忌口的吗?”
尹清凤摇了摇头,李五虎每样夹一些,放在了面条上,然后将两支筷子在面条里乱搅一通,所有调料都搅匀了,这才递给尹清凤道:“告诉你一个秘密,炸酱面搅和得越像猪食越好吃,我连小六儿都没告诉。”
尹清凤狐疑的看着黑漆漆的一团面条,实在不知道它会香在哪里。
在尹清凤狐疑这么一会儿功夫,李五虎把自己那碗也拌完了,“唏里咕噜”的三两口就把一大碗面条都吃完了,又挑了一碗,风卷残云般,吃得这叫一个香,看得尹清凤也不觉得黑面条有多难看了。
尹清凤学着李五虎的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面条,果然,看着难看,吃起来--真香。
而实际上,就算不这样吃面条,只要有人陪着,尹清凤也会觉得香,因为,尹参军大部分时间都留在边关,家里只有尹清凤一个人吃饭。
而一个人的饭,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吃的饭。
两个人刚刚吃完,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两个人所在的宴客厅离院门最近,李五虎赶紧去开了院门。
院外站着的是李婶子,一脸急色道:“五虎,你四嫂呢?”
李五虎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忙道:“婶子,你家出啥事了,先跟我说说,兴许我能帮上忙。”
李婶子咬了咬下唇,刚要开口说话,一眼瞟见了院井里往外张望的尹清凤,脸色顿时一变道:“你别添乱就不错了!让开,我找你四嫂。”
李婶子没好气的推开李五虎,走进院井,狠狠瞪了一眼尹清凤,嘴里很不友好的“哼”了一声,随即匆匆上楼找春草去了。
这一瞪,把尹清凤瞪得云里雾里的,碍于对方是中老年妇女,她若是忍不住上去一脚,很容易踢得骨断筋折,只好忍下了。
李婶子匆匆上楼,见春草在屋里正拿着一个蛋对着阳光看呢,见李婶子进来,向李婶子挥了挥手里的蛋,有些沮丧道:“婶子,我这次没孵好,五十多个鸡蛋,死了三四个了。”
李婶子上前,从春草手里抢过鸡蛋,放在簸箕里,急切道:“春草,你在家呆得倒挺消停,外面都传炸锅了,尤其是姓周的和姓曹的俩贼婆娘,唾沫星子满天飞,到处讲究你,说你刚嫁进李家不到一个月就起外心,勾搭上有钱‘小白脸’!说李四虎一定会杀了你……”
“哦……”春草不紧不慢的又拿了一个鸡蛋看,蛋壳突然 “笃”的一下。
春草立即喜笑颜开道:“婶子,这里面的鸡崽儿还活着,马上要出来了!”
李婶子气恼道:“春草,你到底听没听见我说话呀?你倒是想招啊!依婶子看,以后别让那小白脸上咱家来,四虎子那儿,婶子帮你说和去。”
春草错愕的看了一眼李婶子,没想到她听到这种流言,还想着替自己斡旋,看来是真的疼自己。
春草笑道:“婶子,你先别着急,昨天,我就是故意带着‘小白脸’绕着村子走一圈的,碰到了曹大嫂,我还故意给‘小白脸’擦汗呢!”
“啥?”李婶子彻底懵圈了,她以为外面的人肯定是乱嚼舌子,没想到春草竟然承认了,还是故意的!
春草嫣然一笑道:“婶子,帮我个忙。”
只见春草拿出一条白布,踩在凳子上,把白布系在了三楼的勾阑上,下面打了一个结,把头就要伸进去。
李婶子一下子抱住了春草的双腿,颤声道:“春草,你别想不开啊!就算是真的,有婶子在呢,四虎子不会把你怎样的……”
春草一窘,有心想对李婶子解释解释,往勾阑下一看,李五虎和尹清凤听到了楼上的说话声,正抬头看向楼上呢。
春草把心一横,狠狠在大腿里掐了两下,眼泪顿时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春草尖厉着嗓子喊道:“婶子,你别拦我,她们那么冤枉我,我要以死证明清白。”
春草要挣脱李婶子,李婶子死活不放,劝阻道:“春草,你不能死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就算不想着四虎,你也得想着小六儿啊,他还那么小!就算不想着小六儿,你还得想想、想想那些小鸡崽儿,它们兴许还能出壳两只……”
李婶子实在想不出啥春草牵挂的了,干脆连春草惦记的小鸡崽都说出来了。
在后院收拾武器的几兄弟听到了李婶子的尖叫声,连忙跑到院井,抬头看见要上吊的春草,脸色顿时一沉,立即攀着勾阑上了三楼,把春草一把抱在怀里,连续攀了两下勾阑,跃到了楼下。
李四虎的脸色黑锅底一样,虎目含泪,绝望的看着春草,一字一顿道:“是谁欺负你了!老子弄死他!!!”
春草吓得一咂舌,这样的李四虎,浑身散发着杀气,好吓人。
春草偷偷捏了下李四虎腰眼上的软肉,俏皮的眨了两下眼睛,李四虎一怔神的功夫,春草已经哽咽着指着尹清凤,凄然道:“我、我昨天带着清凤在村子里熟悉环境,结果被村人看见了,说我不守妇道,勾搭小白脸,我、我不活了……”
李四虎懵逼的看向尹清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尹清凤则有些懵逼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尖问道:“你们、你们说的‘小白脸’,不会就是我吧?哪个烂肚肠的敢编排我跟春草?爷绝不放过她!!”
李五虎幽幽叹了口气道:“能怪乡亲们吗?你一天到晚都 穿着男人的衣裳,开口一句爷,闭口一句爷,若不是我因缘巧合知道你是女的,我也会误会你是个纯爷们。”
李婶子终于听出点儿话音来,指着尹清凤狐疑道:“她不是‘小白脸’,是个女娃娃?”
李家兄弟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李婶子有些瞠目结舌,我滴乖乖,竟然是个女娃娃,咋穿着男人的衣裳?眉毛没画,朱唇未点,就连耳朵眼儿都没有,恐怕谁看谁误会吧?!
真是六月飞雪,冤死个人了!
管她打不打扮,只要是母的,就行了!
李婶子拍着巴掌乐道:“是女娃就好,就好!!”
李婶子后怕的捂住了胸口,她虽然认为春草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架不住说的人多,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她也吃不准,只是仗着对春草的保护不愿承认罢了。
现在知道闹了个乌龙,李婶子比李家人还要高兴。
李婶子笑道:“我现在就出去帮你澄清去!”
李婶子迈步要往外走,李四虎拦住了李婶子道:“婶子,证据没摆在面前,她们不会信的,反而会认为你在袒护春草。”
李婶子懵逼了:“证据,这种事要啥证据?”
“我就是证据!”尹清凤挺直了胸脯,对苏兰芝道:“二嫂,你身形和我差不多,把你衣裳借给我一套吧!再、再帮我打扮成女的。”
刚刚还哭得梨花带雨的春草“扑哧”一声乐了:“啥叫打扮成女的,你本来就是女的好不好?”
春草向苏兰芝、高小翠使了个眼色,妯娌三人,一起把尹清凤押上了三楼,
尹清凤被三个女人押上楼不久,她爹尹参军就来到了李家。
尹参军把一张纸递给了李四虎道:“这是给‘镇双城’的招安书,明天新兵营就开始集训,你们可以单独训练,每三天比试一次,一共五次,三局胜为赢。赢了,你们成立独立营;输了,和囚犯一起进入敢死营。”
李四虎笃定点了点头,好像他一定赢似的,无所谓的打开招安书,看着里面写明了“赦免过去一切罪责”的内容,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尹参军则不断向院里张望着,寻找女儿尹清凤的影子。
这个丫头,可让他这个当爹的操碎了心。
自己那日刚跟她说完到老李家住宿的事儿,本以为会很难,没想到闺女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尹参军第二天就回军营向将军汇报“招安”的事情,回到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平时诈诈乎乎的女儿竟然半天没有出来。
尹参军好奇的问了属下,这才知道,尹清凤起大早就把东西搬到柳河村老李家去了,搞得跟私奔一样,这得多上赶子!
尹参军气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差点没背过气去:李家的男人还在家,自己闺女就住过去成什么样子?尹参军忙叫属下把尹清凤给拘回家来住。
本以为拘回来就没事了,次日早晨,尹清凤又㕛叒叕撒丫子跑到老李家去了!
还真是女生外向,想留都留不住!!!
既然管不住女儿,就只能加快速度,把老李家如狼似虎、尤其是那个李五虎给赶出家练兵去!!!
于是,明明三天才跑下来的“招安书”,硬生生被尹参军半天给跑下来了,马不停蹄的送到李四虎手里,明日开始就急训,三日后就来第一场比试!!
尹参军贼眉鼠眼的找了女儿半天,结果连影子都没看见,又不好挨个屋里去闯,只好开口问李四虎道:“我答应你的事办到了,你答应我的事办到了吗?”
李四虎抬头看向三楼勾阑方向道:“正在进行中,应该没问题。”
话音刚落,就听见三楼传来尹清凤杀猪般的惨叫声。
尹参军的心态顿时就崩了,哪顾得上什么礼仪,“蹭蹭”跑上楼,虎背熊腰的身子竟然也能做到身轻如燕。
李家兄弟也吓了一跳,不由得面面相觑,自己家的三个女人,不会是因为尹清凤败坏了春草的名声,痛下杀手,把尹清凤给做了吧?
又是一声惨叫,比第一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四虎对兄弟们急道:“上啊,别让咱家女人吃亏!!!”
李四虎第一个从勾阑下攀跃上去,几乎与尹参军同时到达三楼给尹清凤预留的房间。
李四虎从窗户跳进去,尹参军用脚踹开了门。
只见屋中,苏兰芝与高小翠两个人,分别按着尹清凤一只胳膊,把尹清凤禁锢在椅子上。
夏春草站在尹清凤身前,手里拿着一根针,看姿势,应该是刚扎完尹清凤。
而尹清凤呢,一脸惧色,眼角甚至流下了一滴泪水。
尹参军心里这个疼啊,李家的女人看着个个慈眉善目的,没想到心思这么歹毒,竟然敢拿针对着女儿身上扎扎扎扎扎扎……
这一针针的,哪是扎在尹清凤身上,分明是扎在尹参军的心坎上,把尹参军的心扎成了马蜂窝!!!
尹参军怒吼道:“放开我女儿!”
尹参军怒急的冲上来,伸手就要扒拉夏春草。
他是怒急出手,又是常年作战,这要用力推,非得把春草扒拉倒摔伤不可。
李四虎立即冲上来,如堵墙似的挡在夏春草身前,使得尹参军的手指头如怼在了一面青石墙上,怼得五个手指头生疼。
尹参军怒道:“让开!”
李四虎一挺胸脯道:“不让!”
尹参军气急道:“我是参军,你是外委把总,我是你上将,你敢违抗军令?”
李四虎不以为然道:“不管什么军衔,首先得是军人,军人就得保护老百姓,我媳妇就是老百姓……”
尹参军气得用手指头指着李四虎“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下文来,论强词夺理的功夫,他从来没胜过李四虎。
尹参军索性不与李四虎纠缠,伸手又去推高小翠和苏兰芝,想把这二人推开,解救出女儿尹清凤。
结果李大虎和李二虎也赶到了,各自护着自己媳妇,气的尹参军哇哇爆叫,却又拿李家兄弟无可奈何,眼睛气的殷红殷红的,眼看着就要原地爆炸了。
经尹参军这么一掺和,尹清凤终于重获自由,如窜兔子似的从椅子上蹦起来,如刚才的尹参军一样,在地上直蹦达,嘴里直嚷嚷道:“疼,疼,疼死我了!!!”
尹参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道:“闺女,你哪儿疼,快告诉爹!爹给你上药!!”
春草从李四虎身后探出小脑袋,对尹清凤无可奈何道:“清凤,你咋会怕小小的一根针?我一岁的时候我娘就给我扎耳朵眼儿了,我娘说我可勇敢了,一声都没哭。”
被动不动就哭唧唧的春草说自己爱哭,尹清凤当时就不淡定了,一梗脖子,颇为硬气道:“谁怕了?就算你把小针换成长枪我都不怕!来吧,不是还要修眉头毛吧,我不怕!!!”
尹参军:“……”
闹了半天,几个女人在屋里,是捉摸着给尹清凤扎耳朵眼儿、修眉毛呢!
尹参军老脸一红,万万没想到自家成天嘴上喊打喊杀的闺女,竟然被扎耳朵眼儿给疼哭了,实在太他娘的丢人了。
寻常人家的女娃,在下生一两岁的时候就扎耳朵眼儿,尹清凤娘亲死的早,是尹参军这个大男人给拉扯大的,男人心糙,使得尹清凤像堆无序生长的野草,疯狂的生长,想怎么长就怎么长,十二岁还没扎耳朵眼儿呢。
三个女人在研究如何给尹清凤打扮成女人时,达成的第一个共识不是换衣裳,而是给尹清凤扎耳朵眼、修粗叶眉。
尹清凤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眼睛紧闭,大气凛然,不像是修眉毛,倒像是慷慨赴死、英雄就义。
尹参军不忍直视,讪讪的对春草道:“那个,你们继续、继续啊,随便扎、随便刮……”
尹参军退出了房门,特意把踹坏的房门又给扶正了……
一场虚惊,惊吓一场。
男人们仿佛集体失忆一般,到了楼下,丝毫不提楼上之事,而是把话题转回到了新兵训练上来。
李四虎沉吟道 :“尹参军,我们是与新兵营比试什么?射箭?骑马?对打?我们好有针对性的进行训练……”
李五虎在一旁接茬儿道 :“四哥,别问了,参军怕咱们赢,不会跟咱跑风漏气的…….”
尹参军瞪了一眼李五虎道:“少动心眼儿!激将法在我这儿不好用!”
李五虎讷讷闭了嘴。
见李五虎在自己手里吃了鳖,怼得哑口无言,尹参军的心情突然变得舒畅起来,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在李五虎以为尹参军闭口不谈比试相关事情的时候,尹参军却又主动绕回话题道:“比试题目不仅给你们,也会给新兵营。只有五个字—-‘忍、隐、寻、夺、峙’,每场体现一个字。”
李五虎满含希望、支棱着耳朵听着,听完以后觉得崩溃了,什么叫做“忍、隐、寻、夺、峙”,还不如一个字也不说呢,总好过现在挠心抓肝的难受。
男人们在楼下猜测着五个字的含义,楼梯终于响了,苏兰芝、高小翠、夏春草走在前,尹清凤走在最后。
本来如同小偷似的藏在春草身后,被春草硬给扯了出来,站立在大家面前。
只见尹清凤,欣长的身形,穿着一套天蓝色的衣裙,眼眸若星,眼睫如羽,眉毛如柳,嫩唇如朱,新扎的耳朵眼儿上戴着两颗银丁香,应该是春草的那对儿。
所有人的眼睛都胶着在尹清凤身上,完全不相信,眼前如诗如画的少女,与男装的尹清凤分明判若两人!
见大家都看着她,尹清凤有些不自在,瞪圆了眼睛对李五虎骂道道:“看啥看,爷脸上有花儿咋的?!”
所有人的心情一落千丈,一致认为:果然,尹清凤还是那个尹清凤……
春草一脸委屈道:“做证……”
尹清凤吐了下舌头,忙按照苏兰芝在楼上所教的,迈着小碎步,娉娉婷婷走到尹参军面前,施了个万福礼,吴侬软语道:“父亲辛苦了……”
尹参军下巴险些没惊掉了,完全不相信眼前这个新鲜出炉的、说话酥掉牙的少女,竟然是自己的亲生闺女,一点儿也不像自己,肯定是道边捡来的,简直不忍直视啊!
李四虎偷怼了尹参军胳膊肘一下,低声道:“可还满意?”
尹参军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是笑容有些勉强,心里突然空落落的,突然有些怀念那个说打就唠的闺女了。
尹参军对尹清凤道:“清凤,跟爹一起回县城吧?”
尹清凤忙不迭的摇头道:“爹,我先不回,我先跟春草走一圈去,黄昏时我保证到家。”
尹参军幽怨的瞟了一眼闺女,心里别提多酸了,自从尹清凤认识了李家人,自己这个亲爹,地位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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